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尸妻_分節(jié)閱讀_264
走在后面的慕悅知正想要進去,就被慕悅風給拉住了:“四哥,你跟我來?!?/br> 慕悅知看他神色凝重,點點頭。 慕一帆看眼離開的慕悅知、慕悅風和慕一安,轉(zhuǎn)身對慕悅斌笑說:“大伯,快中午了,我們吃過午飯,再去查一航的事情怎么樣?” “好,那我們先上樓坐會,等吃飯再下來?!?/br> 兩人來到七十九樓,與劉伶虹他們說了說在審判慕一航的事情。 半個小時后,到了吃飯時間,一群人起身到樓下吃飯,剛好在電梯里遇到也要下樓吃飯的慕悅成和趙蕓萱。 電梯門關上,慕悅成的衛(wèi)星手機響起。 他看似慕悅知打來的,接起一聽:“悅知,什么事?在哪?好,我就來。” 慕悅成掛上電話:“你們先去吃飯,我等會再去吃。” 趙蕓萱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略帶著一抹試探的語氣問道:“悅成,是不是查到一航的事情了?” 慕悅成擰了擰眉:“差不多是這樣?!?/br> 趙蕓萱趕緊說:“那我跟你一起去?!?/br> “不用,我很快回來?!?/br> 趙蕓萱不好死纏著,只能眼巴巴看著慕悅成從電梯出來后,就走向了地牢。 她一看是地牢的方向,莫名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尤其之前在門口遇到了慕一安。 因為慕一安和慕一然正在調(diào)查舉報一帆的事情,她非常的擔心慕一安查到了什么。 “三嫂,你在發(fā)什么呆?”從電梯里出來的李彩玉見趙蕓萱站在門口不動,就出聲問了問。 “沒什么。” 趙蕓萱回過神,和李彩玉他們一起去吃飯,期間,她一直心不在焉的。 吃過飯后,他們一群人又回到了七十九樓,不久,慕悅知黑著臉回來,對正坐在沙發(fā)上的趙蕓萱說道:“三嫂,三哥叫你到辦公室一趟?!?/br> 劉伶虹看著站在電梯門口的慕悅知,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發(fā)現(xiàn)她的丈夫語氣帶著怒意,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難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正在發(fā)呆的趙蕓萱聽到有人叫她,立刻拉回思緒:“???嗯?!?/br> 慕悅知想了想,又對正跟慕悅斌商量接下來怎么調(diào)查的慕一帆道:“一帆,你也跟著一起來?!?/br> 三人臉色非常難看,尤其是慕悅成的,簡直跟廚房里的黑鍋有的比。 慕悅成看到慕一帆,擰了擰眉:“你怎么把一帆也叫來了?” 慕悅知說:“這件事情事關一帆,應該讓他知道才對?!?/br> 慕一帆問道:“是什么事?” 慕悅知關上房門,直言道:“關于有人陷害你的事情,有眉目了?!?/br> 趙蕓萱一聽,眼底閃過慌亂,隨即,想到自己還不知道他們查到什么呢,可不能自亂了陣腳。 她迅速整理好思緒,鎮(zhèn)定從容的問道:“這么快就查到陷害一帆的人了?那么,是不是跟陷害一航的人是同一批人?” “不是?!蹦綈傦L冷冷答道。 “是嗎?” 趙蕓萱見慕悅風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冷,神情不由地變得僵硬。 “三嫂,就不好奇是誰陷害了一帆嗎?” 趙蕓萱看到辦公室里所有人都看著自己,硬著頭皮問道:“是誰陷害一帆?” 慕悅風看向慕一然,慕一然拿出對講器:“哥,把人帶進來?!?/br> 不一會兒,慕一安和兩名士兵壓著一個穿著干凈藍色大衣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子容貌長得很普通,國字臉,兩條眉目非常的粗,一眼看去,有幾分兇相,有點像黑社會的老大,但眼里透露出來的害怕又像一個能隨時被人捏扁的軟柿子。 趙蕓萱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心里除了疑惑,同時,也松了一口氣,幸好沒有查到她的身上。 慕一帆瞇了瞇眼。 他記得這個男人,就是在他被帶到調(diào)查局審問的那一天,這個男人曾在八名舉報者被壓出審判室時,曾經(jīng)就站在外面。 慕一安將男人往前一推:“帆哥,舉報你的八名異能者,就是他找來的?!?/br> 慕一帆死死地盯著地上的人,沉聲問道:“你是誰?我都不認識你,你為什么要陷害我?” 男人看到慕一帆慌忙跪了下來,哭喊道:“慕大少,我叫杜昆,雖然那八個舉報者是我叫去的,但是,絕對不是我要陷害你,我平日里跟你無冤無仇的,沒必要去誣陷,對不對?” “不是你,那又是誰?” 杜昆解釋:“有一個男人給我一堆食物,讓我去找八個人誣陷你的?!?/br> “那個男人是誰?” 杜昆搖搖頭:“我不認識他,是他自己找上門來的?!?/br> 慕一安拿出五張相片:“你看看叫你找人誣陷我堂哥的人是不是相片里的其中一個?” 杜昆在五張相片掃了一就認出讓他找人陷害慕一帆的人。 他指著其中一張相片說道:“就是他,就是他讓我找人陷害慕大少的。” 趙蕓萱迅速往他指的相片看了一眼,男人長得非常的斯文,不過,又是一個她不認識的人。慕一安讓人把杜昆押下去。緊接著,相片里的男人又被帶了上來,情況跟杜昆一樣,都是有人找上門來讓他找人去陷害慕一帆的,后面又找指認了找他陷害慕一帆的人。 直到第八個男人被帶到辦公室,趙蕓萱的面容終于變了變色。 這個被帶來的男人,沒有前面的幾個男人這么有精神,可以說已經(jīng)虛弱到幾乎能隨時暈厥過去,而且,有些狼狽,頭發(fā)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有幾處地方被割破了好幾個口子。 這個男人在被帶進來之前,顯然已經(jīng)受到嚴刑逼問。 慕一安踢了踢在沒有士兵攙扶下,已經(jīng)跌跪在地上的男人:“說,是不是你陷害我堂哥的?” “你們之前不是已經(jīng)審問過我了嗎?我……我也老實回答你們了。” 男人非常的虛弱,嘴唇也非常的干燥,在回答慕一安的話時,聲音猶如蚊蠅一般小,要是不細聽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而且,聲音里還夾帶著一絲哭聲,像是再也受不住折磨似的,非常的痛苦。 慕一安又踢了他一腳:“我們現(xiàn)在再問你一遍,你說你為什么要陷害我的堂哥慕一帆?” 男人吃力說道:“我……我說了,我沒有陷害慕大少,我只是收了別人的物資,才會幫忙辦事?!?/br> “那里到底收了誰的物資?” “是……慕家一個士兵給我的?!?/br> 大家聽到是他說到慕家,慕悅風他們的臉色非常的不好看。 “他叫什么名字?” “他…他,他叫魯秋……”