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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她就看見顧念掰著手指頭順便松口氣道:“三天,整整三天,你可真能睡?!?/br> “我受傷了?!遍L虹無語了。 顧念就搖頭搖頭忍不住嘖嘖幾聲:我們堂堂女劍客,居然會受傷,真是讓我高看你了。 長虹沒有搭理她,而是想支起身體坐起來,沒成想忽然自己的肩膀忽然一沉。 顧念俯下身輕輕按住了她,離得她非常近,連說話的熱氣都能噴到長虹臉上,嗯,桃子味的。 那雙唇豐潤薄薄、曲線細滑完美,再靠近一寸邊可貼在長虹的額頭上。 長虹的手緊張地抓住床單,由于剛醒來,她的聲音有點沙?。骸澳悖汶x我遠點?!?/br> 顧念邪邪地勾唇一笑:“呵呵,晚了?!?/br> 說罷,她伸出指尖輕輕從長虹的鼻尖描繪到鼻間,眼看要到嘴唇。 “你想干什么?”長虹頓時慌亂了幾分,饒是她平常再冷靜,這刻也忍不住不淡定了。 “我想干什么?趁虛而入?。 鳖櫮盥冻銮繁獾男θ荩缓笏硪皇置偷爻L虹身上的被子掀開,完全一副打算用強的的架勢。 “顧念?。?!”嚇得長虹單手抱胸,因為另一只手受傷了。 “哼,當初讓你對老娘我冷冷淡淡,現(xiàn)在主動貼上來我還不吃了你!”顧念扯開長虹護著自己胸口的手,隨即簡單粗暴地扯開長虹右肩上的衣服,露出了白玉般的肌膚,還有一道止住血的血痕。 “??!顧念你住手!”長虹的臉蛋極速升溫,一絲絲惱怒與羞意襲向心頭使得她漲得跟個燒開的鍋子一樣。 然后顧念看完了。 朝外面喊道:“太醫(yī),我家妹子好像沒事了,傷口愈合了不少?!?/br> 太醫(yī)站在門口問:“還出血嗎?” “我很溫柔的呵護她,她怎么會出血呢!” “那就沒事了,再喝補血的藥膳就可以了?!?/br> 顧念打了個ok的手勢:“好的,我會照顧我家妹子的,太醫(yī)走好?!?/br> 長虹:............ 等太醫(yī)走了。 長虹有些自閉被抓起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腦袋,躲了起來。 顧念站在床邊擦了擦手,奇怪看著床上的女人。 “要不要出去曬太陽?” “天天躺在床上也不好,你說對不對小虹兒?” 被子里悶悶地傳來長虹的聲音。 “你滾?!?/br> “好,我滾,我讓人去端藥?!鳖櫮罱裉斐銎娴膶櫵?,她找了尼姑去端了藥不過在那之前先斷來了一碗鮮美的白粥。 她捧著白粥坐在床邊扯了扯被子:“先喝口粥。” “不喝。” “那藥呢?” 長虹立即從被子里出來,還坐了起來朝顧念伸手,她的臉蛋有些扭捏道:“藥呢?” 顧念:.....你還真是個喜歡乖乖喝藥的寶寶。 她便舀起一勺白粥輕輕吹了下,湊到長虹的嘴唇邊:“啊~” 長虹轉(zhuǎn)頭了。 顧念無語道:“你好幾天沒進食了,是想把自己餓暈過去?!?/br> “與你無關(guān)?!遍L虹似乎有些賭氣。 “怎么可以說雨女無瓜呢?!你怎么這個樣子,讓我白白擔心你那么久了。”顧念急得語無倫次起來。 手里的粥都跟著一抖一抖的眼看都要灑出了碗邊。 長虹眉頭輕皺,她端起白粥一飲而盡,意外的這粥有淡淡的紅棗味,溫溫又不失鮮美,可以說是她喝過最好的白粥。 可能是喝了一碗打開了她的胃口。 長虹將碗給了顧念,再將腦袋轉(zhuǎn)了過去,小聲嘀咕道:“還有嗎?” 顧念端著碗終于露出了姨母般滿足的微笑。 “你要多少我都乘給你?!?/br> * 話說墨秋兄弟從小院子逃出來后,兩人便連夜離開京城往延河縣去了。 經(jīng)過幾天的路程,終于到了延河縣,同時墨的傷也好了七七八八,再加上他時不時用內(nèi)功調(diào)息,現(xiàn)在整個人精神抖擻就不像是傷者。 當馬車停在了容縣令的府衙門口。 墨秋兩人跳了下來。 “哥,我要把郡主傷害你的事情告訴王爺。” 墨不語,顯然默認了。 不過他現(xiàn)在得將手絹上報給王爺,也不知道郡主是何意思,當場沒有明說,而是通過那樣的方式傳遞消息給自己,雖說郡主是有一定的私心藏著。 墨便道:“你先去世子爺那里,晚上再說?!?/br> 秋只好進了旁院。 他自己則往大堂上去了。 當秦 王聽說墨突然回來了,他還疑惑來著,自己不是派他去保護念兒順便找那賊子?怎么突然回來了。 連林之秋都若有所思起來。 等墨進來恭敬叩禮:“參見王爺?!?/br> “好了,有什么事情嗎?”顧清政昨晚一晚上沒睡都在與周邊的勢力敲打,封住前朝玉璽丟了的消息。 墨毫不猶豫將手絹遞了給過去:“王爺,這是郡主讓屬下給您帶的消息?!?/br> 他將手絹雙手奉上,等顧清政接過來,他便借故下去了。 只留下了幕僚。 林之秋道:“王爺,郡主是不是在京城遇到危險了?” “何處此問,她在重華殿好好的定不會有事?!鳖櫱逭@然很放心那里。 他攤開手絹一看,那熟悉又歪歪扭扭的字體展在自己面前,上面依稀寫著“皇命”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