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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冉心里有些不忍,低頭看了看那蒼白的小臉,不禁嘆了聲,手臂攬緊了些說:“笨,她可是從我身上取出的基因,歷經(jīng)無數(shù)的測試篩選,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死了?!?/br> 這突然又換了說法,讓米路有些茫然,只見泠冉握住米路的手停在耳旁,憤憤不平的念道:“再說她可是要為白夫人殺你,雖然她后來又幫了你,可后果當(dāng)然是要自己承擔(dān),現(xiàn)在最多功過相抵,你又不欠她什么?!?/br> “嗯,說的也是?!痹捳Z說到這份上,自然米路也能感覺先前泠冉有事捉弄自己,而且聞到某人身上彌漫的醋味。 米路唇角上揚的說:“不過她既然跟你有相同的基因,那從某種程度來說她算是跟你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人。” meimei?又或者是孩子? 這想法一冒出來,米路都有些分不清了。 泠冉身形僵硬的移開視線應(yīng):“我才不要多一個競爭對手?!?/br> 真是毫不掩飾心里的嫌棄啊。 那從云層里緩緩冒出來的日光照耀的讓人下意識的微瞇著眼,和煦的暖陽在秋日里顯得格外珍貴,米路向后靠著泠冉,指間細細轉(zhuǎn)動泠冉指間的戒指嘆道:“這樣真好啊?!?/br> “什么?”泠冉貼著米路臉頰,抓住那柔軟的手。 米路偏頭眼眸微亮的望著那清澈透亮的眼眸說:“我說這樣跟你在一塊真好。” 泠冉挑眉任由著米路視線停留,唇角微微上揚滿是正經(jīng)的問:“難道腦袋突然開竅了?” “平時舍不得我,可就是不愿意開口說幾句好聽的哄我。” 清晨的暖陽照的泠冉面目輪廓顯得格外溫和,少了幾分強勢氣焰,整個人溫和的不得了。 米路淺笑的應(yīng):“我就是怕你變成醋罐子?!?/br> 明明先前存留的溫情,這下被挑破,反倒讓米路有些頭疼。 泠冉輕哼了聲,低頭咬了下那軟軟的臉頰念著:“路路,你真不可愛。” 可惜這直升飛機位置太過狹小,米路躲是躲不了更何況整個人還被泠冉攬住,只得紅著臉說:“就算我不可愛,你也沒有機會反悔?!?/br> 一味的退讓,只會讓某人得寸進尺,反正不就是言語調(diào)戲嘛,不會也可以學(xué),反正有的是時間,畢竟不能總吃虧。 頭部的傷雖然并不嚴(yán)重,可在泠冉的嚴(yán)苛要求之下,米路還是在醫(yī)院住了很長一段時間。 整個K城因為白夫人的死,權(quán)力機構(gòu)也進行重新的構(gòu)建,泠冉儼然成為K城新的掌權(quán)者。 原先因為資源分配不均而導(dǎo)致十二區(qū)之間貧富差距懸殊,各區(qū)之間生存環(huán)境也尤為惡劣。 新型技術(shù)的發(fā)展使得外部的du霧逐漸被稀釋,因此原本剝削低區(qū)級的方式還未逐步改為鼓勵提高低區(qū)級人們存活率,也許用不了多少年人們就可以回到真正的陸地。 泠氏集團部下的藥物公司定期為各區(qū)發(fā)放基本的藥物,用以保證低級區(qū)的人們健康狀況。 而許久之后米路才真正意義上知道當(dāng)初泠冉玩笑般的說K城是活著的話語。 整個K城生態(tài)系統(tǒng)完全由技術(shù)掌控,春暖夏涼完全仰仗第一區(qū)的溫度控制調(diào)節(jié)系統(tǒng),甚至整個地區(qū)的磁場都是可以控制變幻的,就連邊境界限也是在不斷的變換,你以為的向前走,其實只不過□□擾繞彎而已。 可想而知建設(shè)K城這個不可思議的項目并不是一蹴而就,而是這幾十年一直都在進行升級優(yōu)化。 當(dāng)然米路完全想不到,某天因為泠冉的惡趣味,居然讓整個K城的白天縮短的不過5小時。 次日K城的各大新聞頭條自然是難得的統(tǒng)一話題。 泠冉卻一副正經(jīng)的像個新聞主持人一樣回答各類記者的詢問,演技精湛的讓米路佩服。 一年年地度過,再不平凡的生活大多最后都歸于平凡,對于這一點米路倒是沒什么不適應(yīng)。 唯獨某人因為年齡的增長好像進入更年期,化妝臺上護膚品遠遠多余化妝品。 新年將至?xí)r,泠冉的事務(wù)總是繁忙許多,對此米路只能表示理解,不過她總是能保證在2小時內(nèi)回來,因此米路每晚還是會煲湯,省的她宴會過后的人囔囔著餓。 某日電子屏幕上播放類似愛情的電影,男主捧著鮮艷奪目的玫瑰花滿臉笑容攬住那女主。 米路喝著茶,眼神直直的盯著那玫瑰花,突然間想起還欠某人一朵玫瑰花糖。 如果一件事徹底的忘記了,反倒還能不去在意,可一旦想起來便總會突然從腦袋里一遍又一遍的浮現(xiàn)。 夜深時泠冉微醺的回來,簡單的洗漱過后,連湯也不喝了,只攬著米路貼臉?biāo)频挠H了親迷糊地念著:“今天喝的有些多,吃下湯了。” 那眉頭緊皺的樣子讓米路看著心疼的緊,指腹一遍遍的撫平眉間的皺紋。 盡管過了這么多年,泠冉粘人的習(xí)慣并未改變,有時反而隨著年齡更甚。 這攬住的力道弄的米路呼吸有些不太順暢,可到底還是不忍心喚醒她。 好在年底忙碌的日子并不長,泠冉之后的時間輕松的讓人米路覺得像個無業(yè)人員。 可太閑了,米路就沒辦法偷偷去第五區(qū),那玫瑰花糖的事從過年前拖到過年后。 某日泠冉又推了幾個會議,米路翻著新一輪的藥物產(chǎn)品分析表,遲疑的停了停手,有些心虛的說:“我下午有個實驗,你也不能總窩在家里,作為政要人員至少還是要露下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