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王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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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 武興然一回到府上,守門的家丁就走過來對她說道:“夫人,二少爺回來了?!?/br> 武興然露出了驚喜的笑容,說道:“阿義回來了。他在哪里?” 聽到王義在賬房后,武興然匆匆地來到賬房。剛到門口就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 “阿義,你回來了?!蔽渑d然微笑著走進(jìn)了賬房。 王義回過頭來,臉上充滿了冷漠地表情,說道:“武興然,你來得正好。我有事問你。為什么府上少了那么多錢?” 武興然回答道:“那些錢我拿去做生意了。” 王義一聽,怒道:“武興然,那些錢是我們王家的,你有什么資格拿走?!?/br> 武興然氣勢弱了許多,不知該如何回答。 她雖然加入王家,可是王家做主的人是王浦。王家說得對,王家的錢她沒資格拿。更何況,王義根本沒把她當(dāng)成是王家的人。 王義繼續(xù)咄咄逼人地說道:“還有我聽說興禮記是一個(gè)男人開的,這又是怎么回事?” 武興然回答道:“興禮記現(xiàn)在是我和別人一起合作開的。” 王義臉上充滿了怒火說道:“興禮記是我大哥來的,你現(xiàn)在居然跟別人一起開,你對得起我大哥嗎?” 武興然立刻慌了,解釋道:“阿義,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別人合作做生意都是為了興禮記好。” 王義道:“你要是真的為了興禮記好,就不應(yīng)該讓別人碰它。而且還是一個(gè)男人。依我看你分明就是和那個(gè)男人有什么茍且之事。想把興禮記送給他是不是?” “阿義?!蔽渑d然氣得紅了臉。懷疑她不忠,這已經(jīng)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蜜兒不服地站出來說道:“二少爺,夫人清清白白,有些話不能亂說?!?/br> 王義繼續(xù)憤怒地說道:“她清白?那當(dāng)年和夏侯威是怎么回事?他們兩人早有茍且還一直瞞著我大哥,害死了我大哥?!?/br> 武興然感覺天旋地轉(zhuǎn),眼前失去了顏色,捂著胸口,站都站不穩(wěn)。 幸好蜜兒及時(shí)扶住了她?!胺蛉?,你怎么了?!?/br> 武興然眼中含著淚水。臉上充滿了哀傷之色。 蜜兒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說道:“二少爺,你太過分了。怎么能這樣說夫人?” “王義,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王浦怒目圓睜走了進(jìn)來?!斑@些話誰教你說的?!?/br> 王義從小就害怕父親,如今看到父親板著臉,心里不由得害怕不敢回答。 王浦怒著臉,說道:“你說,這些話是誰教你說的?” 王浦的妻子,張氏看到丈夫怒罵著小兒子,過來勸架道:“算了,義兒也是無心的,你就別罵他了?!?/br> 王浦說道:“無心的,他一句無心就可以隨便質(zhì)疑他嫂子的清白嗎?你可知道他說的這些話傳出去會有什么后果?” 王義說道:“她才不是我嫂子。” 王浦被氣得怒火攻心,說道:“你還敢胡言亂語,看來是我平時(shí)太縱容你了,今天我非要用家法管教你一下不可。” 一聽家法,王義就身體顫動地躲在了他娘身后。 張氏也慌了,扯著王浦的衣袖說道:“義兒年紀(jì)小,不懂事,說錯(cuò)話,你何必跟他那么較真?!?/br> 王浦怒道:“他都十六歲了,還小。我看就是你平時(shí)太縱容他了。才讓他養(yǎng)成這性子?!?/br> 張氏聽到丈夫連她都怪知道丈夫正在怒頭上,什么都聽不下去,只能對著武興然哀求地說道:“興然,義兒,他不懂事,他不是故意這樣說的,你看在娘的份上,別跟她計(jì)較好不好?” 武興然對王浦說道:“爹,阿義他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他吧!” 王浦聽到武興然聽王義求情,怒火也消了幾分。對著王義說道:“看在你嫂子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一次,你下次要是再敢說這樣的他,我就把你趕出家門?!?/br> 王浦說完揮袖離去。 武興然看著王義,搖搖頭也離開了賬房。她想王義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她了。 賬房里就剩下張氏和王義二人。 張氏對著王義苦口婆心地說道:“義兒,你也真是的,那樣的話怎么能夠亂說呢?” 王義不服地說道:“我又沒說錯(cuò),明明是她和夏侯威有茍且,害死了大哥。難道不是嗎?” 張氏嘆了口氣,不知如何說這些事。說道:“總之,這樣的話以后不能亂說了。對了,你也好久沒回家了,跟娘回房間去,娘給你做了兩件新衣服。” “夫人,二少爺他真的是太過分了。剛才你就不應(yīng)該心軟,讓老爺家法教訓(xùn)他一下,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再胡言亂語?!泵蹆翰环獾卣f道。 武興然坐在了走廊上,目光看著不遠(yuǎn)處的桃花樹。桃花已經(jīng)落了一地,樹上只有幾朵桃花。 那是他們夫妻一起親手中的樹。 如今樹還在,種樹人卻已經(jīng)不在。 武興然眼神哀怨說道:“他是阿禮的弟弟我有怎么能夠怪他呢?更何況他也沒說錯(cuò)什么。當(dāng)年要不是阿禮也就不會這么早就去世?!?/br> 泰云門,莫游空他們還在排練著節(jié)目。自從把韓菱紗的故事說了一遍之后。清音的曲哀傷婉轉(zhuǎn),余音繞梁,讓人心神蕩漾。凌云身姿妙曼,體態(tài)輕盈,翩翩起舞,宛若一只蝴蝶在花叢中飛舞。李箭手拿弓箭,朝氣蓬勃,英姿颯爽。 表演完畢,莫游空說道:“夏侯部長,凌泰兄,你們覺得節(jié)目怎么樣?” 夏侯威說道:“這樣的節(jié)目前所未見,三人配合得天衣無縫。我沒想到凌云和李箭居然也能夠有這樣的一面?!?/br> 凌泰說道:“夏侯部長說得不錯(cuò),這樣的節(jié)目前所未聞,相信到時(shí)候一定會令人震驚?!?/br> 莫游空聽到他們的話,微笑道:“既然你們兩位都這樣說了,那這節(jié)目應(yīng)該沒問題了?!?/br> 幾人回到大廳內(nèi)坐下。 莫游空說道:“明天,興禮記就開業(yè)了,不知道大家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五爺,你先說。” 劉五說道:“莫先生放心,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吩咐讓人把貨物都搬了過去,明天的布置也準(zhǔn)備好了?!?/br> 凌泰說道:“我也已經(jīng)按照你的吩咐安排好人明天在人群中隨時(shí)應(yīng)付各種情況。今晚也會有人在在興禮記附近防止有人來破壞?!?/br> 興禮記有泰云門的參與,莫游空相信各大幫派不會坐視不理,尤其是飛宇幫。如今他們的生意一落千丈,又怎么可能甘心看著泰云門有好事發(fā)生。 莫游空有預(yù)感他們一定會坐著什么事來破壞。 夏侯威說道:“我已經(jīng)讓人盯著飛宇幫他們了,要是他們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我會讓人直接把他們捉起來?!?/br> 莫游空疑惑地說道:“夏侯部長,我好像沒讓你做這些事。” 他并沒有讓夏侯威做這些事。 夏侯威說道:“這事是我要做的,總之興禮記開張不容有失?!?/br> “這個(gè)時(shí)候了,怎么王夫人還不過來?”莫游空疑惑地說道:“五爺,派人去通知她了嗎?” 劉五說道:“剛剛我派去傳信的人跟我說消息已經(jīng)傳到了,要不我再去一遍?!?/br> 莫游空擺擺手說道:“不用了,也許她待會就會來了,我們先討論一下明天的流程?!?/br> 直到莫游空把明天開張的流程說完。武興然也沒有出現(xiàn)。 “王夫人平時(shí)都很守時(shí),怎么現(xiàn)在還不來。不行我得去找她。”莫游空擔(dān)心地說道。 夏侯威眼中也有擔(dān)心之色,說道:“莫先生不認(rèn)識去王夫人家的路,凌云你帶莫先生過去,有什么情況及時(shí)告訴我。” 兩人走在路上。 莫游空說道:“你們部長挺關(guān)心王夫人的。怎么不親自去找她?” 凌云說道:“你還真是有所不知,自從方面那件事之后他們兩個(gè)就形同陌路,見面像仇人一樣?!?/br> 莫游空更加好奇了,八卦地說道:“你們部長跟王夫人之間到底有什么故事,我問凌門主他也不跟我說,不如你跟我說說?” 凌云搖頭說道:“這可不行,這是他們的事,我可不能亂說。” “不說就算了?!蹦慰詹粣偟卣f道。 莫游空沒有想到武興然的家看起來挺豪華的樣子。他猜測到武興然夫家的家境應(yīng)該不錯(cuò),只是不知道她一個(gè)女人死了在夫家是何種地位。 莫游空向守門的家丁說明了來意之后,家丁出來后就帶著他們進(jìn)府。 莫游空在家丁的帶領(lǐng)下見到了武興然,武興然正坐在走廊上,不過整個(gè)人看起來充滿了哀傷的氣息。像一朵枯萎的花。 “莫先生來了,不好意思,我身體有些不適,忘記了說好的事。”武興然歉意地說道。“勞煩莫先生現(xiàn)在和我說一遍吧!” 莫游空只好把明天要做的是跟她說了一遍。 聽完之后,武興然說道:“莫先生放心,明天要做的事,我都知道了,明天我一定會準(zhǔn)時(shí)到場?!?/br> 莫游空看她這樣子也不想再打擾她。但又忍不住關(guān)心道:“興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我們也算是朋友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說說?!?/br> 武興然眼神多了一絲光采,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最后說道:“謝謝莫先生關(guān)心,我沒事?!?/br> 莫游空見她這樣子,也不好再說什么。想離去的時(shí)候突然管家突然叫住了他,說道:“莫先生,我們老爺有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