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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島求生_分節(jié)閱讀_18

    路以南并不是完全失去意識的,他在恍惚間感覺到有個溫熱的東西在自己的嘴里動來動去。潛意識的就認為是曲寧在喂食物,想咬上一口,卻提不起力氣,便順著那股力道一吸,就要朝下咽。

    曲寧的腿一下就軟了,差點栽到路以南的身上,舌頭被那樣溫柔的吮住,讓曲寧一下就忘了自己是在喂藥,翻動著舌尖與對方纏吻了起來。還好,親了沒一會兒,他終于想起來自己是在喂藥,強忍著誘惑,從對方的吮吸中抽出舌頭。

    每一口都幾乎要重復一遍上述動作,曲寧不知耗費了多大的自制力,終于將那碗看起來并不是很多的藥糊喂了干凈。等到這痛苦又甜蜜的過程終于結(jié)束的時候,他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

    曲寧收拾好藥碗后就趴在床邊呆呆的盯著對方,時不時的喂點水,擦擦汗。在半夜的時候,那持續(xù)了一天的高燒退了下去,摸著對方那終于變涼的額頭,曲寧那繃了一天的心終于放松了些。

    熬了一天一宿,這心剛放下來,曲寧就覺得渾身無力,眼睛也有些睜不開。小心的躺在路以南身邊,輕輕抓住對方的一只手,沉沉的睡了過去。

    路以南醒來的時候,情況比昨日好了許多,他竟然覺得肚子有些餓了。看著身邊躺著的人,眼圈下面一片鐵青色,有些不忍叫醒,躺在床上傻呆呆的看了半天屋頂。為什么那些野狼會來到這里?為什么以前沒碰到過它們?路以南想起來剛遇到野狗群時的情景,那些野狗各個身上都有傷痕,當時自己就懷疑這島上是不是有別的食rou動物,只是一直沒碰上,就放松了警惕,這次看來是給自己的一個小教訓了。

    小黑它們正趴在地上睡的香甜,看到路以南醒來,抬起頭看了看,復又趴了回去。這幾只小家伙又回來了!路以南心中很是高興,想伸手摸摸它們,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人攥的死緊。扯了一下,曲寧將另一只手也放了過來,又扯一下,曲寧干脆將頭都埋到了他胸口。路以南不知這其實是一種極度的不安感,清醒的時候,還能勉強壓制,一旦睡著,曲寧下意識的就想將那個人緊緊抱住,放到自己懷里,好好的護著。

    滿臉黑線的小路同學只得任憑曲寧將他死死攬住,這次受傷后好像有什么變了,路以南說不出是什么變化,只覺得曲寧好像不再是以前的那個他可以隨意逗弄著玩的曲寧了。

    看著外面晴朗的星空,路以南開始發(fā)愁自己種的那些地了,還有那幾只山羊不知被咬死沒有。沒咬死的話,它們這樣餓了一天,不知對肚子里的那些小羊會不會有影響。這些狼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次,以后會不會有新的出現(xiàn),這島上到底有多少只狼,會不會還有除了狼以外的rou食動物。

    最后路以南下定了決心,等傷好后就乘船繞行島嶼一圈,觀察一下整個島嶼的地形面貌,看看有沒有可能發(fā)現(xiàn)這些狼的棲息地,順便找出對付它們的辦法。

    想著想著路以南又沉沉的睡了過去,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曲寧早已準備好了一碗檸檬水,見路以南醒了,便停下手中的活,端著碗走了過來。

    路以南本身體質(zhì)就好,靠著那不知名的草藥和檸檬水,這會精神已經(jīng)好了許多。

    曲寧的手藝不可能一下就變好,兩人吃的幾乎都是煮的稀爛的食物,跟以前的伙食根本沒法比。路以南邊吃邊道:“一會兒你帶著小黑他們出去,萬一再有狼出現(xiàn),也好有個幫手,地里的莊稼該澆水了,再不澆水就真該旱死了,還有那羊,餓了快兩天了吧,那幾具狼尸也一并處理了吧?!?/br>
    看著曲寧頻頻點頭,路以南摸了摸他的頭,笑著道:“怎么變得這么乖了?”

    曲寧一挑眉,緩緩道:“你放心?!苯又驮僖膊徽f話了,悶著頭吃起飯來。路以南再一次懷疑眼前的人是不是被人魂穿了。

    小路同學雖說在養(yǎng)傷,但是他的手也不想閑著,干脆讓曲寧搬了個凳子,他就那樣坐在門口,一邊看著曲寧干活,一邊編著草鞋。他卻不想想,自己的手臂和肩膀被撕下了那么大一塊rou,動一動都疼的厲害,還想編草鞋,真是癡心妄想。試了幾次都不成。路以南也只得將那些玉米辮子扔到一邊,專心的盯著曲寧四周,生怕再有狼出現(xiàn)。少了路以南的戒指幫忙,曲寧光是挑水就反反復復的走了幾十趟。等到澆完水后,曲寧只覺得肩膀和胳膊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腰也直不起來。

    羊圈里的羊好像被那天的事情嚇到了,顯得十分不安,連那天喂的草料都沒吃完。曲寧瞪了這些家伙一眼,將它們趕到食槽邊,倒上新鮮的草料和秸稈,又扔了一些椰油絲餅。榨過油的椰油絲餅聞起來非常香,營養(yǎng)也十分豐富,這些動物平日里十分愛吃。曲寧一邊喂一邊碎碎念著,為什么那天那些狼不先來找你們的麻煩,卻要找我們?nèi)?,明明你們這些羊才該是狼的口糧。大概是主人的出現(xiàn)安撫了這些山羊,漸漸的它們開始湊到食槽那里吃草了,曲寧將羊圈門關好,準備去處理那些狼尸了。

    他其實一直想不通一件事情,那些野狗為什么不把這些狼尸吃掉或者叼走,反而留在這里,弄的到處都臭烘烘的。曲寧卻是不知,那些野狗將這些狼尸留下,未動分毫,完全是野狗頭目的要求。

    這事要從頭說起,這次這些狼之所以會來到他們居住的地方,起因就是兩個動物族群地盤爭奪戰(zhàn)。這座島上原本只有狼,根本沒有狗。這些野狗的出現(xiàn)完全是因為一個契機,自從野狗來到島上后,兩方就發(fā)生了幾次沖突,一開始沖突并不大,只是互相示威而已。

    野狗的繁殖力非常強,島上的資源又十分的豐富。沒多久,這群野狗便開始大量繁殖,終于對狼群造成了一定的威脅。接著就是兩方開始交戰(zhàn)了,為了爭奪地盤,野狗和狼群不知互相爭斗了多少次,終于將勢力范圍確定了下來。

    島上三分之一的地盤歸野狗,剩下的就是狼群的地方了。這島上其他的食草動物們也不是傻瓜,哪邊捕獵的兇,它們就離開哪邊,沒過幾年,島上的大部分羊群就跑到野狗的勢力范圍了,這對狼的生存造成了一定的威脅,于是兩邊又開始爭奪起地盤了。路以南撿到小黑他們的那幾天,正好是兩邊族群又一次開戰(zhàn)。那次開戰(zhàn)對兩邊的實力都造成了一定的影響,野狗和狼群都損失了不少。野狗頭子回去后,順著血腥味從土里挖出了自己的伴侶和孩子,又循著味道找到了路以南他們。大概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幼崽被很好的照顧了,這只野狗頭子便直接把路以南他們從自己的敵人范圍中劃除了。

    那時的野狗群里正好沒有哺乳期的母狗,這幾只小家伙就是帶回去也是養(yǎng)不活,野狗頭子猶豫了很久,終于還是把那三只小家伙留在了路以南身邊。到了后來,這三只小狗完全把奶媽和曲寧他們當成自己的親人來看待。野狗頭子時不時也會來看下自己的兒子們,卻沒有想過再帶走它們。

    說來也巧,路以南他們開始種地的時候,為了防止山羊偷吃作物,開始驅(qū)趕起這附近居住的山羊。這些被驅(qū)趕的山羊中有相當一部分回到了狼群棲息地,從一定程度上緩解了狼群的生活壓力,也平息了一下雙方的矛盾。無論是狼群還是野狗群都得到了一定時間的緩沖,這也只是水面上的平靜,對地盤的爭奪要不了多久還會發(fā)生。

    小黑他們這次出走就是為了幫助自己的野狗爹去爭奪地盤。而那個狼群正好發(fā)生了一件事分群。一些長大的小狼要從狼群中分離出去,野狗們?nèi)ズ屠侨捍蚣芰?,這些新出來的狼崽子不知哪里犯抽,竟跑到了野狗的勢力范圍了。

    沿著水源一路過來的小型狼群發(fā)現(xiàn)了路以南他們,于是這兩個倒霉蛋第一次在島上與狼遭遇了。幸虧小黑它們回來的早,才算救了兩人的命。

    殺死了這七八只狼后,兩人從某種程度上已經(jīng)被野狗頭子認為是自己這邊的‘戰(zhàn)略合作伙伴’了,盟友的食物它們自然不會動了。因為兩人平日里都是自己種地自己吃,偶爾出去打幾只山雞野兔,對野狗來說,這兩只生物不會跟自己爭奪rou食,也同樣與島那邊的狼群為敵,身邊還有自己家頭領的孩子,于是這群單純的家伙就把他們算在自己這邊了。

    路以南坐在屋里欣賞曲寧是如何笨拙的在那里扒狼皮,又是如何強忍著惡心將那些沒有變質(zhì)的狼rou割下來,正看的津津有味,就覺得鼻尖一直有一股怪味散不去。低下頭看了看自己,下身就一條褲子還是剛換的,曲寧出門前給他擦過身子。屋子里的那些污物也被曲寧丟了出去,堆積的食物都是糧食類的,水果和蔬菜在灶臺上,看起來都好好的。到底是什么東西臭了?

    尋著氣味找了一圈,終于在菜板下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東西,豆腐。天啊!他磨的豆腐,這放了有兩天了,這天氣肯定壞了。一揭開上面的布,果然,一層白毛大咧咧的鋪滿了整塊豆腐。這十多斤豆腐就這樣壞了,路以南心疼的不得了。他還想吃小蔥拌豆腐呢,還有清燉豆腐,豆腐魚頭湯,豆腐丸子,這下沒戲了。

    看著眼前長毛的豆腐,路以南想起了現(xiàn)代常見的一種小吃,大街小巷都有的,每次一出現(xiàn),有些人惟恐避之不及,有些人趨之若鶩,響徹中外的中華小吃臭豆腐。不過臭豆腐需要臭汁或者鹵汁,那東西他聽說過怎么調(diào),就是不知靠著手里現(xiàn)有的材料不知能不能弄出來。

    第三十一章

    七八只狼,扒了皮,再將那些不好的地方剔掉后,每只狼,大概也就能刮出來二十多斤rou。兩只燒死的,里面的rou都焦了,這些不能吃的rou統(tǒng)統(tǒng)被曲寧埋到堆肥的地方,準備以后當肥料用了。

    當曲寧將狼rou一盆盆端回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路以南正眨也不眨的看著一堆長毛的豆腐,忙道:“糟糕,豆腐這事我給忘了,既然已經(jīng)放壞了,一會兒我就扔了去?!?/br>
    “別扔,留下做菜?!甭芬阅祥_口阻止道。

    “做什么菜,這豆腐都長毛了。”曲寧一把將路以南推回床上,轉(zhuǎn)身就要去扔了那豆腐。

    “哎呀,你沒吃過這種豆腐做出來的菜,好吃的很。保準你吃了還想吃?!甭芬阅辖^對不肯讓曲寧這樣暴殄天物。

    曲寧頓了下,有所恍悟的戳了戳路以南沒受傷的那邊,笑的一臉陰森:“你的傷口不疼了么?”

    “我現(xiàn)在又不會去做這個,先收起來,等我以后傷好了再說?!甭芬阅嫌行┎蛔栽诘恼f道。

    曲寧雙臂環(huán)在一起,半響后,才慢吞吞的說道:“你一直沒收起來,該不會是想等我回來做吧?!?/br>
    路以南一僵。

    “你該不會以為我會讓你吃這個?你是不是燒糊涂了?”曲寧那紅潤潤的嘴唇里吐出的話跟冰雹一樣,砸得路以南一身的冷汗,小路同學沉默了。

    “算了,你想吃,就收起來吧,還有那些狼rou和狼皮也一并收起來?!鼻鷮幷f完,就拿著水桶去打水去了。水缸里的水也用的差不多了,這兩天洗傷口用了不少,已經(jīng)快見底了。

    嘆了口氣,將長毛的豆腐和狼rou一并收入戒指。心中發(fā)悶的小路同學,重新躺在床上長吁短嘆起來。這傷不知要養(yǎng)多久,才一天下來,他已經(jīng)有些受不了了。

    從來到這個島嶼開始,路以南就沒閑下來過,他不愿讓自己閑著,只要一閑著他就禁不住的要胡思亂想。整天里琢磨吃喝,琢磨家中擺設,制作各種生活用品,提高所謂的生活品質(zhì),讓自己忙的團團轉(zhuǎn),完全不用想自己是否會被困在這里一輩子,就像坐牢一樣的永遠的呆在這里。他不知道曲寧是什么心思,他只是想高高興興的活著,哪怕是裝出來的高興。好像他來到這個島上就只是為了度假,只是游玩,隨時還可以回去。

    島上的資源豐富,吃喝都不愁,如果這里的人口不是只有二的話,一定是個非常適宜居住的地方。只有兩人的島嶼,除了對方,再也沒有其他人,每當夜深之時,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孤獨感襲上心頭,或許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其他人了,自己的親朋好友,他們的模樣會在記憶中越變越模糊。當自己在這島上死去的時候,不知是被埋起來,還是會曝尸荒野呢。當然這完全要靠運氣了,只要能死在曲寧前面,自己就可以舒舒服服的躺在地下了。路以南笑著想像曲寧那時候的氣憤模樣。

    看著曲寧滿頭大汗的挑水回來,路以南想說帶自己去溪水那里,還沒開口,曲寧先扔過來一個冷眼“別想去溪水邊,我知道你想什么,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屋里養(yǎng)傷?!笨跉馐謨磹和耆珱]有商量。

    路以南撇了下嘴:“好吧,干活的人最大?!?/br>
    晚上曲寧躺在床上,揉著自己的腰,動也動不了一下。路以南看他在那里呲牙咧嘴的模樣,有些說不出來的難受感覺,猶豫了半天終是說道:“你要是酸疼的難受就哼出來,會好一點?!?/br>
    曲寧沉默了一會兒“我沒有疼的難受?!?/br>
    路以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翻身起來,拿出浴桶,指著曲寧道:“去燒點水去。”

    看著路以南這副要泡澡的架勢,曲寧馬上回道:“不行,你這身上都是傷,怎么能隨便見水?!?/br>
    “管那么多,給我燒水去?!甭芬阅系臍鈩莘浅W?,兩人僵持著互相瞪著對方,最后曲寧乖乖的去燒水了,邊燒邊碎碎念道:“一會兒你只準擦擦身子,不能下去泡。”

    熱氣騰騰的水汽中混著一股奇異的香氣,曲寧看著水面上那層厚厚的花瓣,臉僵了一下,就在剛才,他被命令去泡澡,泡個滿是花瓣的熱水澡。他以前也泡過澡,可是他泡的哪種澡都沒有放過這么多花瓣。

    “聽話,去泡下?!甭芬阅蠝厝岬呐牧伺那鷮幍哪X袋,趁著剛才曲寧燒水的功夫,他專門去外面摘了一堆天竺葵,又在澡湯里扔了一些香料,都是緩解疲勞的。

    紅著臉的曲寧在路以南的灼灼目光下,走進了浴桶。經(jīng)過這一年多的荒島生活,曲寧的身材早已不是原來那副白斬雞的模樣了,麥色肌膚下包裹著充滿活力的肌rou,細窄的腰身,流暢的線條,漸漸寬厚的肩膀,肢體的每個動作中都溢滿了生命的活力。

    才剛進入水中,一股溫暖的熱流就柔柔的包裹住了疲勞的肌rou,熱水溫柔的托著身體,將那種從骨子里透出酸楚輕輕帶走。一瞬間就好像到了天堂一樣,曲寧覺得自己已經(jīng)飄了起來,熱氣熏的他懶洋洋的,剛剛在床上因為肌rou酸痛過度睡不著的痛苦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沒多久,曲寧的腦袋便開始在浴桶里不停的‘啄起米’來。

    路以南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浴桶里響起了規(guī)律的呼吸聲,竟然睡著了??雌饋磉@小子還真是累的夠嗆了,伸手拍了拍那被熱氣熏紅的臉蛋“別睡了,起來,到床上去睡去?!笨粗鷮幇櫭紦]手的樣子,路以南笑了笑,伸手直接捏住對方的鼻子。被活生生憋醒的曲寧,看著路以南擺出一副我是傷員我怕誰的惡劣嘴臉,也只能無可奈何的磨了磨牙。

    泡過熱水澡后,曲寧那腫脹酸痛的肩膀和腰部總算不那么疼了。接連數(shù)天,每天晚上曲寧都會被路以南催著去泡個熱水澡。本來這是挺好的事情,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路以南十分喜歡在曲寧泡澡的水里扔進去各種香料,在曲寧無數(shù)次的抗議中,小路同學依舊堅持著香料的投放活動。弄得曲寧身上一直都是香氣繚繞,最后連小黑它們都有些認不清自己心愛主人的味道了。

    路以南的傷口愈合速度非常緩慢,每天他都會趁著曲寧出去干活,試著活動一下四肢,肩膀那里雖說傷口看起來嚇人,可是畢竟那里rou少,對以后的影響不會太大。唯一讓路以南心煩的就是他的右臂,那里生生的被撕下了一塊,以后就是好了,右手的靈活性也絕對會受到影響。

    日子就在枯燥的養(yǎng)傷中慢慢流逝,兩人摸索著種下的那些蔬菜已經(jīng)熟了。上一年收了不少的黃瓜和辣椒,路以南這次就沒想再種。他們也吃不了許多,光上一年收獲的就夠吃兩三年了。兩人這次只種了點洋白菜和西瓜,剩下的土地全用來種上糧食了。

    盡管曲寧一再要求路以南呆在屋子里養(yǎng)傷,但是已經(jīng)閑了一個多月的小路同學死活不肯在屋里多呆一會兒。早在十幾天前,無事可做的路以南就開始在屋子編草鞋了,正如他所想的,他的右手受到了一些影響,很多時候都有種使不上勁的感覺。不過這家伙還是在十幾天的時間里,編出了七八雙草鞋,還有三四頂草帽。

    為了穿的舒服,路以南又特意在鞋里縫上幾層亞麻布。

    從路以南受傷的那天起,兩人的伙食水準一下子就后退了十萬八千里,曲寧完全學不會炒菜,從rou類到蔬菜,沒一樣成功的,一盤子羊rou,三分之一是焦黑焦黑的,還有幾片泛著粉紅,明顯是沒炒熟。辣椒土豆之類的蔬菜幾乎都是煮熟的。每次一看要菜糊了,曲寧都是很果斷的一碗水倒進去,然后扔鹽。每天吃著這樣的飯菜,對于路以南這個吃貨來說,只能用一個痛苦形容。

    路以南瞅了瞅前陣子他二次加工的那罐子葡萄醋,當時他嫌那醋味道不好,在里面扔了甘蔗糖和幾個檸檬后,就封了起來。舀了一小勺醋一嘗,味道果然已經(jīng)變了,原先只有酸味,沒有香氣,也沒有一點甜意,現(xiàn)在這些泡過檸檬的醋吃起來既清香又爽口。終于可以擺脫煮菜了,路以南萬分感動著這些醋的成功。

    當天晚上曲寧準備做飯的時候,被小路同學直接阻止,兩人的伙食終于由煮菜變成了涼菜。菜是曲寧切的,汁是路以南調(diào)的,他們的伙食總算又恢復了一點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