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_分節(jié)閱讀_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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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兢兢業(yè)業(yè)地照魏明之和林安的吩咐調教著蘇長卿,他們這些下人只能聽自己主上的話,以前他頂頭上最大的主上便是綁在這里的天啟帝,而現(xiàn)在對方的皇位被奪了,人也被囚禁了,再把他當做皇帝那般捧著自然不恰當。 在永福的心里或許還有天啟帝留下的權威之勢,但漸漸地,他也開始學著只將對方當做太傅賜名的帝奴來好好調教。 “如我這般,一個時辰歇息一次?!?/br> 永福又用毛筆在蘇長卿的咽喉里逗弄了片刻,覺得有些累了,這就喚上手下的一名小廝代替自己。 那小廝顫顫巍巍地接過沾滿蘇長卿唾液的毛筆,驚恐地看著這位前任帝王使勁地在刑床上掙扎,那兇猛的姿勢就好像要掙開鎖住他手腳的鐵銬似的。 永福皺了皺眉,上前一把捏住了蘇長卿的鼻子,又用手掩住了他的口。 氣息的窒悶讓蘇長卿拼命掙扎的身體扭動得更加厲害,但很快他就沒了力氣,在永福肥厚的手掌下重重地喘起了氣。 “放心,你看他都快悶死了也掙不開,別要怕他?!?/br> 永福松開手,內心突然升起好一陣愉悅與輕松,他看著蘇長卿手腳上的精鋼鐐銬,開始慢慢明白,天啟帝已經掙不開身為帝奴的束縛了。 (8鮮幣)二十六 蘭字間調教之玩弄 重華宮靜得可怕,天啟帝已經被送去了地宮調教,安樂殿里只默坐著林安。 夜色已深,夜風凄冷。 林安坐在躺椅上,喚人送來一杯熱茶,溫潤的眉眼淡漠地盯著大殿一角。 就是在這里,他受過許多蘇長卿所給予的屈辱,那滋味真是一顆真心被踩入爛泥之中。 蘇長卿逼他像狗那樣爬在地上,更逼他用死物自瀆取樂。 帝王的一笑,到底是那麼難博。 林安輕咳了幾聲,泯了口茶,懶懶地吩咐道,“去讓蘭字間的人停手吧,今晚就到這里了?!?/br> 蘇長卿當年逼林安時手段殘忍狠辣,全然是沖著將人逼死的意圖去的。 可林安卻不想逼死他,他的真心是被蘇長卿親手消磨殆盡了,但是卻還留著些許殘跡。 沒一會兒蘇長卿就被裹在被子里送了回來,奪魄露是不可少的,他送回來的時候便又是昏迷的狀態(tài)。 永福也跟了上來,他向面色蒼白的林安鞠了個躬,高興地回復道,“帝奴倒是有忍性,這般調教了幾個時辰,他嗓子眼那里倒不是那麼敏感了,想必很快就可以進一步調弄?!?/br> 林安不做聲,只是笑著點了點頭,半天口中才說了個賞字。 但是他心里其實是不屑永福所言的,別人不了解蘇長卿,他還會不了解嗎? 這個男人能從一介被流放的皇子重新殺回皇座之上,這一點便不是常人可為,曾聽聞蘇長卿年輕時在圈禁流放的日子里吃了許多苦,如若他無堅毅的忍性,只怕早就摧折在那個年代了。 但是恐怕蘇長卿也沒想到,在他度過了最艱苦的為奴歲月登上帝位後,有朝一日,他終究又做了奴。 不過這次他是帝奴。 林安疲憊地從椅子上起身,輕咳著走向了床邊,掀開了蘇長卿身上的錦被。 永福等人見太傅似是另有他意,自然懂事地退了下去。 墨色的睡袍松松地穿在蘇長卿身上,敞開的衣襟間露出了對方結實健壯的胸肌。 林安迷戀地伸出了手,拉開了對方身上本就寬松的睡袍。 征戰(zhàn)多年,蘇長卿體魄強健,健碩的肌rou顯得光滑緊實,膚色則是充滿野性的麥色。 林安將手撫摸到蘇長卿的胸口,一寸寸地摸過對方飽滿的肌膚,更小心地拈起了蘇長卿的乳首,把玩在指間。雖然蘇長卿此際正在昏睡,但是林安心中卻無由地多了一絲畏懼。 他連咳都不敢大聲地咳,手上更不敢十分用力,只是將對方的乳首搓弄得腫了之後,這才略帶欣喜地俯身吻了吻。 原來他的長卿還是能在他的手中感到快樂的,每一個人的身體總是最為誠實,曾經對方盯著自己的眼里有那麼多的厭惡,可現(xiàn)在那雙眼緊緊地閉著。 林安的吻一直延著蘇長卿的胸口往下而去,從昨日起他就不許蘇長卿再穿褻褲,只是讓人替他披了間睡袍遮羞,如今睡袍的腰帶被拉開後,蘇長卿的下身立即分明地露了出來。 黝黑的恥毛之間,那根雄偉的器物如昔日帝王般驕傲地指著斜上方。 果然,蘇長卿的身體充滿了男人的氣息,更充滿了男人的貪欲。 林安凝視了蘇長卿的男根片刻,忍不住含進了嘴里。 也不知是今日用的藥量不夠,還是下身的刺激太過激烈,蘇長卿呻吟了一聲後,竟慢慢地睜開了眼。 他腦子里一片混沌,手腳無力,兩頰也酸痛異常。他知道自己此時已經被送回重華宮了。 只是下身傳來的刺激是怎麼回事? 蘇長卿試著抬了抬頭,赫然看到林安正埋在自己胯間。 他的嘴角微微一抽,露出一抹惡毒的笑來,“賤人!” 嘶啞的聲音很輕,這已是蘇長卿能發(fā)出的最大聲音,他罵完這兩個字就又躺了回去,重重地喘起了氣。 林安感到蘇長卿醒來後,緩緩吐出了對方還未釋放的男根,他擦了擦嘴,淡淡瞥了無力動彈的蘇長卿一眼,替他穿回了睡袍,又拉上了被子。 “奴兒,你醒了?!?/br> 林安抬頭看了眼微亮的天色,差不多是他該去上朝的時候了。 蘇長卿瞪了林安一眼,苦於身體受到藥性所制而不能起身掐死這個卑鄙小人。 陪著蘇重墨在御書房忙了一宿的魏明之此時才回來,他看見蘇長卿在床上顯出副氣急敗壞的樣子,不難想到必是林安又刺激了他什麼。 “太傅,這里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