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_分節(jié)閱讀_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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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在外面聽多了那些對於緝捕蘇四的傳言,怎麼也不信那個被描述得無比邪惡的惡賊竟是自己眼前這個溫和寡言的大叔。 蘇長卿不予否認地點了點頭,他已想好了一個絕佳的法子,既使自己可以免於受辱,又不必連累阿牛這個傻瓜──那就是他自盡於此,讓阿牛帶著自己的人頭去領賞錢,一可絕了林安之念,二來也算報答一下自己人生中遇到的最後對自己好的人。 “正是,我就是那惡賊。不過你不要怕,我現(xiàn)在傷得這般,逃是逃不走了,不若你取了我的首級拿去領賞吧。”蘇長卿淡然一笑,默想起自己這跌宕起伏的一生,最後這樣的結(jié)局似乎過於慘淡了些。 阿牛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粗實的臉上已有了幾分哭相,“打小起,我爹便因為參與起義被蘇長卿那狗皇帝砍了腦袋,娘親也病死了。我孤苦一人住在這里,只望有個伴。救大叔你一命,我也并非圖個什麼,當初還道若你不嫌棄便拜你做義父也好!我這輩子最恨的便是官府衙門中人,他們都是那蘇長卿狗皇帝的走狗!今日這些狗腿子來抓你,我又怎能出賣了你去換那狗屁賞錢!” 蘇長卿愣愣地聽著阿牛一口一個狗皇帝地罵自己,心中一陣苦笑。 原來他造的孽竟是如此深重嗎?當年為了穩(wěn)定朝政,他的確采取過暴政鎮(zhèn)壓過妄圖起義反抗的百姓,更背信棄義地下令官府殺害了諸多本已投降的義軍,勢要震懾天下,樹立威望。 “哈……不管如何,我必須得離開此處?!碧K長卿捂嘴咳了幾聲,掙扎著又站了起來,阿牛上前扶了他,想勸他躺下休息,兩人爭執(zhí)之間,卻聽刺啦一聲,蘇長卿的外袍已被撕破。 他穿了乳環(huán)的胸口赤裸裸地露了出來,兩枚金光閃閃的乳環(huán)看得阿牛一陣震驚。 “呃,這……這是什麼……大叔你?”阿牛驚愕非常地抬頭望向了蘇長卿,對方雖然面色憔悴,卻自有一股率性灑脫的氣質(zhì),并不該這般yin蕩才對。 (10鮮幣)七十七 躲避深山 蘇長卿淡定地瞥了阿牛一眼,徑自拉上衣服,遮擋住胸前的乳環(huán),不愿讓對方再直視這具已經(jīng)被蹂躪得無以復加的骯臟身體。 “沒什麼。我只是受jian人所害,才落得這般狼狽。小兄弟,多謝你救我,可我不想連累你……若你不愿取我首級,那便讓我離開吧?!?/br> 想到自己竟是眼前這憨厚的年輕人的殺父仇人,蘇長卿便知道自己越快離開這里越好,他雖然向來對自己所為不曾後悔,但不知為何,此時面對這善良純真的年輕人之時,內(nèi)心之中也不由生出一絲虧欠來。 阿牛只以為如蘇長卿所說,對方必定是被jian人所害,既然如此,他更是不放心讓身上還帶著傷的蘇長卿只身離去,再說,既然對方已被通緝,那些官府的狗賊也肯定在四處追捕他,若他此時亂跑,豈不正好被那些狗官抓住。 “放心,這一帶深山密林,少有人跡,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你在此處的,再說,就算真有官府的狗賊追了進來,我也自有讓大叔你藏身的地方,你實在不必擔心連累我!”阿牛拍了拍胸口,似是在給蘇長卿做出保證。 他看著眼前這個中年男人略帶幾分滄桑的慈和面容,便不由想起了自己當年慘死的爹爹。 蘇長卿斜眼看了看阿牛,悄悄用了用力。 不行……自己摔傷的身體如今看來的確不爭氣,傷勢尚未復原,走路都成問題,更何況逃跑? 看樣子,自己只能留在這里受這小子庇護了嗎?可他到底是對方的大仇人,這樣欺騙這個小子,也并非他蘇長卿慣有的作為。 蘇長卿沈吟片刻,還沒來得及答話,阿牛已經(jīng)將他按在了床上,拉了被子替他蓋好。 “大叔,你就安心在這里休息吧。其余事就別多想了,我一定不會讓你落入那幫狗賊手中的!” 阿牛的目光堅定毅然,像極了當年跟著自己一起過苦日子也絲毫不肯放棄的蘇重墨。 蘇長卿心頭一軟,又加上本就傷重,只得無奈地笑了笑,緩緩地躺了下去。 他閉起眼,滿腦子都是關於蘇重墨的回憶,自己的兒子也曾是這般待自己好的,只是,這些回憶都走得太遠,遠得已然無法找回。 沒一會兒,蘇長卿就已昏睡了過去。 他之前長時間都被魏明之他們用藥物控制,此時脫離了禁錮,身體竟一時無法適應,時常不自覺地就會墜入毫無意識的昏睡之中。 阿牛在一旁看著蘇長卿安詳?shù)乃仯滩蛔⌒牢康匦α诵?,他想,自己終於還是留住了這個固執(zhí)的大叔,對方一心要尋死的心境還真是讓他為難不已呢! 他看見蘇長卿身上的衣服已是斑駁破爛,甚至還帶了斑斑血跡,特別是右臂的袖子整條都被血液浸泡過似的,散發(fā)著一股猙獰的血腥之味。 阿牛立即從柜子里找出了一身自己曾穿過的干凈衣服,想給蘇長卿換上。 他剛要動手,想起對方身上那不恥的痕跡,心頭微微有一些遲疑,但隨即這粗線條的小子便覺著,反正兩人都是男子,也沒那麼多忌諱,還是讓大叔穿得舒服要緊! 想到這里,他隨即便伸手替蘇長卿解了衣服,當他再次看見對方被藥性改造得腫脹的rutou上那兩枚金環(huán)之時,不由面上一紅。 一道陽光從窗外射入,正好掠過蘇長卿赤裸的半身,對方的身體雖然有些消瘦,但依舊可以看出當年的強健。 阿牛笨拙而小心地替蘇長卿換著衣褲,不經(jīng)意間又看到了對方的下身,讓他大為吃驚的是,蘇長卿不僅胸前被穿了那可恥的金環(huán),連下體的男根頂部竟也有一個碩大的金環(huán),金環(huán)嵌入的guitou部位飽滿光澤,看上去更添幾分yin靡。 他驚訝地幾乎要叫出來,可最終仍忍在了嘴里。 一點金光晃過,阿牛羞澀地看到蘇長卿的男根因為自己不經(jīng)意的觸碰竟似乎是慢慢地硬了起來。 那頂端的金環(huán)做得真是精致,表面上竟是一條浮雕的金龍。 阿牛雖然是個質(zhì)樸之人,但是就因為少見過這般yin蕩的畫面,此時才更容易感興趣。 他趁蘇長卿尚未醒來,忍不住便低頭去看了看那枚穿過對方馬眼的碩大金環(huán),甚至還用手碰了碰。 “唔……” 看著對方的男根因為自己手指在頂端那輕輕的觸碰竟愈發(fā)來勁,阿牛更覺尷尬,他剛要拿褲子替蘇長卿蓋上,卻瞥見了那金環(huán)內(nèi)似乎刻著什麼字跡。 好奇心促使阿牛湊上去仔細地看了看,他費力地辨識著環(huán)圈內(nèi)側(cè)那小小的字跡,面色變得越來越慘淡。 林安的傷勢越來越重了,他被屬下從蘇長卿手中救回之後,就一直咳血不止,更甚至是連床也無法再下了。 魏明之本想責怪他疏忽放走蘇長卿,可見了對方這般重病模樣,也不好多說,只是皺眉看著。 “有消息了嗎?” 唇色蒼白的林安靠在床頭,輕輕地嘆了口氣。他的眼里雖然趨於死寂,但仍有一抹堅定的光投向別處。 魏明之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已加派了人手去搜捕,只是那里山野密林,人跡罕至,委實不便搜尋?;蛟S……長卿他已經(jīng)……” “不,他不會死的。他這個人我了解,越是處境艱難,他越會堅毅求生,絕不會輕易放棄。” 林安堅定的言語由不得人一點反駁,他嘴角也漸漸噙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 “長卿一定就在某個地方悄悄地等待著機會,我們不能給他機會,讓他得到翻盤的機會,那就意味著我們將不再有機會。明之,再加緊一些搜捕吧,生要見人,死也要見尸。” 林安抬起頭,平靜的目光里已是翻涌出了一抹癲狂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