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7:回憶
宮越這樣想著,然后就對蘇粟粟道:“以前我和父母經(jīng)常來看這幅畫?!?/br> 蘇粟粟沒想到宮越竟然還和這幅畫有這樣的淵源,她對宮越道:“你還記得這幅畫,這幅畫也是我曾經(jīng)從一個畫家手里面收購的。但是我卻不知道原來以前的時候這幅畫也是被展出過來的。” 其實這幅畫真的是以前的時候?qū)m越和自己的父母一起欣賞過的,宮越的父母也是對藝術(shù)極其有天賦的,但是兩個人都是家里面的獨生子女,還有家業(yè)需要他們?nèi)ダ^承,他們不可能將自己的愛好實現(xiàn),所以就由他們的孩zigong越來實現(xiàn)他們的未完成的夢想了。但是宮越的父母已經(jīng)離世很多年了,盡管宮越對于父母的一些記憶模糊了,但是他卻還是記得父母對自己說過的話,對自己的期待,剛剛的時候他其實還沒有怎么的發(fā)現(xiàn)這幅畫是自己以前看過的?,F(xiàn)在仔細(xì)的看的時候,倒是想起了許多。 宮越其實都已經(jīng)對自己父母的記憶有些模糊了,倒是對這幅畫記得很清楚。因為這幅畫其實畫畫的技術(shù)并不是特別的好,但是重要的是,這幅畫里面畫的內(nèi)容是一群小孩子在游樂園開心的玩耍的場景,所以即使宮越對于父母的印象模糊了,但是他還是記得這幅畫的。 他對蘇粟粟道:“我其實對這幅畫記得的也不是很清楚了,但在模糊的記憶里,還是有這樣的畫面,我經(jīng)常做夢,夢見自己和父母一起在這個畫面前面。那個時候我們的面容雖然都是有些模糊的,但是我們臉上應(yīng)該都是十分開心的笑容?!?/br> 這個時候?qū)m越早就已經(jīng)將自己記憶中的畫面全部都替換成了自己了,在他的夢里,玩的很開心的人不再是畫里面的小朋友了,而是變成了宮越自己和父母了。他看著這幅畫,似乎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以前的時候。蘇粟粟看著宮越沉默的樣子,心里面也是有些難受的,雖然蘇粟粟家里面的親人們都在,但是她知道顧廷霖的父母也不在了,平時的時候即使顧廷霖沒有說,但是蘇粟粟還是知道的顧廷霖心里面的難受。 所以現(xiàn)在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和顧廷霖有些類似的人,蘇粟粟覺得他們兩個的悲傷是類似的,蘇粟粟也有些為他們感到了傷心了。這個時候因為大家都出去吃飯了,所以房子里面的人還是很少的,蘇粟粟想了想。 她對宮越道:“要不然,這幅畫你帶回去吧。我們是朋友這么久了,我好像是從來都沒有給你送過禮物,要不然我就將這幅畫作為你今年的生日禮物吧?!?/br> 聽完了蘇粟粟的話,宮越連忙的拒絕了,他雖然十分的喜歡這幅畫,但是他也知道這幅畫應(yīng)該對于蘇粟粟的畫廊來說也是十分的有意義的,不然的話,蘇粟粟不會將這幅畫保管的這么的好,還單獨的放在了一個房間里面。聽到了宮越的拒絕了,蘇粟粟這個時候還有些意外,因為她還是有些不明白,為什么宮越明明十分的喜歡這幅畫,卻不答應(yīng)自己收下呢。 但是宮越既然不收下,蘇粟粟也不可能還強(qiáng)迫宮越收下吧。 宮越看著眼前的這幅畫里面亮著燈火,在夜色下不住旋轉(zhuǎn)的旋轉(zhuǎn)木馬,目光飄遠(yuǎn)…… 好像看到了那一年兒時,他在mama的懷里,伸著手,喊著,耳邊都是爸爸和mama歡快的笑聲,還有他清脆稚嫩的聲音。曾經(jīng)十分的美好的畫面再也回不去了,這個時候的宮越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想的有些多了,這個也是他不想看到的,所以他就對蘇粟粟道:“好了,都已經(jīng)中午了,你讓我進(jìn)來看看這幅畫,我就已經(jīng)十分的開心了。我請你吃頓飯吧。先說好了,這次必須我來請,不然的話,我可是不同意的?!?/br> 聽到了宮越的話,蘇粟粟笑著點點頭,其實她心里面還是希望將這幅畫送給宮越的,既然這次宮越不要的話,那么下次的時候,蘇粟粟一定還會再找一些適合的時間,將這幅畫送給宮越的。 宮越看著蘇粟粟將門前的房門給關(guān)上了,然后兩個人就一起到了餐館里面將飯給吃好了。這次蘇粟粟并沒有起身,她看著宮越去結(jié)賬了。等到結(jié)束的時候,宮越對蘇粟粟道:“粟粟,你還要繼續(xù)的回去嗎?” 蘇粟粟點點頭,畢竟這個畫廊里面的事情還沒有忙完呢,這里還有許多需要蘇粟粟的地方,如果蘇粟粟走的話,那么交給兩位總監(jiān)的事情就太多了,這也不是蘇粟粟想要看到的。所以蘇粟粟當(dāng)然還會繼續(xù)的回到畫廊了。 她對宮越道:“好了,你也快回去吧。我們下次有機(jī)會的時候,我們在聚一聚,如果你什么時候還有空想要到這里來看看,也是可以的,我就在這里等你倆?!?/br> 聽到了蘇粟粟的話,宮越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了。他看著蘇粟粟微笑的點點頭。 蘇粟粟拒絕了宮越說要將自己送回去的話,她自己直接的走回去了自己的畫廊,宮越看著蘇粟粟在自己的面前走,然后看著蘇粟粟的悲劇,默默的在心里面說了幾句話,當(dāng)然了除了他自己,沒有任何人知道他說了什么。 蘇粟粟繼續(xù)下午的時候在畫廊里面工作了。 此時的顧廷霖還是再和宋琳僵持著。但是她畢竟是自己的meimei,顧廷霖還是忍不下心看著宋琳這樣的難過,所以顧廷霖就讓自己的保鏢在外面給自己傳達(dá)消息,然后再由自己告訴給宋琳。宋琳聽著外面?zhèn)鱽淼南ⅲ挥蓪ψ约簾o能為力感到了無奈,為什么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不然的話,自己的父親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自己也不是只能默默的看著。如果自己也可以出一份力的話。這樣想著,宋琳就感覺自己以前的日子似乎都是白過了,為什么自己要遇到這樣的事情,她覺得十分的無奈,但是又無可奈何。 顧廷霖感覺現(xiàn)在時間也有些晚了,他讓自己身邊的保鏢去看看了宋琳家里面的情況,然后聽到了說情況還可以以后,他就覺得還是讓宋琳回去比較好,因為這件事也是宋琳希望的事情,他總不能強(qiáng)迫宋琳一直留在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