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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狐一個飛撲,用臟兮兮的rou墊捂住姜琴的嘴,一只爪不夠,還兩只,姜琴嗚嗚掙扎了下,被小白狐一屁墩鎮(zhèn)壓。 秀劍聞聲飛竄,經(jīng)過懸崖峭壁的山洞時還特意停駐了下,在洞口處探來探去,躍躍欲試。 簡童謠甩甩藤條,柔聲細語的哄,“快走啦,快走啦,快去保護你家主子,別讓妖給害了?!?/br> 錚。 秀劍嗖的飛了。 姜琴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幕,瞪著簡童謠瞪到眼睛都發(fā)酸,最后生無可戀的躺在地上,眼眶微紅,像被無情的秀劍給蹂**躪了一番。 “千婉玉找不到人肯定不罷休。”勢必要第二次第三次的來深山尋人,簡童謠怕心機妖要借地勢做些什么,于是她下定決心道,“小灰,我準備離開這座山了?!?/br> 小白狐還蹲坐在姜琴的腰間,不解的歪了下小腦袋,似不明白對方的話,探出小爪下意識的撓了下,這一撓,剛好觸碰到一團柔軟,比在干草上磨爪爪舒服。 幾乎是下意識的小白狐便試著踩啊踩,一只爪不滿足,還兩只爪一起踩,“小九去哪,我就去哪?!?/br> 姜琴何時受過這種屈辱,瞳孔瞪大,氣血沖腦,忍無可忍,一口咬在小白狐的臟爪爪上。 “嗷嗷!” “你這yin**狐,我要殺了你?!?/br> 簡童謠,“……” 一人一妖已打起來了,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下。像幼稚園小朋友,禮尚往來的很,偏她還不能上前拉架,每次勸小白狐歇戰(zhàn),小白狐還有空回一句——小九,她先咬我噠! 好個理直氣壯的理由。 簡童謠沒法子和一個孩子解釋什么叫做非禮,只能任由她們打累了,干不動架的時候才問,“小灰,你確定要跟我一起嗎?”她想了想又補充了句,“可能會很危險?!?/br> 小白狐拍拍胸脯,“小九,我不怕噠?!?/br> 簡童謠有心想勸這只小狐妖兩句,不經(jīng)意瞥見姜琴一副殺之而后快的眼神,再觀小白狐如今呆頭呆腦的模樣,不由懷疑這只小白狐離了她后能不能在一干妖中茍活,“那,我們現(xiàn)在下山?!?/br> 能茍一日是一日,有她這株毒藤在,總能護個幾分。 三人一下山,簡童謠讓小白狐拋下姜琴,兩小妖像約定好的拔腿開跑,眨眼間消失個無影無蹤。 姜琴忙解身上的藤條,解完后哪還看得見她們的身影,她低頭瞥見衣服上點點爪印,羞辱感再次涌上心頭,“啊啊啊啊,該死的狐妖,你最好別落在我手上,否則我要你生不如死。” **** “她會不會已經(jīng)……” 晏瑩說一半留一半,不抱希望的意思已明晃晃寫在臉上。千婉玉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晏瑩似還想再說什么,但一對上千婉玉那雙清冷的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當即欲言又止。 千婉玉,“想說便說。” 晏瑩小心翼翼的望著她,斟酌又斟酌才開口,“這山中的妖大多脾氣暴戾,對捉妖師恨之入骨,一旦遇見,下手不會留情的。” 言下之意,別說尸骨,骨頭渣也不剩。與其漫無目的滿大山的尋找,不如放棄。 千婉玉不予多說,握著劍的手緊了緊,“那我便移平這座山。” “師姐,師姐,我回來了?!?/br> “受傷了?” 姜琴看上去相當狼狽,身上衣服臟兮兮不說,上面有血跡濺灑的痕跡,實際上這些全是她和小白狐相互撕咬時留下的,看著兇殘,實則小打小鬧。但羞辱之火依舊在心頭蔓延,看見千婉玉頓時委屈的眼眶紅了,像小時候一樣習慣性的去拽著對方衣袖,“師姐?!?/br> 千婉玉微不可察的挑眉,不動聲色的將衣袖扯回來,“好好說話?!?/br> 姜琴立即將剛生的委屈收回,“我給你留了記號,可那兩只小妖帶我去的地方著實太偏——她是誰?!?/br> 晏瑩有著難以令人忽視的氣場,往旁邊一站,哪怕穿著樸素,沉默寡言,也沒辦法全然無視。姜琴疑惑的打量對方,發(fā)現(xiàn)對方的容貌絲毫不亞于自己,甚至有過之而……反正她不喜歡,“師姐,我不過一天不在你身邊,你怎么就撿回來一個來路不明的人?!?/br> 說得好。 簡童謠就差為她點贊了,越發(fā)覺得將姜琴放回去是明智舉動。 千婉玉淡淡提醒,“慎言?!彪S后又補充一句,“晏瑩姑娘在我受傷的時候救了我,算我的救命恩人,接下來她會與我們一道上路。” 姜琴不滿的叫起來,“她還要與我們一道上路,為何?” 晏瑩不得不插上一句話,“這位姑娘你別怪恩人,是我纏著恩人帶我離開這個傷心地的,若姑娘實在是討厭我,我走便是?!?/br> 說完,欲轉(zhuǎn)身離開,走得那叫一個三步生蓮。 千婉玉捏了捏腰間忽然抖動起來的軟劍,“晏瑩姑娘跟著我們一道,此事我已決定了?!?/br> 姜琴不敢造次,只能私下狠狠的瞪了晏瑩一眼。 于是接下來的一路,但凡涉及一些重要的事,姜琴防賊似的提防晏瑩,每次將千婉玉拉至一旁,徒留其一人尷尬站在原地,才小小得意一番,姜琴將兩只小妖對她做的惡劣之事全悉數(shù)告知,甚至還添油加醋,唯獨沒將自己被踩……的事說出口,一想起那份羞辱,她只好咬牙切齒,“不過師姐,我有一事不明,還望師姐為我解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