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反被套路誤[重生]_分節(jié)閱讀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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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燕飛緩了口氣,接著說道:“如果您在里面再加一味烏頭,使得喉嚨腫大,想必會加大藥效?!?/br> 余懷石已經(jīng)拿起小本本記下了,上鉤了!看來還要再加一副猛藥。 賀燕飛有了底氣,胸有成竹地說道:“大人是否好奇我是如何知曉的?” 余懷石笑瞇瞇地說道:“關(guān)我屁事。翻過去,別礙著老夫切rou?!?/br> 賀燕飛頭一次見到這種不按套路來的對手,但他向來冷靜自持,不會輕易在此翻船。 “余大人,小人熟讀《傷害雜病論》、《百草集》...”余懷石無動于衷,罪惡的雙手直接摸到了他的腰上,準(zhǔn)備手動翻面。 “...小人熟知人體xue位,過目不忘,觸類旁通,舉一反三,可以與您探討新藥改良,給您打下手絕對比那些小童強(qiáng)上百倍!”賀燕飛發(fā)誓,這是他出生以來,語速最快且吐字最清晰的一次。 余懷石終于把手挪開了,賀燕飛臉色蒼白,呼吸急促,心有余悸。 “《百草集》第三百六十七面倒數(shù)第三行。” “主根細(xì)長,多有分支,葉柄只有葉片二分之一長。講的花前子的植物形態(tài)。”賀燕飛快速作答,不帶停頓。 余懷石快手點(diǎn)了他身上數(shù)個xue位,問道:“是哪些?” “神庭、人迎.... 關(guān)元、商曲?!辟R燕飛依次給出十個答案。 余懷石摸摸胡子,贊許道:“不錯。老夫聽說你善賭,不妨來打個賭,就賭你兩日內(nèi),會不會死。倘若你沒死,老夫便收你為徒,何如?” 事已至此,唯有迎戰(zhàn)。賀燕飛冷靜道:“我賭!但是大人,能不能給小人一點(diǎn)提示...” 他自學(xué)醫(yī)術(shù)不過五年,卻要和這名聞天下的余懷石作斗爭,還不是找死? “隨老夫來?!庇鄳咽I(lǐng)著賀燕飛出了藥房,來到隔壁的藏書屋,屋內(nèi)全是擺放整齊的藏書,少說也有數(shù)百本。 “書隨你翻,藥隨你吃。若吃錯了,那可好玩了。賭約明日開始,你自便吧?!庇鄳咽缀殻瑸t灑離開。 賀燕飛遇到人生第二次生命危機(jī)。第一次危機(jī),是十五歲被老爹仇人擄走,那次死里逃生,從此無法動用內(nèi)力。他棄武從醫(yī),卻到死也沒治好自己。現(xiàn)在換了身體,他又一次發(fā)覺,死亡如此接近。但若要他在余懷石手下當(dāng)個四肢殘廢的試藥人,茍延殘喘,他寧愿因技不如人被毒死! 時間不多,必須抓緊時間看完書籍,把藥丸的藥性分清。 除去他哥有送飯來,一整天他只在藏書屋和藥房待著,不見任何人。他哥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給他一個鼓勵的擁抱,送完飯就走,再無打攪。 第二天,賭局開始。 他待在藥房里,等著余懷石到來。等了半天,只來個童子給藥房開窗散氣,無事開窗必有蹊蹺。果然,空氣里開始彌漫一股香甜的氣息,他立馬用濕布捂住口鼻,在那些瓶瓶罐罐里找尋解藥。 吃了一瓶解藥,終于抑制住喉嚨發(fā)癢的趨勢,結(jié)果又開始渾身作痛。原來是多重毒混制的迷香,還能和解藥混成新毒。簡單來說,他吃一次解藥會中另一種毒,必須連續(xù)吃對解藥,才能最終解掉所有毒性,無論是解藥吃錯還是解藥的順序出錯,都會立即致命。 每次快撐不下去時,他就會想念家人來鼓勵自己:不能輕易放棄,一定要撐下去! 終于熬過漫長的一天 ,卻還有第二天的考驗(yàn)。擔(dān)心吃食有毒,一整天他飯也沒吃,水也沒喝一口,真是精疲力竭,拼了命讓自己打起精神來,卻還是感覺眼皮沉重不堪。 在他眼皮開開合合,天人交戰(zhàn)之際,木門“吱呀”一聲開了。 “影公子,主上今晚翻您的牌。小人特來接您去做準(zhǔn)備,請吧!” 渾渾噩噩中,他感覺自己被抬進(jìn)了轎子。也不知賭局還算不算,會不會路上還要被下毒?賀燕飛沉沉睡去。 等他醒來,人已經(jīng)被放倒在松軟的大床上。屋內(nèi)點(diǎn)著紅燭,燭火明明滅滅。 他這是一覺睡到到了晚上?現(xiàn)在身上穿著薄紗,手被繩索綁住,嘴里塞著布條,身下還塞了難以啟齒的東西,真是有夠糟糕的處境。 柔柔弱弱的女聲隨著推門聲一同響起。 “公子,請稍安勿躁,主上就要回來了。奴婢先給你點(diǎn)上一點(diǎn)香舒緩身體?!?/br> 竟這么快?先前自稱傾心于他,眼下又成為他的男寵,祝玉笙若要求歡好,根本沒有任何理由拒絕。而且貿(mào)然拒絕,反會再次激怒他,這次怕是逃不過…… 沒多久,門輕輕開了,祝玉笙悄無聲息地飄到了床邊,宛如幽靈。他雙手撐在床上,俯下身子來,貼近賀燕飛的臉。少頃,唇角勾起,露一絲邪笑來,戲謔道:“小白兔可是等得急了?” 賀燕飛微微一怔,望著祝玉笙興致盎然的雙眼,默默垂下眼。 祝玉笙見人安安靜靜,完全沒有逗弄獵物的樂趣,便抽去賀燕飛嘴里的布條,繼續(xù)調(diào)笑道:“小嘴堵上了,還怎么發(fā)出美妙的喘息?” 賀燕飛聽了這話,卻并無一絲羞赧,反而柔聲道:“主上若是喜歡,可否松開小武的繩索,我定會好好服侍您……” 祝玉笙先前本就故意捉弄,才刻意叫人把他打扮成這個樣子,無非就是想瞧瞧這人驚慌失措的表情,卻沒想正中認(rèn)下懷,影武竟是要投懷送抱,以身作餌了。怎能讓祝梓豪派來的人稱心如意?便給他個難堪。 這樣一想,祝玉笙斂去臉上一片戲謔,正色道:“哦,請便?!闭f著,他往繩索輕輕一扯,解開了賀燕飛的雙手。 賀燕飛見祝玉笙忽地冷漠起來,只怕是要蓄意刁難,便沉住氣,在腦海里搜尋幾本描述南風(fēng)歡好的書籍,下定決心要讓人滿意。雖說此前并無南風(fēng)經(jīng)驗(yàn),但他向來聰明,學(xué)起來也并非難事。 他本就身著薄紗,衣不蔽體,這般遮遮掩掩怕是比脫衣更為撩人,便想先去解祝玉笙的腰帶。 沒想到手剛下到一半便被祝玉笙牢牢抓住,賀燕飛不明所以,卻見祝玉笙冷著臉色,涼涼地說道:“本座方才細(xì)看你這容貌,竟是這般丑到礙眼,令人頗倒胃口,滾下去!” 哦?竟是逃過一劫。賀燕飛心里松了一口氣,臉色卻露出一副頗為受傷的神色,期期艾艾道:“小武是真心想服侍——” “滾!”又是一句不耐煩的吼聲。 賀燕飛直愣愣盯著祝玉笙,竟是紅了眼,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欲落不落,好一番楚楚可憐的姿態(tài),哽咽道:“我滾,我立刻滾,小武不礙主上的眼……”說著,竟直接栽倒在床,真的從床上重重滾落到地,瞬間發(fā)出一聲觸地的哀叫。 祝玉笙完全沒料到是這番情景,聯(lián)想起先前影武說的仰慕,之后反復(fù)提及的真心,竟一時間有些分不清這人的想法。分明是和黃粱一個路子,不過是派來討好他,再伺機(jī)下毒之類的,怎么看著倒是自己欺負(fù)錯人了? 賀燕飛摔到地上,便不動了,只把自己瑟縮成一團(tuán)。祝玉笙看了頗有些心煩意亂,便閉上眼睛,冷聲道:“本座要歇息了,膽敢出聲,當(dāng)心你的小命。” “是。”這聲低低弱弱,還夾帶哭腔。 祝玉笙斜眼看去,發(fā)現(xiàn)影武趴在地上抖得厲害,卻又沒發(fā)出一絲聲音,也不知是哭的,還是被這地冷的。欺負(fù)這樣弱小的對手,不僅索然無味,還隱約有些不恥,真是沒勁。他隨手扯了被子扔到地上,恰好蓋在影武身上,說道:“不許吵?!?/br> 賀燕飛驟然得到被子,感受到上面殘留的熱度,不禁笑了笑,便輕手輕腳將被子裹在身上,隔開冰涼的地面,閉上眼歇息起來,心道:這祝玉笙倒不像傳聞中那般殺人如麻,冷血無情,還知道于心不忍呢。若是以先前的身份遇到這人,倒是很想逗他玩玩了。 祝玉笙躺在床上聽見耳邊傳來平穩(wěn)的呼吸聲,這影武竟比他還安穩(wěn)睡著了,心還挺寬。 想起昨晚影斯向他求情時說的賭約內(nèi)容,這小東西竟敢和鬼醫(yī)賭命,還撐過了一天。挨了一掌沒死,賭局沒死,賭約沒死,莫不真是什么狐貍精轉(zhuǎn)世,有多條命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