第276章 像是換了個(gè)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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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喊聲直接讓人剛剛落下的心又提起來。 白文靜和巧珍紛紛往屋子外面看,然而三個(gè)小家伙卻比他們動(dòng)作還快了好幾倍,已經(jīng)一個(gè)個(gè)跑出了屋子。 “娘我去看看咋回事?!?/br> “娘,我去看是咋了。” “娘,我也去看看?!?/br> 白文靜看著三個(gè)小家伙溜出去,這才趕忙跟出去道:“不要瞎湊熱鬧。” 然而這兄妹三人一看有‘熱鬧’可看,早就沒了蹤影。 村里沒事干的人都往張寡婦家跑,有端著碗過去的,有慢悠悠走過去的,也有已經(jīng)站在邊上雙手插在袖子里看的。 “瞧這心狠的,到底不是親娘,下這么狠的手?!?/br> “這張寡婦本就沒安好心,聽說肯留這小丫頭也是想給自己兒子養(yǎng)個(gè)便宜媳婦的,這小丫頭怕也是被逼急了的?!?/br> 白文靜推開人群,就看到被白念初拿著扁擔(dān)追的滿院子跑的張寡婦。 此刻張寡婦捂著腦袋邊跑邊哇哇大叫:“打死人了,打死人了,你們看看這小畜生啊,瞧瞧小白眼狼,哎呦喂……打死人了……” 白文靜看得真切,白念初手里拿著扁擔(dān)一點(diǎn)也不含糊,直往張寡婦的頭上身上打,每一下下去鼓足了勁,小小身板拿著扁擔(dān)能把張寡婦打的毫無招架之力也是厲害了。 可身邊的人卻沒有一個(gè)主動(dòng)上前伸出援手的,反而邊笑邊湊熱鬧,更有甚者哈哈大笑的聲音比誰都要響亮。 看到這一幕白文靜也忍不住想笑,有句話說天道好輪回,張寡婦這么橫,總算遇到收拾她的人了。 而張寡婦家的傻兒子這個(gè)時(shí)候也站在院子邊上看熱鬧,看著他娘被打的滿院子跑拍手笑道:“跑快跑快,打她打她!” 說完甚至覺得還不盡興似的,也從院子里摸出來一根木棍跟著追在屁股后面打,這一下張寡婦嚎叫的更厲害了,什么罵人的臟話都說出來了。 “你這小畜生,吃里扒外的東西,我、我是你娘,你咋跟著那小賤蹄子一起打你娘?哎呀,疼死我了……” 最后那一棍子張寡婦家那傻兒子是直接掄在了張寡婦的后腦勺的,也正是這一棍子下去,張寡婦倒地不起,隨后便有一灘血從后腦勺慢慢溢出來。 這時(shí)候才有人驚呼道:“張寡婦別真給打死了!” “快找跛腳大夫!” 哪里知道人群中還沒人動(dòng),看熱鬧的王婆已經(jīng)沖進(jìn)屋子抓了一把香灰緊緊的捂在了張寡婦的后腦勺。 干癟的嘴動(dòng)了動(dòng)道:“這就是報(bào)應(yīng),先前把人家小丫頭不當(dāng)人瞧,這會(huì)兒讓自家兒子打的嗷嗷叫,該!” 香灰捂上,張寡婦的血也就止了,王婆伸出她老樹枝似的手指掐在了張寡婦的人中處,張寡婦吸了一口氣悠悠轉(zhuǎn)醒,第一件事就是嗚嗚哭起來。 “王嬸子,你瞧瞧看這都是啥事啊,我沒臉活著了,讓那倆小畜生追著打……” 王婆此刻也沒好氣道:“該,兒子是你養(yǎng)的,打你也是你活該,那小丫頭我看也是被你逼急了的。” “我……” 張寡婦動(dòng)了動(dòng)唇看向白念初,眼神里充滿了畏懼,她也不知道這小丫頭為什么這次回來就像是瘋了似的,這讓她有些害怕。 張寡婦的眼神也吸引了白文靜的注意,這讓白文靜也將眼神看向白念初。 小丫頭依舊是干瘦干瘦的模樣,此刻眼神里寫滿了堅(jiān)毅,一旁的傻子還在拍手大笑,而她卻沒有表現(xiàn)出半點(diǎn)畏懼。 “我知道我沒爹沒娘,可也不帶這樣被你欺負(fù)的,你們瞧瞧看,這都是張嬸子打的?!?/br> 白念初說完把自己的胳膊撩起來,眾人這才看到白念初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 “還有這里?!?/br> 白念初指著自己的后腦勺,就有人壯著膽子去撩頭發(fā),接著驚呼道:“這么大的傷,這在當(dāng)時(shí)要是這小丫頭命小,怕是早就沒氣了,嘖嘖,真是心狠啊?!?/br> “是啊,心狠啊,人才不過是八歲大的小丫頭,就給人往死里弄?!?/br> “要不說惡人有惡報(bào),所以她兒子才變成傻子的?!?/br> 原先任由身邊的人怎么評論,張寡婦都面無表情,此刻聽到有人這么說立馬跳起來沖那人道:“你再說一遍,啥叫惡人有惡報(bào)?我看我兒子就是被你詛咒的,我不活了……” 那人一聽這話哪里還敢招惹,慌忙往人群里去了。 “娘,月兒姐好兇哦……” 薛柏年伸手拽了拽她的裙角,心有余悸的說著。 這點(diǎn)白文靜也感覺到了,現(xiàn)在的月兒像是換了個(gè)人似的。 當(dāng)然了,她知道這小丫頭心思多,但只要井水不犯河水,她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可若是膽敢主動(dòng)招惹她,她不介提前送她大結(jié)局。 白文靜將薛柏年抱起來道:“走,娘帶你們回家?!?/br> “站?。 ?/br> 有聲音冷喝,白文靜站在原地微微皺眉。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偷了我家的雞?” 白文靜回頭就看到劉翠香的婆婆王改芬正死死地拽著薛柏鈞的衣襟,此刻薛柏鈞冷著一張臉盯著她,卻一句話都不說。 “說,把我家的雞藏哪兒去了?” 王改芬喝完,沖著周圍的人吆喝著:“你們瞧仔細(xì)了,這薛家的幾個(gè)孩子都是禍害,大家伙那可是知道的,先前就有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還以為他爹回來了能消停,沒想到竟然偷了我家的雞!” 在場的人再次議論紛紛:“是有這事,聽說那薛家啊……不止投過一次呢?!?/br> “對,還偷過我家針?!?/br> “我家洗鍋的絲瓜瓤子也被他偷過?!?/br> “我沒偷!” 薛柏鈞大聲抗議著,那王改芬卻不依不撓的,指著薛柏鈞的鼻子道:“敢說你沒偷?那我家雞上哪兒去了?” “你家雞上哪兒去了應(yīng)該問你自己,憑啥問我兒子?松手?!?/br> 白文靜冷冰冰的盯著王改芬拽著薛柏鈞的手,王改芬的手下意識(shí)的縮了縮,可因?yàn)槿硕?,還是死犟著不放。 “你、你家兒子偷了我家雞,我憑啥放手,你們、你們說是不是?” 白文靜聽到這話,只是冷笑了一下,隨后一根一根將王改芬的手指頭掰開,王改芬立馬痛的嗷嗷叫起來。 “你說我兒子偷了你的雞,證據(j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