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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呂思道:“此事還得稟告圣上,三公之后雖然落敗,但他們的地位是太、祖、賜予的,連陛下都不能輕易收回,除非他離開京城?!?/br> 劉守成道:“只是陛下已經(jīng)有下密令允許安家留在京城?!?/br> 呂思毫不猶豫道:“那此事就按照該辦的辦,一經(jīng)查實,該判的判。” “那就勞煩呂大人了,畢竟鵬飛曾經(jīng)是老夫的手下,我也不希望他被冤枉了?!?/br> “盡管放心,絕不會冤枉安鵬飛。” 劉守成只是打點了一下,他道:“小左,我們走?!?/br> 呂思這會兒才客氣道:“這位難道是劉尚書的左膀右臂,左安明左侍郎?!?/br> 左安明左侍郎立即拘禮道:“下官見過呂大人?!?/br> “果真是年輕有為啊?!?/br> “大人廖贊廖贊了?!?/br> 一陣虛假的寒暄過后,劉守成帶著左侍郎出了刑部大門,沒發(fā)現(xiàn)肖云翡跟著,他們也沒管多少。畢竟肖云翡現(xiàn)在有待他們考察,他們自然不會在考察期間優(yōu)待她。 就在回去的路上。 劉守成忽然道:“小左,此事你怎么看?” 此人一向是個老官場之手,做事說話從不廢話但他也從來不會直接說,除非是重視的人。 而左安明卻道:“自然是該怎么辦就怎么辦?!?/br> 劉守成見他不正面回答,雖然高興自己培養(yǎng)的人越來越聰明,但關(guān)鍵時刻總是無法形成一定的效率。 他干脆開了尊口:“本官說的是,此事可與你有關(guān)?” 左安明頓時低頭道:“大人,下官豈敢生事,這都是劉全自己搜集的證據(jù),一切都與下官無關(guān)?!?/br> “你確定?” “下官完全確定,而且下官并不敢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生事?!?/br> 劉守成涼他也不敢,他頓時拂袖道:“記得了,敢說謊,本官便不保你?!?/br> 左安明忍不住松了口氣。 果然是他的頂頭上司,他想什么劉大人一下子就猜到了。 他道:“下官記住了?!?/br> 劉守成滿意他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最好如此,我最近時感身體不適,尤其是腿腳,明明瘸的是左腿,可最近右腿也使不上力氣了。我也老了?!?/br> 左安明趁機關(guān)心道:“大人,只要請?zhí)t(yī)看看再抓點藥就一定能恢復(fù),您可是正直中年,還有大把日子等您實現(xiàn)抱負(fù)。” 劉守成卻道:“老了,不中用了,看人的時候也有些模糊了?!?/br> 其中的話語已經(jīng)暗示的意味十足。 左安明不傻,他的眼睛閃爍一陣算計的芒光。 “下官一定會好好輔佐大人的?!?/br> 與此同時被遺忘在刑部的肖云翡,還在翻劉全那本賬本,她剛剛聽了洪侍郎那么一大堆說豐侍郎的壞話,然后她陪著對方說了一大堆豐侍郎的壞話才勉強得到了洪侍郎的改觀。 隨即她好說歹說才說想看賬本。 洪侍郎本身就掌管劉全上繳的賬本,他本來不想拿給肖云翡看的,但肖云翡忽然就說了一句話。 “其實我這次也想立功看看,讓像豐侍郎一樣討厭的左侍郎不能對我狗眼看人低?!?/br> 同位競爭這事情還少嗎? 洪侍郎表示自己是過來人。 不就是賬本只要肖云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賬本,不給她做手腳,她怎么看都沒問題。 于是他將賬本拿出來給肖云翡看看。 過了一刻鐘左右。 洪侍郎見她看的眉頭直抽抽,他就好奇道:“肖大人這賬本看的怎么樣了?” 肖云翡原來是遇到了難題,她舉起長輩道:“洪大人你說這一頁怎么粘起來了?” “我看看。” 果然前后的兩頁站在一起了。 洪侍郎用口水沾了手指打開了兩頁,結(jié)果滑出一張白花花的東西落入了他的袖口。 他仔細一看,瞪大眼睛震驚:哎喲親娘是一千兩銀票,趕緊收起來。 肖云翡見他將錢收起來,她就裝模作樣道:“我什么都沒看見,我也什么都沒聽說過?!?/br> 洪侍郎立即咳嗽幾聲:“哪里哪里,肖大人您怎么那么客氣呢!這是臟物我現(xiàn)在收好馬上就要上繳?!?/br> 肖云翡才不管他那一套,她直接小聲:“請我吃一頓飯,我就當(dāng)做沒看見?!?/br> “這怎么行,這可是公家的錢。” 她就像個惡魔一樣循循誘導(dǎo)道:“上繳了就變成其他人的錢,我倒不如結(jié)交你這個朋友,沒看見,況且,這可是呂大人親自檢查才到你的手,誰知道里面有銀票?沒有,而且看票號似乎和安鵬飛沒啥關(guān)系,你收了我就算告你也沒有證據(jù)?!?/br> 洪侍郎從開始的警惕逐漸打量肖云翡,他看看了銀票的票號發(fā)現(xiàn)是最近才取出來的,那就是新的,算不得從前貪污的票號。 說不定這錢。。還是肖云翡自己放的。 雖然不知道肖云翡什么目的,但他現(xiàn)在這么做有好處撈,決不能放過,畢竟肖云翡也是三公之后,光是她的身份連尚書都不能輕易針對她。 洪侍郎權(quán)衡利弊后,他笑嘻嘻道:“一言為定?!?/br> “能結(jié)識肖大人這樣的貴人,乃是洪某的榮幸?!?/br> 肖云翡繼續(xù)分析道:“我估計這賬本清掃的時候,劉全沒清掃干凈所以才留下一張的,否則你看這墨跡咋那么明顯?” 洪侍郎配合地看了看道:“果然,這墨跡像是新的,可是看自己又有些年代了,不像是新寫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