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刺[軍文]_分節(jié)閱讀_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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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蕭白讓葉絕徹底的體驗了一把什么叫做浴缸里銷魂欲仙欲死,兩個人足足做了三個小時,完事兒之后,葉絕趴在浴缸邊上喘氣,眼睛都懶得睜開,蕭白則圈著他,右手在他腰上按摩。 又躺了一陣之后,兩人都餓了,披上浴巾就濕噠噠的從浴缸里出來,翻出賓館的方便面,每人吃了三桶才算是有了點兒飽的感覺。 早已是晚上了,葉絕趴在床上,看著落地窗外的街道,華燈初上,光怪陸離的世界看著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好像他上一秒種還是S大的學生,橡膠跑道、足球場的草坪、老舊的圖書館里泛黃的窗簾,回憶似乎還在眼前,這一秒鐘他卻已經生死里打了幾圈,居然還能夠在這樣的夜晚和蕭白躺在一起看成都的夜景。 這份感覺很奇妙,好像有些事兒是上輩子注定了的,自己這一生的任務就是將早已注定好的謎題一道道解開,仿佛知道答案,又永遠不知道出口在哪里。 蕭白從背后抱著葉絕,手里玩弄著他脖子上的那條鏈子,這還是葉絕上次中毒之后命懸一線時送給他的,戴的也有一段時間了,金屬的質感居然有些溫潤了。 兩個人在床上就這么躺到十點鐘,忽然又覺得餓了,就都穿戴整齊了,向前臺打聽了一下這邊的夜市的方向,便奔著成都的美食而去。 成都真的是個很適合居住的城市,環(huán)境好吃得好,活在這里肯定會相當舒服。 葉絕從夜市的東頭一路吃到了西頭,滿嘴巴都是辣椒的味道,爽的不行,也辣的眼睛通紅,蕭白則是酒喝得更多一些,不過這人向來是喝酒不上臉,就算醉了看著也跟清醒一樣。 十二點多的時候,蕭白拉著葉絕回去,兩個人的手拉在一起,誰都沒有推開誰。 路遇了一家花店,讓人很驚喜的居然十二點了還在營業(yè),蕭白又讓葉絕在外面等他,再出來的時候,手里有一捧白色的花。 葉絕這輩子第一次被人送花,而且對方還是一個男人,他的表情很囧臉色很紅,不過也還是認真地把花捧在手中,一朵一朵地數(shù)著。 十九朵香檳玫瑰。 十九朵花,象征著忍耐與期待。 香檳玫瑰,愛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和你在一起是我的驕傲,沒有你的我就像一只迷失了航線的船。 作者有話要說: *葉子和蕭白再膩歪一下也差不多該走了,不管怎么樣,最后一定會幸福的 第95章 第二天早上十點,還在睡夢中的葉絕被蕭白叫醒了,睜開眼就看到床對面桌子上放著的豆?jié){油條和雞蛋灌餅,看樣子是剛買回來的,還冒著熱氣。 葉絕使勁的吸了口氣,渾身光溜溜地把被子一裹跳下床就想偷吃兩口,只是還沒挨到桌子邊就被蕭白一條毛巾砸過來,然后乖乖的去刷牙洗臉了。 兩人吃飽喝足收拾完東西也才十點半,葉絕去退房,蕭白去取車,兩人上了車以后窩在后座上把軍裝換上,這才準備往基地開拔。 不過是從便裝到軍裝,換了身衣服又不僅僅是換了層皮那么簡單的事兒。 穿著便裝的時候,可以隨便的將手插在褲兜里,可以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甚至可以假裝自己是個地痞流氓。可一旦穿上這身軍裝,所有的責任和光榮都壓了上來,就好像被扔進了另一個地方,那里跟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相似又不似,你所做的所說的都要對得起這一身軍裝。 蕭白和葉絕坐在前座上,沉默著相視一眼,很默契的笑了笑,然后一人開車一人睡覺,高速公路上,車窗外所有的景物都在快速的倒退。 再見,我的成都,我的人間。 回到基地之后,蕭白去停車,葉絕直接往自己宿舍走,本來想著東西放下了再去食堂吃個飯,卻沒想到他的好兄弟蘇明遠那么給力,直接猜到他快要回來了,給他留了一盒飯扔在桌上。 葉絕開心地捧著飯盒站在窗邊吃飯,拉開窗戶,傍晚的風帶著濕漉漉的潮氣吹了進來,其中還夾雜著些塵土的味道,葉絕往訓練場那邊看過去,不少隊員在踢球呢,再遠點兒還有人玩摔跤,圍成了一個大圈,群情激昂的,估計是都堵上了自己半個月的津貼。 迅速的吃完了飯之后,葉絕把自己攢了半個星期的襪子洗了,然后很歡樂的奔下了樓,他本想去訓練場那邊跟他們練練手,沒想到剛下樓就被賀維澤截住了。 “政委,”葉絕停下來,利落的敬禮,賀維澤看著他笑了笑,右手搭在他肩膀上,很親切地說:“放松放松,沒必要這么拘謹?!?/br> “是,”葉絕平時前方,跨立站著,不算拒絕也不算答應,賀維澤看起來有點兒無奈,指著自己的辦公室說:“上去坐坐?” 葉絕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賀維澤笑著說:“跟你們的任務有關”,葉絕沒多想也就跟他上去了。 賀維澤的辦公室當然比蕭白的要大很多,擺設看上去也很氣派,書桌后面的那堵墻上掛著一副字,還是某位偉人的真跡。 葉絕是第一次進賀維澤的辦公室,沒控制住好奇心,還是到處打量了半天,等他再轉過神來,賀維澤已經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手搭在書桌上,前面擺著一杯剛泡的茶,對著葉絕把手一伸,很有氣勢地說了句:“坐,喝茶。” 幾乎是正襟危坐著,葉絕把背挺得非常直,他一旦緊張或者覺得不能認輸?shù)臅r候經常容易這樣,后來蕭白說起他參加選訓時候的事兒,說是那時候的他看上去就像個啞彈,可實際上隨時都會爆炸,攻擊性還挺強。 “葉絕,”賀維澤從抽屜里拽出一個牛皮紙的文件袋,里面放著葉絕的檔案,看那樣子他應該已經看過幾遍了:“你是孤兒,你的收養(yǎng)人也已經去世了,親戚也基本沒有來往?!?/br> “是,”這么答話的時候葉絕沒忍住,笑出了聲來,賀維澤很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笑什么呢?” “報告政委,我想起了一些電影,”笑容忍不住的越加大發(fā)了,賀維澤眉頭皺了皺:“什么電影。” “香港警匪片?!?/br> “嗯?” “警方在找臥底的時候,總是會問那些新來的警員,你現(xiàn)在沒有家屬在香港也無依無靠,家底清白,很適合打入黑幫內部……”說到最后,葉絕也忍不住嘴角抽抽了,賀維澤剛開始還很嚴肅,到最后也囧了,想皺著眉頭裝嚴肅,終究還是忍不住的破功了。 “想象力很豐富,”沉默了半天,賀維澤這么總結了一下,然后把檔案放到桌上,雙手交叉放在桌上,語氣沒有之前那么嚴肅了:“今天找你來當然不是當臥底。” 葉絕依舊挺得很直的坐著,賀維澤停頓了一下接著把話題引向了一個詭異的方向:“我看過你選訓時的資料,刑審的時候你的疼痛忍耐力最好的。” 葉絕看了他一眼并沒有接話,于是賀維澤干脆繼續(xù)往下說:“未來半個月你將配合我們完成一個項目?!?/br> “可能……會很疼,但這不是邀請而是命令,明白么?” “是,堅決服從命令,”葉絕在看到賀維澤遞給他的文件的時候,其實就明白了不管那個命令是什么,他都沒有拒絕的余地。 “明天,會有專人來帶你過去,今天回去了之后好好休息一下,不用太緊張,沒事兒的,”賀維澤又交代了幾句,那個文件袋里的東西只交給了葉絕一張紙,上面寫明了他要帶的東西,和一些相關事項,有一點是要特別注意的,這件事情要完全保密,誰都不可以提起。 葉絕覺得挺奇怪的,不過還是服從命令,從政委的辦公樓下來以后,他往上又看了一眼,賀維澤也站在窗口,像蕭白似的,看著遠處的群山抽煙。 第二天集合哨聲吹響前,葉絕就在規(guī)定的時間醒過來,非常小心的沒有弄醒蘇明遠,然后帶上了他自己的東西下樓,越過訓練場,走到基地大門那里,有一輛車等著他,一位軍醫(yī)在那里等著他,接了人之后就把他帶走了。 軍用吉普在一處山谷前停下,正面是圍著鐵絲網和高壓電的大門,四周有很多塔樓,上面架著重型機槍,葉絕跟蘇明遠混的時間長了,眼里也相當不錯,還被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狙擊手的隱藏位。 吉普開進了大門之后,東拐西拐一直進了這一片建筑群的最里面,停下來之后,軍醫(yī)很有禮貌地把葉絕請了下來,帶著他進了那個看起來很矮的二層建筑。 走進去了之后,葉絕才發(fā)現(xiàn)這房子地面上看來只有兩層,地下卻是另有乾坤,就地下這個樓梯目測已經有了三層。 墻壁雪白,真的是白到別的一點兒顏色都沒有,從他們所站著的樓梯延伸出去了四個走廊,能看到的地方都是一間間小隔間,有的有門,有的連門都沒有。 這偌大的建筑物是出奇的安靜,不知道是因為隔音效果太好,還是根本就沒有人在這里面待著。 不過,很快的就有人打碎了葉絕的這個想法,因為對面的走廊傳來了房門打開關上的聲音,一個人推著個床出來了,床上躺著一個人,穿著破爛的病號服,眼睛死死地閉著。 葉絕緊緊皺著眉頭,這個地方讓他感覺很不舒服,看上去根本就不應該是部隊,而應該是個精神病院。 第96章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走過來,帶著葉絕進了一個玻璃房子,四周都是鏡子,葉絕在他的指導下交出了自己所有的裝備,包括生活用品,脫下了軍裝,換上了純白色的病號服。 “請問,”葉絕的字典里有服從命令這個詞,可更多的情況下他總是習慣性地要個說法:“為什么要穿病號服,需要我做什么?” 那醫(yī)生低著頭整理葉絕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標好了記號,當他要把葉絕掛在脖子上的那個鏈子扯下來的時候,卻被葉絕一把抓住了,擰著眉毛瞪著他,殺氣已然起來了。 “怎么?”看樣子,那醫(yī)生也不是個善茬,被葉絕這么瞪著,居然沒什么感覺,淡淡笑著說:“這個東西很重要?” 醫(yī)生的手指戳在那個子彈頭的墜子上,微微用力掐進了葉絕的皮膚,葉絕能感到自己的骨頭和那個墜子相貼的感覺,冰冷的白金早已染上了自己的體溫,他站直了,低吼:“很重要?!?/br> “也好,”醫(yī)生把桌上的東西全都掃到旁邊的拖車里,看也沒看地說:“東西會在你結束這次的任務之后還給你?!?/br> “你們的領導大概也有告訴過你,這次是模擬審判的試驗,會很痛苦,你考慮退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