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情意濃,愛已醒
書迷正在閱讀:迷失樓蘭、我家總裁是Omega、這個世界我逃過[無限]、反派他每天都要離婚[穿書]、王爺很純情、子夜十、總裁夜夜寵妻無度、四夫爭寵:萌乖夫君養(yǎng)成記、我的女友是女鬼、華夏大宗師
“少爺,你要把姜剁碎一點才行,這樣喝的時候才能一起喝下去?!?/br> “少爺,不用雞蛋的,夫人又不是肚子餓?!?/br> “少爺,水不要放太多啊,夫人又不是用來洗澡。” 風衡烈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冷冰冰的,“說完了嗎?說完滾出去?!?/br> 何管家夾著尾巴灰溜溜的從廚房逃出來,看到我剛要叫我,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他指了指自己的房間,回房間去了。 我掂著腳尖來到廚房,靠著門口,看著男人高大的背影,心頭流過陣陣的暖意。 走過去,從后面抱住他,呢喃著,“烈,你真好?!?/br> 他竟然親自為我煮姜湯,這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做。 他回過頭來,蹙著眉說:“你跑下來做什么?快回去躺著,小心凍著了。” “我沒事啊,我很健壯的?!蔽椅男χ?,在他的后背蹭來蹭去,貪婪的吸取著屬于他的氣息。 “那你去沙發(fā)上坐著,我很快就弄好?!彼终f。 我從旁邊伸出頭,偷偷瞄了一眼那個鍋,他竟然連蓋子都不蓋上,還放了那么的自來水,我要等到什么時候才有的喝呀。 他可是一番心意想煮給我喝,我沒有像何管家一樣去說他,而是乖乖的嗯了一聲,轉(zhuǎn)身去了客廳。 等了十分鐘左右,他端著整整一大碗姜湯出來,我看了直咋舌。 難怪何管家說,他是準備給我洗澡的。 我伸長脖子瞄了一眼那個巨型的碗,幽幽的說:“烈,我要不要跳進去游兩圈再上來喝?!?/br> 風衡烈尷尬的抓了抓前額,呵呵的笑著說:“可以的話,我不反對的,快喝,喝完上去睡覺。” “我沒事啊,看我的小老鼠?!蔽野研渥油炱饋?,鼓起手臂上的rou,“看,它還會跑?!?/br> 風衡烈噗的笑了出來,坐到我身邊,一手箍住我的脖子,拿過那碗姜湯,“幼稚,別廢話啊,乖乖的喝了?!?/br> 我吐了吐舌頭,接過來,用舌頭試了一下,然后咕嚕咕嚕的喝下一大半。 擦了擦嘴巴,我說:“喝不下去了,太多了?!?/br> “嗯,上去睡覺,我收拾一下就上來?!彼弥牖亓藦N房,我沒動。 等他從廚房出來時,我就這么抬頭看著他。 他下意識的用手擦了一下臉,“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還是,我的疤痕變的更加難看了?” 我搖頭,柔柔的說:“你在我心目中,永遠都是最帥的大叔?!?/br> “大叔?我有這么老么?”他笑了,笑得很迷人。 我抓了抓鼻子,“33歲的大叔,不老,很有魅力,我最喜歡了?!?/br> “幼稚。” 風衡烈將我一把從沙發(fā)上拎起,抱在懷里朝二樓蹬蹬的走去。 我抗議著,掙扎著,“我能走,別老是抱來抱去,我又不是小孩子?!?/br> “你沒聽過嗎?愛一個女人,就要寵她,抱她,當她女兒一樣養(yǎng)?!彼χ媚_頂開房門。 他將我輕輕的放在床上,拉上被子蓋好,又把被子的角掖了一下,然后說:“睡覺吧,我去書房做事,吃晚飯我再叫你?!?/br> 我點點頭,他在我額上吻了一下,又摸了摸我的腦袋,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這個時候,沒有什么會比得上他的一個吻,來的幸福。 就算給我一座金山,我也不要,我寧愿要他一句關(guān)心的話,一個輕輕的吻,就像剛才那樣。 帶著幸福入睡,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在夢里,我看到風衡烈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宛如高貴的王子,踏著一地彩色的花瓣,徐徐而至。 我站在花環(huán)底下,翹首期盼,看著他一步步的朝我走來。 他走到我跟前,伸出溫暖的大手,我也伸出手。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肚子突然傳來刺痛,我啊的低呼一聲,捂住了肚子,痛出一身冷汗。 痛醒了! 我的媽呀,不是夢里肚子痛,是真的!小腹傳來陣陣刺痛,就像腸子被一只手強行拉扯著一樣,痛得入心入肺。 豆大的汗珠從我額上冒出,落入枕頭,我卷縮著,艱難的翻了個身,只感到一股熱流從小腹流出。 “烈......”我叫的有氣沒力的,我以為已經(jīng)叫的很大聲,其實小的跟蚊子一樣。 我用力的壓著小腹,挪到床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想要爬下床,卻不小心將床頭燈掃到地上,砰的一聲,那個水晶燈罩立刻裂成碎片。 我沒站穩(wěn)跌到地上,痛得接近暈厥。 房門很快就被人推開,風衡烈沖了進來,我顫抖著嘴唇,來不及說話,他已經(jīng)將我抱起,重新放回床上。 “梓彤,你怎么了?!彼贿叞粗謾C,一邊著急的問我。 我哆嗦著,“痛......肚子......” “這里嗎?”他的大手放在我的小腹上,手機貼到耳邊,估計接通了,他也沒廢話,“覃華,立刻過來?!?/br> 風衡烈連電話都沒掛斷,直接把手機扔到床頭柜,又跑出房間,在樓下找到藥箱后,蹬蹬的跑回來,身后還跟著一個何管家。 何管家在后面叫著,“少爺,趕緊送醫(yī)院啊?!?/br> “叫覃華過來,比送去醫(yī)院要快。”風衡烈很冷靜。 “那也是。” 何管家繞到床尾,瞅了我一眼,忽然驚叫起來,“夫人,你流血了!” 我根本沒力氣說話,只能給他一個白眼,風衡烈立刻站起,彎下身子想看。 我縮著腿,拉過被子,“別......別看?!?/br> 別看哪,說不定是大姨媽,血崩了,才會這樣,男人不能碰,碰了會倒霉三年,這是養(yǎng)父說的。 “管家,找止痛藥?!憋L衡烈握著我的冰涼的手,擔心的神情都寫在臉上。 我微微喘著氣,對他說:“我、我想、想先去洗手間?!毖@樣流到床上,可不是一件好事。 管家也說:“少爺,先扶她去洗手間,她要那個......那個。”何管家知道我想干嘛,就是說不出口。 風衡烈也沒多顧慮什么,將我從床上抱起,去了洗手間,我以為他要把我放坐廁上的,結(jié)果,他直接把我放在浴缸里了! “我怕你坐不穩(wěn),你弄吧,我......我用毛巾擋著,扶著你?!?/br> 我想笑,卻又因為腹痛難忍而笑不出來,何管家拿來姨媽紙跟干凈的衣服,遞給我。 “需要幫忙嗎?”他說。 “把止痛藥拿進來?!憋L衡烈說。 我吃力的站起來,他用毛巾披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就這么扶著。 還真虧他想得出來...... 換過褲子,弄好姨媽紙,我長長的吁了口氣,血流的太快,我感覺身體里的血液一下子就流光了,弄好一切,人也軟塌塌的倒下去。 覃華已經(jīng)在門外守候,風衡烈從洗手間把我抱出來,我在鏡子里看到我的臉跟紙一樣白。 覃華給我打了止血針,問我一些情況后,還是建議送去醫(yī)院做檢查跟掃描。 在保姆車上,三個男人坐在后排擠成一堆,我就躺在前面的座椅上。 覃華忽然說,他懷疑我不是來大姨媽,而是小產(chǎn)。 “小產(chǎn)?”風衡烈比何管家還要震驚。 覃華沒好氣的說:“我只是猜測而已,別這樣的表情,我現(xiàn)在也檢查不出來,我又不是儀器?!?/br> “你不是中西醫(yī)都懂嗎?怎么會檢查不出來!”風衡烈一副想殺人的樣子。 “對呀,中醫(yī)不是會把脈嗎?”何管家插嘴進來攪合著。 覃華瞪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為什么她的親戚遲到這么多天,你都不說?” 何管家唯唯諾諾的說:“我有約醫(yī)生的,還讓夫人今天去檢查的,結(jié)果......” “結(jié)果什么?”風衡烈陰沉著臉。 “結(jié)果......” 我沒等管家開口,便打斷他的話,弱弱的說:“你們可以安靜點嗎?吵死了?!?/br> 聲音不大,車里的每個人都聽到了,立馬閉了嘴,大眼瞪小眼。 到了醫(yī)院,快速的送進急診室,我直嘆氣,一天之內(nèi)來兩次醫(yī)院急救,也真是沒誰了。 經(jīng)過一輪的檢查,掃描,拍片,結(jié)果出來了,不是小產(chǎn),只是突然受涼導致zigong受寒,大姨媽來的猛烈了一點而已。 我偷偷的松了口氣,嚇死我了,我以為我真的懷孕,然后又保不住,那可就真的傷心死了。 “幸好不是懷孕小產(chǎn),不然,你又要哭了?!憋L衡烈是這樣安慰我的。 他坐在病床旁邊,抓著我的手,放到唇邊,小聲的說:“下次小心點,知道嗎?” 我苦笑了一下,問他,“那你相信我,沒有推她下海么?” “我當然相信你,你不是那樣的人?!彼橇艘幌挛业氖直场?/br> “那就好?!?/br> 我還真怕風衡烈會誤會我,像上次那樣,明明就是郭婷自己跳進泳池的,他卻誤會是我推她的。 風衡烈撥開我前額的劉海,摸著我的額頭說:“下次如果還有聚會,帶上我?!?/br> “為什么?那些聚會只有女人參加,沒有男人的?!蔽铱扌Σ坏?。 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那就不要去了,免得又被小心眼的女人陷害?!?/br> 小心眼的女人,指的是郭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