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那人并非善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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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琢磨,其實(shí)白文靜心里邊也是有些悶悶的了。那里有男人這么小氣,不明所以就生氣不說,還一連生了兩日的氣。 所以白文靜此刻已經(jīng)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不再對這個(gè)男人笑臉相迎,而是開始自己涮火鍋吃。 新鮮的牛rou卷燙進(jìn)guntang的小鍋里涮三五下,就可以提出來了,就算是沒有辣椒那些東西,塞進(jìn)料碗里沾滿nongnong的芝麻醬,在送進(jìn)嘴里,也是一樣的香滑可口。 或許是因?yàn)槌缘搅俗约合矚g吃的東西,白文靜的心情頓時(shí)好了不少。 孕婦就不應(yīng)該生悶氣,不是嗎? 見著白文靜不搭理自己,薛長安也一瞬間醒悟了。 他這是在干嘛?對著自己的娘子生氣嗎? 他怎么可以這么糊涂? 尤其是看到他家娘子此刻微微隆起的小腹,一口rou卷塞進(jìn)嘴里的滿足感,這個(gè)小女人的幸??偸莵淼奶唵危灾劣谧屗浟俗约荷頌橄喙呢?zé)任。 想到這些薛長安趕忙上前,輕咳了一聲道:“娘子吃東西的時(shí)候要慢點(diǎn),仔細(xì)別燙著了。” 白文靜并沒有多少回應(yīng),只是悶悶地應(yīng)了一聲,隨后繼續(xù)吃著自己面前的東西。 她每一次取的食物不多,所以沒幾下就吃完了,這會兒也沒有大力面前的薛長安,反而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站起來,端著盤子準(zhǔn)備去取東西了。 “我來,你這身子起來不方便?!?/br> 薛長安已經(jīng)滿臉堆笑了,讓人如沐春風(fēng),只是白文靜卻淡淡的掃視了他一眼,只是不動聲色的將手里的盤子遞給他。 男人果然是要收拾的,否則給點(diǎn)陽光就燦爛,連自己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了。 遞了盤子,白文靜便坐到一邊,低垂著眼簾開始剝面前的花生吃。 這些日子她覺得自己的飯量是一天比一天大了,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也長得比較快,這個(gè)時(shí)候低頭去看小腹,隆起的程度已經(jīng)比之前明顯多了。 “娘子,這是牛rou卷,鎮(zhèn)上的大夫說了,多吃牛rou方可補(bǔ)血養(yǎng)氣,對你和孩子都好。” 這話說的沒錯,白文靜只是微微頷首,繼續(xù)吃著面前的牛rou卷,一片片的燙著,恍如身邊的人不存在一般。 此刻薛長安才著急了,可卻什么辦法也沒有,他琢磨著自己這兩日的確做的很不好,給她擺臉色還生她的氣,一定是被她察覺到了,所以這會兒是在生他的氣了。 “娘子?!?/br> 薛長安湊到白文靜身邊道:“昨天對你板臉是我不對,可是……” 薛長安說到這里有些難以啟齒。 他很想說,可是你畫別人的像又是怎么回事。 但這話到嘴邊終究還是咽了下去,他是一大老爺們,要是給他家娘子知道他是吃這醋,豈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可是什么?” 白文靜終于忍不住詢問,但見著這男人欲言又止,她就著急了,只能耐著性子道:“你一大老爺們,莫名其妙就生氣了,也沒個(gè)原因,不害臊嗎?” “……” 他總算是找到了白文靜生氣的原因了。 “娘子,我錯了?!?/br> 薛長安上前一步,左顧右看了一番,接著又回頭將房門關(guān)上,一本正經(jīng)道:“我聽說若是相公惹了娘子生氣,就用這個(gè)。“ 薛長安說完,從一邊拿了木板放在地上,直接跪了上去。 白文靜驚呆了,古人云‘男兒膝下有黃金’,這男人怎么說跪就跪下了? 這讓她內(nèi)心有些小小的震撼,此刻卻也只是悶聲道:“你這是做什么?” “跪搓衣板,這里也沒個(gè)搓衣板,我只能……只能跪在這上面了?!?/br> 末了又補(bǔ)充道:“娘子若是覺得不妥,我、我可以換一個(gè)?!?/br> 薛長安說完,鼻尖上竟然冒出了細(xì)細(xì)密密的汗來,白文靜其實(shí)氣早就消了,此刻看著這男人還是忍不住詢問:“你這是鬧什么?也不說個(gè)清楚,就算是我氣消了,可你心里邊的疙瘩不還在么?” 薛長安聽出來了,他娘子這是要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一次,薛長安從衣袖中取出來一張皺皺巴巴的紙張,那不正是她畫的素描嗎? 此刻那張紙已經(jīng)被薛長安撕成兩半,但看起來后來又從背面站了起來,但又被揉成一團(tuán),原來她的畫是被薛長安給拿走了。 白文靜頓時(shí)明白了,這男人昨天看到她畫別的男人的畫像,這是吃醋了呀。 于是忍不住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起來吧,這事根本就是一個(gè)誤會嘛?!?/br> 白文靜隨即將自己內(nèi)心想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當(dāng)然,也將自己在街上遇到那男子的事情說出,當(dāng)然,她隱瞞了自己知道小花身上會發(fā)生的事,末了開口道:“所以那人是敵國將軍,你還記得么?我怕他對小花不利,所以只有把白念初在水牛灣的事情告訴他了?!?/br> 白文靜說到這里沉默著,她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總而言之,在之前的劇情本就是那男人和白念初的母親白蓮花有過恩怨的,但結(jié)局竟然還是這倆人在一起了。 所以她把白念初的蹤跡告訴那人,應(yīng)該不會出問題的吧。 薛長安沉聲道:“花錦樓?!?/br> 白文靜一愣,他怎么知道這將軍的名字? 但又一想,薛長安之前本就因?yàn)闄C(jī)緣巧合在鄰國做過幾年生意,能夠認(rèn)識一個(gè)將軍也不算是奇怪的事吧。 于是問:“那你對這將軍了解有多少?” 若是薛長安知道得多,那她就不用再去找馮琪打聽了。 薛長安淡淡道:“這人也是奇才,十歲從軍,十二歲就成了大將,在鄰國頗有威名,只是容貌過美,不僅是女人,就連男人都對其容貌覬覦,這花錦樓一怒之下帶上面具,再也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再了解的就是之后的事情了,花錦樓與我們那一戰(zhàn)被擒之后,就失去了蹤跡,沒想到竟然在這里出現(xiàn)……” 薛長安說完,皺著眉頭沉思著什么。 白文靜繼續(xù)問:“那你可知那將軍性情如何?” 薛長安輕輕抓住白文靜的手道:“性情陰晴不定,但卻殺人不眨眼,并非善類,當(dāng)然,這也是我在鄰國的時(shí)候聽說的,如今看來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