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兩年前的死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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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個男人正在對莊尼上~下~其~手。 這個世界是怎么了...... 即使男女比例嚴(yán)重失調(diào),也不用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吧,我以為只有葉俊那樣的人,才會喜歡男人,沒想到,在這里竟然還看到想強來的。 真的,好猖狂。 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陡然騰升一股怒氣,不由分說的將門用力推開門,沖了進去。 “放開他?!?/br> 我直接撲到沙發(fā)上,雙手搭著那個男人,用力的將他推開。 莊尼眼神迷茫的看著我,忽然嘻嘻的傻笑起來。 一看那個表情,就知道他被人下~藥了。 在這種地方,下~藥這些伎倆,早就見慣不怪。 只是我沒想到,連莊尼這個男人也不放過。 快速的將莊尼扶起來,我抓過桌子上的冰桶,就往他頭上倒了下去。 “你是,裴梓彤?”旁邊忽然有人叫出我的名字。 我一轉(zhuǎn)頭,看到剛才被推開的那個男人,依稀覺得有點面熟。 莊尼被冰水突然冷到,意識清醒了那么一丟丟,抬眸驚訝的看著我,我已經(jīng)將他從沙發(fā)上拉了起來。 “快走,東哥在等你?!?/br> 莊尼聽到喬石東的名字,顯然也有點慌張,甩開我的手就往門口跑。 我的手碰到門把,剛要追隨著莊尼的腳步離去,背后再次傳來男人的聲音,“裴梓彤,你不記得我了嗎?我可是你的情敵啊?!?/br> 聞言,我渾身一顫,連心也像是掉進冰窟窿一樣。 沒想到,兩年后,我竟然會在這樣的場所里,再次碰到葉俊的小情人——宋文君。 我以為,我逃到這么遠的地方,就不會再碰上以前的任何人。 沒想到,還是看到了。 不過,我現(xiàn)在跟葉俊除了那兩本紅得刺眼的結(jié)婚證之外,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在意宋文君的存在,反正我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要跟他搶葉俊。 背后傳來腳步聲,我立刻拉開門板,忽然肩膀一痛,已然被人捏住,我嗖的轉(zhuǎn)身,剛巧看到宋文君來到身后。 他看上去,似乎沒有了當(dāng)初那一抹嫵媚之氣,反而多了一抹狠戾的氣息。 “我當(dāng)然記得你,我揍過的人,我怎么可能會忘記?” 我還記得,我把他按在天臺上,打的頭破血流,直接進了醫(yī)院。 話音剛落,手腕隨即他用力捏住,“你還挺大膽的,只道是我,竟然也不逃跑?!?/br> 我驀然抬頭,看著他布滿陰霾的面孔,他什么時候,力氣變得這么大了? 眼神銳利,一副恨不得將我碎尸萬段的表情,我的心顫了一下,下意識的往后退,后背隨即撞到門板,已經(jīng)是沒有退路。 “呵呵,君君好像變得成熟了?!蔽颐銖姷男χ蚱鸸贿呌昧Τ橹滞?,一邊說:“沒想到兩年不見,你man了這么多。” “廢話少說,這件事你打算怎么擺平?!?/br> 從他的語氣中,能明顯的聽出,對于我揍他的那件事,他直到今時今日,都還耿耿于懷。 也對,一個男人被一個瘦弱的小姑娘打到頭破血流,鼻青臉腫,還進了醫(yī)院,說出去都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如果當(dāng)時不是他先惹的我,我又怎么會變成那樣兇狠。 眼神一凜,我盯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那是你自找的,與人無尤,是你先惹我的?!?/br> 宋文君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起來,沙發(fā)上的那幾個朋友也放開懷里的女人,圍了過來。 “君哥,這就是你一直想要找到的女人?”其中一個猥瑣的看著我。 宋文君點頭,“就是她。” “嘖嘖,看不出來,她竟然這么大的單子,竟然敢動君哥你?!蹦侨擞终f。 我呸,那時候的宋文君就是個小獸,一只老鼠都能嚇尿他,我怎么會不敢動手打他。 不過,按照他現(xiàn)在的身形來看,他似乎已經(jīng)擺脫那個小獸的形象,而且,貌似有練過。 不讓,他的力氣怎么突然變得那么大。 宋文君攥著我離開門板,然后揮手讓那些小姐出去,房門再度被關(guān)上時,我的心也沉到谷底。 旁邊的男人一雙帶著顏色的眼睛,將我從頭瞄到腳后跟,猥瑣的笑著說:“君哥,你不是說你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嗎?我們都沒有真正看過你,剛才的小妞你一個都沒看上眼,我看這個不錯,要不......嘿嘿?!?/br> 他伸手在我胸上摸了一把,“嘖嘖,手~感不錯,君哥要不要試試看?” 宋文君揪著我的前襟,將我拉了過去,死死的摟在胸前,伸手就往我屁~股上抓了一下。 “裴梓彤,你還以為我是那個軟弱無能的男人嗎?我告訴你,自從上次被你揍了之后,我就發(fā)誓,要成為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人你見過嗎?要不要試試看?” 他將我一把按在墻上,整個身子壓了過來,胸膛相抵,他猥瑣的上下挪動身體幾下,“兩年不見,你發(fā)育的還不錯,這里挺有料子的。” 我憤怒的看著他,手臂被扣著,我抬腳往他的腳背狠狠的踩了一下,他并沒有離開,而是擰了一下眉毛,隨即把腿卡住我的腿,死死地壓住。 “你放開我,你這個死人妖?!蔽彝樕贤驴谒?,破口大罵。 他不怒反笑,看了一眼身后的幾個小弟,伸手就往我腰上摸去。 我極力扭動著,他卻猛然把衣服往上面推。 燈光下,我身上的吻痕隨即表露無遺。 “這是什么?”他疑惑的看著那些痕跡。 后面的一個手下嗤嗤的笑著說:“草莓啊,她剛被男人搞過吧?!?/br> 宋文君立刻一臉的不屑,“裴梓彤,我早就聽說你是在這里上班的,之前我還不信,沒想到是真的,怎么,葉俊不搞你,你就耐不住寂寞,跑來男人最多的地方上班了。” “君哥,說那么多干嘛,她自動送上門,估計也是寂寞難耐,需要男人呢?!?/br> 宋文君哼了一聲,一手將我的兩只手腕固定起來,另一種手探了進去,用力的揉著,嘴巴也湊了過來,在我脖子上胡亂的吻著。 他身后的人開始起哄。 我咬著牙,扭動著身子,腳挪出來幾次都被他卡住,他的手,更是肆無忌憚的從褲子上探了進去,屈辱,令我感到驚恐萬分,我一張嘴,朝著他的耳朵,狠狠的咬了下去。 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瞬間溢滿我的口腔。 唔...... 宋文君悶~哼一聲,捂著耳朵,吃痛放開我,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猛然拉開門沖了出去。 走廊里,過往的行人將我撞到一旁,明明已經(jīng)遠離了那個垃圾,可是,我我卻依然覺得,他就在我背后,目不轉(zhuǎn)睛的注視著我,眼中透著nongnong的恨意。 都說君子報仇,十年未晚。 這才過了兩年,他就來找我報仇,我寧愿他一刀砍死我,也不想再受到剛才那樣的屈辱。 “裴梓彤,你給我站住?!?/br> 身后很快傳來宋文君的聲音,我跌跌撞撞的撞開了一個客人,看到旁邊的包房半掩著門,想都沒想就沖了進去。 房間里立刻傳來尖叫聲。 也許是我的嘴邊還殘留著宋文君的血,那幾個客人看到我披頭散發(fā)的樣子,都像見了鬼一樣,傻了一般看著我。 “彤彤,你怎么了。”黑暗中,傳來瑤瑤的聲音。 很快有人扶著了我。 我喘著氣,這時才看清扶著我的人,是瑤瑤。 我連忙抓~住她的手臂,著急的說:“有人,要殺我,快,幫我擋住門?!?/br> 瑤瑤的面上露出驚恐的神色,慌忙扶著我在沙發(fā)上坐下,旁邊的幾個男人都皺起眉頭。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砰的一聲撞開,宋文君帶著幾個男人也沖了進來。 我心里暗叫一聲,完蛋了。 在座的幾個男人,都是西裝筆挺,外表斯文有理的,估計也就是公司小白領(lǐng)之類的人,他們怎么扛得住暴怒之下的宋文君。 宋文君的耳朵雖然沒被我咬下來,可是右臉全是血,面目猙獰,看上去恐怖之極。 “裴梓彤,你這個賤貨,以為藏在這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嗎?”他怒吼著,就要沖過來將我拉走。 瑤瑤尖叫著,拉著我就是不肯放放開。 “放手,不然連你也一起打?!彼挝木砗蟮哪腥肆⒖炭謬?biāo)?/br> 就在這時,洗手間的門,開了。 一抹高大身形,從明亮的洗手間走出來,瞬間便融入包房的黑暗當(dāng)中。 瑤瑤立刻叫了起來,“烈哥,有人要來搞事。” 烈哥! 我跟宋文君之間的拉扯剎那間停住,空氣中,悄然彌漫起一股蕭殺。 那人竟然是風(fēng)衡烈! 他果然,沒有再坐輪椅,臉上的面具也拿下,冷峻的面孔,沒有一絲表情。 “吵死了。”他不悅的皺起眉頭,緩緩的走到沙發(fā)上坐下,再也沒有說過第二句。 宋文君瞇著眼睛看了他好一會,忽然不屑的切了一聲,“還以為是風(fēng)衡烈那個傻x,原來不是。” 很顯然,他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風(fēng)衡烈的真面目,才會說出這樣的不怕死的話。 風(fēng)衡烈的臉色只是微微變了變,并沒有發(fā)表任何話。 宋文君的膽兒更肥了,拉著我就往門口走去,另外幾個男人立刻一擁而上,擁簇著我就要走人。 “等一下。”身后忽然傳來女人的尖叫。 宋文君剛轉(zhuǎn)頭,驀然間,一只紅酒瓶子就這么直直的朝著他飛了過來,砰的一聲,在他腦袋上炸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