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娘子可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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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念妤的話戛然而止,隨即捻了袖子擋住自己的嘴巴?!霸趺戳??” 薛小花湊近,一雙大眼睛盯著孔念妤看。 她知道孔念妤剛剛一定是咬了自己舌頭,偏這孔小姐礙于面子,此刻一雙眼睛通紅,看樣子咬的不輕。 見她問話,孔念妤也沒吭聲,只是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你是咬到舌頭了嗎?” 薛小花故意問了一句,而后又自言自語道:“也是,剛剛孔小姐都說了,憨貨才會咬到自己舌頭,孔小姐如此聰慧,怎么能咬到自己的舌頭呢,你說是吧以洵哥哥?” 孔念妤聽了這話更是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此刻不不甘的瞪了一眼孔念妤,還想開口說話,哪里知道張嘴卻是“嘶~”了一聲。 這更是讓孔念妤又羞又惱了。 干脆甩袖離開。 蕭以洵看到這一幕不禁抿嘴一笑。 這小丫頭當(dāng)真是可愛極了,明明逗弄了別人,卻是一副無辜的模樣,自己沒吃虧半點(diǎn),到讓旁人吃了啞巴虧。 這就像上次一樣,這小丫頭果然是不簡單的。 見著孔念妤被自己氣走,薛小花歪著鬧到看著蕭以洵問:“以洵哥哥,你怎么都這么厲害?每日回去,夜里都是背書到幾時(shí)?是到未時(shí)嗎?” 這小丫頭認(rèn)真的模樣讓蕭以洵更加心里歡喜了一些,只是如實(shí)道:“我每日戌時(shí)念完書,亥時(shí)睡,卯時(shí)復(fù)醒,不曾背書到未時(shí)?!?/br> 說罷,眼睛仔細(xì)盯著面前的小人兒,末了一手撩起自己的衣袖,輕輕替薛小花擦嘴角的口水。 被蕭以洵這么突如其來的觸碰,倒讓薛小花嚇了一跳,她忙不迭的往后退了一步問:“怎、怎么了?” “許是藥撒的有點(diǎn)多,你流口水了。” 蕭以洵也意識到自己剛才那樣做有些不妥,此刻面頰微紅。 “流口水了?” 薛小花有些驚訝,忙用手背擦拭,卻見著蕭以洵沖著她輕笑,她立馬覺得自己這個動作有些粗魯了,趕忙從衣袖里取出一個皺巴巴的帕子,輕輕擦拭。 這幅模樣讓蕭以洵見著更加覺得可愛了,忍不住開口提醒道:“你不必這樣拘謹(jǐn),更無須學(xué)孔家小姐,你就是你,就這般淳樸自然,我瞧著便是最好的?!?/br> “真的呀?” 薛小花當(dāng)然不想跟孔念妤那樣走路夾著腿像個鵪鶉似的,也不想事事咬文嚼字,反倒喜歡與她家阿娘那般灑脫自在。 所以蕭以洵能這樣講,她自然是滿心歡喜的。 “你不嫌棄我做事粗俗不堪么?” “不嫌,反倒覺得這樣挺好?!?/br> 薛小花聽了這話只覺得心都快要被融化了,她覺得她這以洵哥哥,真的是這世界上頂好的人了。 “以洵哥哥?!?/br> 薛小花甜甜的喊了一句,蕭以洵低頭看著薛小花,眼前的小丫頭明亮的眼睛看著他,乖巧可愛極了。 “謝謝你剛剛說的話?!?/br> 薛小花說完,撲上去抱了一下蕭以洵,臉上寫滿了天真無邪的笑容。 然而蕭以洵的臉卻漲的更紅了。 “男女……” “男女授受不親對不對?” 薛小花歪著腦袋看著蕭以洵,輕聲道:“可是你是我的以洵哥哥,比我大哥還好的以洵哥哥哦……” 蕭以洵頓時(shí)一愣,看來這小丫頭是真的拿他當(dāng)哥哥了,這一刻,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某個地方既感到滿足,又覺得有些空落落的。 薛小花一蹦一跳的離開了,她覺得自己的舌頭真的好了不少,一想到她的以洵哥哥竟然為了給她拿藥不惜跑回去一趟,心里就暖暖的。 哪里像她的大哥那般,成日就知道取笑她欺負(fù)她,所以說,還是以洵哥哥最好了。 只是薛小花不知道的是,就在學(xué)堂的圍墻上,靜靜地站著一抹黑色的身影。那身影瞧見薛小花蹦蹦跳跳的模樣,忍不住揚(yáng)嘴一笑,低聲自言自語道:“這小丫頭,當(dāng)真是有意思?!?/br> 而就在他的另一只手里,正拎著一個女娃娃,那女娃娃神情鎮(zhèn)定,既不哭也不惱,讓他很是滿意。 隨即縱身一躍,消失在了圍墻之上。 白文靜回到家里只是打了個盹,就聽到屋外傳來了動靜。 起身出了房門,就見著薛長安幾人回來了。 太陽還沒下山,薛長安卻已經(jīng)回來,這讓白文靜有些驚訝,畢竟自從弄了這火鍋樓,薛長安可謂是成了工作狂一般,倒讓她成日里閑下來了。 白文靜隨即問:“我飯還沒準(zhǔn)備,只是將面和了發(fā)了,晚些時(shí)候準(zhǔn)備煮點(diǎn)稀粥跟包子一起吃。你怎么回來這么早?嫂子呢?” 薛長安將門掩上,走到她身邊道:“我琢磨著,這么長時(shí)間以來就光顧著鋪?zhàn)拥纳?,冷落了你?!?/br> 白文靜挑挑眉不以為然。 說是冷落,其實(shí)有時(shí)候她倒覺得是清凈。 幾個下家伙都上了學(xué)堂,薛長安也去了火鍋樓,這屋子里如今轉(zhuǎn)前轉(zhuǎn)后,也就她孤身一人,的確是落得清凈自在。 當(dāng)然了,比起之前一家人安安分分過日子,這日子的確有些寡淡無味,但這樣的日子,卻是她并不排斥的。 “怎么突然這樣說呢?我倒覺得沒什么不妥?!?/br> 白文靜得語氣神情頗為淡然,這讓薛長安心中一陣驚慌。 要知道早些年他不在家的時(shí)候,再回來他家娘子對他就不冷不熱的,如今他忙著火鍋樓的生意,娘子又是這般不冷不熱。 他心里一下子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莫不是他為了賺銀子,失去了為人夫的意義? 所以薛長安趕忙又道:“那、我不在家的時(shí)候,娘子可有想我?” 白文靜瞬間理解到了薛長安的意思,耐心道:“自然是有想的,每日我都會出去轉(zhuǎn)一圈,回回都要路過火鍋樓看一眼,有時(shí)候瞧見相公在算賬,有時(shí)候瞧見相公在招待客人,我家相公,是這世間難得的男子漢。” “你真是這么想的?” 薛長安稍稍松了一口氣,他唯恐白文靜將他放在可有可無的地方,這樣豈不是讓人傷透了心? “嗯,自然是這般想的,相公這是怎么了?為何突然這樣問?” 時(shí)至今日,白文靜就算是猜到了,也只能佯裝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