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情意濃,愛已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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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就僵住了,嘴唇哆嗦著,愣是不敢回頭看他,只怕多看他一眼,我就會從憤怒變成痛哭。 我等這句話,等了五年。 足足五年了! “幼稚鬼,我真的,好想你。”他在我背后低聲呢喃,聲音像是一個勾魂的鉤子一樣,不斷的鉤動著我的內(nèi)心最脆弱的一面。 “幼稚鬼......” 終究,我還是忍不住,快速的轉(zhuǎn)身,一下?lián)涞剿纳砩?,嚎啕大哭?/br> “你這個混蛋,你耍我,害我哭。”我一邊哭一邊用拳頭捶著他的胸膛。 風(fēng)衡烈抓著我的手,“別,別打,疼?!?/br> “疼死你好了?!崩^續(xù)打。 他忽然咳嗽起來,我嚇了一跳,立刻離開他的胸膛,緊張的撫著他的胸口,“你沒事吧,我太用力?對不起對不起?!?/br> “別動,讓我好好看看你?!憋L(fēng)衡烈抓住我的手,凝視著,抬手撥開我垂在臉龐的一縷發(fā)絲,輕聲說道:“你好像,變瘦了?” 我委屈的扁嘴,“能不瘦嗎?天天跑著跑哪,想這個想那個,還要擔(dān)心被人算計(jì),不瘦才有鬼?!?/br> 他心疼的將我拉近,“放心,從今天開始,我們一起并肩作戰(zhàn)?!?/br> “算了吧,說不定你還是忘不了你的婷meimei呢?!蔽业脑捤崃锪锏?。 風(fēng)衡烈尷尬的笑了笑,坐了起來,臉上卻浮上一絲痛苦的神色,他下意識的捂住了心臟的位置。 刺激過度,他不但頭痛,還心痛。 我心疼他,對他說:“你好好休息,過兩天出院我跟你好好慶祝,現(xiàn)在嘛,我先去處理一下手尾?!?/br> “什么手尾?” “當(dāng)然是某些令人討厭的手尾。” 風(fēng)衡烈剛恢復(fù)記憶,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休息,休息,還是休息,不易用腦過度,我當(dāng)然不會要求他什么,我只想他好好的休養(yǎng)幾天。 剩下的事,我來做就好。 “沒有你,我睡不著?!?/br> 我要走,他可憐兮兮的拉著我不放手,說的話就像當(dāng)年駱小曼住進(jìn)別墅時,他偷偷潛入我的房間時說的,一模一樣。 我重新坐了下來,像摸小孩子一樣撫摸著他的腦袋,“你乖,睡覺?!?/br> “沒有你,睡不著?!?/br> “那我唱歌給你聽。” “能聽嗎?” “廢話......” 他微笑著閉上眼睛,我在他耳邊低聲吟唱: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直到我們老得哪兒也去不了 你還依然把我當(dāng)成手心里的寶 在藥物的作用下,風(fēng)衡烈還是逐漸的帶著笑意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我握著他的手,嘆了口氣,撥開他額上的發(fā)絲,印下一吻。 “烈,你好好休息,我要出去為你肅清妖孽,清除障礙,還你一個光明世界,讓你東山再起?!?/br> 機(jī)關(guān)算盡,都只為你。 執(zhí)愛為你,無悔今生。 葉俊載著我,離開醫(yī)院,凌飛開著黑色的凌志帶著三個手下,呼嘯而去。 葉雄家,也就是我的父親大人,還有上次救風(fēng)衡烈的那個家,那個冒牌貨就被關(guān)在里面。 我推開門,他正坐在屋里,沒有焦點(diǎn)的眼神到處亂飄,看到我進(jìn)來時,他卻露出了些許的驚喜。 我就站在門口,看著他完美的臉部輪廓,無論從那個點(diǎn)來看,跟風(fēng)衡烈都是一模一樣的。 那么多年過去了,他竟然一點(diǎn)都沒有改變,覃華的手勢也真是好的有點(diǎn)過份。 “梓彤,你終于來了?!彼酒?,興奮的向我走來。 我淡淡的開口說道:“嗯,我來了?!?/br> “你來救我的是不是?”他抓住我的手。 我頓時感覺就像吞了一百只蒼蠅那么惡心,不著痕跡的扯下他的手,笑著說:“救你?給個理由?” 冒牌貨微微的呆了呆,“什么意思?” 我走到沙發(fā)上坐下,抬頭看他,“救你的理由呀,你不是想讓他們放了你么?你沒有一個有力的理由,我怎么勸服他們放了你?” 冒牌貨皺起了眉頭。 該死的,他連皺眉的動作也跟風(fēng)衡烈沒什么兩樣,我別開了臉,只怕多看一會,就會不忍心放了他。 葉俊不悅的說:“你真蠢,這樣都不能理解嗎?你就說是誰把你帶回來的,是誰讓你這么做不就行了嗎?” 冒牌貨愕然的看著我,喃喃的說:“還能有誰,不就是婷婷帶我回來的嗎?是她讓我這么做的?!?/br> 他還在抵賴,還不承認(rèn)自己的身份? 我有點(diǎn)不耐煩,嚯的站起,冷冷的說:“是不是駱小曼把你從國外弄回來的?” “是......不是,梓彤你說什么呢,駱小曼不是在坐牢嗎?”他還在狡辯。 我呵的笑出了聲,走到他面前,盯著他,“她的確又回監(jiān)獄了,因?yàn)楸蝗税l(fā)現(xiàn)她在說謊,罪加一等,估計(jì)已經(jīng)判了無期徒刑,你呢,沒有了她,你怎么都打算?” 冒牌貨抓住我的手,著急的說:“梓彤,你怎么了,你說的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你不是最愛我的嗎?你......” “是啊,我最愛風(fēng)衡烈了。”我抬手覆上他的臉龐,打斷他的話,“我最愛的就是風(fēng)衡烈,你是他么?” “我......” “你根本就不是?!蔽乙幌掳阉氖炙﹂_,抬手就賞了他一個大嘴巴,“你原名叫袁海軍,是街邊的一個乞丐,如果不是覃華見你跟風(fēng)衡烈有幾分相識,把你帶走,你能有今天這么風(fēng)光?” 冒牌貨吃驚的看著我,趁著他愣著的當(dāng)下,我抬腳直接踹上了他的肚子,他一時沒站穩(wěn),撲倒在地上。 我一腳踩在他的后背,惡狠狠的說:“你為什么要這么貪心,他們給了你幾千萬的掩口費(fèi),讓你在國外逍遙自在,你偏偏賤的要死,非要回來害我家男人,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越說越生氣,一腳踩在他的手指上,用力的磨了幾下,他立刻殺豬一樣的嚎叫起來。 “別以為我不知道,駱小曼根本沒那個能力把自己弄出來,說,到底是誰幫她的?” 冒牌貨一直在嚎叫,叫的讓我心煩,我松開了腳,他立刻縮著手,一直退到墻角,驚恐的看著我,五官也扭曲起來。 我不知道覃華在他的臉上到底動了多少次刀子,才把他雕刻的這么完美,我只知道現(xiàn)在我看到他,就覺得他不應(yīng)該留住這個世界上,這個世界上只能有一個風(fēng)衡烈。 四個手下將他抓了過來,按在椅子里,我重新坐了下來,放慢了語速,“我們都是文明人,不喜歡動粗,你說出來,我會考慮放過你的?!?/br> 他怨恨的目光狠狠的盯著我,一字一頓的說:“我說了,你也會殺了我,我早就知道你們的伎倆了?!?/br> “呵呵,你還真聰明?!比~俊走過去,給了他兩個大耳刮子,“卻是聰明過頭了,殺人是犯法的,我們不做那事?!?/br> “那你又捉我來這里?”冒牌貨一臉的鄙視,“你應(yīng)該去找郭婷,她不是一直都騙風(fēng)衡烈嗎?找我做什么?” 嘖嘖,他的臉皮可真厚。 也對,聽說他能變成這樣樣子,也是覃華找的死人皮覆蓋上去的,只是這縫合也太完美了,我連一點(diǎn)破綻都看不出來。 我淡淡的說:“其實(shí)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真正的風(fēng)衡烈已經(jīng)毀容了,是你做的吧,你不但霸占他的樣子,還想霸占他的產(chǎn)業(yè)?想的真美?!?/br> 冒牌貨更加驚恐,顫抖著嘴唇說:“你......你怎么知道?” “這個你不必知道。” 我站起,凌飛立刻遞給我一把匕首,我把玩著匕首,走向他,他一直盯著我的手,兩條腿都成了篩子。 “你......你想做什么......”他驚恐的大叫起來。 我拿著匕首在他的臉上劃來劃去,就是不割下去,笑著說:“你不是想繼續(xù)騙下去的嗎?那風(fēng)衡烈毀容了,郭婷也見過他,你想繼續(xù)下去的話,那只能弄一條跟風(fēng)衡烈一模一樣的疤痕咯。” “啊......別,梓彤你聽我說,不要......” “不要什么?”我眼神一凜,手起刀落,哪里輪到他說不要的! 一道長長的疤痕立刻出現(xiàn)在他俊眉的臉龐上,還挺完美的,跟風(fēng)衡烈的一樣。 血沿著他的臉留下來,流到他因?yàn)轶@恐而長大的嘴里,我看得皺起了眉頭。 葉俊在一旁說:“梓彤,這個不像啊,風(fēng)衡烈的傷口沒有那么整齊?!?/br> “喔,是喔,那我該怎么弄才能弄得跟他一樣?”我附和著。 冒牌貨的眼睛睜得越來越大,臉上的神情越來越恐懼。 他快崩潰了! 葉俊又說:“用個鋸子,插進(jìn)rou里面來回鋸幾下,應(yīng)該就差不多了。” 我:...... 此時我的內(nèi)心早就吐了一地,葉俊啊葉俊,你能不能說的不要那么恐怖,連我都聽不下去了。 他竟然開了口,我也只能演壞人演到底,立刻跟凌飛說:“去找個鋸子來,喔,只要鋸片吧,那樣方便一點(diǎ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