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①⑧.CM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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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中國。 “叩叩” “進來吧?!?/br> 學生會會長助理說白了就是個打雜的,很多瑣碎的事情需要處理。但這也是一個許多女孩子都想要的職位,因為這個差事可以離俊逸迷人的會長更近一些。但是會長一般對女生都是溫柔以待,并沒有什么區(qū)別,所以不想因為自身原因耽誤校內(nèi)的事務(wù),所以把應(yīng)該由女生擔任的職位換成了男生。 “會長,這是社長們提交的畢業(yè)旅行計劃書,各大社團都有。”一份厚厚的文件夾被放置到容逸面前。 那么快又有畢業(yè)旅行了?容逸有些說不上的悵惘,又過了一年。這一個月來他每天晚上都會做同一個夢,睡眠質(zhì)量急劇下滑,整個人憔悴了不少。夢里面阿瑾總是會變成另一張臉,他總覺得這是在預(yù)示著什么。在阿瑾祭日那天他到了阿瑾的墓碑前,發(fā)現(xiàn)了一束干枯了不久的花,讓他一驚,徹底崩潰,鬼使神差地拿到了墨瑾的號碼,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而墨瑾的回答也是莫名其妙的——“我是墨瑾,或者,你以為是誰?” 掛了電話之后他才覺得自己很可笑,大概是接連而來的噩夢和各種事情讓他精神有些衰弱了,說不定這次畢業(yè)旅行可以放松一下。 這么想著,他從厚厚的計劃書里拿出了其中一張,“就按這個計劃吧。” 助理接過,看到計劃書上的“歐洲”兩字,點頭,“歐洲的確不錯?!?/br> …… “小姐,溫莎公爵已經(jīng)在樓下等了許久了,您看……”女傭小心翼翼地看著尤自捧著一本書坐在窗臺上晃著雙腳悠然自得的墨瑾,心下抑郁吐血。她被主人派來請這位小姐下去,可是她完全不理會,只是捧著一本書聽著音樂像是在享受陽光。但是她又不能強制性地讓她下來,畢竟她才是主人,是正了名的小姐??墒且遣荒軒氯ィ魅四沁叢恢涝撛趺磻?yīng)付。 正想著要怎么回報主人,她就感覺到了房間里多了一個人。抬頭一看,剛想驚呼出聲就被他的目光制止,揮手讓她退下。她急忙低頭不敢直視他的臉。那張被天神眷戀的臉,遠遠地看一眼都讓她心跳加速,更何況是這么近距離地面對,她幾乎都要腿軟得走不了路了。這么英俊的主人,怎么可能會像那么私底下嚼舌根的下人們說的一樣,和小姐糾纏不清呢? “你來啦?!蹦獩]有回頭,卻是知道來人是誰,手下依舊沒有停下翻頁的動作,腿還對著空氣踢了一下。從窄窄的窗臺望下去是距離很遠的空地,若是有恐高癥的人看一眼都會覺得腿腳發(fā)軟,可是墨瑾卻是坐在上面,整個身子沒有什么依托。 道格拉斯從身后抱住她的腰肢,尖尖的下巴摩挲著她的發(fā)頂,“怎么,不滿意?” 墨瑾“啪”地一聲合上了厚重的書本,皮笑rou不笑,“怎么會不滿意,只是我親愛的哥哥都這么吩咐了,我自然要做得最好??墒?,古堡周圍的環(huán)境,羅生家的領(lǐng)地我可是很不熟悉的,這不是抽空在臨時補習么?” 道格拉斯垂眸看了一眼書籍的封面,將書本抽走,食指和拇指捏住她的下巴,轉(zhuǎn)過她的臉,鼻尖相抵,含住了她的唇瓣,輕輕地吮吸啃咬。 墨瑾眨了眨眼,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頭,舌尖沿著兩人唇齒間的縫隙破入他的口腔,反客為主。 道格拉斯怔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眼底光芒流轉(zhuǎn),握住她的腰肢的手幾乎要將她細若扶柳的腰掐斷,動作也不復輕柔纏綿,而是像野獸一般撕咬著送上門來的獵物。 最后還是墨瑾受不了他粗暴的力道和詭異的姿勢,用力推了推他的肩膀,偏頭躲開他急切的索吻,從窗臺另一邊的空隙跳到了房間里面。 “你在玩火?!钡栏窭拱櫭?,把墨瑾拉入懷里,后背抵上在窗邊的書桌,一手握在她的腰間,將她的下身按在已經(jīng)硬挺的欲望上,一手從襯衫的底部探入,揉捏著溫軟的肌膚?!班牛俊?/br> 墨瑾無所謂地看著面色略帶些陰郁的道格拉斯,突然勾唇一笑,“不行哦,樓下還有人再等呢?!?/br> “你會對這個著急?”道格拉斯輕嗤了一聲,狠狠咬上她的臉頰,“你今天怎么回事?”不對勁,今天的安琪兒不太對勁。 “突然想起來一個人,”墨瑾語氣淡然,“也想怎問我親愛的哥哥一個問題呢,對于我的母親,不知道哥哥是怎么想的,恨她么?” “為什么這么問?”道格拉斯懶懶地在她腰間摩挲,瞇著眼看不出他的情緒。 “就是想知道呢,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打擊報復的替代品?!?/br> 墨瑾臉色突然就冷了下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神情變化。 道格拉斯收回手,挑起她的下頷,俊美至極的臉驀地逼近,在她紅腫的唇上吐氣如蘭:“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嗯?只有懦弱無用的人才會愚蠢地想要去找替代品,若是我真的恨一個人,定會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時候,死了也是一種奢望和解脫呢。你說對不對,安琪兒?” 尖刺一般的冷意從唇上漫延,讓她背后汗毛直立,總感覺他的話別有所指。但她還是勉強擠出了一抹笑意,“很好,我知道了?!?/br> 道格拉斯又在她唇上咬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臉,“晚上再好好補償我,現(xiàn)在,先下去,嗯?” “好?!?/br> 墨瑾坐在梳妝鏡前,低垂著眼簾,她為什么會問這么莫名其妙的問題?可能是源于昨晚索菲婭的一番話吧。 …… “你是道格拉斯主人的新寵?” 墨瑾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了堵在門口的金發(fā)女子,伸出手來,“我叫索菲婭,主人的曾經(jīng)最喜愛的寵物。”最喜愛的被她說得很重。 墨瑾不知道她到底是來干什么,示威?挑釁?可惜她沒有一點心情來應(yīng)付這種爭風吃醋的可笑行為,也沒有要和她結(jié)交的意愿,所以選擇了無視,洗了手就想從她旁邊出去。 “你不是羅生家最尊貴的小姐么?怎么也會搭上了主人?”索菲婭固執(zhí)地攔住她,昂著下巴看著她,“現(xiàn)在你一定很受寵吧?你要不要聽聽之前主人家對待寵物的態(tài)度?” 墨瑾不耐地皺眉,“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想說,離主人遠一點。”索菲婭臉色突然緩和了下來,還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你大概不知道吧?主人寵著的寵物,那真的是寵到了天上的??墒且坏┧麉捑肓耍蜁壷绫致?。我就是一個例子,被他隨意地送給了溫莎公爵。現(xiàn)在我看得出溫莎公爵對你有意思,而且看主人的樣子,也是想把你送給公爵的?!?/br> “可是按照你說的,我要是離道格拉斯遠了,我該去哪里呢?要知道,我除了羅生家的身份別無所有啊。”墨瑾狀似苦惱,看到了索菲婭循循善誘的表情一僵,微微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 還真有人當她是那種傻傻的被欺騙了幾句就上當了的人么?打著全心全意為你著想的旗號,若不是經(jīng)歷了阮薇薇的事,可能她就真的相信了。她知道道格拉斯的惡劣性子,因為她見識過道格拉斯翻臉不認人的模樣。所以不用其他人提醒她也知道應(yīng)該離道格拉斯遠一點。道格拉斯當初答應(yīng)她的條件時太過爽快利落,對她身份提出的的轉(zhuǎn)變也很突然,簡直在她意料之外。故此她不得不懷疑道格拉斯到底在預(yù)謀什么,而她想來想去,唯有她的母親曾經(jīng)對他造成的傷害最大,所以她才會試探道格拉斯。 現(xiàn)在知道了,道格拉斯應(yīng)該沒有往那個方面想,可能真的是他極其無聊的生活中的一次消遣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登了好幾次都登不上來,氣死悠悠(Иρō18.てōм)了 奉送小劇場: 墨瑾:我要換男主! 悠悠(Иρō18.てōм):咳咳,今天天氣真好…… 墨瑾:我要換男主! 悠悠(Иρō18.てōм)(苦口婆心):……閨女啊,你要相信悠悠(Иρō18.てōм)是親媽,到了后面,你愛怎么虐就怎么虐,換男主免提! 墨瑾(碎碎念):小皮鞭、蠟燭、按摩棒…… 悠悠(Иρō18.てōм)(汗?。?你想干什么???。?/br> 墨瑾(義正言辭):虐死他?。?/br> 道格拉斯微笑著路過~ 悠悠(Иρō18.てōм):不,閨女,一夜夫妻百日恩,慎重啊啊啊啊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