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最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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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美人計有用的話,我也不用得到今時今日還一籌莫展,還要讓郭婷去說服他過去了。 等了三天,郭婷終于給我打電話,不過說的不是風(fēng)衡烈的問題,而是說 “梓彤,我想再求你一件事。”她的語氣突然委婉起來。 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交心,我也有求必應(yīng),“說吧,能幫到的,我一定幫?!?/br> 電話那頭的郭婷小心翼翼的說:“我的公司過兩天要開業(yè),你能不能過來幫我剪彩?!?/br> “這么突然?之前怎么沒見你說過?” 她之前一直都沒提過這件事,現(xiàn)在突然說出來,還真是讓我覺得很意外。 郭婷說:“之前沒說,是因為跟你之間還有誤會,現(xiàn)在我們的關(guān)系變回以前一樣,我才敢告訴你嘛,那你要來嗎?” “當(dāng)然可以,小事一樁而已?!?/br> “那你記得戴上我之前送給你的那條手鏈,我也戴呢?!彼匾饨淮?。 手鏈? 她不說我忘記了。 最近事真多,我差點就忘記那條手鏈到底放在哪里,找了好久才從床頭柜最底下的那個抽屜角落里翻了出來。 手鏈做得很精致,是用粉晶跟珍珠穿成的不規(guī)則排列的,戴在手上很養(yǎng)眼。 何管家知道我要出席郭婷公司的剪彩儀式,第二天就立刻去名店,找人幫我訂做出席的裙子。 為了配那條手鏈,我特意吩咐何管家訂做一條粉色的,那樣看起來才不突兀。 雖然事情有點突然,可是我還是在那天盛裝出現(xiàn),來到她的公司,門口已經(jīng)堆滿了記者跟賓客。 我一出現(xiàn),就有記者圍了過來,問這個問那個。 “裴小姐跟郭小姐是朋友嗎?聽說是她邀請你過來剪彩的,是嗎?” “聽說你跟郭小姐正在搶男朋友,這事是真的嗎?” “有人看到你在酒店門口跟烈少摟摟抱抱,還拍到照片,后來被壓下了,請問......” 我很奇怪,這些事連我都不知道呢,他們怎么會知道的。 一貫的作風(fēng),我只笑不語,后面的手下會幫我擋掉所有的人的。 有人開路自然就順暢多了,進(jìn)去后,我偷偷的松了口氣,助手就在外面應(yīng)付記者,我就在里面應(yīng)付賓客。 郭婷從最里面的辦公室出來,看到我立刻就走過來挽起我的手臂,“梓彤,你來了!” “嗯,差點就進(jìn)不來呢。”我笑著說。 她撇嘴說道:“別理他們,他們聽到你要來,差點就將我的門口給拆掉了,好煩喔?!?/br> “不過梓彤你還挺有面子的,我只是偶爾跟朋友提了一下,說你會過來剪彩,竟然會招來這么多人?!?/br> 我聞言,輕輕的皺起了眉頭。 在沒有我的允許之下就跟別人透露我的行蹤,似乎不太好吧。 不過看到她一臉興奮,我也沒在意這些,反正就算沒有這件事,我也打算給她介紹幾個客戶的。 張總旗下有好幾間連鎖超市,郭婷曾經(jīng)跟我提過,想讓自己做的化妝品牌進(jìn)駐超市的化妝品專柜,在未來的兩個星期讓超市給她的化妝品做推銷。 能幫到她的事,我當(dāng)然不會推辭,而且,幫了她就等于幫了風(fēng)衡烈,我立馬就把張總介紹給她認(rèn)識。 剪彩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在一片閃光燈之下,我很輕松的剪斷了那條紅色的絲帶。 公司招牌外面的紅布被扯下時,我的心忽然就往下沉。 l&t公司? 不就是風(fēng)衡烈跟她的名字的縮寫嗎? 難道她今天特意讓我來剪彩,就是為了跟我炫耀這個公司是她跟風(fēng)衡烈一起開的? 郭婷似乎也注意到我的目光停留在在那個招牌上,她立刻跟我解釋說:“梓彤你別誤會,因為之前已經(jīng)想好了公司的名字,時間有點倉促,所以才沒來得及改,你......” “沒關(guān)系?!蔽颐銖娦α顺鰜恚巴糜浀?。” “嗯?!彼龘Q上了笑臉,挽著我的手臂說:“今天弄的是自助,我們?nèi)コ詵|西,順便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公司。” “我的公司”這四個字,聽起來好別扭。 我不想跟她計較的,可是女人的天性卻讓我非常敏感,總覺得她突然的轉(zhuǎn)變來的有點突然,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妥,我又說不上來。 宴會在繼續(xù),我拿著杯子走到了會議室,里面很安靜,大家都在外面,我坐在會議室,看著那并不是很大的空間,多年前風(fēng)衡烈在fl會議室里開會的樣子又浮現(xiàn)在我的眼前。 我還記得那時候,他帶著我進(jìn)會議室,結(jié)果我不知道該干嘛,玩起手機的時候,恰好收到短信。 那一刻,別提多尷尬了。 如今物是人非,一想到風(fēng)衡烈這個我心目中最強的男人要屈就在這么小的地方,我就覺得難受。 正在呼吸亂想的時候,會議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我抬頭的一瞬間,恰好對上風(fēng)衡烈略顯訝異的眼神。 “你也在?”他也覺得有點意外。 我沒來由就緊張起來,只能輕輕的“嗯”了一聲,“外面有點吵,我想安靜一下?!?/br> 風(fēng)衡烈沒有說話,拿著酒杯坐到會議桌旁邊的位置,跟我相隔了一個拐角跟幾張椅子。 相對無言,氣氛異常的尷尬。 我拿著杯子,很無措的想要放下,又覺得手里沒有東西拿著心里就不安穩(wěn),只能拿在手里,有一口每一口的喝著金黃色的香檳。 一杯香檳很快就見了底,我也沒有任何能繼續(xù)能讓我避免尷尬的東西,只能拿出手機,剛要看一下新聞,忽然聽見風(fēng)衡烈說—— “謝謝” 我以為我聽錯了,抬頭看了看四周,并沒有其他人,再看風(fēng)衡烈,他又說了句:“謝謝你能來?!?/br> 我愕然的看著他,機械性的回答道:“不用客氣?!?/br> “我以為你會介意之前跟婷婷的不愉快,不會過來的。”他展露了難得一見的笑容,“你還是來了?!?/br> “我應(yīng)該的?!蔽颐銖姷男α诵?。 我知道,風(fēng)衡烈之所以會說這些,全都因為我出席了這次公司的開張,還帶來了客源跟生意,對郭婷有了很大的幫助。 盡管知道這些,可是我還是很高興,他能主動開口跟我說話。 在他面前,我永遠(yuǎn)都隱藏不住自己心中所想,高興的表情展露無遺,他一眼就看穿我了。 風(fēng)衡烈凝視了我好幾秒,忽然說:“你真的,二十八歲嗎?” “不像嗎?”我反問。 他說:“你剛才的表情告訴我,只有幼稚的人才會有這樣的表情?!?/br> 我的心突然疼痛起來。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他嘴里突然吐出幼稚這兩個字,我聽了,差點就哭了出來。 雖然跟他以前的口吻差了一個字,可是我還是覺得很親切。 我笑了笑,低頭看著酒杯,把玩著那又長又窄的杯子,我喃喃的說道:“如果我說我二十六歲都不到,你會相信么?” “二十六跟二十八,其實沒差的。”他的話多了一絲的諷刺。 我呵呵的干笑兩聲,“那你今年應(yīng)該差不多三十四了吧。” 他大我八歲,按照時間來算,他應(yīng)該就是這個年齡了。 風(fēng)衡烈也不否認(rèn),點點頭,算是默認(rèn)。我知道他的年齡他也不覺得奇怪,因為以我現(xiàn)在的身份跟地位,是無所不能的。 沉默了一會,他忽然站起,我以為他要走了,他卻說:“你還要酒嗎?我?guī)湍隳??!?/br> 我欣喜若狂,立刻把杯子遞給他,“謝謝?!?/br> “不謝?!?/br> 雖然他的語氣依然很客氣,可是我卻掩飾不住心中的暗喜,他出去之后,我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喜悅,在原地猛跳了幾下。 我的媽呀,他肯幫我再拿酒,是不是就表示他還會進(jìn)來?那我們單獨相處的時間會不會繼續(xù)下去? 我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像個盼望著丈夫回家的女人般,癡癡的看著那兩扇門,期待著他的再一次出現(xiàn)。 十分鐘后,會議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他的背影出現(xiàn)在我眼前。 我一看,原來是他手里拿著兩杯香檳,沒有手看門,只能用后背把門頂開。 我很想笑,卻又很想哭,看著他高大頎長的身形走近,我激動的暗暗捏起拳頭, 我剛要迎上去,忽然就在他轉(zhuǎn)身的一剎那,郭婷也出現(xiàn)在我眼皮底下,我頓時像泄氣的皮球一樣,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她,真是無所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