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笑_分節(jié)閱讀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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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恒運集團,走進公司大門的一瞬間,突然有種滄海桑田物是人非的感覺,上一回進恒運集團大門的時候,魏琮還只是跟著兄長學(xué)做事的小跟班,如今竟已經(jīng)執(zhí)掌一方公司、呼風(fēng)喚雨了。 時間到底已經(jīng)過去多少年了…… 魏琮的藝術(shù)品收藏顧問是個叫趙良的男人,眉目如畫、艷如春花,穿著整齊的西裝一絲不露,舉手投足之間卻自有一股性感讓人看得邪念橫生。 王三笑記起,上回代表魏老和那個霉氣沖天的魏光耀交易古畫的就是這個男人,他笑瞇瞇地跟他談著古董,內(nèi)心卻甚是下流地誹謗:看樣子挺受魏琮重用,就是不知有沒有爬過那廝的破床。 兩人走進辦公室,魏琮正在處理文件,見他們進來,站起來,和王三笑握了個手,指向旁邊的沙發(fā):“隨便坐?!?/br> 秘書送上茶水,王三笑輕吹著杯沿的茶末,一臉的老氣橫秋:“琴里知聞唯淥水,茶中故舊是蒙山,魏總這里的蒙頂甘露入口鮮爽,細膩清甜,不愧為貢茶之首?!?/br> 魏琮笑笑:“好茶還要有識茶之人欣賞才行,三少是第一個一口便品出這是蒙頂甘露的人?!?/br> “過獎了,”王三笑唇角噙著標準的微笑,“魏總麾下藏龍臥虎,怎會沒有識茶之人?在下一介小小的古玩掮客,只是見得稍多一些,略懂些皮毛而已?!?/br> “你實在是謙虛了,”魏琮坐在沙發(fā)另一首,目光沉靜地看向他,“這次冒昧將三少請來,是想委托三少幫我物色一件夠檔次的古董?!?/br> 王三笑目光與他一觸即分,漫無目的地打量他辦公室里的擺設(shè),隨口問:“送禮?” 魏琮點頭:“是的?!?/br> 腦中閃過早晨穆習(xí)習(xí)的委托,王三笑靈機一動:“給令尊的壽禮嗎?算起來,老爺子的八十大壽也過去差不多快十年了……” “不,”魏琮否認,“是送給一位世叔,他在事業(yè)和生活上都給了我頗多照拂?!?/br> 看來還真的不是魏家人……王三笑不動聲色地點點頭,詢問:“你傾向于哪個方面的古董?書畫?瓷器?還是玉器雜項之類?” 魏琮思索片刻:“他的收藏挺雜,仿佛更偏愛玉器,”他的目光落在墻上的一幅古畫上,遺憾地說,“對書畫的興趣不是很大。” 王三笑下意識隨著他的目光看去,突然渾身一震,放下茶杯站起來,快步走到墻邊,抬頭看向墻上特質(zhì)的展柜:“這是……”他猛地轉(zhuǎn)頭看向魏琮,“《宋郭熙溪山秋霽圖卷》?” “好眼力!”魏琮不假思索地夸贊。 王三笑仰頭欣賞,笑著道:“這幅畫曾在昭德拍賣公司2010年的秋拍預(yù)展上驚鴻一現(xiàn),后來就神秘消失,原來是到了魏總的手里?!?/br> “當時家父看了拍賣圖錄,一眼就看上了這幅畫,通過拍賣公司和賣家達成交易,所以雖出現(xiàn)在了預(yù)展上,卻沒有正式上拍,”魏琮解釋道,“后來家父將它送給了我?!?/br> 王三笑沉吟片刻:“這事也是巧,剛有人委托我找一幅古畫,魏總就讓我見到這樣一件稀世珍寶……” 魏琮臉上笑容一頓,抱歉地說:“這幅畫不能賣。” “哦?”王三笑不以為然,每一個賣主都有一肚子的理由說什么不能賣,也沒見古玩市場變得蕭條,他笑盈盈地看過去:“我可以給魏總爭取一個絕對讓你滿意的價格?!?/br> 魏琮笑道:“我可不是一個會輕易滿足的人,你知道的?!?/br> “……”王三笑十分微妙地發(fā)現(xiàn)他仿佛話里有話,笑容愈加燦爛,仰頭看著名貴的古畫,悠然道,“到底是不輕易滿足,還是貪心不足……這兩種說法可是有界限的?!?/br> 魏琮呼吸一窒,仿佛猛地被刺傷,幽深的眸子中一抹狂縱轉(zhuǎn)瞬即逝,他瞬間沉靜下來,看著對方俊美的側(cè)臉,輕聲說:“你從來都不相信我?!?/br> 王三笑臉上笑容寸寸皸裂,他倏地轉(zhuǎn)過臉,凌厲的目光直直射進魏琮的眸子里。 魏琮與他坦然對視。 片刻之后,王三笑突然自嘲地笑了一聲:“怎么說到這上面去了……”他走回沙發(fā),施施然坐下,從容地端起茶杯,輕啜一口清甜的蒙頂茶,朗聲道,“知道魏總您不差錢,我也不和您談錢,北京經(jīng)管科技專修學(xué)院的韓教授手里有一尊白玉壽星,羊脂白玉,乾隆工,端的是精致大方、細致入微,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幫你弄到手,怎么樣?” “羊脂壽星……送禮自然是很好,”魏琮夸贊道,“你的本事從來都毋庸置疑,只是,我這位世叔最近仿佛對南紅產(chǎn)生了不小的興趣?!?/br> 王三笑暗罵這個王八蛋,永遠不知道什么叫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對南紅感興趣你剛才跟我啰嗦什么玉器,cao你大爺?shù)?,他面上波瀾不驚,笑道:“南紅的話……百川楊家的老爺子有一個南紅擺件,是玉雕大師顧永俊的作品,雕刻十分精美。” 魏琮擺手:“楊老爺子絕不會出手的?!?/br> “……也是,”王三笑嘆氣,唏噓道,“那是老夫人的遺物?!?/br> “你知道得可真多,”魏琮一臉情真意切地恭維,“好像整個古玩行,就沒有你不了解的事情?!?/br> “不好意思,我好像還沒你了解的多,”王三笑忍不住嗆了他一句,沒來由覺得魏琮這辦公室格局特別壓抑,他仰頭,將一杯茶水牛飲下去,隨手將杯子扔回茶幾,站起來,“你的意思我知道了,會給你留意著的,”他回頭,戀戀不舍地瞥一眼墻上的古畫,“你忙吧,我走了?!?/br> “哎,”魏琮突然上前走了一步,“我這也不忙,留在公司,中午吃個便飯,如何?” “你不忙?。俊蓖跞︽倘灰恍?,嗆聲,“我忙,再見!” 目送他瘦削的背影晃晃悠悠地走出辦公室,魏琮回頭,認真端詳著墻上的古畫,滿眼賞識。 趙良探頭進來:“魏總,三少走了?!?/br> “嗯,”魏琮點頭,坐回辦公桌前,隨手扯過一打文件,剛要批示,突然抬手,指向墻上的古畫,“把畫收起來,別弄壞了,等他下回過來時再掛上?!?/br> 作者有話要說: 看魏總多壞啊 第9章 看上小少年 王三笑在魏琮那里灌了一肚子茶水,出門就覺得尿急,他一邊找?guī)?,一邊酸溜溜地想:這魏老七可真不是個玩意兒啊,當年也曾你儂我儂過,怎么讓賣幅畫就這么拿喬?果然富二代最是拔叼無情! 難道還記恨當年自己一臺燈爆了他的頭?堂堂霸道總裁不至于這么小心眼兒吧,時間過去這么久,再深的疤也該褪了……哎,究竟有沒有褪?剛才竟忘了看,失策!失策! 繞了三圈終于找到洗手間,王三笑膀胱都快憋炸了,邁著兩條大長腿直奔小便池,剛解開褲子,舒服地閉上眼睛,就聽身后隔間里傳來一聲軟綿綿的嚶嚀。 驚得他尿都憋回去了,后退兩步,彎腰,從隔間下面的空隙望去,果然看到了兩雙皮鞋,其中一雙锃光瓦亮,一看就是意大利的頂級貨。 王三笑站直腰,心想魏琮這廝治下不嚴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倆大男人就這樣明目張膽地擠在狹窄的廁所里顛鸞倒鳳,這班上得也忒快活了。 他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寶貝兒,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這么多年,跟著自己走南闖北,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也沒能給小寶貝兒找個伴兒,實在是委屈他了,明明長得也堅挺筆直、色澤光潤,堪稱一叼人才的…… 一邊搖頭自憐,一邊開閘泄洪,嘩啦啦的聲音讓隔間里倏地停了停,一個低啞的聲音小聲道:“有人……” “怕什么,”另一個聲音滿不在乎地說,“整個公司誰敢說我一句試試?” 王三笑松弛的脊背猛地直了起來,滿臉不可思議,這貨……這貨……轉(zhuǎn)臉一想,這是恒運集團是魏氏的產(chǎn)業(yè),這貨出現(xiàn)在這里也是情理之中,只是……雅瑞娜說的男女通吃竟然是真的? 他酣暢淋漓地尿完,整理整理褲子,朗聲道:“當然不用怕,魏公子龍馬精神,別人羨慕還來不及呢,怎么會說三道四?” “……”廁所里的聲音突然停了,幾秒鐘后,那個低啞的聲音發(fā)出一聲驚呼,接著隔間房門猛地被拉開,魏光耀喘著粗氣威風(fēng)凜凜地出現(xiàn)在王三笑的面前。 “嗬!”王三笑一聲驚呼,目光下移,停在他褲子腿間支起的帳篷上,滿臉震驚地抬眼,看向這小王八蛋滿臉的春光,這回是真的服了,忍不住由衷贊嘆,“牛逼啊牛逼,魏公子小小年紀,竟有這樣的毅力,說拔……就拔出來了?” 魏光耀春潮未褪的臉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又是激動又是憤怒又是慌張,他瞪著王三笑,有心擠出一臉兇悍來恐嚇他一番,卻又實在說不出口,張了幾次口,最終擠出一句:“你怎么在這里?” 王三笑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頭頂,言簡意賅地解釋:“工作,”說完,手指立刻十分不厚道地劃了個圈,指向廁所隔間,笑瞇瞇地反問,“倒是魏公子,你怎么在這里?” “我……”魏光耀暴怒,“我在哪里用得著你管?” “不管,不管,”王三笑連連擺手,笑靨如花地說,“你快繼續(xù),我已經(jīng)尿完啦,你慢慢享受,有緣再見啊?!?/br> 魏光耀咬著后槽牙,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一轉(zhuǎn)臉,狠狠一拳砸在木板門上,把里面已經(jīng)嚇軟了的小姘頭嚇得氣兒都快不喘了。 半晌,他緩緩收回拳頭,臉上連憤怒都僵硬了,小姘頭小聲地問:“這人是誰……” “吵吵什么?”魏光耀抱著拳頭,齜牙咧嘴了半天,爆發(fā)出一聲咆哮,“臥槽他大爺?shù)?,疼死老子了?。。。。 ?/br> 王三笑做了件損人不利己的齷齪事兒,陰郁的心情如同那漫天的陰霾一般,守得云開見月明了,哼著小曲兒溜達回酒店,坐在窗邊剝著開心果琢磨該怎么從魏琮手里把那幅畫給摳出來。 金錢?魏家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美色?王三笑搖頭,除非比自己還要美貌三分,否則能入得了魏琮的狗眼?他抓過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顧影自憐地看著屏幕上英俊的臉,心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世界上比自己有能力的人比比皆是,可比自己美貌的……少! 要不親身上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