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情未醒,愛已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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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越聽越糊涂。 葉俊是葉雄的兒子,葉雄怎么會弄死他? 都說虎毒不吃兒,天下父母都只會擔(dān)心自己的兒子沒出息,雖然也有用棍子來教育的,可是也沒到弄死這個地步吧。 “我是個商人,凡事都講利益跟條件,說吧,你想要什么,我風(fēng)衡烈能做到的,一定給你?!?/br> 風(fēng)衡烈在椅子上坐下,交疊起大長腿,悠閑又慵懶。 葉俊狠狠的瞪著他,一句話也沒說。 我把詢問的目光看向葉俊,細(xì)細(xì)的想一遍他們之間的對話,忽然感到好像哪里不太對,繼而沖口而出,“葉俊,你改不回去找......” “他就是,你說他是不是蠢?!憋L(fēng)衡烈猜透我的想法,搶先回答了我。 我下意識的啊的低呼了聲,“你好笨?!?/br> “連你也這樣說我?”葉俊咆哮起來。 他不笨嗎? 風(fēng)衡烈說的就是之前我跟凌飛被人開車攔截,凌飛還差點為此喪命,我也受傷的那件事。 而這幫人,就是野熊找來對付我的,當(dāng)時如果不是凌飛在,我恐怕早就被抓走。 那些人當(dāng)時已經(jīng)被歐陽燁跟曇花打趴在地,相信后來風(fēng)衡烈也找人做了點什么,所以他才會說那些人已經(jīng)不成氣候。 沒想到葉俊竟然還去找那些人,幫我報仇...... 他實在是太蠢了,那些人可是他老爸找來的,他老爸如果狠一點的話,相信葉俊就不會是受傷這么簡單。 難怪風(fēng)衡烈說野熊沒弄死葉俊,他算是命大的了。 聽到我說他笨,葉俊是既惱怒又委屈,干脆躺下,悻悻的看著天花板生悶氣。 風(fēng)衡烈看了看手上的運(yùn)動手表,表情變得有點不耐煩,“不說是不想要好處?我不喜歡等?!?/br> 他站起,作勢就要往外走,走兩步,又開口說:“梓彤,陪我去公司?!?/br> 葉俊一聽,立刻有了動靜,嗖的坐起,抓過枕頭對著風(fēng)衡烈的后背就砸過去。 風(fēng)衡烈像是后面有眼睛一樣,一個轉(zhuǎn)身抬手就輕而易舉的把枕頭抓在手里,冷冷的瞥了一眼葉俊,“幼稚?!?/br> “老子不要什么好處,你他媽給我滾?!比~俊忽然抓住我的手,“梓彤留下,你給老子滾?!?/br> “放手?!憋L(fēng)衡烈的臉色一下就變的陰森無比,大步快過來,一個手刀朝著葉俊的手腕就劈了下去。 他出手又快又狠,葉俊吃痛的放開我,下一秒,風(fēng)衡烈已經(jīng)將我扯到懷里,陰冷的眼神掃過葉俊,“誰也別想碰她,包括你。” 這一瞬間,我就像個玩具一樣,被人拉過來扯過去,完全不在狀態(tài)之內(nèi),被男人按在懷里,嗅到那絲絲熟悉的男人氣息,我的腦袋更加迷糊。 葉俊撫著手腕,擰著眉,像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 我抿了抿下唇,掙脫風(fēng)衡烈的懷抱,不悅的說:“風(fēng)衡烈,不是說好不打他的么?你怎么又動手?!?/br> “嗯?” 風(fēng)衡烈的臉色變了變,只發(fā)出一個簡單的疑問音,眸光變得更加陰沉。 我沒有理他,轉(zhuǎn)身走到床邊,問葉俊,“你沒事吧,骨頭有沒有斷?” 風(fēng)衡烈有多狠我是親眼目睹過很多次,他拗?jǐn)鄤e人手腳就像吃飯那么簡單,剛才那一擊,看得出來很用力。 葉俊的手腕紅了,他撫著手腕說:“沒事,老子扛得住?!?/br> 我轉(zhuǎn)過身,冷冷的看著風(fēng)衡烈,“你自己去公司吧,我要留在這里,反正我跟你回去,我也什么都不懂?!?/br> 每次去他公司,我都只能像個傻子一樣,除了泡泡咖啡,泡泡茶之外,什么都不懂。 不是看著他開會,就是看著他跟江雅柔那個女人,坐在一塊研究什么文件,我卻只能坐在那里玩手機(jī),不然就是發(fā)呆。 我不知道這樣的陪伴,到底有什么意思。 我只覺得,在他展露自己的才華和領(lǐng)導(dǎo)能力的時候,又或者江雅柔發(fā)表自己精辟的意見時,我只覺得我這個旁觀者,簡直就是一坨屎。 一坨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會的shi。 在那一刻,我的自卑感簡直太平洋還要深。 風(fēng)衡烈沒有說話,靜靜的凝視我?guī)酌耄鋈煌鲁鰞蓚€字,“很好?!币徽f完,轉(zhuǎn)身朝著門外大踏步走去。 摔門的時候,砰的一聲巨響,房子像是經(jīng)歷了一次地震,連窗臺也輕微顫抖起來,玻璃發(fā)出了嚦嚦的聲音。 我的心倒抽一口涼氣,他好像真的,生氣了。 看著那扇緊緊關(guān)閉的門,我的鼻子突然有點酸。 他為什么就不問一下,我為什么不愿意跟他去公司,為什么,就不能站在我的角度幫我想想呢? 垂下眼簾,我看著自己的腳尖,心中有一抹痛楚,正在慢慢擴(kuò)散。 沒有學(xué)歷,沒有顯赫的家境,沒有漂亮的臉蛋,無論哪一點,我都比不上駱小曼。 “梓彤?!?/br> 葉俊沙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才驚醒過來,連忙扯出一抹微笑,“你吃了午飯了嗎?沒吃的話,我?guī)湍闳ベI。” “吃過了,曇花送過來的?!?/br> “嗯?!?/br> 簡單的對話過后,兩人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過了一會,葉俊才開口說:“梓彤,你喜歡他嗎?” 我驀然抬頭,不解的問:“為什么這么問?!?/br> “因為他很緊張你,老子又不是瞎子,老子看得出來的?!比~俊撇了撇嘴。 我呵呵的干笑兩聲,沒有接話,他又說:“其實......他不錯的?!?/br> 我驚訝的看著葉俊,不錯這兩字從他嘴里說出來,就像是天上掉餡餅一樣,一點都不真實。 這樣一個狂妄自大,目中無人的男人,竟然欣賞另外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還是他的敵人,這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懷...... 男人對男人的欣賞,發(fā)自內(nèi)心的贊賞,簡直比中頭獎都還要難。 能讓另外一個男人說出這句話,我想,風(fēng)衡烈,的確是個不錯的男人。 只可惜,這個不錯的男人,卻不屬于我。 我苦笑了一下,淡然的回應(yīng),“也許吧。” 我在診所一直留到下午四點,覃華離開的時候,才順道載我回別墅。 我以為駱小曼還在別墅,蓮姐卻說她中午吃完飯就走了。 我有點好奇,“她一個人也在這里吃飯么?” “是啊,她是一個人吃的?!?/br> 駱小曼究竟是怎么想的,風(fēng)衡烈不在她也在這里吃飯,以她那樣的性格,應(yīng)該早就出去外面吃才對的。 回到房間,我拿過睡衣,準(zhǔn)備洗完澡再吃完飯,離開房間時習(xí)慣性的看向桌面。 “咦?” 瓶子空了! 風(fēng)衡烈送給我的那朵紙巾折成的玫瑰花,不見了! 我拿著衣服的手驀然收緊。 那個大概一個手指那么高的玻璃瓶子,是我特意買來放那支紙巾玫瑰的,可是現(xiàn)在,只剩下瓶子,玫瑰花卻不見了。 我立馬扔掉睡衣,開始在房間里找,每個角落我都檢查過,沒找到。 垃圾桶是空的,蓮姐早上應(yīng)該清理過,我今天一天都不在家,也沒往里面扔過東西。 我匆匆忙忙的走下二樓,大聲的叫蓮姐,“蓮姐,你看到我的玫瑰花了嗎?它不見了!” 這一刻,我急得差點哭了出來。 那是風(fēng)衡烈送給我的第一件禮物,也是最有心思的禮物。 我還記得蓮姐說,那天早上??粗謾C(jī),一邊看一邊練習(xí),才折出來的。 蓮姐拿著鏟子在房間里走出來,“怎么了,什么不見了?“ “蓮姐,你有沒有看到駱小曼進(jìn)去我的房間?!?/br> 也許是潛意識對駱小曼有偏見,紙巾玫瑰不見了,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偷的。 蓮姐的表情有點為難,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她才低聲的說:“我中午的時候,看到她進(jìn)去了,出來時手里還不知道拿了什么...... “玫瑰花,是那朵紙巾玫瑰?!?/br> 我有點憤怒,蹬蹬的跑到屋子外面的垃圾桶伸手就去翻。 蓮姐立馬追了出來,“哎呀,好臟的,別翻了?!?/br> 垃圾桶里好多垃圾都是駱小曼留下的,什么化妝棉,吸油紙,紙巾,還有中午廚房的剩菜剩飯。 打開蓋子,空氣中立刻彌漫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只可惜,垃圾桶被我翻倒在地,也沒找到,紙巾是有好多,可是都是揉成一團(tuán)的,攤開后根本分不出是不是折過玫瑰花的那一張。 蓮姐勸我說:“要不,別找了吧,讓少爺給你再折過?!?/br> 我沮喪的搖了搖頭,爬起走回屋子,又上二樓重新找一遍。 什么東西都比不上這朵花,不貴重,卻代表著我們愛的開始,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取代它。 我足足找了一個小時,差點就把別墅給翻轉(zhuǎn),還是沒有找到。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駱小曼拿走了。 五點的時候,風(fēng)衡烈回來了。 我頹廢而又沮喪的下了樓,風(fēng)衡烈剛好換過鞋子,走進(jìn)客廳,我也剛走到樓梯口,他停住了腳步,我也下意識的停住。 四目相對,他蹙起眉頭。 “裴梓彤,你怎么這么臭。”他作勢用食指掩住鼻子。 蓮姐在旁邊說:“少爺,彤彤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