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兩個一模一樣的玉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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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凌羽輕輕的將蓋子揭開,待看到錦盒里面的東西時,不禁一怔,神情極為復(fù)雜。 蒙念楠卻似是早已料到殷凌羽會如此神情,只是坐在一旁,微垂著眸,等著殷凌羽發(fā)問。 錦盒里面放著的,赫然是一個和殷凌羽從蒙念楠包裹里找到的那個玉像一模一樣的玉像,無論大小、材質(zhì),甚至是玉像上的發(fā)飾、衣服上的褶皺、袖口上的暗紋,都是一模一樣。 可是,殷凌羽眉頭蹙得緊緊的,那個玉像,只從蒙念楠告訴他,是另外一個極為擅長雕刻之術(shù)的人,按照她的模樣雕刻出來送給她的之后,他便將玉像放到了書房一個盒子里面,讓它塵封了起來。他敢以項上人頭擔(dān)保,即使是再厲害的小偷,都不可能去他的書房,將他放在錦盒里面的玉像拿出來!但是,這又是怎么回事呢? 殷凌羽正想要伸手將錦盒里面的玉像拿出來,蒙念楠見到殷凌羽這個動作,忙眼疾手快的將殷凌羽伸出去的手抓住,急急的說道:“小心!這個玉像被打爛了,缺口極為鋒利,我上次都不小心給它割破了皮?!?/br> “哦?是嗎?如今可還痛?”殷凌羽緊張的問道,將錦盒撇在一邊,翻看著蒙念楠的手指。 蒙念楠輕輕的拍了一下殷凌羽的手,笑著說道:“早就好了,都是好多天以前的事情了。” 殷凌羽收回手,望著被他丟在一旁的錦盒,好看的眉頭卻是蹙了起來。只是,對于這個雕刻玉像之人,他卻是必須問清楚了。于是,殷凌羽拉著蒙念楠的手,見對方此時坦然的目光看著他,不禁苦笑一聲,說道:“看來,無論我問什么,你都想好了說辭了。既然如此,我便什么都不問了,你自己說吧。” 蒙念楠也覺得實(shí)在沒什么好隱瞞的,便坦然的望著殷凌羽,說道:“這個玉像,和我之前和你說的,丟失了的玉像,其實(shí)都是現(xiàn)在的樓蘭王安圭雕刻的?!?/br> “樓蘭王?”殷凌羽卻是真的被這個名字給嚇住了,他想了很多種可能,包括可能是長安那位樓蘭質(zhì)子所為,都沒有想到,竟然是安圭所為。殷凌羽細(xì)細(xì)的一想,忽然冷哼了一聲,心里想到:看來,顧無邪還是低估了安圭,這個安圭,不但想要蒙家的家產(chǎn),而且,竟是一早就對蒙念楠起了心思,想要人財兩得呀! 蒙念楠見殷凌羽此時臉色陰沉得可怕,縮了縮脖子,輕聲問道:“你,生氣了?” 殷凌羽忙收拾起情緒,但卻無法再保持平靜的心情,撇撇嘴,說道:“我有什么好生氣的?我的女人天生麗質(zhì),被人惦記,也是正常的事情?!彪m然嘴巴里說得不生氣,但語氣里酸溜溜的,還是透露出了此時的心情。 蒙念楠把玩著殷凌羽修長的五指,慢慢的說道:“當(dāng)年,安圭要去匈奴為質(zhì)的時候,曾經(jīng)送了一個玉像給我,我原本以為,他只雕了一個,直至前幾天表姐過來了,把這個錦盒給了我,我才知道,原來他竟然雕了兩個一模一樣的玉像,一個當(dāng)初給了我,一個他帶去了匈奴?!?/br> 殷凌羽恍然大悟:原來,竟是雕了兩個嗎?那么,一個送給蒙念楠,一個自己隨身帶去匈奴,其心思,真是昭然若揭??!想到,有一個男人,隨身攜帶著蒙念楠的玉像,可能,還會經(jīng)常在夜深人靜時,拿出來深情凝望,殷凌羽心里就是一肚子的火,恨不得將這個叫安圭的男人,大卸八塊,拿去喂狗! 望著殷凌羽越來越陰沉的臉色,以及快要噴出火來的、充血的雙眸,蒙念楠就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誠然,安圭愛慕她、背著她做的這些事情,的確不是她的錯,但是,讓殷凌羽如此生氣,她卻實(shí)在是過意不去。 殷凌羽知道,此刻不是鬧情緒的時候,縱使心里再生氣,他也生生的壓制住了。待回頭看到一旁偷偷觀察他臉色的蒙念楠時,不禁苦笑一聲,說道:“放心,我是個明事理的人。我知道這與你無關(guān),斷不會拿你出氣。只是,”殷凌羽仔細(xì)的想了一下,問道:“你的表姐,又是誰?為何她能拿到安圭這么隱秘的東西?” 蒙念楠忽然拍了一下額頭,說道:“瞧我這記性!忘記告訴你了,表姐是安圭的側(cè)妃,表姐十三歲的時候就跟著安圭了。安圭去匈奴為質(zhì)的時候,帶的也是表姐一同前往?!?/br> “你與你的表姐,感情可好?你可了解她的為人?”殷凌羽沉吟片刻,問道。他總感覺,心里有些若隱若現(xiàn)的東西,但是,無論他怎么努力,還是感覺理不出頭緒來。 蒙念楠點(diǎn)點(diǎn)頭,但是又搖了搖頭,若有所思的說道:“表姐性格比較冷清,對誰都是愛理不理的。當(dāng)年舅舅對先王有恩,定下了折磨親事。但因?yàn)楸斫闶鞘?,只能封為?cè)妃,她入宮時,我還不到十歲呢。未去匈奴前,我們還偶爾能夠說上一兩句話,她對我也還算喜歡,但是,這次我回來快一個月了,她才來看我,也沒說幾句話,便走了?!?/br> 殷凌羽聽了之后,眉頭緊鎖,問道:“那么,她可有說什么?” 蒙念楠回想了一下,說道:“她當(dāng)時將這個盒子給我,只叫我打開好好看看。我打開后看到這個玉像極為震驚,連忙拿了起來,然后,就刺傷了手了。之后,表姐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只是,刺破手指的瞬間,蒙念楠感覺指尖劇痛,不似被玉刺痛,倒像是一種自靈魂深處散發(fā)出來的痛楚,竟是讓她不禁痙攣了一下。 “你是說,你一打開盒子,就伸手把玉像抓了起來?”殷凌羽沉聲問道,對于經(jīng)歷了那么多磨難,蒙念楠還是如此毛躁,感覺甚是無奈。但是,對于事情的來龍去脈,殷凌羽的心里,卻是更清晰了,他將錦盒放在手心,指尖細(xì)細(xì)的描繪著錦盒上的花紋,問道:“我聽說,岳母大人家里,世代都學(xué)巫術(shù)?還是樓蘭最大的巫術(shù)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