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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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哥,那臭婊子的家里沒人,咱們兄弟在那邊守了一宿都沒什么發(fā)現(xiàn)!” 醫(yī)院中,羅海整個頭被包裹的只露出一雙眼睛,手下趕來匯報。 燙傷并不嚴(yán)重,可羅海卻有多少年不曾吃過這種悶虧。 越想越是憋屈,怒道:“阿越呢,他是那婊子的老板,他也沒消息嗎?” “越哥說正在找,會給海哥一個交代!” “交代個屁,你直接告訴他,找不到人,他場子以后再有麻煩不要找老子!” “海哥,要不要找警察幫忙?那瘸子挺顯眼的,而且涉嫌故意傷害,咱們完全有理由報警?。【斐雒?,只要這兩人沒出江東,保證無所遁形?。 笔窒略囂街?。 羅海氣的想抽他兩耳光,吼道:“你他娘傻逼啊,老子要宰了那個瘸子,你讓警察摻合進(jìn)來,是嫌事情鬧不大嗎?” 手下畏畏縮縮不敢再說。 …… 沈煉以為杜小藝聽了自己昨晚的話會選擇離開。 畢竟跟一個逃犯一起呆著,很可能會有牢獄之災(zāi),普通人聽說自己逃犯身份后肯定會有所忌諱,不辭而別是最正常的反應(yīng)。 但沈煉想不到的是一早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下去打開門,正是提著早餐的杜小藝站在門口。 兩人對視半響,沈煉欠身示意她進(jìn)來。 杜小藝眼神閃爍著挪開視線走入:“你,你以后別再跟我說你的事兒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煉輕笑。 吃過早餐,杜小藝又在沈煉房內(nèi)呆了一會,確定他不需要買什么東西后,走了出去。 接下來幾天,兩人暫時就在這里住了下來。 日子枯燥,卻也平靜。 杜小藝每天必然出門,一走就是一整天。至于做什么,她不說,沈煉也不問。 直到杜小藝突然來告訴沈煉,她在郊區(qū)找了一套房子,租金談好,就差入住的時候沈煉才反應(yīng)過來她這幾天干嘛了。 “每個月多少錢?” “很便宜,才一千出頭,以后咱們合租,均攤房租!”杜小藝心情難得轉(zhuǎn)好,笑著道。 這幾天相處,她跟沈煉說話基本沒了距離,隨意很多。 沈煉道:“先說好,我沒錢了!” 他這些天又購置了一些必須的東西,口袋里那些錢一張張的少,目前為止,也就剩下七八張。 杜小藝調(diào)侃道:“沒錢好,沒錢以后我就是你債主了!” 沈煉道:“咱們什么時候搬過去?” 杜小藝正要說話,口袋里電話響了起來。 接起走了出去,聲音隱隱從門縫中飄來。 “嵐姐……你說羅海抓了小濤……” 沈煉挑了下眉頭,撐起拐杖走到了門口。 杜小藝神情恍惚,電話剛剛掛斷。 “沈……沈煉,羅海抓了我朋友,說我如果再不回去,他就要卸掉我朋友的一雙胳膊,我該怎么辦?” 杜小藝回頭就注意到沈煉在看自己,那雙眼睛依舊平緩無波,可卻讓她看得原本繃著的情緒一下子如開閘的洪水,洶涌泄出。 “你回去于事無補(bǔ)!” “你不知道,小濤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酒吧的調(diào)酒師,娘炮一個,可為人卻最仗義。肯定是我的老板從中作梗,否則,羅海不會綁他!” “沈煉,等會我告訴你租房地址,我交了半年的房租,你先住下,我得回去看看?!?/br> “可能羅海的目的是在我不是在你,就怕你去了不但救不回你朋友,反而把自己也耽擱進(jìn)去,毫無意義!”沈煉道。 杜小藝努力輕松笑著:“沒關(guān)系,羅海那人愛財好色,我去肯定不會有意外。再說也沒什么深仇大恨,不至于!” 沈煉沒反駁她,道:“一起去吧!” 杜小藝堅決:“不行,你不能去?!?/br> 沈煉道:“羅海那種人對我而言不存在什么威脅性,你把他看得太高!” “不過,去之前還是要好好準(zhǔn)備一下,不然可就真被人隨意拿捏了!” …… 卓越酒吧是整個天寧區(qū)最好的夜場之一。 平素營業(yè)時間最遲都會到凌晨三點鐘。今天,時間未達(dá)午夜,大批客人就意猶未盡的從內(nèi)走了出來。 酒吧內(nèi),密密麻麻站了幾十號人。 老板卓越陪著笑站在羅海面前,身后一個妖里妖氣,精致漂亮的男人被綁了雙腿雙腳丟在吧臺角落。 射燈全開,照射在羅海那張布滿陰郁的臉上。 他頭部燙傷未痊愈,此時浮腫泛紅,和著那雙兇光四溢的眼神,看上去猶如惡鬼。 身旁,一個四十來歲,風(fēng)韻猶存的婦人眼神畏懼,身體不斷顫抖。 “海哥,你放心,這口氣兄弟一定幫你出。但……兔子是無辜的,你還真準(zhǔn)備卸他胳膊?。 ?/br> 兔子,也就是被綁的那個精致男人,全名江艷濤。 羅??粗吭剑骸鞍⒃剑@事我給不了你面子,給你面子等于我自己打自己的臉?!?/br> 看了看腕表:“還有十分鐘,那婊子再不來,別怪我心狠手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十分鐘時間眨眼間流逝。 羅海最后看了眼沒什么動靜的門口,嘿嘿冷笑:“看來她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真當(dāng)我羅海是個說話放屁的人物!” 卓越看出羅海已經(jīng)準(zhǔn)備動手,他連忙拽住羅海的胳膊:“海哥……” 羅海甩開他道:“你再說一個字,別怪老子翻臉!” 卓越嘴巴張了張,急的臉上通紅。 先不說江艷濤是他員工,僅說在這里如果出現(xiàn)血腥事件,他生意還怎么做。 但阻止已經(jīng)無用,他只能眼睜睜看著羅海從桌上提了一把刀,朝江艷濤走去。 江艷濤嘴巴被堵住,嗚嗚恐懼叫個不停,意圖后退,可身后兩人死死卡住了他,又有人把他胳膊給強(qiáng)硬拉開,狠狠壓在桌上。 “臥槽,竟然尿了!” 一手下發(fā)現(xiàn)新大陸般瞅著江艷濤褲襠,哪兒已然濕了一大片。 眾人發(fā)出哄笑。 “這家伙果然是只兔子,連撒尿都是蹲著的,哈哈哈!” 羅海不屑看了江艷濤一眼,隨手把他嘴上膠帶給撕了下來。 “海哥饒命,海哥饒命,我真不知道杜小藝在哪,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江艷濤顧不得嘴上被粘出的血跡,忙不迭顫抖求饒,言辭慌亂無章,腿在地上胡亂蹬著,妄圖距離眼前魔鬼遠(yuǎn)一些。 羅海手在江艷濤臉上拍了拍,啪啪作響:“海哥也想放了你,可當(dāng)著這么多兄弟的面,我要是放了你,以后誰還服我!所以,只能委屈你了。我知道你無辜,放心,海哥砍了你的手之后肯定補(bǔ)償給你一筆錢!” 江艷濤雙眼睜大到幾乎要裂開,眼見羅海手里刀揚(yáng)起,他想驚聲慘叫,被一人從身后死死捂住了嘴巴。 “海哥,人來了,人來了!” 就在這時,門口放哨的手下大聲嚷著跑了進(jìn)來。 身后一個女人推著輪椅的身形出現(xiàn)在所有人視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