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情未醒,愛已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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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衡烈叼著煙,一手拿著水晶煙灰缸,一手插著褲袋,徐徐向我走來。 他那挺拔的身軀,迷人的俊顏,卻配著一副痞子的姿態(tài),我頓時看傻了眼。 “寶貝,你想謀殺親夫?”風(fēng)衡烈將水晶座放回原位,一手扣住我的腰,湊近我的耳朵低聲說著話。 淡淡的煙草味飄進(jìn)我的鼻腔,我微微縮了縮鼻子。 沒錯,是他的氣息,是他本人。 臥槽,自從昨天聽到有人說,有個男人跟他長得很像之后,我就一直擔(dān)心,眼前的這個他不是真正的他,而是他的雙胞胎兄弟。 搞得我現(xiàn)在看到他本人,都不敢相信就是風(fēng)衡烈了。 我閉了嘴,沒有說話,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臉,不燙手,再看他的眼,也不紅了,掀開他的前襟,我的臉紅了。 這一切都做得很自然,絕對沒有非分之想,只是看到他那小麥色的肌膚,腦海里很自然的就浮現(xiàn)昨晚那一場激戰(zhàn),我忍不住紅了臉。 “在想什么呢?”他摸著我的腦袋,柔聲問道。 我眨了眨眼,“你昨天怎么了?你知不知道差點(diǎn)嚇?biāo)牢?,我真怕你突然嗝屁了?!?/br> 他昨天的樣子真得很嚇人,全身暗紅,眼睛血紅像僵尸一樣,暴怒的簡直不像人,像一個走火入魔的惡鬼。 也幸好只逮到了我,如果逮到的事別的女人,恐怕早已把人家給撕碎了。 風(fēng)衡烈沉默了一會,牽著我的手在床邊坐下,淡淡的說:“有些事,其實(shí)我應(yīng)該告訴你的?!?/br> “嗯?” 他頓了頓,沉聲說:“我昨天帶你去王都,其實(shí)是有目的的?!?/br> 我越發(fā)覺得疑惑。 “是駱鷹約了我,我知道,每次他約我去那種地方,肯定沒有好事。”風(fēng)衡烈放開了我,坐到床頭的位置,再次點(diǎn)燃了煙,狠狠吸一口才說:“昨天我?guī)退囆庐a(chǎn)品,才會出現(xiàn)那樣的狀況?!?/br> “嚇到你,對不起?!憋L(fēng)衡烈掐滅了煙,再次牽住我的手,緊緊的握著,沉聲說道:“也幸好有你在,不然,我可能會犯下不可原諒的錯誤?!?/br> 我呆了呆,定定的看著他,喃喃說道:“你明知道......駱鷹找你就是為了......你還帶我去?” “嗯,只要有你在,我就能克制自己,除了你,沒有誰能讓我保持冷靜回家?!?/br> 我用力的吞了一口口水,努了努嘴,卻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 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也許,這就是他當(dāng)初做下的那個決定,他說,要二十四小時把我?guī)г谏磉?,就是因?yàn)槲遥撬詈玫慕馑帯?/br> 只要有我在,無論他承受多大的痛苦跟折磨,他都能冷靜的對待。 不過,我還是撇了撇嘴,不悅的說道:“你就不怕你發(fā)了瘋,把我殺了?” 風(fēng)衡烈勾起唇角,“如果我不小心殺了你,我醒來后第一件事,肯定是自殺?!?/br> 頓了頓,他又說:“然而,那是不可能的,我說過,永遠(yuǎn)不會傷害你,昨天,其實(shí)我掐你脖子,就是想讓你跟一凡求救,除了他,沒人能將我打倒。” 我看外星人一樣看著他,他這樣說,意思是,昨天掐我脖子是故意的?他并沒有打算掐死我?只是逼一凡出手將他制服? 嘖嘖,我真懷疑他的腦袋是不是人腦,還是,裝了什么高智能的芯片,才會讓他有這么獨(dú)特的想法。 施展苦rou計的時候,竟然連被施展的對方也不知會一聲就來,我怎么覺得被掐的那么冤枉。 “還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訴你?!憋L(fēng)衡烈忽然站起,杵在我的面前,一臉的嚴(yán)肅,“在協(xié)議的最后一頁,有一條規(guī)定,就是在協(xié)議期間,你不能跟其他男人接觸,你記住了?!?/br> “有嗎?”我表示非常震驚。 “有,剛剛加上去的?!?/br> 風(fēng)衡烈的話陰森森的,他彎腰附身湊了上來,“特別是你那些朋友,我不敢保證,我下次看到的時候,會不會忍不住直接廢了他?!?/br> 阿火是我在王都工作時,對我很好的一個朋友,昨天難得遇到,我也只是跟他多說兩句而已。 風(fēng)衡烈可以跟駱小曼翻云覆雨,卻又限制我跟別的男人接觸,憑什么。 看到他那一臉的不悅,我也沒有反駁他,選擇了沉默。 “我去洗澡?!彼蚕挛?,拿起睡衣,走到門口卻又停下腳步,回頭說:“對了,過兩天,你正式來公司幫我?!?/br> “為什么?” “不解釋?!?/br> 風(fēng)衡烈扔下這么一句就去了浴室,留下我一個人在房間里發(fā)懵。 去公司正式上班?我還是什么都不懂啊,今天簽了那份不知道什么東西,全是英文,我都看不懂。 我這樣的水平,能做什么? 禮拜六禮拜天這兩天,我們都沒出去。 因?yàn)轱L(fēng)衡烈身體剛恢復(fù),也不想到處走,覃華過來幫他檢查過,說那些藥已經(jīng)全部排出來,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我這才放下心來。 禮拜天,早上起來就看到風(fēng)衡烈靠著床頭打電話,察覺到我醒來,他垂下眼眸看著我,順手幫我挪開遮著臉的頭發(fā)。 經(jīng)過一天兩夜的休養(yǎng),他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臉色也恢復(fù)如常。 我挪動著身子,摟住他的腰,橫著睡,把腦袋枕在他的小腹上。 “送過來別墅?!?/br> 他說了這么一句,然后掛斷了通話。 我眨了眨眼,“送什么過來?” “工作服?!彼闹父狗鬟^我的臉頰,感覺有點(diǎn)涼。 我抓住他的手,捂在手心里搓了搓,又問:“誰的工作服?” “你的?!?/br> 我手上的動作頓時定住,眼睛上翻看著他,“你是在開玩笑嗎?” “我的樣子,像在開玩笑?”他反手握住我的手掌,用力的捏了捏,收攏我的手指,用大手包住。 我撇了撇嘴,翻身坐起,拉過被子縮在里面,只露出一個腦袋,自卑的說:“我什么都不懂,去了只會給你帶來麻煩?!?/br> “沒關(guān)系,我會教你的?!鳖D了頓,風(fēng)衡烈又說:“不過,一定要盡快學(xué)會,知道嗎?” 我睨他一眼,總覺得這句話好像哪里不對,卻又想不出來,到底是哪里不對。 我問他,“那我要做什么?” “幫我處理文件。”風(fēng)衡烈說的輕描淡寫,我卻聽得心驚rou跳。 處理文件,那不就是幫公司做抉擇嗎?如果他說看看文件,那就完全不同,或者,讓我沖咖啡泡茶之類的,我也不必?fù)?dān)心。 可是,他現(xiàn)在說的是,處理文件啊。 我歪著腦袋,看著他,又去摸他的額頭,確定沒有復(fù)發(fā)燒,才開口說:“我對于生意一竅不通,我怎么處理文件?” “雅柔可以幫你的?!憋L(fēng)衡烈抓下我的手,再次握住,認(rèn)真的說:“公司只有我一個人,我實(shí)在忙不過來,我最信任的人,只有你,你能幫我嗎?”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怯怯的看著他說:“我之前......出賣過你,你還......” “那都不關(guān)你的事,你是被逼的?!?/br> “可是......” “沒有可是,協(xié)議第六頁第......” “對于主人的事,不能過問是吧?!蔽野姿谎?,翻身下床。 風(fēng)衡烈勾起唇角,搖頭說道:“不對,第一百零九條,不能質(zhì)疑主人所做的決定,第一百一十條,不能反對主人所做的決定,只需執(zhí)行,不能問為什么?!?/br> 臥槽,這么多字嗎?我怎么都沒發(fā)現(xiàn)這些,一定是他后來加上去的。 才吃完早餐,就有人人送來好幾套職業(yè)套裝,清一色的全黑小西裝和長西褲,還有高跟鞋。 我穿上,他看了好幾次,才點(diǎn)點(diǎn)頭,“走吧,帶你去買化妝品?!?/br> “為什么?為什么要我上班?我不想上班,我只想在家里呆著。” 一路上,我絮絮叨叨的像個老媽子。 風(fēng)衡烈扭頭撇了我一眼,沒有回話,而是跟駕駛座的一凡說:“一凡,有沒有一種能讓人立馬閉嘴,而又不會傷到對方的方法?” “吻?!?/br> 駕駛座的男人突然吐出一個字,我頓時驚呆了。 足足傻了一分鐘,嘴唇被人吻住,我才像是被雷電擊中一樣,驚醒過來。 卯足勁推開風(fēng)衡烈,我撲到前面的兩個座位的中間,驚恐的看著正在開車的一凡。 “你會說話了!” 我的媽呀,他不是啞巴么,他怎么開口說話了! 他緩緩扭頭看我一眼,面無表情的又轉(zhuǎn)了過去,沒有說話。 額...... 難道我我剛才聽錯了?是我的錯覺? 我重新坐了回去,盯著他的半截后腦勺,掏了掏耳朵,又看向風(fēng)衡烈。 風(fēng)衡烈聳聳肩,轉(zhuǎn)頭看向外面,忽然說:“一凡,停車。” 車子一個急剎,我往前沖了一下,風(fēng)衡烈已經(jīng)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路邊的店鋪,是個珠寶店,他下車之后,匆匆的走進(jìn)去,在柜臺里看了不到兩分鐘,便指著玻璃柜不知道說些什么。 十分鐘后,他拿著一個袋子上了車,一凡再次發(fā)動了車子。 “手伸過來。”風(fēng)衡烈一邊打開袋子,一邊對我說。 我伸出了手,“干嘛?” 他從紙袋里拿出一個盒子,打開,里面躺著一枚精致的鉆戒,八心八箭的設(shè)計,讓鉆戒每個角度都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 風(fēng)衡烈二話不說,抓著我的無名指就把想把戒指套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