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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倪的語氣一板正經(jīng),側(cè)臉卻是染上了一抹淡粉,眉眼都愉悅得微彎。 祝半雪被握緊著手,這會抬頭一看,貝克教授都要走進(jìn)來了,她立馬想抽回手,誰料師倪握得更緊了。 祝半雪:“……” 她另外一只空閑的手無奈戳了戳師倪的手臂,暗示她松手。 師倪轉(zhuǎn)過頭來看了她一眼,桌子底下的手卻是捏了捏她的手掌,把玩著,過了幾秒才給了祝半雪一個眼神,像是無奈又寵溺地?zé)o聲說道:別鬧,老師看著呢。 祝半雪:“……” 你可以的,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會玩。 她坐直了身子,心臟又被撩撥得亂跳。這輩子加起來,都不夠近日的慌亂,她抿了抿薄唇。 老貝克朝窗邊狐疑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開始了日復(fù)一日的授課。 這天放學(xué)后,師倪再三想送祝半雪回家,被祝半雪拒絕了。她強(qiáng)迫自己臉皮厚點(diǎn),給了師倪一個愛的抱抱才慌慌張張飛奔往車站跑去,生怕師倪把她逮到。 師倪看著她的背影輕輕嘆了一聲氣,才給公司的人確認(rèn)師明偉在哪里。 她在找的師明偉翹班如家常便飯,這時(shí)正一副興師問罪地殺上去了信息素研究所堵莫言的人。 莫言事情多得很,看到師明偉的人明顯心情十分不爽,對那一臉惶恐的安保人員安撫道,“沒事,你不用解釋,先去忙吧?!?/br> “是,謝謝教授”,對方一臉歉意,擦了擦額頭的汗。 師明偉自行走過去沙發(fā)落座,臉上的桀驁毫不掩飾,高高在上的樣子讓莫言連杯水都不想倒給他。 “說吧,有什么事”,莫言放下手頭的工作,沒離開座位,就抬眸看向師明偉就算了。 “師倪交了對象,你知道么?”師明偉人長得高大,沙發(fā)太矮,他連腿都得曲著。這會怎么坐,怎么不自在,語氣帶上了兩分埋怨。 “哦”,莫言有點(diǎn)煩躁,“啪”一聲合上了文件夾,“沒事就別來研究所找我,我和你沒關(guān)系好到這個份上。” 師明偉立馬站了起來,指著莫言的鼻子罵道,“她交了個女朋友你知道不知道?要不是你這些年縱容師倪,她會這么我行我素?” 莫言臉上依舊冷漠,“她這輩子想怎么活我都支持。你管的太多了?!?/br> “你個臭不要臉的,當(dāng)年慫恿秦蓉和我離婚,現(xiàn)在又挑唆我女兒找個底層小人物當(dāng)對象。你他媽就沒對我家安過好心!” 師明偉一拳砸在桌子上,“嘭”地一聲,嚇得門外的安保人員立馬闖了進(jìn)來。 “教授你沒事吧?”對方拔出警棍警惕地?cái)r在師明偉面前,“這位先生,如果你在研究所搗亂,按照聯(lián)邦治安管理?xiàng)l例,我們有權(quán)押送你到相關(guān)單位拘押15天。請你自重?!?/br> 莫言站了起來,臉上的淡笑十分輕蔑,她抬手示意安保人員不用在意,才對師明偉說道,“你拿桌子撒什么氣呢,你該砸那套設(shè)備呀。聯(lián)邦最先進(jìn)的信息素分析儀,不過幾千萬星幣。” 師明偉沒有動,看莫言像仇家似的,那眼神帶著一絲想吃人的狠意。 莫言毫不在意,狀似才想起來什么,“差點(diǎn)忘了我們師總似乎只能每年吃分紅,壓根沒權(quán)限調(diào)動超過五百萬的資金?!?/br> “哎呀,看我這記性?!彼恼Z氣不疾不徐,把師明偉氣得青筋暴起。 師明偉頓了頓,冷冷掃了莫言一眼,徑直摔門而去。畢竟是Alpha,用了全力的動作下,直接把生物識別的門鎖給震得失靈,“嘀嘀嘀——”報(bào)警。 那安保人員皺緊了眉頭,“教授……這……” “沒事,我出錢維修。你給大門那邊傳達(dá)一下,以后這個人和狗都不能放行進(jìn)來?!?/br> “是!” . 在通勤的懸浮列車上,祝半雪就把兼職的招聘星博瀏覽了一部分。然而,壓根沒有比得上她在家做中級零件的手工錢的。 在她還沒開始做中級零件之前,她和爺爺一個月的零活大概能掙四千星幣,差不多是八百個零件。在她把中級零件做得熟練后,她們家一個月大概能接三百個初級零件加一百個中級零件,中級零件的收益是初級零件的十倍,也就是六千五百個星幣。 不過最近由于改善了家里的膳食,并不是全部錢都拿來還債??粗~上的1482000星幣,祝半雪心涼了半截。 據(jù)說,倆人差距太大,慢慢會沒了共同話題,漸行漸遠(yuǎn),QAQ。 她耷拉著腦袋,沒精打采地嘆氣一聲,身子挨著懸浮列車的車窗,雙眸染上了一絲愁容,呆呆地看著窗外一層不變的街景。 這晚上,爺孫倆依舊在飯后就準(zhǔn)時(shí)坐在工作臺邊上忙活著。這已經(jīng)成為了他們爺孫倆一成不變的生活的一部分,習(xí)以為常。 期間,師倪打來了三次視訊,都被祝半雪掛斷了。眼看師倪又再次打來,祝半雪偷偷瞄了她爺爺一眼,見他毫無反應(yīng),才跑回了房間。 花了幾分鐘“忽悠”完師倪,她又匆匆趕回來工作臺。雖然有一點(diǎn)兒不安,她呼出一口氣,還是專注于這堆泛著金屬色的各式配件里。 祝融平日里就調(diào)了鬧鐘,一到晚上十點(diǎn),個人終端就會傳來呱呱聲的提示音。他揉了揉手腕,眼睛都好像有點(diǎn)兒重影,便摘下了老花鏡揉了揉眼。 祝半雪的腦袋半垂,仍然專心地做著手上的活。各式配件在她的指尖能舞出花來似的,一個接一個,有條不紊地嵌合。機(jī)械式的重復(fù)手工活都被玩得有種韻律和規(guī)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