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情未醒,愛已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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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其實還挺大的,只不過孤兒院的圍墻很高,我在孤兒院的時候,從來沒有去過后面的空地,因為院長怕我們出什么意外。 養(yǎng)父把我領養(yǎng)后,我一直都沒回去過,現(xiàn)在有機會回去,卻要面臨著拆除,這個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命運的安排。 會議結束后,所有人都在離開的時候不懷好意的瞅我一眼,我很尷尬,腦袋都要垂到地上去了。 策劃部經(jīng)理更是狠狠的瞪我一眼。 都是因為我剛才在風衡烈耳邊偷偷說了一句話,風衡烈才會臨時改變計劃,他恨我是應該的。 不過我也沒想到,風衡烈會因為我這個小小的要求,就去改變整個計劃的。 我的鼻子在發(fā)酸,我好想哭。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風衡烈才站起,朝著會議室外面走去。 我連忙跟了過去,在他背后說了聲:“謝謝你?!?/br> 他在門口停下腳步,轉身,低頭審視著我,黑眸如星般璀璨。 我抬頭看著他,他頭頂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大大的光環(huán)。 他是我的守護神! “幼稚。”他緩緩吐出這兩個字,復又轉身離開。 我不介意他的口頭禪,幾乎是用蹦的跟在他的身后,絮絮叨叨的說:“你知道嗎?我在孤兒院的時候,總是想跟小伙伴偷偷溜到后面的空地去玩,那里真的很大,在盡頭的位置,還有一棵老樹,樹冠很大很大,我們一直在想,樹上會不會有鳥窩之類的,可惜院長不讓我們?nèi)?,說那里很危險,他還說......” 進了電梯,我還在說,風衡烈絲毫沒有厭煩的表情,一直在聆聽著。 進了辦公室,他坐在辦公桌后面,我立馬閉上嘴,乖乖的坐在沙發(fā)上,又開始玩手機。 他要開始工作了,我不能打擾他。 剛才收到的兩條微信,我還沒看,現(xiàn)在點開來看,才發(fā)現(xiàn)是郭婷發(fā)過來的。 她在微信里說,她的舅媽告訴她的mama,孤兒院要準備拆了,問我有沒有去看過。 郭婷的舅媽在孤兒院搞衛(wèi)生,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舅媽跟我們不是同一個村子,郭婷不說,我根本不知道她還有個舅媽。 跟郭婷在微信聊了一會,辦公室的大門忽然被人推開,江雅柔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她的臉色看起來并不是很好,她是帶著怒氣來的,一看到我,立刻瞪我一眼。 我有點發(fā)懵,我來了這么久,都沒見到她,我應該沒得罪她吧。 江雅柔徑直走到風衡烈辦公桌前,把手里的文件夾往桌子上一放,雙手按住桌面,大聲的說:“烈哥,你能給個解釋嗎?為什么孤兒院的工程要擱置,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切的計劃都已經(jīng)安排好,你現(xiàn)在才讓計劃擱置,再從新策劃過,我們會損失多少錢,烈哥......” 風衡烈從文件中抬起頭,淡淡看她一眼,“說重點。” “什么重點,重點就是,這個計劃必須如期進行,不然我們前期所做的一切就會白費心機,損失有多重,烈哥你是知道的?!苯湃岬穆曇粼俅翁岣甙硕取?/br> “我知道?!憋L衡烈應了一聲,又低下頭去看文件,再也沒有下文。 江雅柔差點就氣瘋了,她抓狂的說道:“知道了你還這樣做,就為了那個女人嗎?” 那個女人,說的是我么? 我只是跟風衡烈說了一句話而已,引出來的問題就這么恐怖么? 這時,江雅柔又說:“那個孤兒院又破又舊,里面的小孩也沒幾個,隨便找個地方安置下來我們就能開工,孤兒院是唯一進入后面工地的路,不拆掉后面的工程怎么進行?烈哥......” 風衡烈忽然皺起眉,啪的一聲把文件夾重重的合上,眼神淡漠的掃過江雅柔。 我的心陡然一跳,握著手機的手捏緊了幾分。 風衡烈并沒有發(fā)火,而是平靜的跟江雅柔說:“你只需做好手頭的工作就可以了,這件事你不用管?!?/br> “烈哥......” 她還想說些什么,風衡烈已經(jīng)站起,拿過椅子上的外套,走向我。 “梓彤,我們?nèi)コ晕绮?。?/br> 他大踏步的走出了辦公室,江雅柔氣得要死,一下就把剛才放在桌面的文件掃落在地上。 如仇似恨的目光向我射來,我渾身就像被千萬支針刺過一樣,到處都是洞,疼的讓人顫栗。 我低著頭不敢看她,匆匆的跟著風衡烈走出辦公室,踏入電梯。 江雅柔的眼神實在太嚇人了,就算她不動手,光用眼神也能把我殺死。 一個隨身帶著武器的女人,我好像,惹到她了。 惴惴不安的瞄了一眼身邊的男人,他的臉色很陰沉,雙手插在褲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嘗試著開口跟他說話,卻努力好幾次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始。 到了停車場,一凡已經(jīng)在車子里等候,他不知道在哪里下來的,速度這么快。 去了附近的一個高級餐廳,進了包廂,偌大的桌子只有我們兩個,氣氛立刻陷入尷尬的境地。 還是跟上次那樣,我點餐,他看手機,一言不發(fā)。 點完餐,在等吃的時候,我終于鼓起勇氣跟他說:“烈哥哥......” “不用說了。”風衡烈一下就打斷我的話,掀起眼皮看我,“每次你這樣叫我,都是有要求,你想改變主意嗎?”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我不想因為我,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沒有什么愉快不愉快的,這是能力的問題?!?/br> 風衡烈放下手機,掂著酒杯晃動著,看著杯子里的金色的餐前酒,緩緩的說:“方法其實有很多,就看你能不能變通。” “我不懂......” “不懂就對了,你不需要懂太多,我就喜歡你幼稚?!?/br> 他半是認真,半是戲謔的語氣,讓我老臉一紅,哭笑不得。 風衡烈抿了一口金色的酒液,放下酒杯,漫不經(jīng)心的說:“你今天一句話,讓我把公司所有人都得罪,甚至面臨虧損的境地,你打算怎么補償我?!?/br> “啥?” 你妹啊,他今天說的話,怎么這么高深莫測,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 “聽不懂?”他慵懶的眼神落在我的面上,點燃了煙,吐出煙圈,寥寥的煙霧讓更加迷惑。 “我有點懵,什么補償?我沒錢?!蔽矣樣樀男α耍弥票瓕W著他那樣喝了一口,酸酸甜甜挺好喝的。 風衡烈沒有說話,伸手在紙巾盒里抽出紙巾,然后在桌面上開始折了起來。 我用眼睛偷偷的瞄著,不知道他要干啥。 他的速度很快,我都還沒看清楚,一朵白色的紙巾玫瑰就出現(xiàn)在他的手里,他用兩指夾著,往我這邊一彈,紙巾玫瑰穩(wěn)穩(wěn)的落在我的面前。 哇塞,他剛才的動作,真是超級帥!我對他的崇拜,又加深幾分。 “上次小......那個女人拿走你的,這次算我還你,你不要再悶悶不樂?!?/br> 他不叫小曼,他說,那個女人,意思是說,他跟駱小曼要撇清關系了嗎? 我就好像得到稀世奇珍一樣,把紙巾玫瑰小心翼翼的收在袋子里。 吃過飯,回到公司樓下,我不想再上去,便對風衡烈說:“孤兒院那件事,其實你不用放在心上的?!?/br> “嗯?!憋L衡烈只是輕聲回應一句。 他這么厲害,應該也知道我想說的是什么。 一凡跟著他寸步不離,凌飛的車子還沒到,我倆就在車里坐著,等凌飛的到來。 二十分鐘后,凌飛的車子來了,后面還跟著一輛黑色的轎車。 自從上次那件事后,風衡烈一直都很擔心,葉雄會又做出什么事情來。 葉雄被他重重的打擊過后,也不見有什么大動作,一直都安分守己的收拾殘局,風衡烈并沒有掉以輕心,他知道,這只是葉雄在伺機而發(fā)。 對于我來說,他是我最重要的人,而對于他來說,我是不是他最重要的人,我就不得而知。 凌飛載著我,安全抵達別墅大門,還沒下車,手機忽然響起,看到是覃華的電話,我立馬接通。 “彤彤,葉俊走了?!瘪A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走了?” “葉雄的手下過來接走的,我阻止不了。” “臥槽,你別亂動,這樣叫老子怎么縫?!睔W陽的聲音突然在電話那頭傳來。 我心里一驚,“曇花,你怎么了,縫什么?” “沒事,就受了點傷?!?/br> 覃華受傷了? 電話一掛,我立刻讓凌飛調(diào)轉車頭,去覃華的診所。 診所大門緊閉,凌飛給覃華打了一通電話,才有人開門讓我們進去。 里面一片狼藉,慘不忍睹。 柜子,桌子,椅子,東倒西歪,連墻壁旁邊的玻璃柜也被砸的稀巴爛。 地上有好幾灘血跡,摔倒在地上的東西上面也有血,剛才究竟發(fā)生過什么,才會有這么慘烈的場面。 覃華跟歐陽燁在診室里,歐陽燁正拿著縫傷口的針線幫他縫手臂上的傷。 傷口有點長,皮rou外翻,襯衫上血跡斑斑,一邊袖子已經(jīng)卸下來了。 “哎呀,叫你別亂動,老子不是專業(yè)人士,你亂動,縫不好到時候會有疤痕的?!?/br> 歐陽燁一邊埋怨,一邊亂扎著。 覃華皺著眉,低頭看著他縫的歪歪扭扭的痕跡,表示很不滿意,“你能不能快點,像個娘們一樣磨磨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