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母儀天下_分節(jié)閱讀_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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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袋里的翠食不斷地顫動著,里頭收著的那幾個聽到了莊艷秋的決定鬧著想要出來。莊艷秋重重地拍了袖口一下,示意他們不要亂動。 他已經(jīng)決定了,就這么做。反正,這些人并不知道他是誰,一旦出了什么差錯大不了讓翠食收了他,再趁機會逃跑就是。他并不是盲目地答應(yīng)‘青司圣人’的條件的。只要那幾個男人的身份不是暴露,他們一大家就能多過一段時間無人打擾的安穩(wěn)日子。 “你大概不知道‘肝腸寸斷橋’是怎么一回事吧?”‘青司圣人’的口氣中飽含著對莊艷秋的憐憫?!澳鞘亲哪颉?,一旦你踏上那橋便會被心魔侵擾,若沒有堅定的意志和信念,是無法從那上面走過去的?!?/br> 莊艷秋坦然地笑了起來,“正好,我這人什么都有過,就是沒有心魔?!?/br> 他這話絕不是開玩笑。他經(jīng)歷了從巔峰到低谷的掙扎,又一步一步地重新站起來。這一路上他曾經(jīng)憤恨過,失望過。后悔過,可那些在如今的他看來全都是過眼云煙,可以一笑忘過的。他沒有心魔,只要希望,他的孩子就是他全部的希望。他相信,沒有比他適合過那什么‘心魔橋’的人選了。 “呵呵……”那‘青司圣人’出乎意料地笑了兩聲。 “好!你既然愿意我也不阻攔你。不過你藏著的那些人可不要帶在身上,別把他們給害慘了?!?/br> 莊艷秋轉(zhuǎn)過身來欠了欠身體:“既然決定了,那就馬上去做吧。我可不想和你們這些人多加糾纏?!?/br> “你這年輕人真不會說話。枉我方才好心想幫你?!薄鰷Y長老’不滿莊艷秋的態(tài)度,嘴上發(fā)了句牢sao。 “走吧!去‘廣源門’!”那‘青司圣人’說完,寬袖輕輕地搖了搖,莊艷秋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zhuǎn),等他穩(wěn)住了心神再看四周,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換了個地方,出現(xiàn)在一座巍峨莊嚴的石門前面,那石門不遠便是一座用黑紗巖雕刻而成的石橋。 石橋呈拱形,看上去平平無奇,但在橋洞上方雕刻著二十二種邪煞陰毒的石像,就算只是遠遠看去,也能感受到那時刻揪人心肝的邪祟來。 “你考慮清楚了……這東西看上去就不簡單?!毙〗鸱蚍蚝?,白琴也來了還有那位智仁院士。那老家伙以眼角斜睨著莊艷秋,不屑地翻了下眼皮,對他這種不自量力的行為很是反感。 是什么人就做什么事,沒能力還敢反抗他們學(xué)門的學(xué)令規(guī)矩,真是自找死路。 莊艷秋感應(yīng)到智仁眼中的惡意,定了定神。把袖袋里的東西借著袖子的遮掩交給了小金?!皫臀沂蘸??!?/br> “……即便你過了這‘肝腸寸斷橋’恐怕也無法使那‘陰皇學(xué)神像’受你香火的。”白琴好心提醒莊艷秋,“你不知道,這神像已經(jīng)多年不受香火了,就算是那兩個前去祭拜,也斷然不會讓香順利燒完?!?/br> “白琴你怎么現(xiàn)在才說件事。”小金急了。這不是明擺著坑人么? “沒關(guān)系,我去試試?!鼻f艷秋不覺得有什么困難的。他剛才已經(jīng)在腦子里制定了個計劃,行與不行試過了才知道。 這一次,他得讓自己成為這一大家人的依靠。 ‘青司圣人’手上結(jié)了幾個解除封印的法印,口中輕念一句:“解!” 那‘肝腸寸斷’橋上忽然刮起一陣陣陰風(fēng),風(fēng)向完全往上狂亂飛舞,邪氣此時已然成型,化作了黑色煙霧,一陣陣地繞著那橋面盤旋。 莊艷秋回頭看了一眼身后那兩位學(xué)府主事人,“我希望二位不要食言?!?/br> “你放心。這也是學(xué)門的法令規(guī)矩,沒人會違背的?!薄嗨臼ト恕f著,朝莊艷秋樣樣下巴,“你且去吧!” 莊艷秋一步步地向著那橋走了過去。他恪守丹田,意念專一,心神放緩,踩著引橋的臺階踏踏實實地走上那拱橋的前面。 在他一腳踏上橋面上的第一塊石板時,他的眼前有什么影子虛晃一下,記憶瞬間像是被人cao控了一般,走馬燈似的不斷旋轉(zhuǎn)。 畫面停留在了他早年被少王眼氣時的場景上,不斷地重復(fù)著那時候自己的憤怒和悲哀。 莊艷秋冷靜地注視著這一切,輕輕地哼笑一聲,踏出第二步。 這第二步、第三步接二連三地踏出去后,那所謂的‘心魔’均無法用過去的痛苦來折磨他。相反的,再次看到以前的自己,莊艷秋還覺得是自己太傻太蠢。以至于那些畫面在他腦海剛剛成型就被他的意念自行控制著給拋在了腦后。 還以為這是什么可怕的地方呢?莊艷秋在心里暗自忖度。 這個念頭剛一起,他便體會到魂魄被什么東西重重一擊的鈍痛感來。他的眼前浮現(xiàn)出一副凄慘的景象來:他沒能走過這‘心魔橋’,以至于他可愛的二財不得不被別人給強行帶走,而那些父親因為不滿他的獨斷獨行,各自帶著剩下的孩子離他而去了…… 孩子們臨走時呼喚他的稚嫩聲音不斷地在他耳邊響起:“爹爹~爹爹……我要爹爹——??!” 莊艷秋驚叫一聲,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仿佛一下子都被抽光,他當(dāng)場跌坐在地,身體開始從輕微的顫抖變成強烈的巨顫。 聽到那黑霧里頭傳出來的尖叫聲,外面站著的幾人臉上的表情各不相同。 重生之母儀天下 第276章 過橋和點香 小金往前走了幾步,被金圣陽給攔住了。不僅如此,金圣陽還緊緊地扣住了小金的袖管,不然翠食里頭的那些人有強烈的反應(yīng)。 “哼~~肝腸寸斷橋······顧名思義就是讓人斷腸裂肝,痛不欲生?。 敝侨试诒澈箨庩柟謿獾爻爸S道。 小金惡狠狠地回頭瞪了他一眼。 那家伙的小眼睛狂妄地往上翻了翻,驕傲地以鼻孔冷嗤一聲。 卻見那‘青司圣人’發(fā)出‘嗯?’的一聲疑惑之音。 莊艷秋在出發(fā)前暗中在手心間蓄力,此時一掌拍在那拱橋的橋面上,那困擾住他心神的畫面頓時消失了,他整個人打了個激靈從渾噩當(dāng)中清新過來,快速地抹干凈臉上的殘淚,站起來繼續(xù)往前走。 幸虧他在中招之前已經(jīng)結(jié)印施法,‘轉(zhuǎn)象神功’第二重早就在他手中蓄積,便是他忘記擊發(fā),也會因為蓄力過多自行發(fā)出。 這第二重的‘轉(zhuǎn)象神功’一出,眼瞎這座‘心魔橋’的陰陽反性質(zhì)全都顛倒了。原本是極陰之地,專門勾起人心中最害怕的事情折磨對方,如今倒好一下子變成了極陽之地走在上面能讓人身心愉悅,精神歡喜。 莊艷秋幾乎是笑著從那橋面上踩過去的,他的雙腳完全脫離橋面之后,無論是痛苦還是喜悅,這兩種感情都無法在糾纏他。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眾人,微微地挑起眉頭。 小金愣了愣,隨即歡欣雀躍地拍起手掌來,“好樣的!太棒了??!” 莊艷秋往那就在他眼前的‘陰皇學(xué)神像’走去。 陰皇有十八種不同的法身,有‘女身像’、‘農(nóng)神像’、‘海神像’······等等,其中專執(zhí)學(xué)府學(xué)堂的便是這‘陰皇學(xué)神像’,是在學(xué)府當(dāng)中供奉最多的一類神像。 莊艷秋虔誠地走到那‘學(xué)神像’的面前,取了一只香,手指搓了搓順利地點燃了那香。 香煙裊繞當(dāng)中,莊艷秋恭敬地對著‘學(xué)神像’磕了三個頭。 后方的‘忽淵長老’和‘青司圣人’幾乎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手里的香,一度兩人全都屏住了呼吸。 這‘學(xué)神像’當(dāng)年還是被陰皇親自開過光的,香火鼎盛之時,每日都有無數(shù)學(xué)子和學(xué)子的家人前來上香供奉。只是,自打陰皇久不歸位后,‘太陰學(xué)府’換了個氣象,這‘學(xué)神像’竟然不肯受香火了,任誰點香火馬上便會熄滅,有時候根本連點都無法點燃。私下里學(xué)子們都在討論,是不是陰皇厭棄了‘太陰學(xué)府’,以至于就是不肯受這學(xué)府眾人的香火。 莊艷秋順利地把香點燃,還讓他持續(xù)燃燒了一會兒,這一情景讓那兩位圣人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希望。 青煙不斷地往四周飄散。只是當(dāng)那根香被莊艷秋插上香爐時,煙霧忽然消失,整根香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給一下子摁滅了一般。 莊艷秋吃驚地看著這一幕,忙雙手合十,在心中虔誠祝禱。在他這么做時,他背后那府‘陰皇女身像’竟像是被炭火燒烤一般,莫名其妙地發(fā)出了陣陣燒灼感來。 ‘忽淵長老’見到這一幕嘆了口氣,“還是如此??!看來······陰皇還是不肯受‘太陰學(xué)府’的香火。” “你輸了!回來吧,把你的孩子交出來!”‘青司圣人’揚聲對著莊艷秋喊道。 他話音剛落,那香爐上的香頭冷不丁又冒出了一絲青煙來,繼而煙氣在半空中兜轉(zhuǎn)了三個圈,正面飛向那‘陰皇學(xué)神像’的面部。 “怎么回事?”‘青司圣人’的聲音顫抖了,精神激動地往前邁了一步。 “他是不是搞鬼了?”‘忽淵長老’一臉的難以置信。 莊艷秋繼續(xù)虔誠地焚香祝禱,一直到那香一點點地燃燒殆盡,他才睜開眼皮,看到只剩下一丁點兒香頭的香時,他也愣住了。 “我成功了!我完成了!”他跪在神像面前,回頭看了一眼小金夫夫。 小金朝他用力地握緊了拳頭,廣坤高興地跳了起來,就連金圣陽的臉上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 除了白琴,他的反應(yīng)沒有其他人那么夸張,倒有一種成竹于胸的表情在他的臉上緩緩浮現(xiàn)。 莊艷秋雙手再度合十,向著那神像深鞠一躬,起來后,他幾個跳躍,繞過那‘肝腸寸斷橋’回到了方才的起點,這次他自信地望著在場的另外三人,“我做到了。是不是可以打破你們學(xué)門的規(guī)矩了?” ‘青司圣人’擰著眉頭打量著莊艷秋,”你······是什么人?” 莊艷秋沒有搭理他,“我告訴你們,不要再糾纏我家孩子。我的孩子不欠你們什么,我也不欠你們什么。你們需要交代,我剛才已經(jīng)給了交代!兩位圣仙對此可有意見?” ‘忽淵長老’淺笑著說道:“這本就不是我的主意,你既然做到了規(guī)定的事,一切便以你的意思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