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他趕我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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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衡烈側(cè)頭看著我,輕輕吐出三個字,“幼稚鬼?!?/br> 我白了他一眼,對于他這種恥笑我也習(xí)以為常,不理他,直接下樓,等著吃晚飯。 像條蛀米大~蟲一樣側(cè)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連我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腦袋跟手臂上都有傷,行動不便,也只能這么呆著等吃。 駱小曼從樓上下來,我看到她的眼睛又紅又腫,看到我的時候,還不忘丟給我一記幽怨的眼神。 下樓梯的姿勢,堪比弱柳扶風(fēng),連我看了都覺得有點不忍心。 算了,不管怎么說,她都是風(fēng)衡烈未來的老婆,我跟她作對只有壞處沒有好處,說不定,她回去跟她老爸告我一狀,我不就死定了嗎? 回頭想想,這樣的行為也確實有點幼稚。 我應(yīng)該做到波瀾不驚,風(fēng)云變色我自巋然不動才是的。 想要改變,就要從心開始。 再次同臺吃飯,我再也沒看兩人一眼,自己默默的吃完,然后把碗筷拿進廚房,回二樓的房間。 離開飯桌的一瞬間,風(fēng)衡烈古怪的看我一眼,我就報以溫柔的微笑。 在房間開了電腦,跟瑤瑤她們聊天的時候,突然篤篤兩聲傳來,郭婷的頭像竟然亮了! 怎么回事?難道她在國外的醫(yī)院還能上qq? 我立馬打了個疑問的圖案過去。 她卻回了個笑臉過來,屏幕上顯示了一行字,“彤彤,你還好嗎?” “還好?!蔽倚拇嬉苫螅銌査?,“你不是在醫(yī)院嗎?怎么還能上qq?還是電腦上的?” 如果她是用手機上的話,我也不會有那么的懷疑,可是她現(xiàn)在用電腦上,我就懷疑,她的號該不會被盜了吧! 屏幕上很快又跳出一行字,“是烈哥叫人帶過來的手機電腦,他怕我悶著呢,對了,你現(xiàn)在是在網(wǎng)吧嗎?” 原來是風(fēng)衡烈安排給她的,難怪。 我問她什么時候做手術(shù),她說大概下個星期就可以,我又問她,風(fēng)衡烈有沒有繼續(xù)給她錢,她說有,還說我多心,老是懷疑她的烈哥。 我呵呵了。 我怎么能不懷疑,他可是處心積慮的將我留在身邊,我就怕我做錯什么自己不知道,他就突然斷一切手術(shù)費那就慘了。 他現(xiàn)在沒有行動,至少我還能知道我之前所做的,都不足以讓他憤怒到截斷所有的治療費用。 那就是說,他對于我捉弄他,把駱小曼氣哭的事,沒放在心上咯。 關(guān)掉電腦,我興奮的在床~上打滾,一不小心又碰到后腦的傷口,再次痛得齜牙咧嘴。 晚上睡覺前,我調(diào)好鬧鐘,鬧鐘一響,我立馬起床,搶在風(fēng)衡烈前頭進了洗手間。 我還特意換上裙子,長發(fā)扎成馬尾,沒有化妝品只能素顏,然后,尊敬的站在他房門等待著。 他說過要二十四小時帶我在身邊的,就算回公司也帶著我。 昨晚他連我的房間也沒進,我怕他會食言,我要在門口等他。 等了幾分鐘,房門終于打開,出來的不是他,是駱小曼。 我微微一愣,不自覺的側(cè)著頭看了看房間里面,駱小曼立刻挪動著身子擋住我的視線,“看什么?烈還沒穿衣服呢。” 駱小曼臉上一派春風(fēng)得意的模樣,臉頰緋紅,面泛春水,大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看就是得到過滋潤的樣子。 難怪他昨天不來我房間,原來是要安慰駱小曼。 我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面上卻依然帶著微笑,“喔,那我下去等他。” “你等他做什么?”駱小曼立刻警惕的看著我。 我眨著眼睛說:“他說要二十四小時把我?guī)г谏磉叺模麤]跟你說過嗎?” 不等她說話,我又說:“他還說讓我去他公司上班,他肯定也沒跟你說吧?!?/br> 就算爭寵,我也要堂堂正正,這些話都是風(fēng)衡烈親口說的,我也不必跟駱小曼打啞謎。 駱小曼立刻著急起來,蹬蹬的又進了房間,順手就甩上門。 我聳聳肩,轉(zhuǎn)身下了樓。 寵辱不驚才是最好的手段,昨天瑤瑤教我的,她說想要綁住一個男人,就要做出一副任何時候都能離開他的樣子,他才會緊張你。 我覺得這話有道理。 瑤瑤可是王都的頭牌小姐,有的是對付男人的手段,聽她的準(zhǔn)沒錯。 回到客廳坐下不到三分鐘,駱小曼跟風(fēng)衡烈雙雙從樓上下來。 我抬頭看上去,正好跟風(fēng)衡烈的眼神對上,相互糾纏那么幾秒鐘,我把視線移開了。 吃過早餐,風(fēng)衡烈也沒說要不要帶上我,我也不問他,直接就跟著他出門。 駱小曼瞪著我,“你跟著我們做什么?” “去公司呀。”我拉開副駕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烈,你真的,要把她帶在身邊嗎?”駱小曼委屈的看著風(fēng)衡烈。 風(fēng)衡烈擰著眉頭,問非所答,“小曼,伯父不是讓你今天回家一趟嗎?我已經(jīng)叫蘇格備好車,他送你回去。” “不是說好你送我回家的么?!瘪樞÷氖直鄄环拧?/br> 風(fēng)衡烈眼里流過一絲不耐煩,“蘇格送你就好,我中午再過去。” 駱小曼還想說點什么,蘇格走過來跟她說:“駱小姐,車已經(jīng)備好了。” “烈,你一定要來啊?!瘪樞÷R走時還不忘哀怨的叫著。 這下好了,她走了,風(fēng)衡烈就是我一個人的。 我在心里暗暗的高興了一把。 車子開出別墅,風(fēng)衡烈一路上都沒說什么,白~皙的大手握著方向盤,看著前方的道路,薄唇緊抿。 本來車?yán)锏目臻g也不大,再加上他這樣的表情,氣氛頓時有點壓抑。 等紅綠燈的時候,我小心翼翼的問他,“烈哥哥,你是不是在生氣?” “怎么說?”他頭也不轉(zhuǎn)一下。 我有點緊張,捏著褲管說:“因為你一直都不說話,是不是不想帶著我?!?/br> “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做到的。”他的語氣很僵硬,聽起來好勉強。 有種我在強迫他實現(xiàn)諾言的味道。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就是他說要把我二十四小時帶在身邊的,現(xiàn)在卻讓我有種強迫他的感覺,甚至有種負(fù)罪感,讓我覺得我很不應(yīng)該的樣子。 我撇了撇嘴,冷冷的說:“不愿意的話,在前面停車好了,不用說的好像我在強迫你一樣。” 他終于轉(zhuǎn)過頭,銳利的眼神掃過我的臉龐,這時,突然跳了綠燈,他突然就踩下油門,車子往前一竄,嚇了我一跳。 十字路口剛過沒二十米,他在路邊停了車,“下車。” 我一怔,“為什么?” “沒有誰,能威脅我風(fēng)衡烈,你也不例外。”他的臉色變得陰沉。 我呵呵了。 我剛才的語氣是在威脅他么?我怎么不覺得? 既然他讓我下車,那我下車好了,我又不是不認(rèn)得回家的路。 推開車門,剛下車,他立刻就把車子開走,連猶豫一下都沒有。 嘖嘖,真他媽絕情! 穿了長裙,秋風(fēng)蕭瑟,涼颼颼的風(fēng)直往裙子底下鉆,我攥住裙擺,站在路邊像個傻子一樣。 我身上沒有錢,之前把所有的錢都給了蓮姐,我什么都沒有。 拿出手機,看著葉俊的電話,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打了過去。 電話只響了兩下,葉俊立刻就接聽了,“彤彤?!?/br> “過來接我吧,我沒錢坐車?!?/br> “你在哪?” “我在......”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路,只能把大概的建筑物描繪出來。 他說他剛好在這頭,讓我等五分鐘,他馬上就到。 果然,還沒五分鐘,葉俊的卡宴就已經(jīng)停在我的面前,是他自己開的車,我瞄了一眼后座,上面并沒有其他人。 他不是每次出門都帶著小弟的嗎?怎么今天只有他一個? 帶著疑問,我上了車,然而就在關(guān)上車門的一瞬間,我看到風(fēng)衡烈的車子從旁邊呼嘯而過,他凌厲的眼眸,瞬間將我秒殺。 完蛋了,他看到我上葉俊的車了! 怎么辦,怎么辦...... 我有點慌亂,全身的神經(jīng)立刻繃得死死的,看著他那輛車子漸行漸遠,我更加害怕。 風(fēng)衡烈的車子會出現(xiàn)在后面,還跟我們同一方向,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在前面的位置調(diào)頭,沿著剛才的路線回來接我。 如果我再等五分鐘的話,說不定上的就是風(fēng)衡烈的車,而不是葉俊的。 我有點懊惱,早知道就不叫葉俊過來了,這下該怎么跟風(fēng)衡烈解釋啊。 葉俊看著我面色不對,他問我,“裴梓彤,你見鬼了,臉色這么難看?” 我苦笑著說:“比見鬼還恐怖,你剛才沒看到風(fēng)衡烈的車子在旁邊走過嗎?” “是嗎?沒看到。” 葉俊像個沒事人一樣,發(fā)動了車子,隨口問我,“你要去哪?” “還能去哪......回家吧。”除了回家我還能去哪,難道我還去他公司?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后,我突然又改變了主意,讓葉俊載我去風(fēng)衡烈的公司。 葉俊古怪的眼神直睨我,“你去他公司干嘛?” “要你管?”我白他一眼。 “老子是你老公,老子不管你,誰管你?”他反瞪我。 他不說還好,一說這件事我就來氣,我說:“我們還是離婚吧,這樣拖著也沒意思,我們又不在一起,拿著個結(jié)婚證有個什么用?” 他重重的哼了一聲,“老子喜歡,你管的我?” 我大聲的說:“你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