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島求生_分節(jié)閱讀_5
曲寧只是冷冷的丟給路以南一個白眼。 當天晚上,小路同學趁著曲寧入睡的時候,偷偷摸摸的把自己穿越時帶來的珍藏數(shù)年的電子書和太陽能電池拿了出來。起點大神啊,穿越前輩們,咱的房子就指望你們了。 咳咳,這里要說一下,小路同學這本庸俗的電子書里面裝了無數(shù)的穿越文,魔法異界文,種田文,都市文,刑偵文,總之你可以在起點大神那里找到的紅文,他這里幾乎都存了。 起點的大神們?yōu)榱藴愖謹?shù),往文里扔了不少技術(shù)資料,以前路以南看到這些無關(guān)劇情的文字,只會迅速下拉?,F(xiàn)在他萬分的感謝起點這些牛人們,查到了這么多有用的穿越技能。 如果以后有穿回去的可能,一定要去駁斥那些說穿越就要帶著百科全書的家伙,根本不用帶什么大英百科全書,帶著起點文就好了,無論是三十六計,還是歷史名人的生平簡介,肥皂玻璃火藥的制作辦法,種地的,背詩的,養(yǎng)殖的,真是應有盡有。路以南默默感謝起點大神中。 翻了半天,路以南終于在某本種田文里找到了具體的蓋房辦法。認真閱讀一番后,小路同學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在荒島上蓋出一棟相當不錯的房子。 第二天曲寧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某人窩在地上打著呼嚕睡得正香,時不時的還會露出一個極為滿足的笑容。 看著路以南這模樣,曲寧心里又開始不安分起來,算算時間他已經(jīng)禁欲了幾個月了,對于一個被寵著長大的紈绔子弟來說,禁欲是最最忍不得的,“路哥1先喊一聲試下情況。 等了半響后,發(fā)現(xiàn)路以南沒有一點反應,膽子頓時大了不少的曲寧便竊笑著將手伸入小路同學的衣服里。 手下的肌膚觸感光滑,溫熱的胸膛彈性十足,搓揉起來手感極好,曲寧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燙了,正當他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小路同學突然‘嗯’了一聲。接著將手伸到胸口撓癢去了。曲寧嚇的動也不敢動一下,半響后,發(fā)現(xiàn)路以南根本沒有醒來的跡象,便松了口氣,看了看那微微敞開的衣襟,只覺得一股癢意從指尖一直竄到心底,剛才的觸感真是美好,猶豫了半天后,終于還是賊心不死的湊了過去,伸出舌尖輕輕添了下那粒小小的紅豆,軟軟的帶著一絲咸意。隨即伸舌將那里卷起,細細的吮了一口。 咳咳,這里要說一下,路以南平日里根本沒有睡的這么死,只是這廝晚上看起點文看的太用功,一直看到快黎明,這會才睡的跟死豬一樣。 不過隨著曲寧的動作越來越大,他就是個死人也該醒了。 “你在做什么?!逼届o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息。 正在興頭上的曲寧好像一盆冰水當頭潑上,整個人都僵直了,原本已經(jīng)興奮起來的小黃瓜,一下子就萎了下去。 路以南黑著臉將眼前這個已經(jīng)石化掉的人的手指從自己股縫中拉出來,看著胸前敞開的衣襟,被吮吸的發(fā)紅的那兩點。冷笑一下,默默拉上衣服,轉(zhuǎn)身離開了。只留下曲寧一個人傻乎乎的呆在原地。 曲寧的動作一直沒有變化,直到路以南走開,才愣過神來,急忙追了過去,一把抓住路以南的袖子,“我錯了,路哥,我對不住你,你別生氣?!眹樀桨椎陌l(fā)青的臉蛋上一雙長長的睫毛急速的顫動著,看起來就像是要哭了一樣。 剛剛?cè)舨皇撬训脑?,插進來的說不定就不只是那根手指了,路以南到現(xiàn)在還覺得股間那里有種陌生的異物感。想發(fā)火,只是看到曲寧的那泫然欲泣的表情,又想著小孩才不過十幾歲,落到這般田地也算可憐,最后還是忍了下來,冷著一張臉道:“再敢有下次,我就替你爹教訓你?!?/br> 曲寧連連點頭,神情乖巧無比。 路以南整了整衣服,復又說道:“你先去洗漱一下,今天開始咱們要準備蓋房子的材料了?!?/br> 曲寧從小就嬌養(yǎng)著長大,哪曾干過什么粗活,一聽到路以南布置的那些活,整個人就像挨揍了一般,只是這家伙剛剛得罪過路以南,卻也是不敢多說什么。 “路以南這人性子極好,但你若是真惹急了他,便知道什么叫八匹馬都拉不回了。”想起曲陽晨跟他說的話,曲寧覺得還是有點道理的,剛才路以南那副表情確實嚇到他了。 這一嚇后,曲寧頓時老實了不少,路以南甚至開始考慮以后要不要常常嚇唬一下他了。 “嗚,嗚,嗚”的聲音從兩人身邊的筐子里傳來,昨天看起來還虛弱無比的三只小狗,此時正精神百倍的在框里到處爬著,努力的尋找著它們的早飯。曲寧趕忙過去將母羊牽了過來,可憐那只小羊才吃了一半的奶,它的早飯就被人給牽走了。小家伙自然不滿,‘咩咩’的跟了過來,試圖繼續(xù)食用自己的早飯。路以南沒奈何,只得一把抱過小羊,繼續(xù)拿椰子汁來哄小家伙。那小羊被路以南喂過一次,也沒有怎么掙動,十分乖巧的窩在路以南懷中,等待喂食。 將這一大四小喂飽后,兩人草草吃了點東西,把周圍收拾了一下,便準備去樹林挑選幾棵合適的木材。 “你這是在做什么?” 路以南死死的瞪著曲寧背上的那個竹筐,額,還有手中的那根繩索。這是要怎樣?出去砍個樹,難道還要攜老帶幼不成。 “它們太小了?!鼻鷮幍哪樜⑽⒌募t了下,看到路以南不贊同的眼神后,急忙又補充了句“誰知道有沒有其他的毒蛇猛獸,把它們幾個單獨擱在這里,我不放心。”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路以南最終還是敗在曲寧的眼神下。 “我上輩子一定欠了你很多錢?!甭芬阅弦荒槻桓实?。 兩人宿營的地方離樹林比較遠。一路上,狗兒爬,羊兒叫的,真叫一個熱鬧。路以南看著曲寧滿頭的大汗,心中有些不忍,伸手將那竹筐拿過,背在自己背上。 “路哥,咱們給它們起個名字吧?!?/br> “名字?”起個名字確實是有必要,不過要起什么名字才能徹底的表達出他對賊老天的不滿,路以南認真的思考著。 “路哥你有想好的名字么?”曲寧看著路以南那詭異的神色,心中突然閃過一絲不詳?shù)念A感。 “小賊,小老,小天,如何?”路以南幾乎沒怎么想,便扔出了這幾個名字。 曲寧一臉的黑線,小賊老天么,這人真是…… “路哥,我這里也想了幾個名字,黑的那只就叫暗星,這兩只顏色淺的,一只叫踏塵,一只叫拂沙。”曲寧十分得意的扔出幾個名字來。 路以南打了個哆嗦,呲牙道“酸死我了,往后一個月里都不用吃醋了?!?/br> 曲寧臉上一僵,不再吭聲。 “這樣好了,黑的就叫小黑,兩只黃的,黑色耳朵的那只叫小塵,另外一只叫小沙。”路以南拍板,三只小狗的名字就此塵埃落定,接著又指著那兩只笨羊道“這只小羊嘴讒的要死,就叫它加菲,母羊就叫奶媽?!?/br> 可以看出,曲寧非常想問一下,為啥那個嘴饞的要叫加菲,只是鑒于剛剛被路以南嘲笑過,一時間有些拉不下臉。 等到了樹林,路以南將身上背著的竹筐放下,示意曲寧過來看著后,便開始挑選合適的樹木。第一次走過樹林的時候,兩人因為忙于趕路,也沒有多做打量,只模糊記得林中的大部分樹都生長的極為茂盛。 這樣一片樹林,從未被人破壞過,到處都充滿了原始的味道。路以南摸著一顆高大的棕櫚樹,心中默默將這株木料的價錢換算了兩遍,一遍是銀子,一遍是人民幣。雖然被扔到荒島了,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廝還是發(fā)了。 感慨半天后,小路同學挑中了幾株樹木,拿出一把武士刀,朝著那樹干劈了起來??沉藳]幾下后,路以南便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武士刀它不能砍樹。 沒奈何,路以南只得一臉rou痛的拿出了自己買的阿拉伯彎刀,這玩意可比武士刀貴多了,一把阿拉伯彎刀頂?shù)蒙鲜讶毡疚涫康读?,光刀柄上鑲嵌的寶石就有十幾個,用這樣的好刀砍樹,路以南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第 9 章 雖然阿拉伯彎刀的裝飾極為精美,但是這刀在韌度和鋒利程度上卻一點都不亞于那些好刀。半天功夫下來,兩人竟一口氣砍倒了五六棵樹。 咳咳,這里要強調(diào)一下,他們砍的樹只有碗口粗細。那種樹齡超過幾十年的樹,需要人合抱起來的,兩人都沒去動,那種大樹,要是砍一棵下來,不知要磨到什么時候了,路以南決心先拿小樹練練手,等砍樹的手藝熟練后,再去找那種巨無霸。反正那種大樹并不需要砍太多,弄個兩三棵的,估計就能滿足需要。 路以南早已經(jīng)籌劃好了,碗口粗細的小樹大概砍個百十棵左右,藤蔓之類的需要個幾十根?;仡^找個山凹處,將那里用木樁圍起來,搭個頂棚就能住人了。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路以南取出了昨天割好的羊腿,用刀背將rou拍打的稍微松散后,細細的抹上粗鹽,調(diào)好的簡易醬汁。用武士刀串起,放到火上轉(zhuǎn)動著烤了起來。沒多久,一陣濃郁的香氣便散了開來,羊腿上的油滴滴答答的掉入火中,融入燃燒的正旺的火苗中,帶出一股奇妙的香味。 約摸著該熟的時候,路以南拿起一把小刀,在羊腿上劃開了數(shù)十個口子,將香蔥蒜末之類的東西填入,最后撒上一層孜然,辣椒面就算是完工了。 剛烤好的羊腿外皮有點發(fā)黑,路以南切下一片準備嘗下味道,才剛切開個小口,立刻就有一股nongnong的白氣從從羊腿中蔓出,白色的水氣中混著rou和香料的味道,讓路以南猛吞了口口水。 微微發(fā)黑的焦脆外皮并沒有想象中的焦苦,反倒透出一股酥香感,里面的羊rourou質(zhì)細嫩,咬下去滿口都是濃香四溢的rou汁,微微的辣意更是強烈的刺激著人的食欲。路以南沒嚼幾下,便急著將口中的那塊羊rou咽下,接著又切了一大塊放到自己盤子里,曲寧本來以為路以南這家伙是在嘗嘗生熟咸淡,誰知這人竟然直接開吃了。 跟路以南謙讓吃食,就等于餓肚子。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曲寧早已明白這個道理,學的乖覺的曲寧二話不說,一口氣便割下來將近一半的rou,放到自己盤子里吃了起來。 有道是樂極生悲,這句話是一點都不錯的。吃的滿嘴流油的兩人,完全忘記了這島上會大口吃rou的動物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一群野狗。 等到路以南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時候,那群野狗已經(jīng)離他們不到一百米了,兩人如同火燒屁股一般的朝著身邊最近的樹上爬去。路以南一臉心痛的看著那還沒吃完的羊腿,羊腿、羊……糟了,那兩只笨羊還栓在一邊的樹上。路以南頓時就有些著急了,雖然那兩只羊傻乎乎的,尤其是那只小的,更是有奶就是娘,但是那已經(jīng)是他路某人的私人財產(chǎn)了。 出乎兩人意料的是,那群野狗并沒有去襲擊那兩只山羊,而是繞著那個竹筐轉(zhuǎn)了起來,不斷有狗將頭探入竹筐里,嗅來嗅去的,路以南在樹上清楚的看到,那只領(lǐng)頭的黑狗將小狗從竹筐中叼了起來,又放了下去,如此重復了兩次,最后嗚嗚的叫了兩聲,又沖著路以南他們所在的樹木叫了叫,便帶著狗群離開了。連旁邊的羊腿也沒有動一下。 路以南有些納悶,那群狗看起來是想把這幾只小狗帶走的,但是后來為啥又放著不管了。而且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群狗里好像有幾只受傷了,這個島上還有什么動物可以傷到一群食rou動物么?俗話說,蟻多咬死象,結(jié)成群體的食rou動物在食物鏈里算得上是頂尖位置了,還有什么可以傷到它們?想到這里,路以南心里就覺得有些不安。 確定野狗群已經(jīng)離開很遠后,兩人便下了樹,看著不再冒熱氣的羊腿,滿是心事的路以南也沒了食欲。野狗群的再一次出現(xiàn),讓兩人心中擔憂不已。 “今天晚上咱們就睡樹林里吧,一會兒我去搭兩個吊床?!甭芬阅咸嶙h到。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樹林有時候比平原更為安全。 說做就做,兩人先找了幾根結(jié)實的藤蔓,挑出兩根長的在頭尾處分別打了個死結(jié),然后把藤蔓的頭尾兩邊在樹干上綁死,接著在兩根藤蔓之間,交叉著打了十幾個死結(jié),一個簡易的吊床就算完成了,只是睡起來未必會很舒服。路以南將吊床綁的很高,離地大約有兩米左右。一般來說,這個高度足以遠離大部分食rou動物的攻擊了。 弄完這一切,兩人又開始伺候那幾只動物吃喝,小狗在下午已經(jīng)喂過一次,母羊的奶并不多,喂過小狗后,差不多就沒了。小羊這個正牌兒子,也只能委屈一下去喝椰汁了,但是一直喂椰汁也不是辦法,畢竟這東西不是羊奶,不能滿足小羊的需要。路以南記得有的人家養(yǎng)羊,為了多賣羊奶,十幾天就會給小羊斷奶了,直接喂草,再拌點豆粕麩皮。 可是自己現(xiàn)在手中并沒有麩皮,豆粕這種東西,單喂草的話不知行不行。想了半天,路以南決定從今天開始,除了椰汁,青草外,每天再給這小羊加一個蘋果或者梨子。路以南的這一決定,直接導致了往后的日子里,小羊在胃口方面的百無禁忌,等到他們的糧食蔬菜豐收后,手中有了余糧的小路同志,竟把這只叫加菲的小羊喂的體重超標到需要減肥。 天色還沒黑透,兩人就爬上床了,只是這高高的吊床還是為難了他們一下,最后兩人只能在腳下墊下兩塊石頭,等躺好后,又拿了武士刀將地上的石頭挑開。 一夜無話。第二天天才蒙蒙亮的時候,路以南就醒了過來。并不是他不想多睡一會兒,實在是吊床勒的人難受。整個人被兜著睡了一夜,腰酸背痛不說,身上也不知被這樹林的蚊蟲光顧了幾多次。 路以南跳下床的時候,非常驚奇的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吊床下面竟然有一只死兔子,不由愣了起來,曲寧下來的時候,也在自己的床下看到一只死兔子。路以南撿起兔子,翻著看了看,發(fā)現(xiàn)脖子已經(jīng)被咬斷了,看這傷口的模樣像是被動物咬死的,路以南拿手比劃了下傷口大小,便將懷疑目標鎖定為昨晚的那群野狗。這群家伙想干什么,沒事偷偷摸摸的往自己這里扔兩只死兔子是什么意思。 “路哥,你看這里?!鼻鷮幨掷锪嘀恢活伾r艷的山雞,這只山雞也是早已斷氣多時,而且就放在竹筐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