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島求生_分節(jié)閱讀_26
“水?!彼暮韲蹈蓾弁吹碾y受,昨晚一直在呻吟,到了最后他幾乎是在嘶喊。而曲寧不知的是,因為他喊的太大聲,引得小黑它們在外面一直叫個不停,那時候的曲寧腦子已經渾然不知周圍發(fā)生什么了,疼痛外加快感已經占據了他的所有注意。這次路以南非常有先見之明的把門關好了,所以那三只妄圖來拯救主人的大狗也只能在外面轉悠了。 “很疼么?”路以南一邊遞上水,一邊繼續(xù)上上下下享受著那細滑腰肢的觸感。 “廢話,改天讓我壓你一次,你就知道了?!鼻鷮幮⌒牡娜嘀约旱暮笱?,時不時的呲牙咧嘴。 “習慣了就好了?!甭芬阅险f著說著,兩手就開始在對方身上摩挲起來,被曲寧狠狠拍下,“你去習慣好了,你別摸那里,??!你又想做什么?” “給你松松筋骨?。∧悴挥妹??”小路同學一臉的無辜。 曲寧很想非常有骨氣的說不用,可是他的身子就像要散架一般,對方摸的也實在是舒服,于是在拋去一個警告的眼神后,繼續(xù)懶懶的趴在床上“只準松筋骨,不準做別的?!?/br> 眼睛早已閉上的曲寧自然看不到路以南那一臉不懷好意的賊笑。在成功挑起對方的興致后,餓了兩年的小路同學再一次將曲寧吞吃成功。這次事畢后,曲寧不敢再睡了,先把那只狼踢下床,接著惡狠狠道:“晚上睡覺前不準靠近這床鋪。”炸毛的曲寧氣勢一下就上來了,路以南只能聳聳肩“好吧,話說你不泡個澡么?!?/br> 看了一眼浴桶,想了想熱水包裹的舒適感覺,剛要答應,就看到路以南眼中閃過的一抹精光,隨即警覺起來:“不用了,晚上再泡,現在本公子要休息?!?/br> 看著曲寧那漂亮的身子重新被毯子蓋住,路以南略感可惜的舔了舔唇。真是下手晚了,沒想到這小子的身子竟會那般銷魂,筋rou均勻,肌膚如絲似錦,尤其是情動之時,身子軟熱的就如同要將人化掉一般,看來自己是撿到寶了。昨夜的那一幕光是回想就讓路以南的呼吸加快了幾分,在臉上潑了幾捧涼水后,終于按奈下有些激烈的心跳。 沒多久,床上就傳來了細微的呼吸聲,看樣子曲寧已經睡下了。路以南想了想,今天的曲寧肯定不能吃那些熱熱辣辣的東西。弄點清淡爽口的菜好了,當然味道也是要注意的。 看了看手里的食材,好像能做的東西也不多,干脆弄個魚片粥好了,這東西好做,吃起來也是清淡可口。瞅了眼曲寧,正睡的一臉香甜,估計這家伙得睡好一陣了,趁著他睡的時候,正好做點鹵味。 路以南是個標準的行動派,很快就列好了要做的東西。豆腐干,嗯,這得先泡豆子。還可以弄點雞翅膀,雞腿,雞爪子,兔rou也不錯,山雞蛋也鹵上一點。 說起泡豆子,路以南就想起了扔在自己戒指里的那塊長了毛的豆腐了,干脆哪天弄出來,也讓這小子嘗嘗鮮。 鹵汁很快就準備好了,雨季來臨前,兩人已經將捕獲的獵物處理干凈了,路以南挑了一些,擱到鍋里煮了起來,等到他的豆腐干壓好的時候,鍋里的鹵rou也煮的七七八八了。 將壓好的豆腐干直接擱到香氣四溢的鍋中,路以南順手撈了一只雞翅,剛要啃下去,就聽到曲寧那有些虛弱的聲音從床上傳來“你又在偷吃什么了?” “醒了??!你等著,我馬上給你熬粥?!甭芬阅蠑R下手中的雞翅膀,拿起早已腌好的魚片,開始熬粥。曲寧深嗅了下空氣中的香味,懶懶道:“我不想喝粥,我想吃你剛剛煮的東西?!?/br> 剛鹵好的雞翅膀聞起來香辣誘人,只是曲寧若是吃了,估計他上廁所的時候只會想一件事,那就是將小路同學反反復復的鞭笞一百遍。 “這得等幾天才行,這剛弄出來的味道還不行,我只是嘗嘗甜咸。”路以南找了個借口擱下手中的雞翅,打開房門,“昨天我聽小黑它們一直在叫……”話音還沒落,在外面蹲守了一天的三只小家伙已經撲了進來,直接無視了路以南,呼呼哈哈的跑到曲寧的床邊,爪子朝前一搭,上上下下嗅舔檢查著自家主人。如果可以翻譯一下這三只的狗的面部表情,只有四個字可以表達出來,憂心忡忡。 曲寧一臉感動的在小黑它們身上蹭著,果然是忠犬??!沒枉費我從小喂養(yǎng)你們。趁著小黑它們引開了曲寧的注意力,路以南將鹵好的rou偷偷放到戒指里去了,只留下豆腐干和幾十根雞爪子。 沒多久,鮮滑香濃的魚片粥就熬好了,白生生的粥上浮著幾片鮮嫩的魚rou,點點青翠的蔥花,幾粒蘑菇丁拌著黑色的木耳絲。餓了一天的曲寧端起粥碗,幾口就喝了個一干二凈,連嘴都不帶抹的,直接晃悠著去盛了第二碗,然后是第三碗,到了第四碗的時候,發(fā)現做飯的那位只是坐在那里看他吃,卻沒有動一下筷子,偏著頭有些奇怪的看了路以南一眼,“你不吃么?” 路以南心中還惦記著他剛剛收起來的鹵味,一心準備趁著曲寧休息的時候偷吃,魚片粥雖然味道也不錯,可惜太清淡了。 海龜島 一只細白纖瘦的手緩緩的捏起一撮煙絲,白膩的如同最上好的瓷器一般的手指在油亮的黑色煙斗上輕輕的敲了敲。一縷輕煙緩緩從暗紅色的唇中噴出“他們什么時候回來的。” “今天一大早就回來了,聽說他們找到了黑胡子寶藏的線索。”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從桌上拿起一粒果子,拋了兩下,‘喀嚓’一聲,咬了一口下來?!安贿^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并沒有多少把握能找到那些錢?!蹦泻⒆炖锍灾鴸|西,聲音有些含含糊糊的。 俊眉秀眼,肌理細膩,唇形飽滿豐潤,眼波冷冷,這樣一個怎么看都該是個絕頂出色的美人兒,如今只是軟軟的窩在床上,身上蓋著厚厚的毯子,細瘦的手腕的宛如一根燒干的木柴,只需輕輕一折就會裂成幾段。青白的臉色如同黑暗中的幽靈一樣,只有在吐出煙圈的那一刻才會有那么一刻的舒緩的人類表情。 床上的病美人抽完了煙,仔細的清了下煙斗,“這次有什么新貨嗎?” 男孩搓了下鼻子,一臉不屑的說道:“那群傻瓜們,只知道搶金子,這次他們弄到手的瓷器大部分都碎了?!?/br> “總還是有剩下的吧?!贝采夏侨擞行┢@鄣拈]上了眼睛“明天估計他們就該來了,你準備好?!?/br> “了解,我回去了,你繼續(xù)睡吧。” 看著男孩離開的背影,床上的那個病美人眼中慢慢溢出陰冷的目光。寧兒,這些害死你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第四十六章 所謂的雨季并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下雨,而是下一陣停一陣,就這樣斷斷續(xù)續(xù)的每天不間斷的下著雨。一開始兩人還能在屋里下下棋,親熱一番打發(fā)一下時間,到了后來,整日里被迫窩在家中的兩人就有些受不了了。 去年的雨季因為手里的活比較多,一直沒有怎么閑下來,所以也沒有太多的感覺。今年的雨季,兩人自覺把活干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時間里也就只能閑著發(fā)呆了,雖說隔三岔五的也會親熱親熱,但是親熱過后還是沒事做。 閑的發(fā)慌的曲寧便提議去找寶藏,路以南當即就否決了“不行,最起碼現在不行,得等到旱季才可以去?!?/br> “為什么?”曲寧不解。 “尋寶得順著水源找,現在的天氣,路上泥濘濕滑,這洞xue中應該是有溪水經過的,在水位有可能暴漲的時候,你去這種洞xue不是找死么。而且……”路以南頓了頓,有些猶豫接下來的話。 “而且什么?你快說?。 鼻鷮幋叽俚?。 “我擔心那洞里有不少蛇蟲鼠蟻,你忘了,上次那蛇身上還沾了香料,那地方應該挺招這些東西的,沒做好防護準備的話,還是先別去了?!边@話一落,曲寧就皺起眉頭了,如果真是這樣就麻煩了。不過說起來他也并不是多么稀罕那些所謂的寶貝,只是這島上的無聊生活里難得找到這樣一個有趣的事情,才讓他格外的上心了。 “那咱們就不去了?”曲寧對路以南還是比較了解的,這人根本就是個好奇心超強的,讓他忍住不去尋寶,就跟不讓他吃飯差不多了。 “當然去了,不過去之前,我得編一些東西,最起碼能護住腿腳的?!甭芬阅弦呀浵牒昧?,將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帶上竹編的護具,或者綁上一層草墊,應該能防到一些毒蟲之類的東西。 接下來的日子里,曲寧再也沒空抱怨無聊了,路以南拿出了大把的棕絲和玉米葉。兩人開始搓繩子,編一些草制的防護品。路以南將這些編好的草墊縫在一起,弄成厚厚的一片綁在腿上,綁好后再讓小黑它們上來咬一口。試驗結果證明如果這幾只狗不用力的話,路以南這些草墊是沒什么問題的,考慮了一下蛇牙的長度以及危險性,路以南覺得這種厚度就可以了。套上草墊的腿就像被悶在蒸籠一樣,走了沒幾步,腿上就出了一層汗。 除了草墊外,兩人每天就坐在屋中搓棕繩。繩子搓出來后,路以南就開始編繩梯,他不知道那藏寶地的情況,這些準備還是非常有必要的。接下來就是制作火把,路以南用的是竹子,半米長的竹子,上方敲開一個節(jié)口,里面填入些羊油,再纏上浸好油的草繩。 在兩人的忙碌準備中,雨季不知不覺結束了。 “咱們得趕緊把水稻種上,現在雨季剛結束,正好適合播種。”窩在家中幾個月的兩人出來第一件事,不是去尋寶,而是育秧。雨季里吃的那幾頓米飯把兩人的饞蟲勾起來了,反正還沒到旱季,現在出去尋寶危險性大,還不如先在家里種地。 適宜的氣候加上充足的水分,播下去的種子很快就齊刷刷的長了起來。除了水稻,兩人今年就只種了一畝多地的小麥,其他的瓜果蔬菜一概沒種。等到秧苗都插好后,已經是一個月以后的事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海的另一端,發(fā)生了一件與他們相關的事情。 慘叫聲,嬉笑聲,鞭笞聲,狗叫聲,把周圍弄的鬧哄哄的,這些雜亂的聲音嗡嗡的響著,充斥這每一個角落。 “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會知道黑胡子的寶藏!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求您放了我吧!”還有些稚嫩的聲音大聲的抽泣著,哭喊著。曲陽晨掀開厚重的窗簾朝外看了看,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被這些人綁在木樁上,原本應該是潔白柔軟的皮膚已經被鞭打鮮血淋漓。只看了幾眼,曲陽晨就失去了繼續(xù)看下去的興致。 揉了揉有些發(fā)昏的頭,兩年前受的傷一直沒有養(yǎng)好,只要多走幾步,就會頭暈目眩。這里的溫度還算適宜,但是即使是在溫暖的午后,他也必須在身上蓋上厚厚的毛毯來保溫。真不知道自己還要這樣勉強活著做什么,屋外的喧囂聲一直提醒著他,他現在是跟害死自己外甥的海盜們混在一起。 曲寧跳海的那一幕幾乎每天都會在曲陽晨腦中重現,折磨著曲陽晨的神經。直到今天,曲寧那種死灰一般的眼神還一直深深刺痛著曲陽晨的心。他jiejie留下的唯一骨血,他的寶貝外甥,那樣聰明伶俐的一個孩子,就那樣沒了!家中的那些人都說那孩子長的不像jiejie,倒是跟他這個舅舅了相了個七八分。曲陽晨也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嬌養(yǎng)著。即使曲寧有這樣那樣的毛病,在曲陽晨看來那都是瑕不掩瑜。 眼睜睜的看著曲寧跳海后,曲陽晨的心都冷了下來,他已經不記得自己當時是怎么抓住了一個海盜,并且在渾身鮮血的狀態(tài)下,跟那海盜打成了協議。曲陽晨從那天起,就把自己賣給了魔鬼,做為國內數一數二的頂級商家,周圍港口的他國商船上有什么,他幾乎都一清二楚,那些商船的武裝力量他也清楚,甚至連對方要去哪里做生意,他也都一一打聽過??恐鲑u自己的同行,生意伙伴,從海盜那里保住了性命。曲陽晨知道自己這樣出賣那些商家也出賣不了多久,他需要榨出自己的其他價值,才能在這海盜窩里存活下來。 這里的人種非常復雜,白人,黑人,紅人,還有跟他一樣的黃皮膚的,無論這些人是什么膚色,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他們是亡命之徒,他們會殘忍的奪取他人的性命。他們像吸血鬼一樣的吸干周圍所有的血液,直到周圍的商船越來越少,海盜們開始進攻起港口的城市。 曲陽晨看到了自己的機會,他跟在這些海盜身后出謀劃策,將海盜們奪取的各種珍寶以高價賣出。海盜們大多數是流亡者,許多人甚至連字都不會寫,他們只知道金銀珠寶這些東西值錢,對于那些精美的瓷器,古董,藝術品能賣多少是沒有概念的。曲陽晨將這些東西一一挑揀出,拿到大陸上,找到那些曾經合作過的商家銷贓??恐焐纳馊吮灸?,曲陽晨不僅用這些贓物幫海盜們弄出了更多的金錢,對于如何將出俘虜們壓榨出更多的價值,他也是深有一套的。 或許連救下曲陽晨的那個海盜都沒想到,那個被砍到只剩一口氣的人會這么快就在海盜窩中站穩(wěn)腳跟,并且混的如魚似水,就好像他本來就是該吃這碗飯一樣的。 鞭笞一直持續(xù)到了黃昏,那個年輕人的聲音也越來越微弱。曲陽晨知道海盜們還沒動真格的,只是讓這小子吃點皮rou苦頭罷了,從海盜們持續(xù)的耐心來看,這小子應該知道黑胡子的寶藏有關消息。黑胡子的寶藏是海盜中一個非常有名的傳聞,曲陽晨從來到這個島上后就一直聽到這個寶藏的各種傳聞。黑胡子搶劫過一艘印度王室的船只,他搶到的財寶需要用上百頭牲口來運送,他將自己的船員拋棄在大海上,帶著自己的四十個心腹駕駛著主船連夜逃跑后,又將其中的二十人扔在一個沙洲上。 這些價值數百萬的財寶一直到黑胡子死后,也沒出現過。有人曾經抓了黑胡子的妻子審問那些財寶的下落,那可憐的女人在活生生的被折磨致死后也沒能說出寶藏的下落,因為黑胡子根本不在意他的這些妻子們,每到一個港口就娶一個老婆的黑胡子,根本不會把自己的妻子當成人看。不知道這個年輕人跟黑胡子會是什么關系,為什么海盜們一致認定他會知道寶藏的下落。不過跟黑胡子扯上關系的人最后都沒有好下場,不管是他的敵人還是同盟。 幾天后,海盜們弄來了一個美麗的少女,她是這個年輕人的meimei。他們當著那年輕人面,強暴了這個少女,并且割下那少女的鼻子和耳朵。最后那年輕人崩潰了,他說出了寶藏的線索。海盜們十分仁慈的放過了那個可憐的少女,并且決定帶著這個年輕人一起去發(fā)掘寶藏,如果他欺騙了他們,那么他的meimei和他將會受到更大的懲罰。 那個島嶼離這里非常遙遠,那個年輕人也沒去過那里,他只是聽自己的祖父說起過這事情,知道那座島嶼的大致方位。海盜們因為這個結果分成了兩派,一派認為沒有必要去一座未知的島嶼上尋找那不知還在不在的財寶,另一派認為可以去冒一下險。 在爭吵中,傳來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西班牙海軍決心掃清這些海盜,這群亡命徒只能暫時把寶藏的事情忘卻,開始一心一意的對付即將到來的海軍。 第四十七章 金燦燦的稻田,沉甸甸的稻穗,清香的糧食香氣讓兩人沉浸在豐收的喜悅中。路以南在雨季結束后就將手中的所有種子都種了下去。這里的氣候對水稻來說非常適宜,雖說兩人的管理有些跟不上,但是每畝地也能收個兩百多斤糧食。 兩人種了將近十畝多地的水稻,這一下就收獲了將近三千斤的稻谷,就是留下十分之一做種,剩下的也有兩千多斤了,脫了殼也能有個一千八九百斤,足夠他們吃個兩三年的。小麥也收了一百多斤,將這些種下去,過上幾個月,兩人就有面粉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