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母儀天下_分節(jié)閱讀_3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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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懂的幾個年輕男人一臉茫然。這是什么意思? 見識多的幾位很快明白了過來。 “粗俗點就是說,艷秋的身體進入‘發(fā)情’階段了?!币艟呕跍\顯易懂地解釋了一遍。 “那就是沒有什么大事的意思?”夢猙反問一句。 “誰說沒有大事的?!笔吭鹛羝痖L眉,“艷秋年紀還小,這恐怕還是第一次進入‘成熟期’,他如今修為又高,鬧不好會被燒壞的?!?/br> “還有這種說法?!敖靈表示從沒聽說過。“我怎么沒聽過‘成熟期’還有這些癥狀的?” “你?!”士元尊譏誚地勾起嘴角,“你是神獸真身,本來就比人類真身要遲鈍得多,再加上你很小身邊就不缺暖床的人吧,哪還會記得自己經(jīng)歷過這個時期?” 敖靈無言以對。 “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給艷秋吃一些清心去火的藥?” 焦然當即反對,“藥不能亂吃。艷秋的癥狀和一般人又不同,他年輕輕輕身體的承受能力就已經(jīng)突破了最高級別,所以他的情況會更加嚴重。 “你就說該怎么治療吧?!币艟呕趩?。 “如果不治療的話就是虛弱個幾個月,治療的話恐怕還得去一趟‘太真幻境’,‘太真幻境’的‘極樂谷’中有一種‘射紅鳥’,那東西鳥喙處有兩點射紅,能緩和‘成熟期’癥狀。” “宮中沒有這種東西嗎,還得去一趟‘太真幻境’?”少正一出言詢問了一句。 “那東西在‘太真幻境’是貴重的藥品,絕不輕易外傳的?!苯谷唤忉屃艘痪?,不過他很快又補充道,“‘極樂谷’的谷主鋮榕曾得我相助,前日就給他去了封信簡,他會帶著向射紅親自前來的。” 焦然早先就對莊艷秋身體的情況做了大膽的猜測,也提早做好了準備,今日診脈只是更加確定而已。 話音剛落下沒多久,就有宮人前來稟報,說是‘闕正宮’正宮門外有‘外虬車隊’緩緩駛過來,‘太真幻境極樂谷鋮榕谷主前來拜訪。 “快快有請。”焦然激動地站起身來,向外面迎了出去。 斷雋和夢猙留在莊艷秋身邊照顧他,其他幾人跟著招呼遠到而來的客人。 ‘極樂谷’中有大量的珍禽異獸,且多有藥用價值。他們那里的丹術(shù)獨樹一幟,煉制的丹藥多為從珍獸身上提取寶貝,和焦然這一派多以草木植物為藥材煉制丹藥的方法很是不同。鋮榕和焦然也是因為交流丹術(shù)而認識的。 光看這位出行帶著的長長的‘火虬車隊’就知道‘極名谷’實力不凡,‘太真幻境’年輕一代中,鋮榕無論是實力、財力、魅力都出類拔萃的,只稍遜焦然一籌。音九悔他們幾個也久聞此人的大名。 等到親眼見面,更是確定此人名副其實。 鋮榕長相不錯,尤其是一雙桃花眼,眼睫毛眨動間自有一股別樣風情游蕩其中。他和焦然一陣寒暄,那雙眼睛不停地往四處掃巡,嘴上問道:“怎么不見陰皇陛下,多年未曾拜見,發(fā)不容易陛下重新歸位,我是特意來覲見的?!?/br> “陛下正在閉關(guān)修行?!边@是他們一致對外的說法。無論是誰想要見陰皇,都得經(jīng)過他們一番篩查,更何況是外族人。 “那真是不湊巧?!变呴胚呎f,視線又溜了一圈才收回來。 “鋮榕兄,不知我要的射紅可有帶來?”焦然有些迫不及待。 “不急不急。我手頭上昔年積攢的‘射紅’已經(jīng)煉丹了,好在今年‘射紅鳥‘嘴邊出產(chǎn)的射紅還未到采集的時候。我這趟特意把‘射紅鳥’也帶了過來,只再等三五日,便可采了新鮮的‘射紅’使用?!变呴怕龡l斯理地解釋,說完之后又追問一句:“焦兄在煉制什么丹藥,需要用到射紅?” 焦然含糊地說了幾句,并沒有把射紅的真正用途告知對方。 鋮榕在‘闕正宮’內(nèi)暫住了下來,等著從那些‘射紅鳥’的嘴邊采集完射紅之后再離開。 原本他們幾個的意思是想把鋮榕給安排在宮外居住的。是鋮榕自己要求住在‘闕正宮’中,因為有求于對方,他們也只好答應(yīng)了。 莊艷秋當天下午休息了整整一個下午,到了晚上精神奕奕,而且還比較亢奮。他知道自己又控制不住身體和欲望了,特意地離了‘夢閑居’,打算另找一處僻靜之所,等著熬過這難耐的時光。 因為不能離開‘闕正宮’,莊艷秋最終在宮中最隱蔽無人的地方找了個小小的院落,進去修煉。 前幾日他的體香被消除后,今天白天幾乎聞不到一丁點兒的氣味了。只不過,入夜之后,不知怎么的他的體香又自然擴散開來,來勢洶洶,比前幾日的更加濃郁幾分。 與此同時,莊艷秋自己的意識也在和原始的需求做對抗。只可惜他在這方面從未經(jīng)受過鍛煉,他的道侶位一向也都滿足他,他的對抗顯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結(jié)果不僅沒有對抗成功,反而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有些意亂情迷,比當年他吃下‘亂花醉’還要迷亂。 當那熟悉的香氣在‘闕正宮’中漂散開來時,家里的男人們才驚覺莊艷秋并不在自己的寢宮中。 這下可把男人們給嚇了個半死。這種時候不在自己宮中,一旦被有心人盯上后果不堪設(shè)想。 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這時候的莊艷秋有多么的經(jīng)不起引誘,他們可不想多一個和他們分享的家伙了。 男人們趕緊循著香味去尋找莊艷秋。 等找到莊艷秋所在的那個小院落中時,聽到里頭傳來了陌生男人的聲音,男人們的臉當下全都綠了。 撞開房門沖進去,就見莊艷秋衣衫不整地被鋮榕給扶著,已然昏厥過去。 在腦海中想象和親眼所見,所受到的沖擊那是很不相同的。敖靈第一個沖過去,一把把莊艷秋給奪了過來,惡狠狠地瞪了鋮榕一眼,“你怎么在這里?!” 鋮榕慢條斯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我方才不過是出來散散酒氣,無意中走到這里,遇到了這個美人,美人太熱情,竟要主動獻身于我,你們也懂的,最難消受美人恩,我這才剛剛準備回應(yīng)美人呢,人就激動的昏過去了……” 聽到并沒有什么出格的行為,男人們那已經(jīng)沖上嗓子眼兒的怒火暫時被壓制下來了。 “哎?對了……幾位道友剛好在此,我有件事和幾位商量商量。”鋮榕說著,臉上堆起和善的微笑。 見沒有人搭腔,焦然只好接了句話?!吧塘渴裁矗俊彼@會兒心里也是憋著火氣的,只是這人究竟是他請回來的,不好翻臉,也不能翻臉把事情鬧大。 “也沒什么……”鋮榕笑彎了眼睛,眼神自然投在了莊艷秋的身上,“這位美人應(yīng)該是你們宮中之人吧,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和我有了肌膚之親,我作為男人都應(yīng)該要負責任的。正好,你們幾位做主。就把他賞給我吧!” “你說什么?”敖靈咬牙切齒,臉色比之前更兇狠了。 “這個要求并不過分吧……你看我這親也親了,抱了抱了,看也看了,總不能不給人家一個交代吧。你們放心……我會好好善待他的,說實話他真的挺對我脾性,若你們不放心,我可以三媒六聘地前來求取他也沒問題。對了,他叫什么名字??” 隨著這位說的話越來越多,男人們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當他最后一個字剛落下時,獨山步已經(jīng)橫沖過去,兩手血爪盡數(shù)釋放,毫不留情地往那家伙的身上招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