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他想掐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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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去問風衡烈要嗎? 不可能,他已經(jīng)一口回絕我,說了不給我的,再問他,也只是浪費精力。 在房間里找到莊尼,很慶幸他還很清醒,他一看到我,立馬拉著我的手,“彤彤,你可回來了,那天謝謝你,不然,我就......” 我著急的打斷他,“莊尼,你可不可以借我錢?” “要多少?”他二話不說從袋子里拿出錢包。 “五十萬。”我也不客氣。 他手上的動作立馬頓住,好奇的看著我,“五十萬,你要這么多錢干嘛?” “我急用,你有嗎?”我迫切的攥著他的手。 莊尼露出為難的神色,“我沒有......” 我放開他,嘆了口氣。 我早該想到,他怎么會有這么多錢,他的保安男朋友喬石東工資也沒多少,兩人一起生活,靠的全是莊尼的工資撐著的。 而且,又要租房子,白天吃飯什么的都要用錢,王都不包吃不包住,賺多少全靠自己的能力與姿色。 莊尼拉著我說:“彤彤,不是我不幫你,我是真的沒有,不是我說你啊,郭婷癱瘓那么久,你也照顧了她那么久,之前你賺的錢都花在她身上了吧,現(xiàn)在又要那么多,一定又是她問你要的吧?!?/br> 我抿著唇,沒有說話。 莊尼怨氣沖天,戳著我的腦袋,“你呀你,為什么都不為自己以后想想,你把錢都花在她身上,那你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涼拌唄?!蔽铱嘈χ?,勉強的打起精神,“今天有人點我名字嗎?不會又白板吧?!?/br> “當然有,不過,不過就是不知道你去不去......” “誰?” “上次那個葉老板?!?/br> 我皺起眉頭,葉老板,不就是葉熊嗎?他怎么又來了。 葉俊不知道會不會也在里面,要是他在里面,我就不去了,免得他又拉著我不放。 我讓莊尼先去看看,莊尼很快就出來跟我說,葉俊不在,只有他老爸跟兩個男人在里面。 “叫了小姐了嗎?”我還是有點擔心。 莊尼說:“放心,瑤瑤跟mary都在里面。” 我這才點頭推門進去,瑤瑤看到我進來,對著我猛眨眼睛。 我勉強系笑了笑,放了音樂,剛要開始,有個男人卻說音樂不夠大聲,讓我再開大一點。 震耳欲聾的強勁音樂轟然炸出來,震得我耳膜生痛,卻又不敢有任何意見。 握著鋼管隨著音樂起舞,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行尸走rou的感覺。 舞蹈需要的靈魂的釋放,沒有用心去跳的,連自己都嫌棄。 可是沙發(fā)上的幾個男人,似乎并不在意,他們在意的,是能不能把旁邊的小姐灌醉。 瑤瑤酒量不是一般的好,幾杯下肚都不見有什么醉態(tài),mary不同,被客人灌了幾杯,已經(jīng)臉色通紅,坐都坐不穩(wěn)。 音樂還沒放到三分之一,又有人進來。 是個公主,拖著椅子進來的。 眾所周知,公主也是屬于賣弄風sao的一種,獨特而火辣的椅子舞,是讓客人掏錢的手段之一。 公主穿的比我還性~感,一襲白色的小上衣,包臀的熱裙,白色長筒靴,每走一步都風姿搖曳,腰~肢扭動的非??鋸?。 我認得她,她叫許冰,是最受歡迎的公主之一,身材嬌小玲瓏卻是黃金比例完美的九頭美女。 胸脯特別養(yǎng)眼,36d的上圍看上去快把小衫撐爆。 房間里響起一陣尖銳的口哨聲,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特別的奇特。 其實了許冰,我基本上能說是一件擺設。 所有的焦點都聚集在她的身上,我也樂得清閑,慢悠悠的圍著鋼管,專挑簡單的動作來跳。 隨著許冰的熱舞,房間里的氣氛開始詭異起來,原本摟著瑤瑤的男人,放開瑤瑤,走到許冰面前,在桌子上抓過錢,就這么塞到她的胸衣里。 另外那個摟著mary的男人也靠了過去,學著旁邊那個,把錢塞進許冰的短裙。 我進來王都一年多,這樣的情形是見慣不怪了,應該說,已經(jīng)麻木才對。 就在兩個男人摸著許冰的大~腿流口水的時候,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葉俊突然從外面走進來,我嚇得差點從鋼管上掉了下來。 葉俊卻似乎沒有看到我,徑直走到自己老爸旁邊坐下,在葉熊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葉熊便站起,徑直走人。 老爸換成了兒子,我立馬覺得氣氛尷尬起來,動作也變得很不自然。 音樂聲依舊洶涌澎湃,許冰一翻熱舞,身上的小衫也被扯開,露出里面性~感的蕾絲內(nèi)衣。 那兩個男人看到葉俊進來,也沒有剛才那么放肆,紛紛抓回自己的女人在一旁打情罵俏。 葉俊的眼神很冷,看著我的時候,卻拉過許冰,一把按在自己的懷里,大手就這么覆上她的胸,用力的揉著。 我不知道他的眼神為什么帶著憤恨,更加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在我面前對別的女人耍流氓,我只知道,他跟以前不一樣了。 他說的沒錯,他已經(jīng)不喜歡男人了。 以前他碰我一下,都說覺得惡心,現(xiàn)在抱著個女人,也沒有吐出來。 我麻木的繞著鋼管轉圈,眼神也盡量不跟他接觸。 卻依然感到他火辣辣的視線,一直跟著我,如仇似恨,利箭一樣刺入我的身體。 我得罪他了么?他怎么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音樂驟然停止,屋里那兩個男人,都在燈光亮起的剎那間分開,一臉的窘態(tài)。 我驚訝的看著燈光開關旁邊的葉俊,他的臉色很難看,粗聲粗氣的喝道:“都給老子滾出去?!?/br> 包房里的人都在怔住,下一秒,紛紛站起走人。 我低著頭,也想走出去,卻被葉俊一手扯住,“裴梓彤,你留下。” 瑤瑤跟mary快速從門口消失,房門被葉俊用力的甩上。 我慌亂的看著他,“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他的臉色更加難看,捏著我的手腕厲聲問道:“你是不是跟風衡烈那個廢人上床了?!?/br> 我心里一驚,“你......” “你想說我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他的眼神逼視著我,語氣凌厲,“別以為我沒跟著你我就不知道,我?guī)装賯€兄弟在外面,我會不知道?” “媽的,老子碰一下你,你都不愿意,你竟然還主動送上門給那個廢人?他搞你搞得爽不爽?他殘廢的,是不是要你在上面幫他?” 他的聲音很大,說的話也很難聽,我咬著下唇,默不作聲。 我現(xiàn)在才知道,葉俊原來還不知道風衡烈其實不是殘廢的,風衡烈隱藏的真好。 看來,他在這些人的面前,是從來不露出本來的真面目的,而且,每次見我,都是三更半夜才出現(xiàn),要不就是在他的家里,外人不知道他的真實情況,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風衡烈的手下還真是中心耿耿,一個個都知道自己的老板不是廢人,竟然一句都沒跟外人說過。 葉俊看到我不說話,還以為我內(nèi)疚的說不出來,他捉住我的手,聲色俱厲,“說,他給了你多少錢,你才會陪他睡?!?/br> 我咬著牙,狠狠的瞪著他,就是不說話。 他一個巴掌摔到我的臉上,啪的一聲,響亮清脆,“三百萬是不是,我給不起,你就去陪他上床,是不是?你這個賤人。” 他反手又打了我一巴,我摔在沙發(fā)上,他帶著怒氣再次撲了過來,掐住我的脖子,“裴梓彤你這個賤人,竟然敢給老子戴綠帽,你想死是不是,我成全你。” 他的手勁逐漸加大,我卻沒有半點想要反抗的意識。 我被風衡烈騙了,我已經(jīng)后悔不已,是自己太天真,才會遭到這樣的下場,是自己太幼稚,才會被傷的體無完膚。 我應該死的。 呼吸逐漸困難起來,葉俊的面目也變得猙獰,我仿佛又看到兩年前,那個在沙發(fā)上,想要掐死我的他。 如果那時候他就殺了我,該多好。 我今天就不必再為自己的愚蠢行為買單了。 一抹苦笑在心底蔓延開來,眼睛溢出悔恨的淚水,我緩緩的閉上眼睛,等待死神的降臨。 然而就在這時,包房的門忽然被人用力踹開,巨大的響聲讓我驀然驚醒,陡然睜開眼睛,歐陽燁像一陣風一樣卷了過來。 二話不說,抬手就給葉俊狠狠的一擊,將他打翻在沙發(fā)上。 歐陽燁扶起我,我卻猛烈的咳嗽起來。 葉俊懵了一下,轉而變得更加暴怒,“是你,你這個賤人,敢打老子?” “烈哥的女人,你也敢碰?”歐陽燁的臉色陰沉如墨。 我果然猜的沒錯,他真的是風衡烈的人,上次在酒店的時候,就是他通知風衡烈過去的。 “她是我的女人,我老婆,我們有結婚證的!”葉俊像只瘋狗一樣咆哮著。 相比之下,歐陽燁卻顯得異常冷靜,他轉頭看向我,聲音突然溫柔無比,“彤彤,你說,你是不是他的老婆。” 我痛苦的搖了搖頭,聲音沙啞,“我從來沒有承認過,我是被逼的?!?/br> “聽到了嗎?彤彤說不是?!睔W陽燁的臉掛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算是,也很快就不是了?!?/br> “你什么意思?”葉俊沉聲問道,看著歐陽燁的時候,眼睛也變得血紅。 歐陽燁卻只是挑了挑眉,突然將我打橫抱起,向著門外走去。 “沒什么事,不要惹我,我發(fā)起瘋來,不是人?!迸R走時,他還丟下這么一句。 我聽到葉俊在房間里咆哮著,“歐陽燁,舊賬老子還沒跟算清,是你又來惹我的,別怪老子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