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陳安_分節(jié)閱讀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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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萬諾夫不知道為什么當時的陳長安要把陸鋒帶走,或許是因為那場戰(zhàn)亂里,陳長安的弟弟也死了,而陸鋒又看起來很像是他弟弟小時候的樣子。 伊萬諾夫第一次見到陸鋒的時候,是在一個軍火販子內(nèi)部的會議上。 當時的陳長安因為身上受了傷在家里養(yǎng)了一年才出來,再出來的時候身邊就多了一個十歲出頭看起來有些營養(yǎng)不良的小子,那小子就像是一條忠誠的狗一樣跟在陳長安的身邊,低著腦袋,默不吭聲。 沒有人特別留意到那個叫陸鋒的少年,直到席間有人對陳長安出言不遜的時候,那小子從懷里拔出槍來對著那家伙的腦袋就是一槍,而那小時候陸鋒也僅僅是跟在陳長安身邊一年而已。 沒有憤怒,沒有復(fù)仇,只有滿滿的忠誠和藏在眼底的瘋狂,而這份無怨無悔的忠誠和瘋狂,也讓陸鋒成為了陳長安指定的接班人。 “當年在非洲的時候,陳長安雖然活了下來但是身上也中了子彈,這些年以來他漸漸把手頭上的生意交給了你,就意味著他早晚會因為身體原因而把位子讓給你?!?/br> 伊萬諾夫說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他朝陸鋒的方向吐出一口白煙,冷冷笑著,“你是為了什么,這么急不可耐地要篡奪他的位子。” “這和你無關(guān),伊萬諾夫?!蹦腥说哪樕蠜]有任何表情,冰冷的像是一個機器人。 “他真的死了嗎,陳長安,那個像老狐貍一樣狡猾的男人真的死了嗎?”伊萬諾夫的目光緊緊逼著陸鋒,就像是要剖開對方的胸膛看一看,陸鋒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還是你把他藏起來了?” 伴隨著伊萬諾夫的逼問,陸鋒的眼里閃過一道寒光:“我和你沒有任何談話的余地?!?/br> 陸鋒身后的幾個保鏢紛紛作勢要把槍拔出來,伊萬諾夫嘖了一聲,戴著鴿子血一樣紅寶石戒指的手指輕輕搖了搖。 “放輕松,你要知道我如果死在了這里,對你來講可不是一件好事情?!?/br> 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伊萬諾夫抽著雪茄慢慢朝陸鋒走了過去。 在錯身而過時停頓了下來,看著對方好似刀鋒削過一樣棱角分明的側(cè)臉,他輕聲笑著,語氣篤定:“你舍不得殺死陳長安?!?/br> 沒有再看陸峰一眼,伊萬諾夫大步離開了這昏暗的房間,他可以感覺到陸鋒投射在他身上刀鋒一樣銳利的眼神。 伊萬諾夫嘲諷似的揚了揚嘴角,被他說中了? 陳長安啊陳長安,你這只老狐貍到底在哪里,要早知道你這么容易對付,我當初就應(yīng)該找機會把你上了。 緩緩?fù)鲁鲆豢跓熿F,伊萬諾夫?qū)⑹O碌难┣褋G在了地上用腳踩滅,忽明忽暗的點點火光,最終歸于死寂。 第一卷 第七章瘋狂的背叛者 這世界上最冷酷殘忍的男人,一定是叫陳長安。 要如何讓一個人遭受到最殘酷的刑罰,那就是摧毀一個人心里最珍惜的美好。 陳長安當然知道陸鋒最珍惜的是什么,也知道親手殺死陸鋒不會帶給這個背叛者最痛苦的結(jié)局。 他選擇親手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在陸鋒的面前。 一晚又一晚,不停地在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個名為陳長安的男人,慵懶地趴在陽臺上向他揮著手。 他以為這個男人終于肯接受他了,可那溫暖笑容的背后卻是極致的殘忍。 天堂和地獄,真的只有一條線而已。 昏暗的房間里流淌著舒緩而華美的夜曲,空靈的女低音在點唱機中伴隨著大提琴低吟淺唱,悠揚而飄逸。 一縷冰冷的月光透過窗戶在房間里灑落,身穿黑色西裝的冷峻男人在月光下用他那干凈而又修長的十指彈奏著鋼琴。 陸鋒閉著眼睛好似沉浸在了音樂之中,這是陳長安最喜歡聽的鋼琴曲,他從第一天跟隨在那個男人身邊就不停地練習,只因為這是陳長安最愛的音樂。 “我們永遠都會在一起。” 男人緩緩地睜開了那雙如同深淵般深邃不見底的黑色眼瞳,他往屋子里的一把搖椅望了過去,那里空空如也,他卻看著椅子笑了起來。 那是陳長安生前經(jīng)常坐著的椅子,那個男人并未離開他,仿佛一直還在那里閉著眼睛靜靜地聽他彈奏。 “長安,好聽嗎?” 陸鋒自言自語著,一邊輕輕哼了起來。 他從鋼琴旁站了起來,點唱機中的歌聲仍然飄蕩在昏暗的屋子里,涼風吹起窗簾,一縷縷月光涌入到了房間里,照亮了房間的半面墻壁。 在那半面墻壁上掛著一幅幅人的繪畫。 在一幅畫上,是一個抽著雪茄手里拿著酒杯的男人正坐在一把搖椅上,低垂的眼眸仿佛若有所思; 在旁邊的另外一幅畫上,畫上的男人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張黑色的大床上,男人微皺著眉頭似乎睡得不安穩(wěn),略顯蒼白的身體上有著情愛過后的紅色斑點,被黑色綢緞鋪滿的大床就像一個旋窩,仿佛要把那蒼白的男人卷入其中。 一幅又一幅,房間里掛滿了畫,畫里的男人都有著同一張臉。 畫上的男人或者是宛如君王般帶著輕蔑地目光俯瞰眾人,或者是如同一頭受傷的猛獸被鎖鏈束縛擺出了讓人難堪又格外情色的姿勢,亦或者是眼中滿是冷漠地注視著畫外的人。 無一例外的,都是一個名叫陳長安的男人。 “長安……” 仿佛夢囈般地念著男人的名字,陸鋒神神叨叨地笑了起來,他寧愿陳長安親手殺了他,也不要忍受生不如死的現(xiàn)在。 “你不會死的,一定不會死的,一定還沒有死?!?/br> 魔咒一般地念著,陸鋒輕輕撫摸著畫像上男人的臉頰,閉上眼睛貼了上去,仿佛那個男人仍然在他的身旁看著他。 第一卷 第八章叔侄 “陳陽,你剛剛在喊我?” 坐在電腦面前的陳安好像聽到有人在一遍遍念著他名字,像是在幻聽,又像是真的,他抬頭朝正在廚房里忙活著的年輕人喊了一聲。 “???叔,什么事?” 手里端著一盤新鮮出鍋的熱菜,身上系著圍腰,陳陽匆匆忙忙地把一盤魚端了出來,用圍腰擦了擦手疑惑地看著男人。 “沒事,你去忙?!?/br> 陳安重新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電腦屏幕上,看起來他真的是幻聽了。 “哦,叔,你準備一下,馬上可以吃飯了?!?/br> 陳陽轉(zhuǎn)過身又匆匆忙忙的跑進了廚房里。 沒過一會兒就開飯了,陳陽把碗筷整整齊齊地放好,這桌子上滿滿的都是熱騰騰的飯菜,有魚有蝦有蔬菜,色香都有了,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樣。 吃了好幾天醫(yī)院飯的陳安頓時食指大動,正準備夾菜的時候就見陳陽給他剝了個蝦放進了碗里,明明是個年輕小子,卻跟mama一樣嘮叨了起來。 “叔,你剛出院身體虛,多吃點海鮮補補?!?/br> 陳安心安理得地把蝦仁夾起來送進了嘴里咀嚼起來,唔,味道還真不錯。 “看不出來你還會下廚?!标惏矟M意地點了點頭,吃完了一個蝦仁以后陳陽又給他剝好了第二個。 被夸獎了的年輕小子笑得跟春天的太陽一樣燦爛,想起現(xiàn)在的陳安已經(jīng)失憶了,陳陽便說道:“小時候爸爸忙著工作,沒什么時間帶我,就自己學著弄了?!?/br> “來,叔,多吃點?!标愱栍纸o陳安夾了幾塊魚rou。 這小子雖然有點兒憨憨傻傻的,但人看起來不錯,會打掃衛(wèi)生能下廚,還是名校里的高材生,人也長得干干凈凈十分英俊,倒是讓陳安想起了他的弟弟。 晚飯過后陳安抱著筆記本電腦坐在沙發(fā)上敲敲打打,他一邊看著信箱里的郵件,一邊偶爾抬頭看看廚房里忙著收拾的陳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