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許個愿吧[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24
金水月氣得胸口疼痛,好半天呼吸不暢,因為實在憋得慌,再是高貴的人也奈何不了三急,她只能忍了羞,在大道上方便。 方便后,她四處望了望想逃走,可惜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她一個身無分文衣衫不整的弱女子能逃到哪里。即便認得路走回京城,但看她這副樣子,也難免讓人嘀咕貞潔有失。 一時之間,金水月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道怎么辦好。 在原地停留半天,而池糖也根本沒有等她的意思馬車跑得飛快,她們早就甩脫理國公的跟蹤,又連續(xù)趕了幾天的路,離京師不知道多遠,金水月根本跑不掉。 她若是識相點跟著自己還算是聰明,若真是傻透了自己逃走,說不定被哪個惡漢撿回去當媳婦。 好在金水月沒傻透,顛顛跑了半天總算是攆上池糖。 池糖吩咐顧天齊:“停車,讓她上來?!?/br> 顧天齊不樂意,馬鞭甩得劈啪響:“我是你想吩咐就吩咐的么,你怎么不自己拉她。”大少爺脾氣一上來,他就有點不管不顧。 池糖擺擺手不想跟他計較:“行,就讓她跟在馬車后邊跑吧。” 顧天齊此人耐揍性十分之強,被池糖胖揍幾日后就變得皮糙rou厚了,等閑打不疼他。而且他還自悟了一種減輕疼痛的方法,只要挨打就外放內(nèi)力護在挨打之處,減緩力道。幾頓揍下來,非但沒打怕他,反倒讓他悟出方法。 如此池糖也不耐煩打他,虐人不能只用一種方法,得想別的法子。 太陽大,金水月只跑了一會就累得滿頭大汗,嗓子又干又澀,而且她還沒穿鞋,土道都是小石頭,腳底磨得血rou模糊。 就這樣從中午跑到晚上,她幾乎虛脫。 “停車吧?!背靥堑?,走了好幾日,她從家里帶來的食物都吃光了,而且總吃干糧也難受,她想吃點菜,吃點rou。 “喂,好看哥哥?!背靥谴亮舜令櫶忑R,“去打點野味回來,我要吃燒烤?!?/br> 顧天齊不耐煩地把肩頭的棍子撥開,“你怎么事這么多,荒郊野嶺的哪里有野味。” “就是荒郊野嶺才吃野味呢,不然吃人么,快去,你既然帶我私奔,就得負責我的衣食住行?!?/br> 顧天齊接這活時想的是找個丫鬟服侍他,如今倒好,找了個祖宗供著。也不知道她一個大家小姐是怎么養(yǎng)成這副性子的,粗魯鄙陋,沒有一點女兒家的樣子。 “不去?!鳖櫶忑R冷聲,“要去你自己去。” “好看哥哥?!背靥菧愡^去撒嬌抱著顧天齊的胳膊一陣搖晃,“去吧,去吧,我要吃rou。” 顧天齊被她搖得胳膊都要掉了,也不知道這丫頭哪來的力氣,“不去。”他想要把胳膊抽出去,不料怎么都抽不出來,氣他干瞪眼。 池糖既不生氣,也不揍他,就是扯著他的胳膊搖晃,一遍一遍重復要吃rou。 顧天齊只覺魔音環(huán)繞,念叨的他腦袋都大了,耳朵嗡嗡響。他還從沒見過這么能磨人的女人,她真是老天派來故意折磨他的。 打又打不過,攆又攆不走,他甚至連逃跑都不能。 最后只能任命地去給池糖打野物。這附近也沒什么活物,他費了半天勁,衣服都刮花了,頭發(fā)也散亂著,才勉強打了個一只兔子回來。 一看見這只兔子,池糖就開始冒星星眼,太可愛了,“這么可愛的兔子怎么能吃掉呢,你再去打一只雞回來?!?/br> 顧天齊花了一個多時辰,在樹林里竄梭半天好不容易弄到一只兔子,她居然說不吃了,還要打只雞! 顧天齊被氣了個倒仰,直接撂挑子:“不去?!?/br> “去吧?!背靥怯珠_始磨,直磨得顧天齊雙目無神,腦袋發(fā)漲,最后認命地去打野雞。 “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走之前,顧天齊氣哼哼扔下一句。 90虐你丫的6 顧天齊趁著天黑, 野雞看不清楚,走了五六里路總算弄回一只雞。 那只雞雖然看不見,本能依然在, 撲騰得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大少爺顧天齊何時親手抓過雞, 他從來只吃雞身上最嫩最香的rou。 如今被雞撲騰的滿頭毛而束手無策,只能扭斷雞脖子。 頂著一頭雞毛的顧天齊剛露面立刻受到池糖一頓冷嘲,她翹著二郎腿,安閑地靠在馬車上, 還穿了一身白衣, 干凈得像是剛起床,對比顧天齊,活像都土坑里刨出來的。 池糖挑挑眉:“怎么, 一會不見就給自己弄了頂雞毛帽子?挺敢流行啊。” 顧天齊惡狠狠地瞪了池糖一眼,把雞甩她身上,池糖傾身躲過, 又把雞甩回來:“把雞烤了?!?/br> “沒完沒了, 雞我已經(jīng)打回來,下廚這種事不是該你們女人動手?”顧天齊大馬金刀地往地上一坐,被池糖磋磨幾日下來, 他已經(jīng)沒有往日的潔癖挑剔, 原來非軟座不坐的人也能坐地上了。 “你要照顧我?!背靥前央u送過去,順勢坐在顧天齊的旁邊, 攤開小手給他看:“你看我的手, 又白又嫩, 你舍得這樣一雙手干粗活么,若是粗糙了,待我們洞房時,你摸著不難受么?” 怎么說著說著就說到洞房去了,不要臉! 顧天齊鄙視池糖,他還從沒見過這么色的女子,初次見到他就覺得他好看,樂顛顛私、奔,還總自稱他娘子,如今來洞房都出來了。 真是不知羞。 心里一陣吐槽,各種嫌棄池糖,但他微紅的耳根還是泄露了一絲情緒。 哼,他顧天齊的妻子確實不能做粗活。 原主跟了他一路,他一直都是將她當作伺候人的丫鬟的,池糖可不要,她必須要時時刻刻給他暗示,她要做他的正妻,要他服侍,要他背負。 懷著一種莫名其妙亂七八糟的心情,顧天齊去烤雞了。 終于烤好,顧天齊壓抑住獻寶心態(tài),急切地想讓池糖嘗嘗的情緒,又酷又拽地冷聲道:“好了,吃吧。” 池糖拽了一只雞腿,嘗了一口:“太老!”她皺得眉頭各種嫌棄,雞長得不美,rou太肥,一點都不緊實,還吐槽顧天齊手藝差,簡直是黑暗料理。 臥槽!顧天齊終于怒了,他就沒見過這么作的人。 “你是老天派來故意折磨我的吧,你事怎么那么多,要臉不?”他自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即離家在外也從來都是出入高級場所,沒吃什么苦頭。 現(xiàn)在呢,不僅為了她四處打野味,還坐在地上拔雞毛,切雞rou,生火烤雞,什么形象都沒了,身上現(xiàn)在還飄著雞毛呢。 她居然還有臉嫌棄他做得不好吃,要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