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吃苦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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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西月回到家時,剛開門,本來在玄關(guān)處不停踱步的宋珍妮立刻停下,朝她迎面而來,第一句就問:“西月,你告訴我,你真跟謝彥霖鬧翻了?” 她為什么會提到謝彥霖? 玄關(guān)擺著的花瓶碎在地上,宋西月皺著眉繞過碎片,又注意到宋珍妮手臂和臉上的傷口,沉了語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身上怎么有傷?媽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媽已經(jīng)睡下了,蘇醫(yī)生那有事,也先走了?!彼握淠菹氲絺?,就氣不打一處來,平眉揚(yáng)起,處處是怒火:“還不是謝彥霖養(yǎng)著的小狐貍精,來家里和媽裝可憐,還帶了五百萬來說要補(bǔ)償你。媽今天正好清醒,就和她鬧了起來,那小狐貍精還帶了人呢,才搞得這樣亂!” 這時宋西月才反應(yīng)過來,宋珍妮口中的小狐貍精,正是鹿茉莉。 宋西月心中慍怒,沒想到鹿茉莉居然會來宋家。 謝彥霖知道這件事嗎? 宋西月面色沉下,世人皆知,她的底線是家人,之前她可以不計(jì)較,可今天鹿茉莉竟然來宋母面前耍小聰明,她忍不下。 她抿著唇,神情冷厲:“我知道了?!X你收了嗎?” 她忽然轉(zhuǎn)頭,看向宋珍妮。 宋珍妮拿了,五百萬放在她眼前,不拿才怪。 她本想多說兩句,但看著宋西月的神色,訕訕一笑:“我這就拿給你?!?/br> …… 雪山咖啡館。 鹿茉莉來時,身后還帶著兩個黑衣保鏢,她臉上似乎也掛了彩,小心翼翼地護(hù)著肚子,坐在宋西月對面:“宋小姐,有事嗎?” 宋西月靠在柔軟的沙發(fā)椅上,面無表情,抬眸輕瞥一眼后開門見山:“你今天到宋家是什么意思?耀武揚(yáng)威、炫耀?” 聽她談及宋家,鹿茉莉也并不意外,她垂下長長的睫毛,一派無辜:“我只是覺得很抱歉?!?/br> “抱歉什么?”宋西月不正眼看她,低眸吹著咖啡:“你有什么好抱歉的?謝彥霖對我來說,并非那么重要。只是,鹿茉莉?!?/br> 她終于抬目,冷聲:“你有什么資格,和我母親說話?” 鹿茉莉知道她這套宋西月不吃,也不再是一只小白兔的樣,她看著宋西月的眼,微微笑道:“宋小姐,我猜你從來不知道吃苦的滋味。你們這樣的大小姐,怎么會知道呢? 她想起了往昔,獨(dú)角戲一樣地道:“我發(fā)過傳單、在工廠兼職超過十小時……彥霖對于我來說,是我的白馬王子,當(dāng)我得知你們要結(jié)婚時,我真的很難過,因?yàn)槲液退攀菒矍椤?/br> 宋西月眼神如冰。 “所以呢?你就可以為了你所謂的愛情,傷害我的母親嗎?”冷哼一聲,宋西月拿出手包,拿出一捆錢拆開來,接著手一揚(yáng),就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灑在了鹿茉莉頭上,下一秒,一杯溫咖啡也潑到了她的頭上。 宋西月站起身,不再笑:“白馬王子注定要和公主在一起,不是我也會是別人,而你?就算是灰姑娘,也是貴族出身,你?呵。五百萬我放在這了?!?/br> 她留下包,居高臨下地看著鹿茉莉:“如果不是你動了我的底線,我還真不會抽空來告訴你這個道理。希望你能明白,再見?!?/br> 出了咖啡館,剛走五分鐘,宋西月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宋小姐,我在你旁邊,過來?!备禃x的聲音響在耳畔,宋西月一時有點(diǎn)懵,她左顧右看,終于發(fā)現(xiàn)在一棵梧桐樹下停著一輛黑色卡宴,車窗半開,傅晉的眼神投了過來。 宋西月走到卡宴旁,彎下腰,問道:“你有什么事嗎?” 傅晉看著白衣黑裙的她彎下腰,身上有淡淡的海鹽香調(diào),將手機(jī)頁面在她面前一晃,道:“上車?!?/br> 宋西月只好打開車門,坐上副駕駛的位置,她有點(diǎn)奇怪,傅晉怎么會在這兒。 “宋小姐,你知不知道網(wǎng)上現(xiàn)在都在說你什么?”他突然說道,將手機(jī)給了她,緊接著一踩油門,向前行駛:“我先送你回家。” 宋西月不知其解,奇怪的瞟了傅晉一眼,拿過手機(jī),低頭看上面的視頻。 雪山咖啡館,白衣黑裙的她,人民幣,潑咖啡…… 是五分鐘前她所做的事! 手指猛地一按,她脖頸微僵,輕吸了一口氣,去看評論:“她這是看不起人!”“有點(diǎn)兒臭錢就顯擺!”“呵呵,垃圾。”…… 無數(shù)條惡意評論,涌入她的眼中。 “我從不知道,宋小姐也有這么大的脾氣?!备禃x像是在戲謔,聲音慵懶:“只是你低估了她。短短幾分鐘,微博上的營銷號、各大v都公布了這個視頻。看來,她是早有準(zhǔn)備?!?/br> 宋西月已經(jīng)無心想傅晉為何出現(xiàn),她盯著評論,眼光沉如水:“她接下來會住進(jìn)醫(yī)院,再潑一盆污水,謝彥霖會上門找我麻煩。” 她知道,這一切無法避免,早在她動手的時候,她就輸了一盤。 將手機(jī)熄屏,宋西月低著眼,蹙著眉,在想如何能扳回一局。 她沒注意到,傅晉看了她一眼,目光幽深。 …… 可到宋家時,宋西月還沒想到如何扳回一局,謝彥霖卻已經(jīng)到了面前。 她剛從車上下來,就見到宋家大門上都是腳印,謝彥霖后頭跟著一大群男人,個個肌rou虬結(jié),兇神惡煞。 看到她下車,謝彥霖臉上帶著怒色,立刻走到她面前,捉住她的手腕就要帶走:“跟我來!” 宋西月重重地拍下他的手,指甲劃過他手背,多了幾道血痕,謝彥霖本是富家少爺,一點(diǎn)兒輕微的傷都受不得,立刻吃痛的收回了手。 “謝彥霖,你干什么呢?”宋西月眉一揚(yáng),微昂著頭和他對抗一樣,眼神掃過他身后人群:“一天不見,改行當(dāng)黑社會了?” 謝彥霖滿腔怒火,他一想到躺在醫(yī)院里安胎,默默垂淚的鹿茉莉,再看面前的宋西月,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女人,實(shí)在惡毒! “你今天必須跟我進(jìn)醫(yī)院,給茉莉磕頭賠禮道歉,不然我不會放過你!”謝彥霖再度抓住她的手,威脅道,眼如飛刀,恨不得將宋西月凌遲,他再加了一句:“即使是表哥在,也保不下你!” 宋西月的手腕都被抓紅,連骨頭都生痛,她皺著眉瞪向謝彥霖:“放開我,不然我立刻報警,你也不想上社會新聞吧?” 謝彥霖真是發(fā)了瘋了! 與此同時,車門開合的聲音響起,傅晉立在車旁,黑色條紋長西裝襯得他身材頎長。 “我竟不知道,渝城,還有我保不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