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全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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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凌羽抬頭,望著漸行漸遠(yuǎn)的身影,卻并沒有動。他心里對于蒙念楠充滿了愧疚,為沒有保護(hù)好她而愧疚,為讓她遭受如此多的苦難而愧疚?;蛟S,暫時讓她離開這里也是好的,接下來,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親力親為,怕不能全心全意的照顧她。只要將冷月教徹底的鏟除,便再無人敢再打蒙念楠的主意,他也無需擔(dān)心了。 一想到冷月教,殷凌羽冷哼一聲,提起手邊的佩劍,慢慢的走入了院中。 如今,院中的搏斗已經(jīng)接近尾聲,冷月教死的死,傷的傷,戰(zhàn)斗力已經(jīng)下降了不少。蕭易將冷清淺死死的壓制著,但卻并沒有下殺手。見殷凌羽終于提劍出來,蕭易仿佛松了一口氣般,輕輕一躍,便離開了戰(zhàn)斗圈,站在殷凌羽不遠(yuǎn)處,淡定的站著。 殷凌羽對蕭易深深的一鞠躬,他知道,蕭易之所以把冷清淺留著,便是要讓他自己親手手刃仇人。 殷凌羽提劍上前,沒有絲毫花俏的招式,只是簡單的幾個劍花,將真氣完全灌注于劍上,往冷清淺身上招呼了過去。劍未到,凌厲的劍氣入閃電般激射入冷清淺的胸口,再斜斜的一滑,冷清淺的身體,被劍氣擊穿幾個大洞,連喘息的機(jī)會都沒有,便一命嗚呼了。 教主已死,其他的人便再沒有了戰(zhàn)斗的士氣,不大一會兒功夫,冷月教全教,已經(jīng)被完全殲滅。 。。。 剛小產(chǎn)完的蒙念楠,臉色蒼白,身體還是很虛弱的,但是,在蒙蘭馨細(xì)心周到的照顧下,以及每天各種補(bǔ)藥喂進(jìn)去,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原來由冷月教的藥物而抽空的身體,在殷擎天不惜犧牲全身真氣下,已經(jīng)恢復(fù)了健康。 蒙念楠并不想一個人在房間呆著,而是坐在院中,看著滿院的景色,方感覺好受了些。 此時,已經(jīng)是盛夏了,院中的薔薇開得極為熱烈,滿園的清香撲鼻,嬌艷的花兒盛放在院中每個角落,煥發(fā)出勃勃的生機(jī)。 李云隱悠閑的踱進(jìn)院中,手中的折扇輕搖,清貴而又風(fēng)流倜儻。 蒙念楠含笑的望著李云隱走近,說道:“今天表叔的心情似乎極為不錯呢,有什么開心的事情嗎?” 李云隱在椅子上坐下,慢悠悠的說道:“我的心情一直都不錯。倒是你,這幾天的休整,應(yīng)該恢復(fù)元?dú)饬税桑俊?/br> 蒙念楠站起來,輕巧的在原地轉(zhuǎn)了個圈,說道:“看!又是生龍活虎了!” 李云隱笑道:“姑娘家的,說什么生龍活虎?只是臉色還是太蒼白了,那藥還是要每天按時喝,什么事情都不及身體重要?!?/br> 蒙念楠耷拉著腦袋,苦哈哈的說道:“再喝下去,都快變成藥罐子了?!毕肫疬@幾天以來,每天都在喝著各種藥,蒙念楠就極為苦惱。 李云隱搖搖頭,說道:“這些都是對你有用的藥。雖然殷擎天將他全身修為渡給了你,將你的身體修復(fù)得差不多了,但是,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畢竟,你剛小產(chǎn)完,按照風(fēng)俗,必須在床上臥足一個月,喝足一個月的補(bǔ)藥?!崩钤齐[無奈的說道,這幾天蒙蘭馨總是唉聲嘆氣,抱怨命運(yùn)的不公,為何蒙念楠會遭遇如此多的苦難。蒙惠然承受不了打擊,已經(jīng)一病不起了。 蒙念楠神色有些尷尬,知道李云隱是在擔(dān)心她,她也不能因?yàn)樽陨碓?,讓身邊的人如此?dān)心。 。。。。。。 自那日從南風(fēng)院出來后,李云隱直接讓唐琰昕將蒙念楠接回了李家。腹中胎兒因?yàn)楸焕湓陆瘫破戎攘撕芏嗨帲直秽嵧瘾]推倒在地,早已動了胎氣,即使是有殷擎天的真氣護(hù)著,還是沒有保住。 “子墨那小子,這幾天估計(jì)忙得夠嗆了?!崩钤齐[嘆了口氣,說道:“守靈三日,昨天下葬。聽說還是辦得很隆重的。他作為家主,必然也是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親自處理的。。。。。。” 蒙念楠點(diǎn)點(diǎn)頭,望著李云隱笑道:“我能理解的,表叔不必給他找理由。”自那日后,殷凌羽便沒有再出現(xiàn)過,對于蒙念楠不聞不問。蒙念楠知道,殷凌羽定然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處理:殷擎天的喪事、追殺冷月教的余孽、教中的事務(wù)。。。。。 李云隱定定的望著蒙念楠,難得認(rèn)真的問道:“我知你心里也不好過。如今他父親一去世,他便要守孝三年,你們的婚事,又被擱置了下來,你,可有什么想法?” 蒙念楠唇角上揚(yáng),笑道:“表叔想我有什么想法?退婚嗎?”只是,那笑意,卻是不達(dá)眼底。聲音也不如從前般輕快了。 李云隱搖搖頭,深深的嘆息一聲,說道:“你們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情,早已是連成一體,表叔又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怎么可能會要求你退婚呢?經(jīng)歷了這么多,更應(yīng)該懂得珍惜才對?!?/br> 蒙念楠輕聲說道:“正因?yàn)榻?jīng)歷了太多,所以,才不能像從前那樣心無芥蒂的在一起了?!泵赡铋穆曇艉茌p,像是在喃喃自語:“他的父親舍身救我,我們之間隔著至親的人命;他雖然不喜歡婉玗,但卻又優(yōu)柔寡斷,一錯再錯,以至于。。。。。。表叔,我們兩人之間,隔著的,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想要再重新在一起,談何容易?” “婉玗也是太不象話了!”說起鄭婉玗,李云隱也是極為氣憤,“我看著她長大,當(dāng)時覺得她雖然驕縱了點(diǎn),但也是個明事理、分得清輕重之人,沒想到,為了一個男人,竟然幾次三番的想要將自己的親jiejie置于死地!太不象話了!” 蒙念楠冷笑一聲,說道:“我算什么jiejie?我與她相識,不到一年的時間;但是她與南子墨,可是青梅竹馬了十幾年。這其中的情誼,又豈是我這個半路出來的jiejie可比的?” “剛剛,我去給母親請安的時候,看到我那表嫂,你大伯娘了?!崩钤齐[慢悠悠的道。 蒙念楠蹙蹙眉,卻并沒有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