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劍指江山_分節(jié)閱讀_317
這聲低沉的爆喝伴隨著盡在耳旁的腳步聲響起,一群青衫持劍手出現(xiàn)在三人眼前。 灰衣劍客和御流霄都有些驚訝,他們并不清楚這些人是誰,唯有江痕警惕地盯著他們,原本嬉笑的神情也變得凝重起來——他們竟然找到這里來了,那教主和那個小白臉豈不是.... ——被看光光了? 一想到這個詭異驚悚又香艷的情景,江痕立刻打了個突,苦惱的皺眉道:“唉,打擾了我們家教主大人的好事,你們會死的很慘的,嘖嘖....” “是他!邪天教的左護法江痕,傳聞中輕功絕佳,不過據(jù)說是個專愛看女子洗澡的變態(tài)!” 天殤劍派中一名弟子認出了他,驚聲叫道,人群中頓時一陣義憤填膺的怒吼:“都是邪天教一伙的!殺了他們?yōu)檎婆蓤蟪?!?/br> 江痕瞬間瞪大了眼睛,怒道:“喂喂!你們胡說什么?本大爺什么時候愛看女人洗澡了?本大爺喜歡的是男人!男人!” 天殤劍派的人一呆,他身后的灰衣劍客和儒雅青年頓時有些無語。 “管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去死吧!”青魁抖了抖氣的鐵青的臉皮,大吼了一聲,拔劍便朝他沖了過來。 御流霄微皺了皺修長的眉毛,踏前兩步擋在了雙方之間,沉聲道:“你們與這兩位之間有何恩怨,閣下最好把話說清楚再動手,休要仗著人多示眾,胡攪蠻纏!” 不等江痕露出驚訝的神色,灰衣劍客無奈地插口道:“那個,我根本不認識這個變態(tài),在下只是...剛巧路過而已?!?/br> “我呸!”青魁鄙視地用鼻孔看著他,冷哼道,“路過?你們?nèi)叶悸愤^!你以為裝個路人甲我們就會放過你嗎?!做夢!” “.............”灰衣劍客默默想,其實他真的只是路過。 緊接著青魁鼻孔又轉(zhuǎn)向方才挺身而出的藍衣儒士:“怎么?你也要說你是路過的?” 御流霄淡淡瞥了他一眼,不疾不徐道:“不,在下是來問路的。” “.....................” 青魁這會氣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一抖長劍便徑自攻過來,銳利的劍氣舞的嘩嘩響。 其實此人雖然過于年輕氣盛,浮躁了些,功夫底子也算不錯了。 御流霄心中暗道,面對青魁憤怒十足的斬擊,他只是稍稍側(cè)過身子就輕易地閃開,驟然帶起的長風(fēng)灌滿了他淺藍色的緞袖。 江痕與那無奈至極的灰衣劍客也抽出武器同一群人戰(zhàn)作一團。 御流霄余光瞥見其余眾人絲毫不顧武林道義包圍而上,眼神凜冽了些——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 他還有要事在身,還是速戰(zhàn)速決罷。 ………… 且不提此處一團詭異暴力的亂戰(zhàn),幾乎與此同時就在樹林深處遠遠的另一邊,那香艷火熱的一幕再次上演。 不得不說,曾經(jīng)的楚大管家、如今的楚郡王殿下,素來是個極其自律乃至禁欲的男人,究其原因,或許是因為童年特殊的陰暗經(jīng)歷導(dǎo)致性情太過成熟,又或許是本身恃才傲物,而周圍親近的一群人更加是天下少有的人中龍鳳。 這位在蕭王爺身邊呆了整整二十年的執(zhí)事大人,論才論貌,論權(quán)勢地位,想要什么樣的人會得不到?楚嘯倒不是沒動過心思,只是這么多年來統(tǒng)共就那么曖昧的一次,然而終究無疾而終,如此一來,試問能被眼界這么高的郡王殿下看入眼的,整個天下間又能有幾個? 可是現(xiàn)下——在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寂靜叢林里、剛剛進行完一場緊張的惡戰(zhàn)之后,他楚嘯居然人生有史以來第一次面臨即將被強*暴的窘迫局面! ——對方是個美人、還是個男人。 ——對方是邪教教主。 ——對方中了某種不知名的詭異蕩藥。 .......眼下這個藥力發(fā)作的美人教主正準(zhǔn)備用菊花強*暴他! 好吧,如果面對著一個衣衫半退的美人尤物投懷送抱、外加挑逗勾引,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人,那么此人絕對不可能是性冷淡,而是下面某種功能不行。 很顯然,楚大人當(dāng)然不可能是太監(jiān),于是他很正常地在花為笑百般的撩撥下硬了。 當(dāng)花大教主緊貼著磨蹭上來的時候,被強硬地壓在樹干上的楚嘯內(nèi)心里,頓時涌起了一股深深的無力夾雜幾分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棄的感覺。 可是花大教主分明第一回主動干這檔子事,經(jīng)驗不足,而且此刻兩人的姿勢也相當(dāng)困難,數(shù)次欲被破門而不得入,額角上滿滿滲出汗來。 兩個人渾身都快熱的冒火了,楚嘯瞇著眼睛粗重地喘氣,一改往日里彬彬爾雅的模樣,破口恨聲道:“你不會做就老實點躺下去!” 花為笑一聽這話登時臉色更紅了,也不知是因為藥效還是被氣得,但是身上憋得更加難受,只好配合地乖乖躺到草地上。 終于掙開鉗制的楚嘯瞬間松了口氣,被人鎖住手腕按在頭頂?shù)母杏X絕不好受,他也不想來第二次了! 所謂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這不,馬上就到了讓郡王殿下出氣的時候了。 本就沒有著褻褲的兩條修長的大腿緊緊地勾住楚嘯的腰身,他使勁按住花為笑大力沖入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下面濕的厲害,緊致火熱的甬道緊緊吸附著他,迫不及待地叫囂著宣泄的欲*望,幾乎沒什么阻礙就一沖到底了,立馬讓存了幾分報復(fù)快感的郡王有些泄氣。 不過隨之而來的美妙快感很快就令他忘了這回事,雙手扣著花為笑精韌的窄腰,開始重重沖刺起來。 “啊啊——”花為笑起初還能壓抑著喘息,隨著某人越來越用力的cao弄,他已經(jīng)忍不住高亢地叫出聲,陌生的刺激感電流似的在體內(nèi)亂撞,眼光暈眩的對不上焦距。 “不、不行了——那里、再重一點——啊啊——”叫聲陡然變了調(diào),滅頂愉悅的來臨讓花為笑腰肢驟然緊繃,腳趾都拽得泛白,唇角流露出的呻吟變得越發(fā)甜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