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我說的話不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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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念楠卻是不置可否的說道:“人的性情,雖部分源于天性,但后天的環(huán)境影響也極其重要。如果當初,她得償所愿,也許又是另外一番情景。我知你心中定是對其充滿了怨恨,也罷,提她做甚?”蒙念楠苦笑一聲,世間男子皆薄情,唾手可得的視之如草芥棄之如敝屐;而那些苦苦追尋的鏡中水月,卻視如珍寶,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回想起殷凌羽自見到殷擎天之后淡漠的神色,蒙念楠輕聲問道:“你,是不是也怪你父親當年如此對你?” 殷凌羽沉默了片刻,就在蒙念楠以為,殷凌羽不會回答這個問題時,殷凌羽卻是苦笑一聲,說道:“當時,或許是怪的吧。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沒有了母親已經(jīng)是極為可憐,又遭生身父親如此對待,沒有憤世嫉俗已經(jīng)是極為難得了。但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也不過如此。只是十幾年來,都是如此過來的,現(xiàn)在反而不知道怎么相處,便一直如此了。” 蒙念楠雖無法理解,一家人為何能如此冷漠,但是,從殷凌羽的只言片語中,蒙念楠卻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若只是一個普通的教派,對于繼承人的培養(yǎng)與考核,做不到如此的精密與嚴苛。魔教在江湖中,一直都是極為神秘的教派,無人知曉,到底這個教派系何人所創(chuàng),對于教中的力量,也只知其皮毛;只知道這個教派行事極為乖張,而且非常護短,教中之人無論做了多大的惡事,都不許別人插手。魔教在江湖屹立幾百年,卻穩(wěn)如泰山,即使屢次被重創(chuàng),也未令其銷聲匿跡;即使是戰(zhàn)亂年代,魔教也獨善其身,遠離戰(zhàn)火的荼毒,仿佛一個遺世獨立的王國般,不受世事的紛擾。 不知不覺間,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無影已經(jīng)在遠離墳墓的平地上,生起了一堆篝火,旁邊架著一個小鍋,正在煮著什么;地上幾個山雞、野兔已經(jīng)清洗完畢,正準備烤。 殷凌羽牽著蒙念楠來到火堆旁席地而坐,拿起一只野兔便熟練的烤了起來。 蕭易和殷擎天此時也從茅草屋中出來了,在火堆的不遠處坐了下來,一人拿著一個酒壺,就著一袋花生米、一袋牛rou干,正在對飲。 很快,rou香味彌漫了整個小山坡。殷凌羽和無影將近十只野兔、山雞均烤熟了。無影將烤熟的野兔、山雞放在臨時編制的木架子上,又淋上了調(diào)料,方搬過去在殷擎天羽蕭易的旁邊放了下來。 殷凌羽牽著蒙念楠,在靠近火堆的一側坐了下來。殷凌羽掏出隨身攜帶的小刀,拿起一只兔rou,熟練的切割了起來。 蕭易也并不客氣,抓起一只山雞,便開吃了。殷擎天喝下一口烈酒,手中拿著一片小石頭,細細的摩擦了一下,忽然一揚手,石子如離弦之箭朝山下飛了出去。 蒙念楠不明所以,只是輕蹙了下眉頭,慢慢的享受著殷凌羽為她切下的薄薄的rou片。其實,她也可以像蕭易那樣大快朵頤的,但是,殷凌羽卻說,她身子剛恢復,不應吃得太過粗糙,不利于消化。蒙念楠也不甚在意,有人伺候,她樂得清閑。 無影將一旁的鍋解開,竟是一鍋熬得濃香的骨頭粥。蒙念楠坐得遠遠的,都能聞到粥的香味,忍不住便抬高了聲音,聞到:“無影,你煲的粥里放了什么?好香!” 無影一抬頭,便看到了蒙念楠燦爛的笑顏,萬年不變的面癱臉,竟泛起了可疑的紅色, 但也只是一瞬,便又恢復正常,淡漠的聲音不帶一絲起伏的說道:“只是放了一個火雞和摘了一點蘑菇?!闭f完,便用一支樹枝架著,端到了幾人的旁邊。 無影拿起旁邊的碗正想舀粥,殷擎天擺擺手,說道:“不要忙活了,坐下吃吧?!?/br> 無影一愣,習慣性的望了殷凌羽一眼。手僵在半空。 殷擎天星眸一瞪,說道:“怎么?才幾天而已,我說的話就不管用了?” 無影忙垂首道:“屬下不敢。” 殷凌羽嗤笑一聲,接過無影手中的勺子,舀了半碗guntang的粥,放到蕭易的旁邊,說道:“這粥看起來味道不錯,蕭大俠嘗嘗。” 蕭易哈哈大笑,點頭致謝,原本蕭索的神色自下午出來后已斂去了不少,想來有些事情也想通了。如今皓月當空,又有美酒在旁,心情舒暢了不少。 殷凌羽又舀了一碗熱粥,輕輕的攪動著,待沒那么燙了,方遞給蒙念楠,柔聲道:“你少吃點rou,把粥喝了,小心燙。” 無影對于殷凌羽此時的“深情款款”早已是見怪不怪了,自認識了蒙念楠后,他家主子經(jīng)常抽風,他已經(jīng)免疫了。見教主因少教主沒有舀粥給他,正在生悶氣,忙拿起勺子舀了一碗,恭敬的遞給了殷擎天。 殷擎天第一次見他生性淡漠的兒子,流露出如此的小兒形態(tài),正饒有趣味的欣賞著,見無影遞過來的粥,也只是接了過來,點點頭。 面對殷擎天探究、好奇的目光,殷凌羽淡定自如,手起刀落間,一片片兔rou被他切下,沾了點兒調(diào)料細細的品嘗著。 蒙念楠卻不能如殷凌羽般自然,雖然一開始還是會選擇視而不見,但吃飯的時候被人打量,還是挺怪異的事情。 蒙念楠干脆把碗放了下來,用雪白的手絹擦了擦嘴,迎視著殷擎天的目光,淡淡的說道:“前輩是覺得無影烤的rou不好吃?還是有吃東西的時候盯著別人看的特殊愛好?” 殷擎天冷哼一聲,說道:“能被我盯著看,說明你還有點用?!?/br> 殷凌羽聞言,微蹙眉,眼神掃了殷擎天一眼,暗含警告。 殷擎天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見殷凌羽用那樣的眼光看他,怒道:“怎么?你小子翅膀硬了?敢用那樣的眼光看我?” 殷凌羽只是吃著手中的兔rou,沒有搭話。 蒙念楠唇角輕揚,輕笑一聲,笑意卻不達眼底,淡淡地說道:“如此,感謝您老厚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