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大胖仔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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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萬山一直渴望李茹萍,這一點,李茹萍自然知道,不過劉七爺對她很好,再加上畏懼劉七爺?shù)蔫F血手段,李茹萍并沒有搭理龐萬山。 以前的時候,劉七爺年紀還不大,在床上的表現(xiàn)還馬馬虎虎,李茹萍也沒有偷食的心思,可是,興許是年輕的時候太過放縱,這幾年,上了年紀的劉七爺已經(jīng)越來越力不從心了,每次都是早早繳槍投降。 這讓李茹萍越來越不滿意了,都說男人四十如虎,女人四十如狼,李茹萍現(xiàn)如今正好三十六七歲,正是虎狼一般的年紀,對那方面的需求也越來越大,可劉七爺?shù)牟唤o力,讓李茹萍很不滿。 一次兩次的,還可以理解為狀態(tài)不好,可是近幾年來,劉七爺已經(jīng)很少碰過她了,也就是說,這幾年來,李茹萍一直都在守活寡。 yu求不滿,劉七爺和他的‘兄弟’都靠不住,李茹萍只好將目光轉移到了一直對她戀戀不忘的龐萬山身上,她喜歡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同樣也喜歡那種成熟穩(wěn)重的老男人,而帥氣不減的龐萬山正好適合她的口味。 今天晚上,劉七爺要去避暑山莊避暑,不會帶李茹萍同去。 李茹萍知道劉七爺近幾年經(jīng)常去避暑山莊的原因,因為那里有兩個女人,都是名牌大學生,被劉七爺包養(yǎng)安置在避暑山莊。 劉七爺以為自己隱瞞得很好,可是李茹萍還是知道了這一切,她并沒有點破。 對李茹萍而言,既然你先不仁,那就別怪我不講情義,我也不想給你戴綠帽子,可誰怪你沒用?誰讓你背著我玩女人? 晚上,劉七爺不在,這偌大的豪宅便只有她一個人,這是一個好機會。 于是李茹萍便向龐萬山釋放了一個信號,在李茹萍看來,一直惦記自己的龐萬山肯定會如約而至,沒有人可以抵擋得住自己的誘惑,像龐萬山這種老色鬼就更加不可能對自己有抵抗力了。 果然,龐萬山就如李茹萍所想的那般,看著紙條嘿嘿笑了起來。 郎有情,妾有意! 一個干柴,一個烈火,只需要一個信號,兩人的愛情之火一觸即燃。 哦,不能說是愛情,或許,用jian情兩個字來形容更加合適。 …… 張逸軒這幾天一直都呆在浪雅酒吧,自從天橋事件發(fā)生后,他和水姐、阿蠻之間的感情也越加深厚,對于阿蠻,張逸軒總有種內(nèi)疚感。 每次和阿蠻呆在一塊的時候,張逸軒總會情不自禁的心跳加速,渾身血液都有些沸騰,就跟打了雞血一般,處于亢奮狀態(tài)。 這種感覺,以前,只有和李伊雪剛剛認識并且談戀愛的時候才有。 和蘇小小呆在一塊的時候,張逸軒更多的是感動,感動蘇小小為自己默默的付出,卻沒有那種戀愛的感覺,至于安小洛,和她發(fā)生關系更多的是巧合,有些荒唐,那火爆傻妞不報復自己就謝天謝地了,所以張逸軒對安小洛的感覺,介于朋友和女人之間。 至于水姐,張逸軒的感覺同樣很復雜,這是個大大咧咧的女人,可要說水姐放蕩,那就大錯特錯了,試想哪個混這個圈子的女人能夠一直保存著她最后的貞潔,在張逸軒看來,水姐這樣的人自尊心很強,很看重女人的第一次,可是就是這樣,水姐卻將第一次給了自己,這讓張逸軒感動之余,又有些憐惜。 對張逸軒而言,水姐更像是他的大姐,站在他的后面,默默的支持著自己。 坐在浪雅酒吧的角落里,張逸軒一個人喝著紅酒,看著舞池內(nèi)閃爍的燈光和搖晃的男女,眼神深邃,腦海里思緒飄飛,他在思考。 他突然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之中,或無奈,或巧合,他已經(jīng)擁有了四個女人。 第一個女人是蘇小小,這個女人是丟不掉了;第二女人是安小洛,對于這個火爆女警花,張逸軒暫時性的將其排除在他的女人之外,什么時候那傻妞不恨自己了,不滿世界追殺自己了,或許自己可以考慮一下將其納入他的女人之列;第三第四個女人是水姐和阿蠻,對于這兩女,已經(jīng)不用絲毫考慮了,這輩子,張逸軒都不會丟棄她們不管。 還好,不管是蘇小小,還是水姐和阿蠻,都不是普通的女人,她們都沒有要求自己娶她們,也間接或直接的默許了他的其他女人存在。 這讓張逸軒的壓力減輕不少,可,張逸軒也明白,三女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不想為難自己,是因為真正的愛自己,不想離開自己,對于三女的這份深情,良心還沒有完全被狗吃的張逸軒能夠感受得到,正是因為感受得到,才覺得三女對自己的這份感情很沉重,才會更加的內(nèi)疚,肩膀上的壓力也愈發(fā)大。 沒有哪一個女人不想步入婚姻的殿堂,沒有哪一個女人不想穿婚紗當新娘,沒有哪一個女人不想獨自擁有自己的男人。 想著這些,張逸軒頭都大了,恨不得揚起手狠狠的抽自己一個耳光。 瞧自己干的混賬事! 女人多了也是麻煩啊,張逸軒已經(jīng)深深的感受到了這一點。 也正為此發(fā)愁著! 突然間,張逸軒腦海里浮現(xiàn)了一個身影,一個雙手抱著書本走在黃昏的林蔭道上的女子,偶爾,那個女人會拉著他的手站在林蔭道一頭對著另外一頭大喊‘李銘愛伊雪’、‘伊雪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那個女人也會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嘻嘻笑著問他同一個問題,‘你最喜歡我哪一點?’。 那個女人名字叫李伊雪,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牽掛的人。 “你還好么?” 張逸軒搖晃著紅酒杯,喃喃自語。 他已經(jīng)決定了,等過了這陣子,就去常州看望那個名字里帶雪的女孩。 …… 南區(qū),一處即將要拆遷的民房內(nèi),一名男子正在擦拭著手槍。 該男子十分肥胖,體重看著絕對超過了兩百斤,坐在那里就仿佛一座大山一般。 此刻,男子的眼眸深邃,深邃得近乎呆滯,手里拿著毛巾重復著擦拭的動作,讓人絲毫看不出其內(nèi)心的想法,看著有股子滲人的感覺。 此人就是大胖仔,那天交通事故發(fā)生后,他便潛回了qd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