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拆店日常_分節(jié)閱讀_126
諾維雅暫時也沒有什么頭緒。 她有些疑惑的對托尼說:“你有沒有覺得,飛機在晃?” 諾維雅把這一點說出來的時候,情況已經(jīng)急轉(zhuǎn)直下,幾乎無法用‘晃’來形容了。站在機艙里兩個人站立不穩(wěn),同時往一邊跌倒過去。 賈維斯第一時間撤銷了星空的全息投影,兩個人只覺得眼前一亮,投影被轉(zhuǎn)換成了飛機的外部模型。 一架戰(zhàn)斗機不知道什么時候飛行在了私人飛機的正上方。 它悄無聲地的接近了他們,保持著完全相同的飛行速度,以至于雙方相對靜止。飛機自帶的隱藏功能非常陷阱,他們的私人飛機雷達無法探測對方的蹤跡。 ——或許這臺戰(zhàn)斗機的主控人員覺得時機已經(jīng)成熟了,他主動接觸了隱藏動力裝置,飛機降下的機械抓手控制了私人飛機的兩側(cè)機翼。 “神盾局的標志?” “這種情況下,神盾局就是九頭蛇。”諾維雅不用托尼說的,動手收拾茶幾上的油畫。她和托尼都會飛,九頭蛇做這種事情除了暴露自身之外,一點意義都沒有。 收拾好油畫,諾維雅覺得稍微輕松了一些,她對已經(jīng)叫來機長,并且穿上盔甲的托尼的調(diào)侃了一句:“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們剛才告訴寇森,我們遭遇了氣流,所以他不太放心我們,讓飛機來迎接我們?!?/br> 別吧··· 那是美國隊長才有的待遇! 托尼哭笑不得的一左一右拉住機長和諾維雅,卻聽到她說:“等一等···怎么又是你?——諾亞,就是那個被麥克羅夫特起了個女性代號‘哈提娜’的小特工?!?/br> 諾亞被諾維雅認出來的時候幾乎熱淚盈眶。他看起來很想要走過來和諾維雅擁抱一下,以此表達他的激動之情。 要知道,他跳傘降落在荒山野嶺,徒步了三天才找到一條公路,等回到總部之后,出了個外勤,徹底錯過了和諾維雅見面的機會。 但可能是他的努力打動了上帝,呃···他的上帝有可能是麥克羅夫特,他才接到了送諾維雅回紐約的工作機會。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乘坐的飛機還是上一次被巫師修好的那一架?” “是的,還是鋼鐵俠背到機場的那一架。”哈提娜是個實誠的特工,他的回答把托尼氣的不行,覺得這個人就是麥克羅夫特派過來最后氣他一次的! 諾維雅被逗笑了。 他們幾個都準備就緒,如果飛機被拆,獨立飛行也不成問題。 沒有什么好緊張的,諾維雅只是確認性質(zhì)的再用感知掃描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 這一次感知到的東西,讓她不那么笑得出來了。 “怎么了?”托尼注意到了諾維雅的微表情。 他就看著諾維雅突然轉(zhuǎn)頭對諾亞說:“哈提娜先生,我很抱歉上一次讓你獨自跳傘,給你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沒關系的,我的野外生存課程是滿分的?!毙C長還沒有意識到即將發(fā)生的事情。 諾維雅有些愧疚的看了他一眼,飛機之下是茫茫大海,諾維雅還不至于讓這個孩子再跳一次傘,“我會先送你回去的···你告訴麥克羅夫特,這架飛機可能是修不好了?!?/br> 諾維雅說完這句話,沒有等哈提娜做出什么反應,拍了下他的肩膀,小機長就憑空消失了。 “你把他送回去了?”托尼想象了一下麥克羅夫特和他的特工面面相覷的模樣,就覺得格外高興。 “別笑了?!敝Z維雅無奈的扶額,然后爆出了一個絕對糟糕的消息:“我恐怕九頭蛇的人不是來抓我們的,他們知道困不住你。我們飛機里還有一個乘客——他們想要把冬日戰(zhàn)士收回去?!?/br> 這確實不是什么好事情,這么一個□□一樣的存在,起飛這么長時間,竟然都沒有被發(fā)現(xiàn)。 但賈維斯還可以給托尼更加糟糕的消息。 “先生,我調(diào)取了神盾局的衛(wèi)星權限,他們還有一架小型航母在戰(zhàn)斗機附近空域?!?/br> 諾維雅對托尼攤手表示:“這也是我想要告訴你的。” 事情必須有輕重緩急。 失憶的冬兵對他們恐怕不會抱有多么和藹的態(tài)度。九頭蛇不知道做出了什么樣的計劃,就算他們算漏了諾維雅的能力,也同樣能折騰出巨大的破壞性。 “我們等飛機炸了再撈冬兵吧。”諾維雅和的托尼達成了一致。 戰(zhàn)斗機延伸出的兩個機械裝置差不多在同一時間發(fā)揮了威力。飛機兩翼折斷,機艙的破損,氣壓灌入,一瞬間狂風肆虐,緊接著,飛機四分五裂了,附著濃煙和火焰,一并往大海當中墜落而去。 諾維雅和托尼沒有來得及抓住彼此。 托尼很快的懸停在了空中,而諾維雅就在他的不遠處,她從洛基那里學到了不少,此時裙擺飄飄,連發(fā)型都沒有亂。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拗造型之余都沒有忘記倒霉的冬兵。 托尼很快掃描到后半截著火的機艙里有生命體征,機艙還在不斷下落,他不做猶豫的俯沖而下,背后則是戰(zhàn)斗機傾瀉如雨的密集攻擊。 第91章 隨著飛機部件的燃燒而產(chǎn)生的滾滾濃煙,托尼驚險的托住了下墜的機艙,藏在半截機艙里的冬兵抓住了托尼的手臂,兩個人的雙手扣在了一起。 從劇院出逃之后,冬兵輾轉(zhuǎn)了很多地方。 巴基混混沌沌的在倫敦街頭拉住了一個差點被卡車撞到的老奶奶,依賴于前者的幫助,他才在倫敦有了暫時住宿的地方。 雖然只是一個閣樓,雖然依舊記不起自己是誰、記不起自己的過去,但他至少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每天清晨抬頭看到閣樓的小床,大雨順著窗玻璃湍湍流下,天氣晴朗的時候,推開這扇小窗,樓下的小集市人流穿梭,老奶奶的鮮花小攤色調(diào)豐富,各種清晨從附近的批發(fā)市場里批發(fā)回來的花朵被分插在瓶子里,冬兵從閣樓上往下看,他那經(jīng)過改造的視覺,幾乎能撲捉到花瓣上晶瑩的露珠。 十點以后,巴基會去街角幫忙的搬運貨物,只需要穿上長袖,帶好手套,小心的不要暴露機械手臂,巴基就成了一群街坊口中‘木訥無言但心地善良的適婚小伙’。 搬完東西之后,他會去街角買一些黑布林,這種水果本身汁水豐富,酸澀和清甜融合在一起,同時還兼具提升記憶里的作用。 把黑布林洗干凈吃下去,余下的時間他會一個人躺在閣樓的床上——而那些人人都下班的夜晚,巴基大多會選擇坐在床邊發(fā)呆。 這時候的閣樓小窗只能露出一小片的夜空,永遠是那么的有限,只能看到一顆星星,就像是被框定在畫布上的一樣,毫無流動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