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調(diào)查當(dāng)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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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靜開口道:“這將軍不論是壞,喬莊打扮成這副模樣一定有他的目的,也一定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真面目,所以我必須把他綁起來,否則指不定啥時候醒來就走了?!?/br> 薛小花驚喜道:“娘是想把他綁起來,然后等他醒來審問吧?!?/br> “是詢問?!?/br> 白文靜更正了薛小花的話,“不過這事可不能告訴別人。” “明白!” 安頓了幾個小的去睡覺,白文靜將鍋碗一并收拾整齊這才睡下。 哪里知道剛剛躺下這男人就一個翻身壓下來。 低沉的嗓音里也帶著幾分沙啞蠱惑的味道。 “娘子,他們幾個都睡下了。” “嗯,我知道了,咱們也趕緊睡吧,明兒一大早就還得要起來,那將軍還在咱們屋子捆著。” 白文靜知道,這男人嘗了滋味兒,還想揪著她不放,可眼下哪里是辦事的時候,不等那guntang的身體碰到她,白文靜已經(jīng)伸手推了一把。 “趕緊睡吧?!?/br> 說完干脆翻身背對著薛長安閉上眼睛了。 薛長安沒有說話,白文靜也沒再搭理他。 直到身后的男人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她才放心睡下。 次日一覺睡醒,白文靜就看到薛長安早早的起床坐在桌子邊上。 地上躺著的將軍也已經(jīng)醒來,瞪大了眼睛看著薛長安。 不知道為什么,這兩人對視的場景總讓她覺得一個是主子,一個是下屬。 而薛長安恰恰是那個不應(yīng)該是主子的主子。 這讓白文靜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于是起身下地,詢問薛長安,“相公?!?/br> 薛長安道:“這將軍倒是個血性男兒,竟一句話也不愿意說?!?/br> “哦……” 白文靜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我閑來無事的時候有去過鎮(zhèn)子上聽說書,說書的人講起大牢里的酷刑,里面有一種心可以讓人生不如死,我倒覺得沒那么夸張,不如試一試?” “哼,想不到你們竟然是這樣的悲哀無恥之徒?!?/br> 那躺在地上的少年冷哼著,眼里寫滿了桀驁不馴。 “將軍莫不是在說自己?身為將軍,穿著夜行衣闖入別人家,還誣陷別人是無恥之徒,這不是君子該有的做法吧?還是說將軍就好這個?” “你……巧舌如簧的婦人,我不與你爭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br> 那將軍說完竟把眼睛一閉一副準(zhǔn)備慷慨就義的模樣。 “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你闖進(jìn)我家被我捆起來,當(dāng)然是由我來處置了?!?/br> 白文靜說完又沖著薛長安道:“相公你把他給我看好了,我去去就來?!?/br> 薛長安只是點頭應(yīng)了一聲,將桌子上放的一盞茶捧起來抿了一口。 白文靜出了屋子就直奔巧珍家了。 巧珍向來是個勤快丫頭,她到巧珍家的時候,就瞧見巧珍已經(jīng)早早起床了,便直接開口道:“巧珍妹子,我想拔你家大公雞一根毛用用。” 巧珍一見是白文靜,忙笑著道:“不就是一根雞毛嘛,你想要多少都可以,雞還在籠子里關(guān)著,你直接按著它拔就成。” 薛長安和那將軍在屋里就聽到鄰居雞飛狗跳的聲音了。 那將軍聽的心驚膽戰(zhàn),已經(jīng)幻想出剛剛那婦人提著刀出去宰雞了,但卻不知道這個時候殺雞到底想做什么。 薛長安卻是一副不動聲色的模樣,聽到雞叫的聲音他就知道白文靜想做什么了。 “夫君,幫忙搭把手。” 白文靜舉著手里油亮光滑的雞毛揚了揚下巴,薛長安應(yīng)聲道:“好?!?/br> 說著已經(jīng)俯下身子去脫那將軍的鞋子了。 “你、你們要做什么?放開我!” 馮琪說著的時候,臉色已經(jīng)蒼白起來,盡管他抗拒掙扎著,腳上的靴子還是被薛長安脫得一干二凈。 “我把他扔到咱們床上,成么?” 白文靜想了想點頭道:“那得把他外面這層皮扒了,省的把床上都弄臟?!?/br> 這人在泥巴地上睡了一宿,身上全是灰,她可不愿意天天洗床單。 脫了鞋襪,白文靜就開始驗證傳說中的酷刑之一了。 還沒把雞毛碰到這將軍的腳心,就聽他笑個不停,一邊笑一邊道:“你們、哈哈哈,你們、放開我……” “還這么怕癢,不好意思,我還沒開始呢,現(xiàn)在開始,準(zhǔn)備好了。” 別說,這個法子還真管用,她只是撓了幾下這將軍就笑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到最后變成了哭笑不得,一邊笑一遍喊著:“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我是什么都不會說的,啊哈哈哈哈……” 房門在這個時候被砰的一聲推開,杜文洛跪在門口道:“求求你們饒了將軍吧,我說,我全都說。” “不許說,你若是說了,我就殺了你!” 杜文洛把心一橫道:“就算是將軍殺了我,我也要說?!?/br> 白文靜收起了手里的雞毛沖著薛長安道:“相公,把他的嘴堵上,聽他說。” 杜文洛的身份她早就懷疑了,只是一來沒有證據(jù),二來她的確見識不多,就算是玉佩有著特殊的代表出處,其實她也只能猜個大概。 如今逼問這將軍還能聞出杜文洛的身份,可以說是一舉兩得了。 杜文洛掃視了一眼躺在床上瞪著他的將軍,淡淡開口道:“其實馮將軍是來尋找圣上當(dāng)年失散的皇子的?!?/br> 說到這里撓撓頭皮道:“其實也不知道是皇子還是公主,總而言之,皇子最后的消息是在這個村子的,所以將軍這次來就是為了調(diào)查這個。” “來我家調(diào)查?” 白文靜聽的心驚膽戰(zhàn),甚至將眼神看向薛長安,難不成這將軍調(diào)查到薛長安就是那個皇子? 她的心開始砰砰亂跳,她以為自己嫁了個莊稼漢,到頭來卻爆出什么狗血的皇子身份? 難不成要他回去繼承大統(tǒng),而她就要卷入后宮女人們之間的斗爭當(dāng)中? 只單單是想一下,白文靜就渾身一個哆嗦,她才不要去招惹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女人。 “是,因為這個村子里就只有你和巧珍不是父母親生的?!?/br> 薛長安的臉色也一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片刻后毫不猶豫的開口:“一定是你們弄錯了,我是薛家的親生兒子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