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威力無雙蘭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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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趁熱打鐵?柳金橋知道。 順著孫遜被收拾的余波,抓住孫遜的老子孫守成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機會。柳金橋恩威并重,快刀斬亂麻一般解除孫遜保鏢一部總教官的職位,由保鏢六部的范天雷暫時代為管理。 有人不服氣,有人鬧罷工,柳金橋皆是無動于衷,不想在遠(yuǎn)東呆下去的立刻就結(jié)算工資,罷工者一律開除。 好在大多數(shù)人還是喜歡遠(yuǎn)東的,處理一批人之后也就再沒跳梁小丑蹦出來。 董事會那邊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且柳金橋正火氣十足,他們也是不敢硬是對著干,天知道柳金橋脾氣上來會不會把董事會一窩給端了,他還真做得出來這種事,畢竟當(dāng)初上市的時候柳金橋就是持反對意見的。 恩,就因為這么一件事,加上柳金橋的雷霆手段,鬧騰了好一陣子的遠(yuǎn)東奇跡般暫時性安靜了下來。 …… 柳金蓉也沒想到這次事件會如此間就消弭于無形,她算無遺策,卻算漏了一件事情,也理解不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為什么柳金橋?qū)ι驘捜绱撕翢o理由的信任?為什么因為他起了那么大亂子,他也沒當(dāng)眾訓(xùn)斥沈煉哪怕一句話?她更加不安,深吸了兩口氣才算是穩(wěn)住心境,安慰自己是多想了,過于小心。其實忽略心里那絲不安的話,沈煉也沒那么可怕。至少她所要執(zhí)行的任務(wù)跟沈煉絲毫沒有關(guān)系,真到了行動之時,沈煉所起到的作用也小之又小,因為她在暗處。 柳重鋒倒是有些慌了,他急急忙忙找到柳金蓉,生恐被人查出來柳青蟬跟沈煉照片的事情是他做的馬腳,也怕被三叔知道韓綱針對沈煉的事兒也跟他有點關(guān)系。孫遜那種人物說栽就栽了,他也比孫遜強不到哪兒去。 柳金蓉見他如此,心里不屑,表面上還是冷淡道:“韓綱那邊你可以完全放心,他不會開口咬我們出來,對他沒有好處,而且事情也已經(jīng)成為了定局,聰明一點的話他甚至巴不得自己抗下所有事情,讓我們對他有所忌憚虧欠。至于沈煉跟柳青蟬的那些照片跟輿論,你如果這點事都辦不好被人揪出來,只能說明你辦事能力有問題?!?/br> 柳重鋒最怕的就是韓綱的事扯上他,那可是牽扯到沈煉的事,被辦成了殺人未遂案,他要是牽扯進(jìn)去可是毀了,沒人可以幫他。所以聽柳金蓉如此兀定一說,心里也就暫時安定下來,忙道:“姑媽您完全可以放心我的辦事能力,照片的事無論三叔怎么查都不可能查到咱們?!?/br> “這樣就好!”柳金蓉冷笑。 柳重鋒口口聲聲我們,意思自然是出事了就是兩個人的事,他這是威脅自己呢。不過柳金蓉會在意這種威脅么?但凡有任何紕漏的跡象,柳金蓉都會毫不猶豫第一時間讓柳重鋒永遠(yuǎn)說不出話來。對于柳重鋒來說這件事是大事,對于柳金蓉來說這件事就是天大的事,很可能影響整個計劃,她不折手段也不能讓人在這段時間聯(lián)想到自己的身上。 …… 晚飯時間,柳家人在吃飯的時候總算是有了點人味兒。 蔣春華對許久未出現(xiàn)在柳家的沈煉依舊是有諸多不滿的,不過由于早前被柳金橋訓(xùn)斥,她現(xiàn)在一句話也不敢再多說,生恐又引火燒身。 柳金蓉表情淡淡,優(yōu)雅用飯,不發(fā)一言。 柳金橋今個也沒看新聞,他在公司處理了一天事情,憋著一肚子話想問沈煉,氣雖然消了,但過場還是得走一走,要不他這個一家之主的臉往哪放。 “咳!小煉,說一下你這幾天去哪了,不說清楚我饒不了你?!绷饦虮砬椴簧频?。 柳青蟬坐在沈煉下首處,她好幾天沒見著沈煉了,想到自己當(dāng)初好心送醉酒的沈煉回去,這家伙不但把車給她弄花了,結(jié)果還被人偷拍抹黑,害的自己現(xiàn)在門都不敢出。她心里火往上撞,蘭花指不由自主摸到了沈煉腰側(cè),使勁就擰。 沈煉心里接連顫了幾顫,是真疼。 在下面悄悄踢了柳青蟬一下,這才感覺好受了點。 “爸,你也知道在一部門的時候我受傷了,醫(yī)院里呆了幾天,這不剛回來么?” “哪家醫(yī)院?問你的時候你怎么不說,現(xiàn)在好了沒?” “都皮外傷,早就沒事了,不告訴您是怕您擔(dān)心多想?!?/br> 幾人本能覺著不對勁,現(xiàn)在的沈煉活蹦亂跳的,以他脾氣,會在醫(yī)院那種地方呆著簡直就是說笑,不過暫時卻也挑不出沈煉話里的毛病。 “姐夫,你哄騙三歲小孩呢,你說在什么醫(yī)院,我這就打電話過去問問。”柳璨可沒那么容易放過沈煉,家里雞犬不寧,他天天被罵,這全都因為沈煉惹出來的,親爹心情不好只找他一個人出氣,他受了多少無妄之災(zāi)。 沈煉有些郁悶看著柳璨,柳璨則一臉得意,一副拆穿沈煉后的舒爽表情。 “查去吧,上京總醫(yī)院!” “上京,你這幾天難道去了上京市,我說怎么讓你回來盡找些借口推脫,你突然跑去上京市干嘛?”柳金橋終于是松了口氣,他還真怕沈煉是躲著自己一家人,知道他去了上京市倒是釋懷了,好幾個小時車程呢,回不來也是正常。 柳金蓉聽到上京市這三個字的時候抓筷子的動作倒是停頓了一下,她也笑著問道:“小煉,你不是去私會前女友了吧,我記著你當(dāng)初就是在上京市服役的?!?/br> “姑媽,話可不能這么說,您老家是江東,可您來江東也沒見著有什么前姑父啊?!鄙驘捫χ袷窃陂_玩笑,就算是柳金橋都沒察覺兩人之間的針鋒相對。 “哦,你真想叫別人姑父的話,姑媽倒真不介意幫你找一個!”柳金蓉笑著道。 沈煉不言,跟她計較,丟份,姑媽沒個長輩的樣子,他看在岳父的份上也不好繼續(xù)杠下去。 “你去上京到底干嘛去了?”柳青玉冷冷看著沈煉,眼光如冰,比當(dāng)初剛結(jié)婚的時候還冷。 沈煉猜測這女人可能這陣子壓力不小,這股冷意的來由倒也容易理解,不過不習(xí)慣兼不爽快就是了,沒好氣回道:“有朋友受了點傷,我去看看?!?/br> “男的還是女的?”柳金蓉道。 “女的!” 見家人眼光有點怪,沈煉無語道:“六十多歲了,之前在上京挺照顧我的一個阿姨?!?/br> 身為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愛撒謊的男人,雖然沈煉說的跟真的一樣,但柳璨還是懷疑道:“上京總醫(yī)院是吧,我這就托朋友去查!” “隨便隨便!”沈煉隨意扒拉了幾口飯,實在是有些不適應(yīng)一左一右柳青玉跟柳青蟬兩人,一個眼神冰冷,一個動手真擰,這會功夫他不知道被柳青蟬偷襲了多少次,估計都青了。 回到自己臥室,沈煉表情卻少有的冷肅起來,拿出電話打給趙鐵牛吩咐道:“鐵牛,這幾天保鏢培訓(xùn)暫時停下,想辦法聯(lián)系上野軍讓他回來,有事情跟你們說?!?/br> 掛斷之后沈煉接著又給厲紅蝶打了電話:“有兩個朋友介紹給你認(rèn)識一下,別忙著拒絕,不是相親?!?/br> “我沒興趣,別煩我,這幾天很忙?!眳柤t蝶聲音啞啞的,透著股疲倦。 沈煉一聽就知道這女人大概是加班加多了,惱道:“再忙也得抽出時間來,這件事很重要?!?/br> 厲紅蝶沉默,罵了句神經(jīng),然后……掛了。 沈煉松了口氣,這女人脾氣少見的倔,她不拒絕,也就代表答應(yīng)了。等約她的時候再打個電話,她肯定會來。 踱步走到窗前,夜色已經(jīng)深重,繁星點點,倒是個罕見的好天氣,沈煉看著夜景,本應(yīng)放松的心情卻出奇的沉郁緊繃。 他確實去了上京,但不是總醫(yī)院,而是上京軍區(qū)總醫(yī)院,受傷的是他之前在上京市的一個朋友,十三區(qū)的一個特種兵,是執(zhí)行阻擊任務(wù)的時候被打傷的,子彈距離心臟只有不到一公分,九死一生。 兇手是國際上臭名昭著的t組織殺手,沈煉本身是沒太在意這件事情的,但厲紅蝶似乎隱約跟他說起過江東市也溜進(jìn)來幾只來自境外的雜魚,而那幫被發(fā)現(xiàn)入境的t組織的殺手目標(biāo)好像也是江東,這前后兩批極有可能是一幫人。 由不得沈煉不重視這件事情,這個組織行事極端而毒辣,十三區(qū)的人都吃了暗虧,厲紅蝶一個人肯定應(yīng)付不來,甚至她處境很危險。 想著,眼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道熟悉的影子。 凝目觀瞧,就見剛剛還在餐廳吃飯的柳金蓉這會正往車庫走去,燈光幽幽,隱約可以看到她穿著打扮都極為精致。 本來是挺普通的一件事情,但沈煉卻久久難以挪開目光。 柳金蓉走路很急,往日的她走路優(yōu)雅散漫,一派貴婦人氣息。但現(xiàn)在,跟正常人走路絕不相同,腳步很大,落腳之時無聲無息,而且自然而然,仿佛這才是她本來的走路姿態(tài)。 這讓沈煉感覺很熟悉,因為當(dāng)初他訓(xùn)練的時候教官刻意提到過這種走路方式,還專門教導(dǎo)過沈煉這種步法,這樣走路很快,無聲,省力。 “巧合么?” 沈煉搖了搖頭,啞然而笑。自己最近果真是草木皆兵疑神疑鬼,柳金蓉平時對他是有挺多意見,但沈煉卻從來沒多想別的,她是柳青玉的姑媽無疑,這就夠了。 敲門聲這時恰到好處響了起來,沈煉收斂心思,打了個哈欠前去開門。 唔,是柳青玉,剛剛洗過澡的柳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