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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言繼續(xù)厚臉皮,“就昨天,我還一條過了這種戲,楊導(dǎo)都夸我這方面很有感覺。” 頓時大家都偏頭看向她,神情略復(fù)雜,陶子言自賣自夸,“拍過好幾次,楊導(dǎo)親自指點的,我在這方面很有心得?!?/br> 時歡聽得無語,“你知道我要拍什么嗎,你就很有心得……還楊導(dǎo)親自指點?!?/br> 陶子言點頭,剛唐意秋給時歡分析的時候,她聽了幾句,就是簡單的互動。 “要看你就看吧,正好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蹭熱度?!睍r歡又去跟陳令說,“畢竟是楊導(dǎo)親身指導(dǎo)過的,她在旁邊指點兩句,指不定我和唐老師一條就過了。” 等陳令點頭,時歡便去找化妝老師。 陶子言這里轉(zhuǎn)轉(zhuǎn)那里瞧瞧,還特地去了拍攝場地,像是個深藏不露的技術(shù)指導(dǎo)老師一樣。 開拍的時候的時候,時歡才從化妝間出來,她臉上的妝略顯的病態(tài),而另一邊的唐意秋面色如常,頭發(fā)微散,身上一股子的疲倦。 這場戲是在臥室里拍,燈光組將屋里的光線調(diào)的很暗,時歡本是窩在被子里,待門外的腳步聲響起,立即鉆了出來,粉白的腳趾踩在地上,單穿著一件睡衣緊緊抱住了來人。 第14章 纏綿 “你怎么又不穿鞋?”來人沙啞的嗓音里透著疲倦,氣息微喘,頭頂上還有沒融化的雪。 等看著站在面前的人,她擰著眉嘆氣,反手將門關(guān)上,捏著女孩的手腕將她帶到屋里里。 “別碰我。”時歡掙扎著,腳凍得通紅,等唐意秋松開手,抱著腿蹲在沙發(fā)上,病殃殃的,看著惹人心疼。 唐意秋泡好藥端著送來,“喝了。” 時歡刺她,“你誰啊,要你管我?” 唐意秋沉著一張臉。 時歡又重復(fù)了一遍,“你不是趕我走嗎?現(xiàn)在我搬走了,你又追過來,我們倆誰更不要臉?” 要是放在之前她早纏著秦知言了,再過分一點還要親一親,從她嘴里偷點蜜糖,可她現(xiàn)在全身都是刺,自損一千也要知道這人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唐意秋跟鐵打似的,冷冰冰的,表情都不曾眨一下,就這么舉著杯子和她僵持。 也不知道在折磨人,屋里沒有開空調(diào),冷颼颼的,一件薄睡衣頂?shù)米∈裁?,時歡冷的發(fā)抖。唐意秋走過去,蠻橫地掰開她攥成拳頭的手,把杯子塞她手里,藥汁潑潑灑灑,弄的到處都是。 時歡手指被掰的硬生生的痛,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生氣的唐意秋,又氣又急,崩潰地大罵,“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說了不要你……” 話還完說完,唐意秋伸手將她攬了過來,緊緊地控制懷里,時歡奮力掙扎著,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唐意秋扣著她的腦袋讓她繼續(xù)往咬。 時歡死死地咬住那纖細白嫩的脖頸,直到咬出血,抵著她肩膀悶悶地說:“我好冷。” 這屋里是真的冷,唐意秋身上跟暖爐似的,她仰頭看了一眼,此時她眼前還有什么秦知言,分明就是她喜歡的唐意秋,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再沒有被拒絕后,解開唐意秋身上的扣子。 唐意秋沒有拒絕,反倒像是鼓勵一樣,捏住了一下她的腰,貼著她的身體,蹭著她身上的柔軟,“其實,我們就這樣出去,手牽手,擁抱,也沒有人會覺得我們在一起,我們偷偷的?!?/br> “不一樣?!碧埔馇锖眍^緊簇著,“你看我的眼神和別人不一樣,我包不住你這團火?!?/br> 時歡一愣,攀著她的脖子的手變得冰涼,可是她不想放棄,用guntang的額頭抵著她,去蹭她的溫度,熱烈而奔放。 這次唐意秋沒拒絕,出手擁著她,一直走到了間,床塌陷了下去,在安靜的夜里突兀的叫了聲。唐意秋主動地吻了上去,在她唇上輕掃著。 時歡瞪大了眼睛,瞬間被拽出戲,幸好唐意秋抵住了她的額頭,沒讓后面的機器拍到她的表情,時歡迅速調(diào)整好,將感情拉回來。 盡管屋里沒開燈,窗外的月光是圓的,窗外的高樓還閃爍著霓虹,外面是個不夜城,每一縷光都無孔不入,都在窺探他們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 “時歡。”唐意秋摟著她,咬著她的耳朵,第一次這么叫她,不是憤怒的,冷冰冰的,是從沒有過的溫柔蜜意,“你是要把我拉到地獄。” 時歡再抬頭,有那么一瞬間,她似乎在秦知言這個角色里看到了唐意秋的共鳴,亦或者,她眼前這個人并不是季語安的秦知言,而是她時歡的唐意秋。 時歡被她帶的找不到角色,她聰明地轉(zhuǎn)過身背對著鏡頭,再有動作,是她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陪我睡一會吧,我困了?!?/br> 這一幕拍的非常順利,一鏡過。 等導(dǎo)演喊卡,唐意秋立馬起身,拉過旁邊的被子蓋在她身上,隨即起身收整好自己的衣服。 時歡臉頰上浮出一抹紅暈,不好意思地往后藏了些,“不好意思唐老師,剛剛……”剛剛她蹭到了唐意秋,雖然機器拍不到,她還聽著唐意秋哼了一聲。 “沒事?!碧埔馇锷袂槔涞?,已然沒有了方才的沉淪。 “噢……好。”時歡整理好自己,拿過衣服收拾好才從里面爬出來,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唐意秋剛剛叫錯了名字,之后陳令會安排剪輯,自然不會讓這么露gu的戲上到大屏幕,肯定會把叫錯名字的地方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