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怎么了?組長。”龔大春看著毛戈哩一臉疲憊的走進(jìn)來。 “去北邊調(diào)查的2人失蹤了?!?/br> 前不久,根據(jù)夜行游女透露的消息,朱雀可能在北邊的g市,郭懷陽立馬就與當(dāng)?shù)胤志致?lián)系,并派了幾個人協(xié)助調(diào)查,沒想到剛到當(dāng)?shù)禺?dāng)天晚上全員失蹤。 “那局長怎么說?” “讓我跟梁嘉禾去那邊,我就是來通知你一下。接下來一組就先交你給管理,我先走了,還得趕飛機(jī)。”說完拍了拍龔大春的肩膀便離開了。 “放心吧,組長我一定會管理好一組?!饼彺蟠簺_著毛戈哩的背影喊道可話音剛落接到一個求救電話。 “龔大哥,救命啊!溫?fù)P,溫?fù)P他來了,他要殺我,嘟嘟嘟嘟....” “你現(xiàn)在在哪里?喂?喂?”龔大春剛接起電話就聽出顧柏君的求救電話。 “石玉哥,顧柏君打來電話說遇到溫?fù)P,還沒說完電話就掛斷了,恐怕有危險。” 石玉立馬說道:“你聯(lián)系下溪午,問問她那些小朋友有沒有知道顧柏君行蹤的?!?/br> “ok?!饼彺蟠毫⒖叹吐?lián)系溪午。 十分鐘后 “問到了,最后一次看見顧柏君是在郊外一棟荒廢精神病醫(yī)院外,不過那個地方邪的很,溪午的小朋友們不敢靠近?!?/br> “先去找他?!笔褡笫帜罅艘粋€法訣開起一條陰路,“走?!?/br> 龔大春驚訝的看著這條陰路跟著石玉走了進(jìn)去,大佬就是大佬,牛掰!下一刻他們就出現(xiàn)在了溪午說的那所醫(yī)院附近。 “這地方真邪?!饼彺蟠赫J(rèn)真的觀察四周的環(huán)境,這應(yīng)該是郊區(qū),很荒涼,除了醫(yī)院這棟建筑外周圍還有幾棟住房,但都已經(jīng)沒有人居住破敗不堪。 周圍一片死寂,連鳥叫聲也沒有,這種感覺讓龔大春感到十分不適。 “到了?!笔翊蚱瞥良?。 這里荒蕪,死寂,毫無生氣可言,“里面有些不對勁,小心點?!?/br> 龔大春點點頭,他的右眼皮一直再跳,左眼跳財,右眼跳災(zāi),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石玉看著眼前緊閉的醫(yī)院大門,雙手用力一拍,門就打開了,一陣陰風(fēng)鋪面而來,石玉眉頭緊鎖起來,這醫(yī)院里居然有聚陰陣,難怪外面感覺不到一絲陰氣,全都被陣給吸收掉了。一旁的龔大春也神情復(fù)雜的看著里面。 “這醫(yī)院這么邪性,調(diào)查局的人竟無一人知曉,看來回去得查查這醫(yī)院的來歷。” 倆人走進(jìn)院內(nèi),水泥道路兩旁種滿了榕樹,雖然現(xiàn)在是白天,但鋪天蓋地的枝葉把光線全都遮擋住了,昏暗的視線讓人有種緊迫的感覺,樹周圍的陰氣也濃郁的很,除了榕樹外,沒有種植其他的植物,或者是種了但陰氣太重?zé)o法生長。 “我靠,這么黑?”龔大春看著頭頂上榕樹的樹須,就像人的發(fā)絲一樣垂下讓人渾身不自在,生怕突然動起來纏住人。 倆人走到一棟三層樓前,這棟樓的陰氣更重,石玉道:“我還以為只有一個聚陰陣,沒想到這棟樓里還有縛靈陣,大春,這個醫(yī)院大,我們還是分開找,我去右邊,你去左邊?!庇谑莻z人便從樓前分開。 進(jìn)入樓內(nèi)光線不佳,石玉掏出手機(jī)照明,走廊很長,一片漆黑猶如張開嘴的巨獸,地上堆放著一些雜物,灰塵很重,推開一旁的房間門,里面已經(jīng)被搬空,什么也沒有。 石玉繼續(xù)往前走,突然身邊的一道門打開了一條縫隙,石玉拿出渡魂鐮,推開門,里面躺著一個人,雙手捂著胸口,雙眼瞪的極大,表情十分猙獰,已經(jīng)沒有了氣息,這人不是顧柏君,石玉上前摸了摸還是溫的,剛死不久。 石玉替那人蒙上眼后,又繼續(xù)往里走,剛走到拐彎出,一個熟悉的身影沖了出來,“懷瑾?你怎么在這里?” 顧懷瑾一路追捕逃犯來到這所醫(yī)院,一進(jìn)醫(yī)院那逃犯就不見了蹤影,在里面轉(zhuǎn)了快一個小時便遇到了石玉,“我是跟著逃犯進(jìn)來的?你呢?” 石玉便把顧柏君的事告訴了他。 “那這么說那個溫?fù)P也在這所醫(yī)院里?” “不知道,這里陰氣太重,我感受不到他的存在?!?/br> 顧懷瑾焦急道:“那我們趕緊找柏君吧?!?/br> “對了,你說的那個逃犯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就在前面的房間里?!?/br> 顧懷瑾跟著石玉來到那所房間。 “是他?!鳖檻谚戳丝茨侨说倪z體,“走吧,去找柏君?!?/br> “嗯?!?/br> 倆人又繼續(xù)往樓上走,跟樓下一樣走廊的地上堆放著雜物,石玉倆人一間一間屋子尋找著,找完了還是沒人,便到了三樓。 終于在三樓的一個房間內(nèi)找到了躲起來的顧柏君,“柏君!” “小叔,嗚嗚嗚,終于有人來救我了。”顧柏君跑進(jìn)醫(yī)院后一直躲在這間房間,正當(dāng)他覺得絕望的時候,有人打開了房門,看著來人是小叔,立馬就撲上前緊緊的抱著他的大腿,“溫?fù)P他又來了,嗚嗚嗚,他又想殺我?!比绻皇驱彺蟠航o護(hù)身符,他恐怕也撐不到石玉他們的出現(xiàn)。 顧懷瑾看不慣他這幅慫樣一把把他拉了起來,“男子漢大丈夫,哭什么哭,給我起來?!?/br> “嗚嗚嗚,起不來了,腿軟了?!?/br> “沒出息,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拈花惹草。” 石玉朝著顧懷瑾說道:“這棟樓有陣法,不知道困了些什么東西,我們還是先出去吧?!?/br> 顧懷瑾扶著顧柏君回應(yīng)道:“好。” 三人便往樓下走,可是他們走了兩層樓梯,石玉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 “鬼域?!惫碛蛴申帤膺^旺聚集形成,剛剛石玉進(jìn)來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顯然現(xiàn)在的鬼域是刻意為之,相當(dāng)于結(jié)界故意把他們困在這里,“是我疏忽了,走那邊?!笔窭檻谚呃鹊牧硪贿呑呷?。 走著走著就傳來了一陣歌聲:“偶有夜do sing呀。藏的zu公聽,zu公夠味,sing呀sing zing sing呀....(我有一段情呀,唱給諸公聽。諸公各位,靜呀靜靜心呀。)” 剛還腿軟的顧柏君聽到歌聲,立馬站直身子,眼神變得渾濁,直勾勾的盯著前方,推開顧懷瑾往歌聲方向走去。 “柏君,你干嘛?回來!”顧懷瑾拉住顧柏君,不讓他往前走,但被他大力的甩開的。 在前面的石玉回看心想糟了,這里的陰氣太重,像顧柏君這種意志不堅定,陽氣弱的人,往往會被厲鬼迷了心智,于是石玉定住了他。 “現(xiàn)在怎么辦?”顧懷瑾看著石玉問道。 石玉道:“你的血可以幫助他恢復(fù)心智?!毖巯乱簿椭挥蓄檻谚难軒皖櫚鼐謴?fù)心智,畢竟他是仙人轉(zhuǎn)世,雖為凡體rou身,但是精血上還蘊含著仙人的清正之氣,還可以幫他穩(wěn)住神智。 顧懷瑾聽到他所說的,立馬用劍割破指尖,“嘶,現(xiàn)在有怎么做?” 石玉靠近他,輕輕拉起他的手,打了一個手訣,指尖處傷口的血液凝聚成一滴血珠懸浮飄起,直入顧柏君眉心。 顧懷瑾看著石玉拉著自己的手,倆人離得很近,石玉身上的馨香一陣一陣的傳入顧懷瑾的鼻息,慢慢的看著石玉的目光的就變了。 “我怎么了?”顧柏君迷茫的問道。 顧懷瑾目光從石玉身上移開,一臉嫌棄的看著顧柏君,“怎么了?剛剛差點被鬼勾了魂。” 顧柏君一聽滿色蒼白,緊緊的抱住他小叔的胳膊,“哪里?鬼在哪里?” 石玉盯著前方道:“走吧,既然那厲鬼想引我們過去,那我們就會會,畢竟這個鬼域不破,是出不去的?!?/br> 顧柏君十分害怕額頭已經(jīng)開始冒汗,“小叔,我們還是別去吧,我怕?!?/br> 顧懷瑾瞇著眼睛哼了一聲,冷笑道:“不去?難道你想一輩子留在這里?” 顧柏君驚恐的搖搖頭,還是跟著他們往歌聲的方向去。 三人尋著歌聲,走到一間房間門口,門上還有未取下的牌子‘活動室’。 石玉輕輕的推開房門,里面的空間很大,放著一些未搬走的座椅,房間中間的椅子上坐著一個穿著紅白金絲旗袍女子,潔白的手臂抱著琵琶,皓齒明眸,模樣極為動人,“諸位小郎君,來啦~” “真漂亮!”站在身后顧柏君慨嘆道。 那女子聽到顧柏君的稱贊后,一雙含情脈脈的雙眸注視著顧柏君,“多謝小郎君夸獎。” 石玉朝著女鬼說道:“這位姑娘,為何將我們困在此地” 女子抿嘴笑道:“這位小郎君,可不是我把你們困在這里,要不是我把你們引到此地,怕是你們早就成了別人的食物。你可得感謝我才是?!?/br> “竟是如此,那你引我們過來怕是別有用意吧” “這位小郎君真是聰明,看你進(jìn)來時就知道你有些道行,這棟里的陣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要你破陣帶我出去。” 顧懷瑾冷笑道:“你怎么確定我們會帶你出去。” 女子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嘴角上揚,“你們不帶我出去,也別想走出這鬼域?!?/br> 石玉沉默了一會兒抬頭道:“好,我答應(yīng)你?!?/br> “小郎君真是爽快,不過……”女子抬手指了指他們身后,“你們得解決掉外面那個討厭鬼?!?/br> “知道?!笔駥χ檻谚麄兊?“到她那里去?!眲倓偩透袘?yīng)到門外有一股強大的怨氣,隨后取出鐵鏈將2人1鬼保護(hù)起來。 話音剛落,就從門后傳來一陣嘁嘁的聲音,“嘻嘻,曼妮你就怎么想出去?留在這里陪我,不好嗎?” 走進(jìn)來一位中年男子,穿著藍(lán)白病號服,臉色蒼白,一雙眼睛全是眼白,笑起來嘴角裂開到耳朵,森森的白牙從嘴巴里突了出來,身周冒著血霧,這厲鬼身上的陰氣堪比鬼王,要是在修煉幾年怕是要真的成為一代鬼王。 “嘻嘻,這位小哥的陰氣真多,肯定很滋補,”他一進(jìn)來就注意到了石玉,“曼妮,我先把他們吃了,再來收拾你?!?/br> 曼妮故作害怕拍了拍胸口,“哎呦,儂呵色吾啦,我看今天誰收拾誰。” “嘻嘻,我就不客氣了?!眳柟砩碇艿难柰蝗粔汛?,變成了十幾根觸手朝石玉等人快速襲來。 石玉迅速跳開,躲開了厲鬼血舞觸手的攻擊,厲鬼見石玉輕松躲開便加快血霧觸手的攻擊,石玉揮舞手中的鐮刀,斬斷了他的幾只觸手,可是斬斷后又立即恢復(fù)如初。 “小郎君,他那觸手是砍不凈的,你可得小心些。”曼妮看著那些長回來的血霧觸手,忍不住的提醒,希望他別像以前的那些道士那么弱,她還得靠他走出這個鬼地方。 石玉也看出來了,如果不接近本體是根本傷不了他,如今得想辦法靠近本體。 顧懷瑾看著這些瘋狂的血霧觸手眉頭緊皺,轉(zhuǎn)頭對顧柏君說:“你這里面呆著,我去幫他?!?/br> “等等,小叔?!鳖櫚鼐龥]拉住他,只能看著他提著劍出了保護(hù)圈。 顧懷瑾松了松筋骨,提起手里的劍加入與血霧觸手的戰(zhàn)斗中。 “嘻嘻,又來一個自尋死路的?!眳柟韈ao控觸手又向顧懷瑾襲去。 顧懷瑾看著襲來的血霧,雙眸不由的一瞇,迅速的揮動手里的劍,斬斷襲擊的自己的血霧觸手。 “?。。。。。 币u擊顧懷瑾的觸手被他的砍斷后讓他感覺到鉆心的疼,砍斷的地方也無法長出,“你用的什么武器?!?/br> 顧懷瑾的手中的劍并非凡品,也不想石玉手中渡魂鐮一樣的冥界武器,乃仙界武器,正是這些陰物的克星,顧懷瑾見手中的劍能克血霧觸手的再生,加速手上的攻擊。 石玉見厲鬼的血霧觸手速度變慢了,迅速解決到擋在自己面前的血霧觸手,直接對上厲鬼正面,手里的鐮刀直接砍斷他的胳膊。 “?。。?!”厲鬼一聲慘叫。石玉這一刀把他給激怒了,忍痛張開嘴吐出滿天陰氣在空中形成幾個鬼頭,張牙舞爪的沖向石玉,看來這厲鬼這些沒少吃同類。 石玉迅速跳開,左手捏了一個法訣,一道黑色的陰氣沖他身上飛出,擊散了沖向他鬼頭。 另一邊,顧懷瑾砍斷了厲鬼的所有的血霧觸手。 厲鬼發(fā)覺現(xiàn)在的情況對自己不利,只能挑顧懷瑾這個弱的下手,“去死吧!”化作一團(tuán)黑霧沖向顧懷瑾。 石玉見狀立馬一個起跳到顧懷瑾身前,擋住了厲鬼的攻擊,‘噗’一口鮮血從石玉口中吐出。 “阿玉!”顧懷瑾接住擋在他面前的石玉。 石玉吐的血冒著濃郁的陰氣,這對于厲鬼來說是大補之物,他便貪婪的吸食地上的鮮血,被砍斷的手臂,迅速的長了出來。 “你沒事吧?!?/br> “咳咳,沒事?!笔癫恋糇旖堑难E勉強的站了起來,“還記得我之前教你的嗎?這里陰氣太重,如果不接近本體我傷不了他,而你手中的劍正好可以克他,上次我教你的一樣,打敗他!” “嘁嘁,打敗我,你們是做夢!”吸完地上的血液后,此刻的他充滿了力量,又cao控血霧觸手襲向倆人。 顧懷瑾揮動手中的劍斬斷觸手,向手中的劍注入靈力,“雷火使者,百萬蒼龍。轟天霹靂,速入符中。急急如律令?!?/br> 話音剛落,幾道耀眼雷霆從劍中盤旋而出,擊向厲鬼。 轟! 剛還在張牙舞爪攻擊的厲鬼,被雷霆擊中后倏地炸開,消失在空氣中,魂飛魄散前不可思議的看著顧懷瑾,大概是想不到會被一個剛?cè)胄胁痪玫牡朗看虻没觑w魄散的下場。 可能靈氣注入過多,厲鬼站的地方也被炸出了一個大洞。 轟轟轟 又接連幾聲巨響,整個地面都在震動,塵土飛揚,原本的大洞又?jǐn)U大了1倍,隨后樓里的縛靈陣破了。 “哎喲,小郎君,你這是用了多大的力呀,這么大個洞?呵色吾啦。”曼妮看著被砸出來的洞,拍了拍胸口,還好房子沒塌。 顧懷瑾有些尷尬,好像用力過猛了。 石玉長舒一口氣終于解決了,“鬼域,縛靈陣已經(jīng)破了,我先去找龔大春匯合,懷瑾你先....” “石玉哥?石玉哥?是你嗎?”石玉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洞里傳來龔大春的聲音。 “大春?你怎么在下面?” “我是跟著溫?fù)P下來的,但是他跑得太快我沒有追上,我本來想原路返回,但是剛剛發(fā)生地震把原路給堵住了,我現(xiàn)在出不去了!”還好他耳朵尖,聽到石玉說話的聲音 這話一聽,顧懷瑾就更尷尬了。 石玉看著顧懷瑾一臉緋紅只好放低聲音道:“你先帶他們出去,我下去找龔大春。” 顧懷瑾擔(dān)心的看著他,“可是,你的傷?” “沒事,你先帶他們出去,這里陰氣太重,待久了對生人不好。”石玉動了動身體表示自己沒有問題,“大春!你待著別動,我下來找你?!?/br> “沒問題!” “好,那你小心點?!鳖檻谚c頭道。 石玉見他們離開后,獨自下洞尋找龔大春。 地底下,有被人工開鑿,形成了像迷宮一樣的隧道,路線錯綜復(fù)雜,石玉在里面繞了幾圈,直接捏訣破空出一條陰路,踏進(jìn)陰路到了龔大春身后,“大春?!?/br> “呵,嚇我一跳?!饼彺蟠赫辜钡牡却窬仍臅r候,一個聲音從身后響起,“石玉哥,下次從我前面出來,我的小心臟不經(jīng)嚇?!?/br> 石玉返了個白眼,“平時怎么不見你膽小?!?/br> 龔大春小心的笑著,“特殊情況,特殊情況,我們先離開這里?!?/br> 石玉拉著龔大春再次踏入陰路,可一出來卻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里的空間很大,足足有一個足球場那么大,周圍亂石堆積,中間種著一顆榕樹,這顆榕樹比外面的要大上許多倍,黑黑樹須垂下,陰森可怕,這么巨大的榕樹怕是有千年樹齡。 樹下有一張石床,上面躺在一個人,不過距離太遠(yuǎn)看不清長相,是死是活。 “阿玉?!鳖檻谚穆曇魪纳砗箜懫稹?/br> 石玉回過頭驚愕的看著他,“你怎么下來了?” 顧懷瑾走到石玉跟前,皺眉看著他,“我見你半天不上來,擔(dān)心你就下來看看?!币娛駴]事就放心了。 顧懷瑾打量著石玉身后的樹,“那是什么?” “不知道,過去看看吧?!?/br> “等等?!饼彺蟠航凶∷麄?,“前面不知道有什么危險,把護(hù)身符拿著?!饼彺蟠禾统龇堖f給他們。 收好符紙后,沿著道路往樹下走去。 離榕樹越來越近,一陣幽香傳來,“梵檀?”這個香味石玉十分熟悉,以前殿下最愛的香。 難道....石玉神色復(fù)雜的石床上的那個人。 顧懷瑾進(jìn)到這里后一直在強烈的跳動,特別是聞到香味后,這味道十分熟悉,而心臟的跳動從未如此劇烈,感覺十分不適,想要提醒石玉小心些,回頭看他有些不對勁,他的表情從未如此嚴(yán)峻,整個身子都是一個緊張狀態(tài)。 石玉緊緊的盯著石床上的人,上面躺在的是誰,他心里早有了結(jié)論,冥界找了千年的仙體,竟會出現(xiàn)在這里,正所謂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但這仙體現(xiàn)在看來,毫無仙氣可言,有的只是陰氣,不對是魔氣,可是這仙體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顧懷瑾順著石玉的目光看向石床,突然腦子里閃過從未有的記憶,隨后一陣無力感涌上心頭,眼一闔,昏倒在地。 石玉眼皮一跳,連忙伸手接住他,“懷瑾!” “誒誒誒,這是怎么了?”龔大春對于顧懷瑾突如其來的暈倒著實嚇了一跳。 石玉表情嚴(yán)肅的看了眼顧懷瑾,對著石床方向喊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在!” “喲,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小柔荑?!?/br> 一道慵懶的聲音從樹后,走出一個人,一名穿著廣袖長袍的男子,如墨般的長發(fā)束于頭上,五官精致俊美,龔大春覺得這是他有生以來遇到的第三個難以用語言形容好看的人,當(dāng)然另外兩個就是石玉跟他師傅。 “他是誰?”朱雀看著石玉懷里的人問道。 “我還想問你,對殿下的仙體做了什么?朱雀!!”果然又是朱雀。 朱雀?龔大春驚訝盯著樹下之人,這就是局長跟仙界要找的人? “我做什么?”朱雀垂眼看著石床上的人‘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他。’ “今天時辰也不早了,小柔荑,我們改天敘舊?!闭f完就跟石床的上消失在虛空。 “等等!”石玉想要問個清楚,還沒來得及抓住朱雀就眼看他們消失了。 殿下的仙體怎么會變成這樣,為什么會在朱雀手里,崔鈺不是說殿下的仙體被他藏起來了嗎?他為什么要騙我。 石玉站在樹下想了很久,始終想不通,身上的氣焰越發(fā)冷冽。 “石玉哥?石玉哥?”龔大春背著顧懷瑾走到石玉身邊,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們還是先出去吧?!?/br> 石玉突然抬手用渡魂鐮斬斷榕樹,樹干攔腰折斷,設(shè)在醫(yī)院的聚陰陣破了,腳下傳來輕微晃動,石玉左手捏訣開出陰路,將龔大春推了進(jìn)去,龔大春來不及反應(yīng)就出現(xiàn)精神病醫(yī)院外。 “小叔?你怎么了?”顧柏君看著憑空出現(xiàn)的2個人,其中一個正是他的小叔。 龔大春解釋道:“沒事,只是暈倒而已?!?/br> “呀!陣破了!”曼妮盯著滿天的陰氣,下一秒就消失了“誒?又消失了?” 幾分鐘后,石玉從精神病醫(yī)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