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我是小傭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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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曖昧的讓人流鼻血的場景在我腦海里一一劃過,我捏著碗的手下意識的收緊幾分。 大踏步的走向書房,房門沒關(guān)緊,我敲了一下門,里面立刻傳來風(fēng)衡烈的聲音,“進(jìn)來?!?/br> 我推門進(jìn)去,剛好看到駱小曼臉色酡紅的在拉身上的睡裙。 一抹痛楚在心腔里無限放大。 “駱小姐,你的西米露。”放下手里的碗,我轉(zhuǎn)身就走。 駱小曼卻叫住我,“裴梓彤,上去幫我們收拾房間,我們要睡覺了?!?/br> “是的,駱小姐?!蔽翌^也不會的應(yīng)允著,出去時還不忘帶上門。 二樓,風(fēng)衡烈的房間。 其實也不用收拾,因為李阿姨在打掃的時候早就把所有的東西擺放整齊,床單也疊好了。 我呆呆的站在床邊,腦海里立刻翻騰著兩人在上面翻云覆雨的場景,就算沒有親眼所見,卻感覺比親眼看到還要真實。 暗暗嘆了口氣,我離開房間,關(guān)上門。 我的身份,就從今天晚上開始改變,從原來的金絲鳥,變成了小保姆。 李阿姨連夜被送回公司頂樓那個家,我成功的接替了她的位置,卻做著跟她不一樣的工作。 “嘀嘀嘀?!?/br>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睡得正香,鬧鐘突然響了,我伸手摸向床頭,卻觸碰到一只溫暖的大手。 “誰?” 我猛然扎醒,睜開眼睛,卻看到風(fēng)衡烈一身運動服打扮,站在床邊,居高臨下氣勢逼人,“給你五分鐘時間準(zhǔn)備好水壺,毛巾,我在門口等你,超時后果自負(fù)?!?/br> 這是要干嘛?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有點懵。 蓮姐蹬蹬的跑上來,催促著我,“彤彤,快起來,少爺要出去跑步,你要陪著他去,記得帶毛巾跟水。” 我:...... 飛快的換好衣服,下了樓,還沒到六點! 我問蓮姐,“李阿姨平時也做這個嗎?” “平時都是少爺自己準(zhǔn)備的,可是他今天指定要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br> 蓮姐一邊說,一邊把裝滿水的水壺,還有潔白的毛巾塞進(jìn)我手里,“快去?!?/br> 我還沒洗臉?biāo)⒀腊。?/br> 出了門,風(fēng)衡烈已經(jīng)邁開大長腿往前移動,我慌忙跟了過去。 跑出別墅大門,他往右拐,是別墅區(qū)的綠道,現(xiàn)在才六點,這條綠道根本就沒人。 風(fēng)衡烈跑步的速度并不快,可是他很高大,腿也長,我拿著毛巾水壺跟在后面,很快就跟不上他的步伐。 “裴梓彤,快點,我要喝水?!彼仡^鄙視著,催促著我。 我感覺我快要掛掉了,沒吃早餐就出來運動,簡直就是作死,手軟腳軟就算了,還出了一身汗,人都快要去了。 “你、你等我、等等我?!蔽依鄣脷獯跤酰鲋赃叺膰鷫粑贝?。 風(fēng)衡烈停住腳步,往后倒了回來,眼中的鄙視更加濃重,“還是這么弱,一點進(jìn)步都沒有。” 說起來,我已經(jīng)將近一個月都沒運動過,那時候在王都,每天跳鋼管舞,運動量是足夠的,可是來了這里之后,我就沒怎么動。 嘴巴運動的最多,因為要跟駱小曼斗嘴。 風(fēng)衡烈彎腰下來,低聲說:“想要留在我身邊,就要足夠強(qiáng),知道嗎?” 我正喘著氣呢,也沒聽清楚他說了什么,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什么足夠強(qiáng),我沒聽清楚?!?/br> 他擰著眉頭,伸手搶過我手里的水壺,喝了一點點又塞回來,“快跟上,不然,不準(zhǔn)吃早餐?!?/br> 啊咧,好強(qiáng)勢的男人。 “我就不信我追不上?!本髲?qiáng)跟不服輸?shù)男宰?,促使我咬牙死扛著,甩開步伐緊緊的跟了上去。 半小時后,我累癱在路邊,氣喘的跟拉風(fēng)箱一樣,努力幾次都沒能爬起來。 風(fēng)衡烈在我身邊停下,額上的汗水在初出的陽光底下閃閃發(fā)亮,臉色因為運動而微紅,他沒有像我一樣喘粗氣。 站在我身邊的時候,我瞇著眼睛看他,身后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蒙上一層金色的光影,我就像看到一尊高大的神像,差點就倒地膜拜。 “能走嗎?”他擰眉問道。 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覺得喉嚨像是被什么封住一樣,心跳的特別快,只能搖搖頭。 “真弱?!?/br> 風(fēng)衡烈不屑的瞅著我,拿過我手里的毛巾,卻又嫌棄的看著因為我剛才倒在地上,而弄臟的那一塊,終究沒有往臉上擦,而是扔進(jìn)不遠(yuǎn)處的垃圾桶里。 他拿過我手里的水壺,發(fā)現(xiàn)沒少多少,他說:“為什么不喝水?” 我低聲說:“你喝過的......” 其實我很想喝,可是卻又怕他知道我喝過他就不喝。而且我一開始以為我只要在原地等著他跑完回來,然后做遞毛巾送水的事就好了,沒想過要跟著他跑的。 風(fēng)衡烈的目光陡然變得犀利起來,“我喝過的,你就不喝了嗎?” “不是,是我......怕你嫌棄我喝過......” “真蠢?!彼p聲吐出兩個字,彎腰突然將我抱起,我驚呼了一聲,本能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路上有人經(jīng)過,好奇的看我倆,我連忙把臉藏在他的胸膛上,低聲說:“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的?!?/br> “現(xiàn)在說這句,會不會太遲了?!憋L(fēng)衡烈淡然的看我一眼,就這樣抱著我,大踏步的走向別墅。 回到別墅,他也沒放下我,將我抱到客廳的沙發(fā)上才放我下來。 這一幕被蓮姐看到,她臉上盡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風(fēng)衡烈去洗澡的時候,她湊了過來,悄聲說:“彤彤,你受傷了嗎?為什么少爺抱著你回來。” 我臉上一熱,呢喃著,“蓮姐,你好八卦?!?/br> “我這是替你高興呢,那個女人還沒起床,你要抓緊跟少爺在一起的時間?!?/br> 駱小曼沒有九點都不會起床吧,現(xiàn)在才七點,風(fēng)衡烈洗完澡后,我也從一樓的洗手間出來,他站在二樓的圍欄旁邊對著我招手。 我上去,他拉著我的手,進(jìn)了房間。 我還以為駱小曼會在他房間的,進(jìn)去后竟然沒人。 風(fēng)衡烈躺到床上,然后對著我勾了勾手指,我立刻警惕的說:“我回自己的房間睡?!?/br> “協(xié)議第五頁第六十一條,乙方不能違抗甲方的任何命令?!彼鎏稍诖采希碇直郾硶粯颖持鴧f(xié)議上的內(nèi)容。 哎喲我去,他怎么記得那么清楚,那么厚的一疊,他該不會全都記住了吧。 我悻悻的爬上床,僵直著身子躺在靠近床沿的位置,他伸手將我拉過去,摟在懷里,手臂習(xí)慣性的搭在我的腰上,另一條手臂就放在我的腦袋下面。 我剛要抗議,他立刻說:“不準(zhǔn)說話,補(bǔ)眠?!?/br> “你這樣壓著我,我怎么睡啊?!蔽遗查_他的手臂,下一秒,他立刻又搭了過來。 我又拿開,他又搭過來,拿開,搭過來,像是在斗氣一樣,我剛要伸手再去挪開,他忽然陰測測的說:“再弄,壓住你的就不是我的手,而是我的人?!?/br> 我的手僵住,很快就收了回來,放在胸前,成為兩人之間的阻礙。 很快,頭頂上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他睡著了嗎? 我像只小貓一樣窩在他的懷里,貪婪的呼吸著屬于他的氣息,好聞的沐浴乳的味道加上特有的男性氣息,讓我有點心猿意馬。 他穿了睡衣,紐扣也只解開一顆,我瞅著那一小塊的麥色肌膚,伸出手指比劃了一下,立馬又縮回手。 哎呀,好羞澀啊,我怎么變得這么色了。 閉上眼睛沒幾秒,我又睜開,偷偷幫他解開第二顆紐扣。 他的肌膚露出更多,我用手指慢慢的滑過,嘖嘖,手感真好,好滑,男人的皮膚也這樣好,難怪那么多女人喜歡黏著他。 以前都是在盛怒或者行尸走rou般跟他歡愉,根本連碰都不想碰他一下。 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安靜的,默默的注視過屬于他的身體的某一部分。 我突然覺得好滿足,即使是那么一小塊的胸膛的肌膚,就這樣看著,也覺得好快樂。 在溫暖的懷抱中,帶著晨運的疲憊沉沉的睡去,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因為心里還惦記著今天要跟著風(fēng)衡烈,去駱小曼家里的事,補(bǔ)眠兩小時后,我很自然就醒過來。 身邊的風(fēng)衡烈已經(jīng)不在,我心頭有了些許的失落感。 其實我還滿期待,睜開眼睛的一剎那,那個他,就在身邊,向我展現(xiàn)著陽光的笑容。 枕頭上還殘留著他的氣息,我摟過來嗅了嗅,忽然房門被人用力推開,駱小曼怒氣沖沖的走了進(jìn)來。 “裴梓彤,你真不要臉,趁我睡著的時候就爬上烈的床。”她的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我依稀能感到憤怒的氣息朝我狠狠的撲過來。 我慌忙翻身下床,理了理長發(fā),微微笑著說:“不好意思,我有個壞習(xí)慣,恨一個人的時候,就會半夜三更來對方的房間,把那人的腦袋當(dāng)西瓜一樣練習(xí),風(fēng)衡烈,沒事吧,他有沒有受傷?!?/br> 駱小曼的眼睛瞪得比剛才還大,尖叫著,“什么,你、你有夢游癥......” “夢游癥?”我側(cè)著頭想了想,點點頭,“大概是,不過駱小姐你放心,如果我不恨你,我是不會去你房間sao擾你的?!?/br> 駱小曼的臉色唰的一下白了,驚恐的看我一眼,飛快的轉(zhuǎn)身往樓下跑去。 “烈,烈你有沒有受傷,裴梓彤她、她有夢游癥?!彼怃J的聲音在客廳回蕩著,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