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姜顏深夜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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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原本說的是晚上大致就可以醒過來,但是現(xiàn)在阮安琪還是在昏睡,傅晉心中不禁更加驚慌,不知道為何心中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半夜,值班醫(yī)師被傅晉叫過來,傅晉低聲詢問,“現(xiàn)在還沒有醒過來,會不會是病情更加的嚴重了?” 聞言,醫(yī)生眉頭緊鎖,安慰傅晉道,“傅總,您先別擔(dān)心,我給阮小姐再看一下,這樣我們都好放心?!?/br> 傅晉往后退了一步,看著醫(yī)生專業(yè)的做著檢查。 良久,醫(yī)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診斷儀器,目光落在站在一邊的焦急等待的傅晉身上,頓了頓開口道,“傅總,別擔(dān)心,阮小姐現(xiàn)在的情況還算是比較穩(wěn)定的,你再等等看吧,要是一個小時之后還沒有醒的話我再來?!?/br> “嗯?!备禃x低聲應(yīng)了一聲,便重新走到阮安琪的病床邊,坐下靜靜等著阮安琪醒過來的那一刻。 陸靜好很喜歡劉姑做的飯菜,將那餐桌上的飯菜幾乎吃的精光,最后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享受道,“真是太美味了!我以后會經(jīng)常來你們家做客的!” 站在一邊收拾餐具的劉姑忍不住笑出聲,和藹的說:“沒事,你盡管來,我可以每次都給你做出不一樣的口味!” “真的?”陸靜好眼中驚奇,隨即爽快的說,“那好!那就一言為定了!” 宋西月在一邊看著陸靜好這樣活潑的性格,自己的心情也忍不住閃過一絲愉悅,嘴角浮現(xiàn)一抹笑意。 劉姑看見了,心中不禁竊喜,“陸小姐來能讓西月心情大好,真是太不錯了!總算是找到了能讓西月開心起來的辦法了!” 殊不知,這種開心是短暫的,可以溢于言表,但卻無法深藏內(nèi)心。 看著時間不早了,陸靜好便準備離開了,跟宋西月道別之后,劉姑送著陸靜好來到門口,陸靜好低聲說,“劉姑,傅晉每天晚上都是這么晚都不回來的嗎?” 聽見陸靜好這樣問,劉姑面色略微有點尷尬,笑了笑說,“少爺最近是比較忙吧,西月懷著孕肯定也是受委屈了......” 說著眼中便閃過一絲沮喪,陸靜好聽見劉姑這樣說,面色不自禁流露出一絲慍怒,心想著傅晉怎么這樣,宋西月懷孕了都不能稍微對宋西月傷心一點??? “陸小姐?”劉姑看見陸靜好神游在外,不禁問道。 陸靜好頓了頓,說:“他應(yīng)該花點心思在西月身上!哎!”陸靜好沉思了一下,最后說道,“劉姑我先走了,你快進去吧,天也有些涼了?!?/br> “嗯好,你慢點。”劉姑望著陸靜好上車的身影,不禁心中也有些疑惑,“為什么現(xiàn)在少爺還是沒有回來?” 宋西月已經(jīng)上樓了,自從患上了失語癥,宋西月便是這樣子的狀態(tài),臉上有的只是偶爾扯出來的笑意。 看見家中這樣的景象,劉姑心中也是萬千凄涼。 醫(yī)院,病房中。 在經(jīng)過,漫長的等待之后,阮安琪終于醒過來了,激動的抱住了傅晉,哽咽道,“傅晉!我以為我差一點就要見不到你了!我好害怕啊!” 傅晉緊緊的被阮安琪抱著,淚水浸透了傅晉的衣衫,但是傅晉毫不在意,輕輕的用手拍了拍阮安琪的后背,以示安慰。 “好了,都沒事了。”傅晉低聲安慰道,眸子轉(zhuǎn)動,心中想的是小楊找的腎源怎么樣了,有沒有匹配的腎源。 畢竟現(xiàn)在,只有合適的腎源才是能夠讓阮安琪存活下來的唯一途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一直...都呆在這里嗎?”阮安琪一邊抽泣,一邊問道,眼含熱淚的雙眸中,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更顯楚楚可憐。 傅晉點頭,沙啞的聲音說,“你沒有醒來我怎么敢放心的離開?我得讓你醒來的第一眼就看見我?。 ?/br> 阮安琪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是的,她心中聽見傅晉為了自己待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家看看宋西月,內(nèi)心是開心的。 “可是,你不休息怎么行?”但阮安琪還是裝作很擔(dān)心的樣子,語氣中都充滿了自責(zé),與無盡的悲傷。 傅晉搖搖頭,寵溺的摸了摸阮安琪的頭發(fā),說:“你就別管我了!我的身體很好,你養(yǎng)好自己的身體就好。” “你還是先回去吧,很晚了?!比畎茬鬟@是真心的說的,看向傅晉那已經(jīng)沒刮的胡子,盡顯憔悴。 傅晉答應(yīng)了,心中同樣掛念著宋西月。 望著傅晉離去的背影,阮安琪眸子閃過一絲陰冷,恍然間,門開了。 “誰?。俊比畎茬餍闹幸苫?,目光看向剛剛才被傅晉關(guān)上的門,怎么回事又被人開了?是誰會現(xiàn)在來呢? “是我,姜顏,我想你應(yīng)該并不陌生?!苯佔哌M來,看向正躺在病床上的阮安琪,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笑意。 看著姜顏一步步朝這邊走來,其實阮安琪心中是沒有底的,姜顏這個名字阮安琪之前當然是知道的。 她知道是傅家二房介紹給傅晉的女朋友,心思當然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只不過阮安琪對于姜顏是一點危機感都沒有。 先不說傅晉心中最在意的是自己,就單單說姜顏是傅家二房介紹的,傅晉就不會正眼看她。 所以說,當出阮安琪并沒有怎么樣,也沒有太過在意姜顏的存在,但是現(xiàn)在宋西月可就是真的不一樣了。 “我想你不會晚上沒事路過這么簡單吧?”阮安琪冷笑一聲,目光盯著姜顏,仿佛能夠看穿她的內(nèi)心。 姜顏隨手拉開旁邊的一把椅子,在阮安琪的身邊坐下,點頭說,“沒錯,我來這里當然不是單單來看望一下病人?!?/br> “所以呢?有話直說!”阮安琪冷聲說道,眸子間閃過一抹不耐煩,姜顏現(xiàn)在再也沒有往日那份囂張跋扈的資格了。 說起來,只不過就是姜家的千金而已。 “別著急,我想我們應(yīng)該是一道兒上的人,畢竟我們都有共同的敵人?!苯佈鄣装¢W過一抹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