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暴風雨前的寧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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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子!我也只是猜猜而已,為什么要讓我猜到! 別跟我說,一直跟駱小曼在一起的,不是真正的風衡烈,而是,他那個所謂的雙胞胎兄弟,這也太狗血了! 我不敢相信! 我的小心臟有點受不了,可是我又忍不住想要去證實他說的話,便再次看了過去。 就在這時,兩人結(jié)束了熱吻,駱小曼開始扭著身子在脫裙子,那個男人也抬起頭,就在這一瞬間,我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響,像是被一萬只草泥馬瘋狂的踩過,踩成一坨漿糊。 我的媽呀,真的是他!真的是山寨版的風衡烈! 距離雖然有點遠,可是,對面開著燈,黑暗中看向明亮處,三百六十度毫無死角,那個人,真的跟風衡烈長得一模一樣! 我掩著嘴,指了指對面,又指著風衡烈,眼睛瞪的不能再大。 風衡烈摸出煙,點燃抽了一口,坐到旁邊的椅子上,轉(zhuǎn)眼被海岸吞沒身形,“嚇到了嗎?來坐下,我們慢慢聊?!?/br> 我早已嚇得兩腳不聽使喚,艱難的挪到旁邊坐下,倒了一杯水咕嚕嚕的喝了一大口,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心里才稍微平靜了一點。 風衡烈噴出幾個煙圈,瞅著我,淡然的笑了,“看你那小樣,難道你沒見過,那些站在一起,就分不出誰是誰的網(wǎng)紅?” “這個、這個不一樣啊?!蔽艺f話都有點顫抖,捏著杯子的手,都微微顫抖著。 說不震驚是假的,現(xiàn)在想想以前的日子,我就覺得可怕至極,過去的那兩個多月,究竟睡在我身邊的,是對面那個人,還是身邊的男人? 如果是對面的男人,那豈不是......我的媽呀,這是個夢嗎? 我偷偷的捏了捏大腿,嘶的抽了一口氣,痛死了,不是夢。 風衡烈擰眉看著我,“你還是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是不敢相信,哪有人長得這么像的,除非,他真是你的雙胞胎兄弟?!蔽业芍?,迎著他的眼神,不避不讓。 “那你就真的太小看覃華了?!憋L衡烈呵呵的干笑兩聲,“他可是覃華花了好幾年的作品,簡直完美。” 我的天! “覃華不是外科醫(yī)生嗎?”我震驚無比。 風衡烈微微一笑,“沒錯啊,他就是一個外科醫(yī)生,他最喜歡在別人的臉上動刀子?!?/br> “那......你的樣子......”我真的不敢想象。 風衡烈伸手摸了摸下巴,挑了挑眉,“我的臉?天生的,倒是那副人皮面具,是他從死人臉上割下來做成的,怎么樣,很逼真吧,我記得,你差點就被嚇尿了。” “你沒,你可以不說嗎?”他一說起我就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忍不住雙手用力的搓著手臂。 我還記得當年,第一次看到他的樣子的時候,的確嚇得從床上滾下來,還連續(xù)好幾天都做噩夢。 沒想到,那個竟然是人皮面具,而且還是從死人臉上割下來的。 一想到這里,我就忍不住打冷戰(zhàn)。 我用眼角睨著風衡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那你老實告訴我,跟我天天睡在一起的那個,是你嗎?” “廢話,當然是我?!彼莺莸牡晌乙谎?,掐滅手里的煙頭,“誰敢動你半分汗毛,我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br> “所以你才跟我說,讓我二十小時跟隨,其實你就是怕......” “嗯,因為我發(fā)現(xiàn),對面那個人,已經(jīng)開始有點不受控制。”風衡烈皺了皺眉,“他最近一直黏著駱小曼那個女人,看樣子,已經(jīng)違背了當初的約定,他是真的想要娶她做老婆,得到駱鷹的賞識?!?/br> “那你怎么辦?”我不由得緊張起來,“如果他真的跟駱小曼結(jié)婚,那到時候全世界都會以為是你娶了她,那你怎么出門口,怎么......”娶我...... 最后兩字我沒說出來,因為我覺得這個難題真的好難搞。 一旦對面那家伙的野心越來越膨脹,他就會借著風衡烈的樣子,跟駱鷹成為親家,到時候什么計劃都被打亂,我們就真的連門口都不能出了。 不過我也奇怪,為什么風衡烈能以兩個樣子出于人前,我把這個疑問提出來時,他的眼神充滿了鄙視。 “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變聰明了,沒想到你還是那么笨?!?/br>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蔽亦僦旆瘩g。 他突然伸出兩只手指捏住我的嘴巴,鄙夷著我,“能看到我的時候,他在外面,我出去的時候,他就在家啊,笨蛋?!?/br> 我往后一縮,抽出嘴唇,用力搓了搓,才說:“那駱小曼來別墅的時候,也是你啊?!?/br> “廢話,當然是我?!彼荒蜔┑陌櫰鹈肌?/br> 我一時語塞,腦海中驀然翻起之前兩次駱小曼在別墅留宿的時候,一股無名火猛然從心底竄出,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那你說,之前跟她在房間,到底有沒有......” “有沒有什么?”風衡烈用眼角瞟著我。 我吞吞吐吐的說:“有沒有,有沒有那個.......上床?” 風衡烈忽然伸出半個身子,湊了過去,“你真蠢,我不是說過,有時候看到的也未必是真的嗎?” “那她......叫成那樣......”我說起都覺得臉紅。 “這個簡單,你我都經(jīng)歷過,她那樣的品行,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我讓那個山寨品陪她就行?!?/br> 風衡烈說的輕描淡寫的,我卻聽得心驚膽戰(zhàn),老覺得這件事不可能。 風衡烈笑著說:“如果你不信,回家后我可以給你我拍的視頻。” “你還拍了視頻?”我驚呼起來。 “當然,這么精彩不拍下來怎么行?”他得意的笑了,笑得讓我毛骨悚然。 我凝視著他,越看他約覺得他陌生。 我不知道我身邊的這個男人,城府是這么深的,所做的一切,都是有預謀,有計劃。 就連我從踏入葉俊家的那天開始,他就開始設計好,怎樣讓葉俊顏面掃地,讓葉雄放棄自己的兒子,讓我對他如何感恩戴德,甚至讓我,逐漸泥足深陷,對他的愛日漸加重。 事實證明,他的運籌帷幄讓他贏了,葉雄已經(jīng)敗北,葉俊守著公司也不敢亂來,連駱家,也即將天崩地裂。 他真的,是我最愛的那個男人嗎? 我真的不知道。 “為什么不說話了?” 風衡烈再次摸出了煙,我按住他的手,“別再抽了,對身體不好?!?/br> 他挑了挑眉,把煙打火機放到茶幾上,緩緩的說:“我知道,你一定覺得我很可怕是不是?” 不可否認,我真的覺得他有點可怕,想到我每天睡在這樣的男人身邊,我就忍不住顫栗。 因為我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一個不高興,再次設下一個局,讓我像之前那樣跳進去。 風衡烈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說:“沒關(guān)系,因為這一切,總會有結(jié)束的一天,我也累了?!?/br> 他輕輕的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其實你也知道,十二年前的那一場大火,是葉俊放的,葉雄逼死我爸,還裝好人接我回去,其實只是想得到我媽,看到我燒傷,扔在醫(yī)院就不管,如果是你經(jīng)歷這一切,我相信,你也會這樣坐。” 風衡烈站起,在房間里停留了一會,轉(zhuǎn)身看了一眼窗口對面,便朝著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他再次停下腳步,背對著我,平靜的說:“明天葉俊會過來接你,你收拾好東西?!?/br> “為什么是他?” “只有他,對女人沒興趣?!?/br> 風衡烈扔下這么一句,拉開門走了。 我聽得直翻白眼,什么叫對女人沒興趣?難道歐陽燁不是嗎? 我雖然不知道風衡烈究竟是怎么說服駱鷹放我走的,反正第二天,我收拾好東西之后,葉俊已經(jīng)在門外等我。 其實這時我還是挺猶豫的,一旦我離開,就不能隨時知道駱家的情況,也見不到駱明祖,那我應該怎么辦? “嗨,女人?!比~俊一看到我從大門出來,立刻跳下車,迎著我走來。 他看起來,起色不是很好,下巴的胡渣一片青色,眼睛也有血絲。 “你昨天沒睡覺?”上了車,我一邊扣安全帶一邊問他。 葉俊嗯了一聲,“一想到要過來接你,我就又緊張又興奮的一夜沒睡?!?/br> 我睨他一眼,“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你用得著這么緊張興奮?” “你不一樣啊,你是......你別管老子,老子喜歡緊張就緊張,喜歡興奮就興奮?!闭f到最后,他干脆一句話結(jié)束這個問題。 看著越來越遠的駱家別墅,我再次想起那個被匆匆離開的小雨,也不知道他的尸體被火化沒有,如果火化了,那骨灰為什么不見送回來? 我問葉俊,“你知道駱鷹的家人如果病了的話,會送到哪個醫(yī)院嗎?” 葉俊詫異的看著我,“為什么這么問?” “沒有,我只是想過去看看。” “你不舒服?”他立刻緊張的問我。 我白他一眼,“你看我像不舒服嗎?我問你,你在外面,有沒有聽到關(guān)于駱家三少爺?shù)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