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_分節(jié)閱讀_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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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他還“好心”地提出了將上皇蘇長卿一起帶過去休養(yǎng)的建議。 蘇重墨詢問了御醫(yī)關(guān)於蘇長卿的病情,對方說蘇長卿的情緒依舊十分不穩(wěn)定,需要靜養(yǎng),而這皇宮大內(nèi)對蘇長卿來說或許已成了刺激他心病復發(fā)的不利因素,最好也是能離開這里去別處休養(yǎng)。 既然御醫(yī)都這麼說,蘇重墨也不愿蘇長卿的病情加重,況且他與蘇長卿之間到底心結(jié)已生,此時還是父子二人暫且分開,都好好靜思一下,或許更有利於兩人日後重歸於好。 但是蘇重墨并不知道,自己這一輕輕地點頭應允,卻將他心中那個威武英俊,魄力十足的父親再也回不來了。 “父皇,一路小心。待你休養(yǎng)得差不多之後,孩兒必定親自接您回來。” 蘇重墨走進豪華的馬車之中,看到蘇長卿此刻正躺在一張?zhí)刂频拇采希淮矊挻蟮腻\被已經(jīng)蓋到了他下巴下,將他整個人都裹在了里面。 蘇長卿目光緩緩地掃視過蘇重墨,眼里的情緒依舊復雜,他對這個兒子仍是充滿了不可抑制的愛,卻也同時充斥著一絲絲責怪與憎恨。 他怎麼能視老父對他的深情如不見,卻那麼信任林安那條賤狗呢…… 蘇長卿張了張嘴,費力地喘了一聲,終究沒有說出什麼來。 身邊隨侍的魏明之看見蘇長卿這番模樣,立即將水杯遞了過去,將摻了藥的水喂進蘇長卿口中,同時蘇重墨說道,“陛下,上皇有些不舒服,那我們便盡早啟程吧?!?/br> 看見蘇長卿喝下水後便緩緩閉上了眼,蘇重墨只道對方不愿多見自己,當即只好點頭離開。 而此時,林安正站在馬車邊恭迎著自己最疼愛的弟子下來。 他的臉色比以往更加蒼白,神色也顯得更為虛弱。 “陛下,老臣這就去了?!绷职采裆珡娜莸貙μK重墨長長一揖,身邊的小廝緊緊地扶住了他。 “太傅,好生休養(yǎng)。希望你不要怪父皇傷了你,畢竟他也是……可憐人?!?/br> 蘇重墨連忙攙住了林安。 林安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坦然說道,“怎麼會呢?我追隨陛下多年,心中對他只有敬慕之情,并無憎恨。況且,我也有對不起他之處,今日得此報應,也算天理循環(huán),怎敢有絲毫抱怨?唉,只是他現(xiàn)在變成這般模樣,實在令人嘆息啊?!?/br> 蘇重墨沈默地低下了頭,重重地捏緊了拳,苦笑道,“這一切都是我這個不孝子所造之孽,父皇要恨便恨我吧。” “傻瓜,你父皇怎麼會恨你呢?他不會恨你的,陛下,你要知道,這世間再不會有第二個人如你父皇那般對你好了?!绷职差H為憐惜地看著年輕的蘇重墨,倒是真有些同情起了蘇長卿,對方是那麼愛這個兒子,愛得那麼壓抑,又愛得那麼癡狂,但是到最後,卻連和兒子一起相守這樣的小小愿望也被他們毀掉。他們對蘇長卿還真是狠,只是他們不能不對那個人狠,不然今天站在這里的便不是他們了。 (10鮮幣)六十八 竹字間調(diào)教之秘藥 蘇長卿一路上都不安分,他變得更為狂躁,但是卻更為無奈。 脫離了蘇重墨的勢力范圍,魏明之與林安更是沒了顧忌,他們將蘇長卿捆在身邊,恣意玩弄對方的身體,不再需要隨時提防為外人察覺。 “現(xiàn)在不痛了,應該還很舒服吧?” 魏明之把弄著蘇長卿割去包皮後的鈴口處,玩味般地打量著對方這根在自己手中變得紅彤彤的小東西。 這兩天蘇長卿不太聽話,他也沒那麼好的耐性,干脆將人一直綁住,解手之類的便以導尿和灌腸替代。 尿道里一直被插著柔軟的羊皮管,每一天的進食也是被強迫灌入胃中,蘇長卿知道,自己在這幫畜生的眼里連做人的資格也沒有。 除了吃飯外,蘇長卿的嘴都被堵了起來,他所能發(fā)出的只有呻吟。 在他咬傷了試圖親吻他的林安的舌頭之後,對方便不得不放棄善意的溝通。 “嗚……” 男根被魏明之玩弄在手心,這滋味雖然已經(jīng)嘗過很多次,但是蘇長卿依舊覺得難以忍受。 他骨血里的驕傲與尊嚴,無論何時都不能甘心受人踐踏。 裸露在外面的guitou晶瑩透亮,敏感異常,蘇長卿微微扭了扭腰,但是卻只換來更多的刺激和摩擦。 林安半躺在一邊的毛毯上,不時輕咳一聲,他疲憊地看著被魏明之玩弄著的蘇長卿,貪慕地望著對方赤裸而有力的身體。 “魏兄,還是先將長卿交給七字間的人調(diào)教吧?!?/br> 看見蘇長卿眼中那抹抗拒的恨意,林安輕笑著搖了搖頭。 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是固執(zhí)之人,哪怕這固執(zhí)帶來的只是慘痛的結(jié)局。 “也好。你我對他總是太溫柔了。” 魏明之笑著松開了手,身邊立即竹字間的小廝立即上前規(guī)矩地捧了蘇長卿的男根,然後用一根布帶將其纏繞起來,一絲不茍地固定在對方腰上。 鹿鳴城的飛花宮是胤國歷任皇帝的行宮,此次林安一行至此,因為借了上皇蘇長卿之名,也得以入住其中。 飛花宮的下人知道國都的大人物們要來,一早便以守候在外了。 待到數(shù)輛奢華的大型馬車有序地駛到之時,下人們立即跪了下來,迎接從未來過此地的天啟帝與當朝太傅。 林安被魏明之攙扶了下來之後,隨即站到了一邊,接著幾名小廝便抬著一床厚重的被子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那床被子中間乃是被裹在另一床被子中,無法動彈無法做聲的蘇長卿,下車之前他便被人將身體捆成了一條人棍那般,嘴也被重新塞得緊緊的,連呻吟都難以發(fā)出。 下人們知曉這必是前來養(yǎng)病的天啟帝,紛紛都跪了下來,口呼萬歲。 震耳欲聾的萬歲二字讓被裹在被子里的蘇長卿顯得更加迷惘。 他費力地想探出頭來看看外面到底是怎樣一番景象,這世間真地還有人尊他為帝王嗎? 但是厚重的棉被遮住了他的視線,便連他的呼吸也一并壓抑了。 住進飛花宮之後,魏明之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將自己帶來的人手安排滿了整座行宮,以前在這里服侍的下人都被他找借口逐了出去,所差遣的盡是自己的心腹屬下。 七字間的宮人們也急急忙忙地將各間的用具搬了進來,做了一番簡單的布置,隨時準備繼續(xù)對帝奴的調(diào)教。 蘇長卿還未從昏睡中回過神來,侍從們便奉命將他抬去了新布置好的竹字間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