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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流浪貓似乎餓極了,看見有人來,也不分辨一下是好人還是壞人,紛紛睜著眼睛可憐兮兮地朝著她叫。 白雙雙馬上想起自己書包里剛買的蛋糕,蹲下/身來,把袋子一把扯出來,將幾個小蛋糕全都放到了小奶貓面前。 小奶貓試探性地伸舌舔了下,嘗到香甜的味道,便窩成一團迫不及待地品嘗起來。 白雙雙笑著看它們吃,視線往奶貓們腦袋上蓋著的東西看過去,這件外套,好像有點眼熟? 外套的下半部分鋪在水泥地上,上半部分被折成帳篷形狀,將三只奶貓護在了底下。 衣服沾上雨水和泥水,已經(jīng)看不清原本的模樣,她本想拿起來看一眼,猛地被一陣厲聲呵住了動作。 “你在做什么!” 白雙雙抬頭,看見不知何時站在了她身邊,全身已經(jīng)濕透的江蟬。 她的眼睛里淬了火,仿佛下一刻火光就能竄出來直接將她燒成灰燼。 因為雨傘擋著的緣故,江蟬沒有看見她的動作,白雙雙剛要站起身,被她狠狠往一旁一推:“別他媽給我動它們?!?/br> 她未站穩(wěn),一下子摔到地上,原本干凈的褲子,結(jié)結(jié)實實印上一道泥痕,手里抓著的雨傘,也因脫力而被甩到了一旁。 這樣一來,里頭的秋褲也滲上了涼意。 白雙雙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好端端的,自己咋突然就被江蟬暴力對待了? 原本一身駭氣的江蟬在看見奶貓面前已經(jīng)吃了一半的小蛋糕時,神情一僵,偏過頭,看見白雙雙已經(jīng)站起了身,有些惱怒地望著她。 “江蟬,我沒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吧?” 她見過江蟬發(fā)脾氣,但這么干脆利落動手的,也就這一次。 原本的好心情被毀了個一干二凈,她從口袋中取出紙巾,在屁股那一塊擦了一下,紙巾馬上就濕了,還黑了一大片。 知道再怎么擦也只是在浪費紙巾,白雙雙放棄掙扎,彎腰撿起兩面都濕了的傘,輕抖兩下,甩干凈里側(cè)的大部分雨珠,重新?lián)踉陬^上。 ——顯然也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 “白雙雙?!?/br> 一直安靜沒有動作的江蟬開口。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鄭重地叫她的名字。 在第一次動手推她之后。 白雙雙并不會在外人面前委屈自己,打完一巴掌再給她一顆糖,想也不可能會接受。 她沒了往日溫柔的神色,面無表情地就要從她身側(cè)穿過,一只手橫空伸來,牢牢扯住她的書包帶子。 “對不起。” 白雙雙微微勾唇,眼中卻不帶一絲笑意:“你讓我打一巴掌,我再跟你道聲歉,你覺得可以嗎?” 江蟬沒有猶豫:“嗯,可以。” 白雙雙:“……” “江蟬,你覺得一個正常人碰到這種情況,會不生氣嗎?” 她倒是誠實:“會生氣。” “既然你知道,那就請你放開,我并不會因為你一句對不起就原諒你剛才的行為,所以,在我真的生氣前,把我的傘松開,我要回去了?!?/br> “這件事是我的錯,所以我跟你道歉,白雙雙,對不起。” 說著,她朝她鄭重彎了下腰,rou眼估計,正好成九十度。 江蟬的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襯衫,經(jīng)過這么久的雨水洗禮,薄襯衫已經(jīng)完全失去遮蔽作用,隨著她彎腰的動作,運動內(nèi)衣的輪廓清晰地凸顯出來。 白雙雙頓時產(chǎn)生了一種,十分矛盾的感覺。 毫無預(yù)兆一把將她推到地上的是江蟬。 傻子一樣脫下外套給貓擋雨的也是她。 善與惡,在同一個人身上詮釋得淋漓盡致。 “我不知道你是在喂貓,所以貿(mào)然推了你,對不起。” 白雙雙敏銳地捕捉到她話中的深意,蹙眉問了句:“我不是喂貓還能干嘛?” 江蟬直起身,白雙雙清晰看見她眼中的冷意:“還能干嘛?虐貓啊?!?/br> 她一怔,反應(yīng)過來時,江蟬已經(jīng)在小奶貓們前面蹲下了身子,她將打包好的熟食拆開,擺在小奶貓面前。 小奶貓似乎很依賴她,沒有先吃東西,而是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她的手。 江蟬眼中升起一股柔意,周身散發(fā)出一層淡淡的溫暖的光。 白雙雙不由得朝她靠近,手里的傘已經(jīng)下意識撐到了她頭上:“你剛才的話什么意思,誰虐貓了?” 江蟬不說話,溫柔看著三只小奶貓,伸手在它們腦袋上摸了摸。 “江蟬,誰虐貓了?” 江蟬抬起頭,面帶嘲意地反問:“我說了,你就信了?” 她點點頭:“你說?!?/br> 她的表情并未因她的話而有松動:“如果我說汪詩詩虐貓了,你也信?” 汪詩詩? 那個不小心踩到一只螞蟻都能難過好久的被公認(rèn)為是唐僧轉(zhuǎn)世的乖乖女汪詩詩? 白雙雙愣了下。 看見她眼中的神情,江蟬眼中嘲意更甚:“你回去吧?!?/br> “我信。” 江蟬一愣,白雙雙眼中真誠而毫不掩飾的信任,讓她突然說不出話。 白雙雙認(rèn)真地看著她,絲毫不躲避地重復(fù)了一遍:“我相信你?!?/br> 江蟬的眼睛閃了閃,好像有什么東西鉆了進去。 她重新低下頭,像是什么也沒聽見,又摸了摸奶貓的腦袋,并沒有打算再理會白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